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一把枪,禽兽全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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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4章 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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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这天,院里的银杏叶开始泛黄,一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槐花的辫子上。她揪下叶子举到眼前:“周爷爷,这叶子黄得像煎蛋!”

周阳正在给萝卜地松土,锄头“哐当”碰到块石头。“秋分种麦正当时,”他捡起石头扔到墙根,“你看这萝卜缨子,绿得发黑,底下准长了大萝卜。”

许大茂举着手机追着落叶拍:“家人们看!秋分第一片黄叶!老纪说这叫‘一叶落知天下秋’,咱院的秋天正式开始了!”

三大爷蹲在桂花树下,手里拿着个小布袋,正接飘落的桂花。“许大茂,别拍叶子了,”他往布袋里瞅,“快来帮我摇树,这桂花得趁新鲜收,能做桂花糕。”

“您这树比二大爷的鸟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抱住树干轻轻晃,“摇坏了枝桠,明年可就没花了。”

“我这是给花找好去处,”三大爷接住飘下来的桂花,“总比落在地上烂了强。”

傻柱推着辆板车进来,车上装着袋新收的小米,黄澄澄的。“秋分吃小米,养胃,”他把米袋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晚上熬小米粥,就着三大爷的桂花糕吃。”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件夹袄:“槐花,穿上夹袄,秋分昼夜平分,夜里凉。”她摸了摸槐花的手,“这孩子,手凉得像井水,快穿上。”

槐花噘着嘴套上夹袄:“奶奶,我不冷!您看傻柱叔叔还穿着单褂呢。”

傻柱正擦汗,闻言拍了拍胸脯:“我这身板,抗冻!”话没说完,打了个寒颤。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厚毛毯。“我刚听广播,说明天要降温,”他指着天上的云,“你看那云跑得飞快,准是要刮风。”

周阳赶紧往白菜畦上压石头:“得把薄膜压牢,不然风一吹就掀了。”他拽了拽薄膜边角,“这白菜再有俩月就能收,可不能出岔子。”

中午饭桌上,三大爷端上盘新做的桂花糕,甜香飘满院。“张奶奶,您尝尝这糕,”他往她碗里放了块,“放了新收的桂花,比去年的香。”

张奶奶咬了口,桂花的甜混着米香:“比我年轻时在点心铺买的还好吃。那时候秋分能吃上块桂花糕,得等供销社进货,哪像现在,三大爷说做就做。”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桂花是院里的,不要钱;糯米粉五块,白糖三块,成本八块,卖十二,赚四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您摇树的力气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桂花树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小米粥要是搭着卖,准能多赚点。”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挖萝卜。”他举着手机跑到萝卜地:“家人们看好了!周爷爷要挖萝卜了!据说底下的萝卜比许大茂的脑袋还大!”

周阳笑着拔起一棵萝卜,泥土簌簌往下掉,萝卜白胖得像个小娃娃。“这叫‘心里美’,”他举着萝卜,“切开里面是红的,能生吃。”

槐花跑过去抢过萝卜:“我来切!我来切!”她举着小刀比划,萝卜汁溅了满脸。

三大爷在厨房教张奶奶做桂花酱:“一层桂花一层糖,压实了封在罐子里,来年开春还能吃。”他往罐子里撒糖,“得多放糖,不然会坏。”

张奶奶搅着桂花:“我年轻时在乡下,也这么做过,就是糖金贵,舍不得多放。”

“现在有傻柱呢,”三大爷指了指厨房外,“他买糖跟不要钱似的。”

傻柱正在劈柴,斧头“咚咚”响。“张奶奶,”他喊,“晚上炖排骨,给大伙补补!”

“别炖太油腻,”张奶奶应着,“秋分宜清淡,喝小米粥最舒坦。”

槐花举着半块萝卜跑过来:“傻柱叔叔,这萝卜甜得像梨!”

