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时,宸国皇陵的入口在一场暴雨后意外显露。守陵的禁军发现,陵门石壁上的纹路竟与社稷图的边角完全吻合,消息连夜传到雁门关。
刘耀文捧着密信,指尖划过“兵符”二字:“天羲兵符藏在皇陵,这事怕是瞒不住了。”他看向马嘉祺,“要不要封锁消息?”
马嘉祺正对着九州舆图标注互市的路线,闻言抬头:“封不住的。默影楼的消息网遍布九州,不出三日,丁程鑫和张真源都会知道。”他用笔圈出皇陵的位置,“不如我们主动提议,四国各派代表同入皇陵——玄国、宸国、苍国、西域,谁也别想独吞。”
“丁程鑫会同意?”鹿晗擦着炮筒,语气里带着怀疑。
“他会的。”马嘉祺放下笔,“粮草互市刚起步,他不会为了兵符毁了眼下的安稳。再说……”他笑了笑,“有孙悟空上仙坐镇,谁敢耍花样?”
果然,三日后,四国代表齐聚皇陵外。丁程鑫带着严浩翔,张真源与迪丽热巴同行,王俊凯代表西域诸国,马嘉祺和刘耀文则是宸国使者。孙悟空坐在陵门的石狮子上,金箍棒斜插在地里:“老道说了,谁敢在皇陵里动手,就尝尝俺老孙的棒子!”
猪八戒在一旁啃着西瓜,含糊不清地说:“师父让俺们看着,别让你们把老祖宗的坟给刨了。”
皇陵的甬道幽深,石壁上刻着天羲王朝的兴衰史。走到尽头的主墓室,只见石棺前的石台上,果然放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的锁是四兽合一的形制——需龙、狼、鸟、驼四枚信物同时插入才能打开,正是四国的图腾。
“倒是公平。”丁程鑫取出玄国的狼形信物,插入锁孔。马嘉祺、张真源、王俊凯也依次放入信物,青铜盒“咔哒”一声弹开,里面却没有兵符,只有一卷泛黄的诏书。
张真源展开诏书,声音带着震惊:“天羲最后一位皇帝说……兵符早已熔毁,所谓‘调动旧部’是假的,他要后人明白,天下不是靠兵符统御的,是靠民心。”
诏书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末尾写着:“九州一体,分则乱,合则兴。”
众人面面相觑,孙悟空突然笑了:“老皇帝倒是通透。兵符算什么?人心齐了,比十万大军还厉害。”
丁程鑫望着诏书,突然对马嘉祺和刘耀文拱手:“看来,我们都被老祖宗算计了。”
“或许不是算计,是指引。”马嘉祺将诏书小心收好,“他要我们看到,九州本就该是一家人。”
离开皇陵时,夕阳正染红天际。丁程鑫突然开口:“玄国的皮毛和战马,愿意低价供应给宸国和苍国。”
张真源点头:“苍国的药材和香料,也向西域开放贸易。”
王俊凯笑着说:“楼兰的商道,永远为友邦敞开。”
刘耀文看向马嘉祺,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东西,比兵符更能定鼎天下——是跨越边境的驼队,是互通有无的市集,是百姓脸上的笑容。
皇陵的石门缓缓关闭,将那段尘封的历史重新掩藏。但陵外的九州大地上,新的故事正在书写:玄国的铁骑不再南下,转而守护草原的安宁;苍国的巫蛊之术不再用于争斗,而是改良土壤、医治病患;西域的商队带着香料与丝绸,穿梭在各国的城镇;宸国的新政渐渐推行,田埂上的农夫终于能吃饱饭。
马嘉祺站在雁门关的城楼上,望着往来的商队,手里握着那卷诏书。刘耀文走来,递给他一壶酒:“听说贺峻霖的玲珑阁,在西域开了最大的商铺?”
“不止。”马嘉祺笑着举杯,“张艺兴的武林盟,在各国设了镖局,专保商队安全;鹿晗的舰队,打通了海上丝路;王源的《民本策》,成了九州学子的必读书。”
远处,迪丽热巴的百鸟正护送着一支商队,张真源的族人在田地里播种新的作物,丁程鑫的玄国骑兵在边境巡逻,却不再带敌意,只是友善地与过境的百姓点头。
夕阳的金光洒在九州的山河上,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马嘉祺与刘耀文碰杯,酒液入喉,带着微醺的暖意。
他们知道,这不是终点,未来仍有挑战。但此刻,风是暖的,水是清的,人心是齐的。
江山如画,而他们,终于在这幅画里,找到了属于九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