又是三年。
宸国的上雍城朱雀大街上,贺峻霖的玲珑阁开了第三家分店,门口挂着的“九洲通衢”匾额格外醒目。店内往来的客商操着各地口音,玄国的皮毛商正与苍国的药商讨价还价,西域的珠宝贩子捧着玛瑙与宸国的绣娘交换锦缎。
“贺少主,这月的互市税银又涨了三成。”账房先生捧着算盘进来,脸上堆着笑,“马大人说,要把这笔钱拨去修黄河堤坝。”
贺峻霖摇着折扇,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告诉马大人,玲珑阁愿意再捐十万两——毕竟,河通了,我的船才能走得更顺。”他转头对伙计道,“把那批新到的楼兰葡萄酿,给鹿晗提督的舰队送两坛去,就说谢他护航。”
此时的黄河岸边,马嘉祺正站在堤坝上,看着工匠们加固河堤。刘耀文带着北境的士兵赶来帮忙,铠甲上还沾着泥土:“玉衡公子,玄国的狼主派人送了批夯土的工具,说是丁程鑫亲手改良的,比咱们的效率高两倍。”
马嘉祺接过工具看了看,笑道:“他倒是有心。去年北境雪灾,咱们送去的棉衣,想来他还记着情。”
不远处,宋亚轩带着太医署的学徒在义诊,药箱里摆满了苍国的草药和西域的药膏。“宋太医,这‘冻疮膏’真管用!”一个老农举着药膏,笑得皱纹堆在一起,“去年我儿子冻掉了脚趾,今年擦了这个,一点事没有!”
宋亚轩笑着点头,身后传来熟悉的琴声——华晨宇的妙音坊在堤坝旁搭了戏台,正用音律给劳作的人们解乏。琴声里没有了当年的肃杀,只有轻快的暖意,像春日的溪流淌过心田。
南疆的十万大山里,张真源的祭坛早已不再用于祭祀巫蛊,改成了培育新粮种的试验田。迪丽热巴指挥着百鸟衔来不同的种子,与中原的农夫一起研究嫁接之术。“大祭司,这西域的耐旱麦种,真能在咱们这儿种活?”
张真源望着田里冒出的新芽,法杖轻轻一点,嫩芽瞬间长高半寸:“有宸国的水利技术,再加上玄国的粪肥法子,别说耐旱麦,就是东海的水稻,咱们也能种出来。”
东海的舰队港口,鹿晗正指挥士兵卸载从海外运来的新作物。王源站在甲板上,手里捧着新写的《九洲农书》,上面记满了各国的耕种经验:“鹿提督,这玉米和番薯,真能亩产千斤?”
“试过才知道。”鹿晗笑着递给他一个金灿灿的玉米,“去年在北境试种了半亩,收了足足五百斤。丁程鑫说,要在草原上推广,以后玄国再也不怕雪灾了。”
稷下学宫的讲堂里,座无虚席。王源站在讲台上,身后的黑板写着“九洲大同”四个大字。台下的学子来自各国,有玄国的少年将军,有苍国的巫医学徒,有西域的商队少主,他们凑在一起讨论着《民本策》,争论着如何让九州更公平、更富饶。
张艺兴的武林盟在学宫旁开了武馆,教孩子们强身健体,也教他们“止戈为武”的道理。沈腾和马丽的巧帮,如今成了九洲最大的物流商号,镖旗插遍了每一条商道,上面的“侠”字格外醒目。
贾玲的五味楼在各国都开了分店,菜单上融合了玄国的烤肉、苍国的药膳、西域的抓饭和宸国的点心。每当有新店开张,她总会亲自掌勺,笑着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过日子。”
这年的中秋,九洲的代表们齐聚雁门关。曾经的战场,如今摆起了长桌宴,玄国的奶酒、宸国的桂花酿、苍国的果酒、西域的葡萄酿,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丁程鑫举起酒碗,对刘耀文笑道:“当年在白骨坡,我以为咱们会打一辈子。”
刘耀文回敬一碗:“现在这样,不好吗?”
张真源用新粮酿的酒敬马嘉祺:“多谢公子当年的‘大礼’,让苍国知道,闭守是守不住安宁的。”
马嘉祺笑着回敬:“是九州的百姓,自己选择了安宁。”
迪丽热巴的百鸟在夜空中组成“和”字,华晨宇的琴声响起,众人跟着哼唱起来,歌声越过雁门关,传到远方的城镇与乡村。
孙悟空坐在月亮上,啃着桃子,对身边的唐僧道:“师父,你看,他们把九州治理得不错嘛。”
唐僧合十微笑:“不是治理,是心齐了。心齐了,再难的坎,也能迈过去。”
月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曾经的纷争与战火,都化作了此刻的笑语与酒香。社稷图的碎片早已被供奉在九洲共有的祠堂里,不再是争夺的目标,而是见证——见证一群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如何在这片土地上,用智慧与善意,将分裂的山河,重新织成一幅完整的、名为“家园”的画卷。
江山如画,而执笔的,从来都是每一个热爱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