傻柱咬了口萝卜:“那是,周爷爷种的菜,比超市买的强十倍。”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蜜糖色。周阳在给小麦播种,种子撒在土里,像撒了把碎金;三大爷在封桂花酱罐子,盖子拧得紧紧的;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挖萝卜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评论;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梳毛,嘴里叼着根桂花枝;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秋分的画添了碗小米粥,旁边写着“秋分,叶黄了,米香了,日子得匀着过,才长久”。

寒露这天,院里的菊花开了,黄的、白的、紫的,挤在花池里。槐花摘了朵黄菊别在辫子上:“周爷爷,我像不像花仙子?”

周阳正在给小麦地浇水,水管里的水慢慢渗进土里。“寒露种麦有点晚,”他看着水痕,“不过咱这土肥,应该能赶上。”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菊花:“家人们看这菊花!三大爷说这叫‘墨菊’,紫得发黑,比墨汁还浓!”

三大爷拿着剪刀给菊花剪枝:“许大茂,别靠太近,这菊花招蜜蜂。”他剪下朵残花,“这花能泡茶,清肝明目。”

“您这花比金子还金贵,”许大茂往后退,“泡茶可惜了,不如放直播间当布景。”

“花是给人享用的,”三大爷把残花扔进竹篮,“泡茶总比枯在枝上强。”

傻柱推着辆自行车进来,车后座绑着袋红薯,泥土还没蹭掉。“寒露吃红薯,暖胃,”他把红薯卸下来,“张奶奶,今晚上烤红薯,就着三大爷的菊花茶喝。”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顶绒线帽:“槐花,戴上帽子,寒露脚不露,脑袋也得护着。”她摸了摸槐花的耳朵,“耳朵冻红了,像猴屁股。”

槐花噘着嘴戴上帽子:“奶奶,我不冷!您看傻柱叔叔还光着头呢。”

傻柱正挠头,闻言嘿嘿笑:“我火力旺,不怕冻。”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棉被。“我刚听广播,说夜里有霜,”他指着菜畦,“傻柱,把院里的白菜收了吧,别冻坏了。”

傻柱往厨房跑:“我这就去拿筐!周爷爷,帮我搭把手!”

周阳放下水管:“来了!这白菜长得瓷实,一棵能炒一盘。”

中午饭桌上,三大爷泡了杯菊花茶,金黄的花瓣在水里舒展。“张奶奶,您尝尝这茶,”他往她杯里倒,“败火,比凉茶铺子的强。”

张奶奶抿了口,清香直透喉咙:“比我年轻时在药铺买的野菊花茶好喝。那时候寒露喝菊花,得凭票,哪像现在,三大爷的菊花随便摘。”

三大爷边喝茶边算账:“这菊花是院里的,杯子五块,开水不要钱,一杯茶成本一块,卖两块,赚一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您摘花的功夫都得算?”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菊花上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烤红薯要是配着茶卖,准能火。”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烤红薯。”他举着手机跑到厨房,傻柱正把红薯埋进炭火里。“家人们看!古法烤红薯!用炭火埋着,比烤箱烤的香!”

傻柱用树枝扒开炭火:“再等会儿,得烤出糖稀才好吃。”他往火里添了块炭,“这炭是山里来的硬炭,耐烧。”

槐花蹲在旁边,鼻子凑到炭火边闻:“傻柱叔叔,我能先尝一个吗?”

“小馋猫,”傻柱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再等十分钟。”

周阳在给小麦地盖稻草:“得护住种子,不然霜一打就冻坏了。”他铺着稻草,“这稻草是去年收的,正好用上,省得买新的。”

三大爷蹲在旁边看:“你这麦子要是种得好,明年开春能磨新面。”

“到时候给您做桂花馒头,”周阳笑着说,“就用您的桂花酱。”

傍晚,夕阳把稻草染成了金色。傻柱扒开炭火,红薯冒着热气滚出来,皮烤得焦黑。“熟了!”他用树枝戳了戳,“张奶奶,您尝尝这糖心的!”

