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国粮仓的火光烧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才被一场急雨浇灭。焦黑的粮垛旁,丁程鑫站在泥泞里,望着满地狼藉,指节捏得发白。严浩翔递上最后一袋干粮,声音嘶哑:“狼主,剩下的粮食只够三天了。”
“三天……”丁程鑫扯下湿透的披风,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马嘉祺和刘耀文,倒是算得准。”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苍国的信使,手里举着白旗:“马公子说,若狼主肯休战三月,他愿送十万石粮草,还可促成玄国与宸国的边境互市。”
丁程鑫接过信使递来的盟约书,上面盖着马嘉祺与刘耀文的合印。他盯着“互市”二字,突然笑了:“他们是怕我狗急跳墙,毁了九州的平衡。”他在盟约上按下狼形印,“告诉马嘉祺,粮草送到雁门关,我自会撤军。”
信使离开后,严浩翔不解:“狼主真要停战?”
“不然呢?”丁程鑫翻身上马,“饿着肚子打仗?再说……”他看向宸国方向,“我倒要看看,马嘉祺和刘耀文,能把这九州治成什么样。”
三日后,雁门关外的空地上,十万石粮草堆成了小山。马嘉祺的商队与刘耀文的亲兵正在交接,鹿晗在一旁警戒,张艺兴则在检查粮草里有没有猫腻。
“马公子这招‘以粮换和平’,够高明。”刘耀文看着丁程鑫的铁骑缓缓北撤,“既解了燃眉之急,又卖了人情。”
马嘉祺摇头:“是丁程鑫给了台阶。他知道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让苍国渔翁得利。”他从袖中取出半块社稷图碎片,“对了,这是从玄国粮仓里找到的,应该是最后一块了。”
碎片与之前的三块拼在一起,终于组成了完整的山河社稷图。绿光冲天而起,在空中投射出九州的全貌,山川河流、城郭关隘清晰可见,图上的红点闪烁着金光——正是天羲兵符的真正藏匿地:宸国皇陵。
“兵符在皇陵?”迪丽热巴惊讶地睁大眼睛。
张真源抚摸着完整的图纸,神色凝重:“天羲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将兵符与社稷图分开藏匿,就是怕落入野心家之手。”
刘耀文看向马嘉祺:“要去皇陵吗?”
“不急。”马嘉祺将碎片收好,“兵符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当务之急是恢复九州秩序——开通互市,减免赋税,让百姓先过上安稳日子。”
他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张艺兴提议:“江湖各派愿协助维护治安,玄国与宸国的商道,由武林盟派人护送。”
鹿晗点头:“东海舰队可以护航海上贸易,保证商船安全。”
迪丽热巴笑着说:“苍国的香料和药材,愿意低价供应给宸国和玄国。”
张真源补充:“南疆的巫蛊之术,可以用来改良土壤,让北境的荒地长出庄稼。”
刘耀文看着众人各抒己见,突然笑了:“看来这九州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夕阳西下,雁门关的城楼被染成了金色。马嘉祺将完整的社稷图展开在城墙上,众人的身影映在图上,与九州的山河融为一体。
“其实,”马嘉祺轻声道,“社稷图的真正力量,不是兵符,是让我们明白,九州本就是一体的。”
刘耀文握住他的手,两人的目光同时望向远方——那里,炊烟袅袅,孩童的笑声随风传来,正是他们用鲜血与智慧守护的人间烟火。
属于九州的新篇章,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