槐花抢过个小的,烫得左右手倒腾,剥开皮咬了口,甜得眯起眼:“比糖还甜!”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张奶奶在给槐花纳鞋底,鞋底上绣着朵菊花;傻柱在腌萝卜干,坛子“砰砰”响;三大爷在给菊花剪残枝,怕消耗养分;许大茂在剪烤红薯的视频,屏幕上的红薯冒着热气;槐花抱着新纳的鞋底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烤红薯,上面飞着只叼着菊花的小蜜蜂——寒露的故事,还长着呢。

霜降这天,院里的地面结了层白霜,踩上去“嘎吱”响。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用手指刮着栏杆上的霜:“周爷爷,这霜像白糖!”

周阳正在给白菜窖铺干草,手里抱着捆稻草。“霜降杀百草,”他往窖里扔稻草,“这白菜得藏好,不然一冻就软了。”

“周爷爷,窖里黑不黑?”槐花扒着窖口往下瞅,“能住人吗?”

“能住白菜,”周阳笑着把她拉远,“人住进去该闷坏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白霜:“家人们看!霜降的霜!老纪说这叫‘霜打青菜甜’,咱院的白菜准保好吃!”

三大爷在给石榴树缠草绳,绳子一圈圈绕在树干上。“许大茂,别拍霜了,”他拽了拽草绳,“快来帮我绑紧,这树要是冻坏了,明年就结不了石榴了。”

“您这树比二大爷的鸟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拽绳子,“缠这么多草绳,跟穿棉袄似的。”

“树也怕冷,”三大爷哼了声,“冻坏了根,开春就活不成了。”

傻柱推着辆三轮车进来,车上装着袋苹果,红通通的。“霜降吃苹果,平安,”他把苹果往石桌上倒,“张奶奶,您尝尝这冰糖心的!”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件棉袄:“槐花,穿上棉袄,霜降变了天,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摸了摸槐花的耳朵,“这孩子,耳朵红得像苹果。”

槐花套上棉袄,拉链拉到下巴:“奶奶,我像不像棉花包?”

傻柱在一旁笑:“像!不过是个能跑的棉花包。”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两床毛毯。“我刚听广播,说今晚上有大雪,”他指着天空,“你看那云压得低,准是雪兆。”

周阳赶紧往小麦地盖塑料布:“得再盖层,不然雪一化,种子该烂了。”他用石头压住布边,“这塑料布是去年剩的,正好用上。”

中午饭桌上,傻柱端上盘炒白菜,绿得发亮。“张奶奶,您尝尝这霜打的白菜,”他往她碗里夹,“甜丝丝的,比肉还香。”

张奶奶咬了口,点着头说:“比我年轻时在地里挖的野白菜好吃。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口热白菜,就着窝窝头,美得很。”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白菜是院里的,油盐两块,这盘成本两块,傻柱卖五块,赚三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炒菜的功夫都得算?”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苹果树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白菜炒得香,定价不高。”

下午,天空飘起了小雪花,一片雪花落在槐花的鼻尖上。她仰着头接雪花:“周爷爷,雪花凉得像冰块!”

周阳正在给萝卜窖盖盖子,闻言抬头看:“这雪下不大,不过能润润地。”他盖好盖子,“明年开春,麦子准能长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雪花:“家人们看!霜降的雪!老人们说‘霜雪兆丰年’,明年咱院准是个好年成!”

三大爷在给桂花树叶扫雪,用扫帚轻轻扫:“别让雪压弯了枝桠,明年还指望开花呢。”

“您这树比祖宗还金贵,”许大茂笑着说,“我看您明年干脆给它搭个棚子。”

“搭棚子哪有这雪滋润,”三大爷哼了声,“瑞雪兆丰年,花也盼着雪呢。”

傻柱在厨房炸丸子,油锅里“滋滋”响。“张奶奶,”他探出头,“晚上吃丸子汤,暖和!”

张奶奶往灶膛添柴:“多炸点,给李爷爷送碗去,他怕冷。”

槐花跑进来:“傻柱叔叔,我能炸一个吗?”

“油烫,”傻柱笑着把她推出厨房,“等炸好了给你留一大碗。”

傍晚,雪停了,天边挂着道晚霞,把雪地染成了粉紫色。傻柱端着丸子汤出来,热气腾腾的。“张奶奶,趁热吃!”他往每个人碗里舀,“这丸子里放了白菜,鲜得很。”

槐花捧着碗,丸子烫得吹了又吹,咬了口,肉香混着白菜的甜:“比肉包子还香!”

立冬这天,四合院的门槛上结了层薄冰,踩上去“咯吱”响。槐花揣着手从屋里跑出来,鼻尖冻得通红:“周爷爷,昨儿的雪化了又冻上,门槛都成溜冰场了!”

周阳正拿着铁锹铲冰,铁铲撞到冰面发出“铛铛”声:“立冬交十月,小雪地封严,这冰不铲掉,明儿更厚。”他往冰上撒了把炉灰,“这样就不滑了,你这小丫头再跑也摔不着。”

许大茂举着手机追着槐花拍:“家人们看!立冬的冰门槛!槐花说要在这儿表演滑冰,咱拭目以待!”

槐花瞪他一眼,弯腰从冰上捡起片冻硬的银杏叶:“谁要表演?这叶子冻得像铁片,能划玻璃!”

三大爷背着个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捆干枯的艾草。“立冬要烧艾草,”他把艾草往墙角一放,“驱驱寒气,来年少生病。”

“您这老讲究比我奶奶还多,”傻柱扛着袋煤进来,煤块在麻袋里“哗啦”响,“我看烧煤最实在,屋里暖和了,啥寒气都能驱。”

三大爷梗着脖子:“你懂啥?这艾草是后山采的,晒干了烧着香,比煤烟好闻。”

张奶奶戴着绒线手套,正把晒好的萝卜干收进坛子里。“立冬腌菜,来年开春吃正好,”她往坛子里撒盐,“槐花,过来帮奶奶压石头,得压实了才不烂。”

槐花踮着脚往坛里压青石,萝卜干在手下咯吱响:“奶奶,这得腌多久啊?”

“二十一天,”张奶奶数着盐粒,“立冬腌菜,小雪封坛,大雪开吃,一天都不能差。”

厨房里,傻柱正炖着羊肉,砂锅“咕嘟”冒泡,肉香混着当归味飘满院。“立冬吃羊肉,暖身!”他掀开锅盖,白气“腾”地涌出来,“周爷爷,您这只羊腿够咱院吃两顿!”

周阳蹲在灶前添柴,火光映着他的脸:“我托人从牧区捎的,比市场上的嫩。你多放葱姜,去去膻气。”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廊下晒太阳,腿上盖着新做的棉被。“我年轻时立冬,生产队杀羊分肉,一家能得二斤,”他摸了摸棉被,“这被面是槐花娘绣的吧?针脚真细。”

张奶奶端着碗热茶过来:“是她闲时绣的,说给您挡挡西北风。”她把轮椅转了个向,“别对着风口,这风跟小刀子似的。”

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有人问立冬该吃啥。他举着手机冲进厨房:“家人们看!傻柱牌羊肉砂锅!里面有当归、枸杞、白萝卜,三大爷说这叫‘立冬三补’,补气血!”

傻柱用勺子舀了勺汤:“再撒把香菜,绝了!”

槐花凑过来:“我要吃羊杂!”

“小馋猫,”傻柱笑着夹了块羊肝给她,“烫,吹吹再吃。”

三大爷把艾草捆成小把,在院里点着,青烟慢悠悠打着旋儿飘。“这烟能熏走耗子,”他往烟里丢了把花椒,“还能防蛀,去年我这么一熏,衣柜里的棉袄没招虫子。”

周阳铲完冰,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小时候,立冬要吃倭瓜饺子,你张奶奶会做不?”

张奶奶往坛子里压最后一块石头:“会是会,就是倭瓜得选黄皮的,面得发三个时辰。”她看了看天,“今儿日头短,得赶紧发面,不然天黑前包不完。”

傍晚,夕阳把院墙染成橘色,傻柱的羊肉砂锅端上桌,许大茂的手机镜头对着冒着热气的锅:“家人们看这油花!立冬就得吃这个,暖和到开春!”

槐花捧着碗,羊肉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放:“比红烧肉还香!”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羊肉三十五一斤,这锅三斤,调料五块,成本一百一十,傻柱卖一百五,赚四十。”

“您这账算得,”傻柱翻白眼,“连我烧的煤都算进去了?”

二大爷喝着酒笑:“老纪是怕你把赚的钱都买游戏机,忘了给羊腿钱。”

夜里,艾草的烟还在院里飘,傻柱在厨房刷砂锅,三大爷在灯下记台账,周阳往煤炉里添了块新煤。张奶奶给槐花掖被角时,发现她手里还攥着那片冻硬的银杏叶,叶尖的冰碴亮晶晶的,像沾着星子。

第二天一早,槐花推开门,看见周爷爷正把冻在院里的腌菜坛子往屋里挪:“立冬水始冰,地始冻,这坛子放外面,菜都得冻成冰疙瘩。”

槐花踩在结了薄冰的台阶上,突然想起昨晚傻柱说的话:“周爷爷,傻柱说明儿要教我堆雪人,说立冬的雪最黏,能堆出大鼻子!”

周阳直起身,拍掉手上的雪:“堆雪人得等大雪,今儿这小雪还不够,不过……”他指了指院角,“我铲冰时攒了堆干净雪,你先堆个小雪兔子解解馋?”

许大茂的手机镜头准时亮起,对着那堆雪:“家人们看!立冬的第一堆雪!槐花要堆雪兔子了,据说三大爷要给雪兔子插艾草当胡须,咱看看能成不……”

话音未落,槐花已经抓起一把雪往许大茂镜头上抹,笑声混着“咔嚓”的快门声,在结了冰的院子里撞出一串清亮的回音。

雪兔子堆到一半,槐花的手套就湿透了,指尖冻得通红,却还是兴致勃勃地捏着雪团往兔子身上糊。三大爷果然找了几根干艾草,颤巍巍地往雪兔子下巴上一插,得意地拍着手:“怎么样?这胡须够精神吧?比你傻柱叔去年用玉米须做的强多了!”

“谁说的?”傻柱正好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盆温水,“我那玉米须是特意挑的黄澄澄的,比这灰扑扑的艾草好看多了!”他把水盆往石桌上一放,“槐花,快把手伸进来暖暖,冻坏了看你怎么堆兔子耳朵。”

槐花把手泡在温水里,舒服得直叹气:“还是傻柱叔好,三大爷就知道欺负我的雪兔子。”

三大爷假装生气地用拐杖敲了敲地:“这叫艺术!你懂啥?等会儿给雪兔子戴个草帽,保管比你傻柱叔堆的雪人像样。”

正说着,二大爷裹着件厚棉袄,缩着脖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个纸包:“刚从供销社抢的糖炒栗子,立冬吃栗子,来年不腰疼!”他把纸包往石桌上一倒,栗子的香味混着艾草的烟味飘开,“傻柱,你那羊肉汤还有不?就着栗子喝才叫舒坦。”

“锅里多着呢!”傻柱转身往厨房走,“槐花,你跟我来拿汤勺,顺便把灶上的红薯翻个个,别烤糊了。”

槐花甩了甩手上的水,蹦蹦跳跳地跟着进了厨房。灶膛里的火光映得她脸红扑扑的,傻柱正用筷子戳红薯,外皮已经焦黑,戳开个小口,金黄的瓤冒着热气。“小心烫,”他掰了一半递给槐花,“吹吹再吃,甜得流油。”

槐花咬了一小口,烫得直吸气,却舍不得吐出来:“比糖块还甜!傻柱叔,咱晚上吃栗子焖饭好不好?我看见二大爷买了好多栗子呢。”

“行啊,”傻柱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再给你卧两个鸡蛋,保证香得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院里,三大爷正给雪兔子戴草帽,二大爷蹲在旁边剥栗子,时不时往嘴里扔一个。“老纪,你这草帽太旧了,”二大爷含糊不清地说,“我那有顶新的军绿色帽子,给雪兔子戴上更精神。”

三大爷头也不抬:“你那帽子太硬,哪有我这草帽软和?雪兔子戴了准舒服。”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家人们看这俩老头,为个雪兔子争起来了!三大爷说草帽有文艺范儿,二大爷说军帽更威风,你们觉得哪个好?”

忽然一阵风吹过,雪兔子头上的草帽被吹掉了,滚到了李奶奶脚边。李奶奶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雪:“都别争了,我给雪兔子缝个花头巾咋样?红底带碎花的,去年给槐花做棉袄剩的布,正合适。”

三大爷眼睛一亮:“还是李奶奶有眼光!花头巾配艾草胡须,这才叫雅俗共赏!”

二大爷撇撇嘴,却也没反对,只是往嘴里多塞了两个栗子。

午饭时,傻柱做了栗子焖饭,黄澄澄的栗子混着米饭,上面卧着油亮亮的荷包蛋。槐花捧着碗,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李奶奶坐在旁边,时不时给她夹个栗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二大爷端着碗羊肉汤,吸溜吸溜地喝着:“傻柱这手艺,不去饭馆当大师傅可惜了。”

“我才不去呢,”傻柱往嘴里扒着饭,“在院里给大伙做饭多舒坦,想去哪就去哪,不受管束。”

三大爷扒拉着碗里的饭,又开始算账:“栗子十五块,大米三块,鸡蛋两块,这锅饭成本二十,傻柱要是开店,卖三十都有人抢着吃。”

“您可别算了,”傻柱无奈地笑,“这饭是给大伙吃的,不算钱。”

下午,太阳慢悠悠地爬过墙头,照在雪兔子的花头巾上,红得格外显眼。槐花拿着画笔,蹲在雪兔子旁边,给它画眼睛。“用黑炭笔画还是用红朱砂画?”她转头问。

“朱砂!”二大爷凑过来看,“喜庆!来年准能交好运。”

三大爷却摇头:“黑炭笔好,有神韵,像真兔子似的。”

槐花想了想,把两种颜料都蘸了点,画了双红边黑瞳的眼睛。雪兔子顿时像活了过来,歪着脑袋,戴着花头巾,下巴上的艾草胡须轻轻晃,看着格外俏皮。

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吵翻了天,有人说雪兔子像年画里的娃娃,有人说像槐花本人。槐花凑过去看评论,突然指着一条喊:“傻柱叔,有人说你做的栗子饭看着就香,问你秘方是啥!”

傻柱探头一看,哈哈大笑:“秘方就是多放栗子少放水,再卧俩笨鸡蛋!”他拍了拍槐花的肩膀,“走,咱再烤点红薯去,让他们看看啥叫真正的冬日限定!”

傍晚时,天空又飘起了小雪花,落在雪兔子的头巾上,像撒了层白糖。李奶奶把晒好的干辣椒串挂在屋檐下,红通通的一串,和雪兔子的花头巾相映,倒成了院里一道亮眼的风景。二大爷搬了把躺椅放在廊下,盖着厚毯子,边磕栗子边哼小曲。三大爷则在灯下写日记,本子上记着:“立冬,晴转小雪,槐花堆雪兔,傻柱做栗子饭,开销合计三十五元……”

槐花捧着烤红薯,靠在傻柱身边,看着雪花慢悠悠地落。红薯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片,她摘下眼镜擦了擦,忽然说:“傻柱叔,明年立冬,咱还堆雪兔子好不好?”

傻柱剥开一个烤红薯,把最甜的芯递给她:“好啊,不光堆雪兔子,还给你做栗子焖饭、烤红薯,再让二大爷买糖炒栗子,三大爷……”

“三大爷还得给雪兔子做胡须!”槐花抢着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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