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玉符离没明白凤九的意思。
“没意思，”凤九摇头一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嗯，”玉符离没再追问打听，换了话题，“萧玥为什么追杀江苏离，他本来没有这个追杀的必要，毕竟那独孤家的小千金都为他准备好了，处理齐全了，江苏离这第一恶人名声臭，那会有人信他。萧玥这么一办，像是画蛇添足了。”
“这个我问了，”凤九回答，“萧玥回答说是独孤琳要他帮忙的，说是因为一心喜欢他，为他做了这种事，女人家担心露出来坏名声，而且传言独孤琳喜欢江苏离让女孩子有气了，所以这么请求的，不是大事，萧玥就答应了。不过——”
凤九顿了下，玉符离下意识地看她，等待下文。
只见凤九蹙着眉头，一手轻轻摸着下巴，是个惯常会有的思考动作。
“——不过我感觉这女人有点过了，毕竟是她主动勾引的江苏离，而且东海明珠也是她给的，你说她是不是有病，东海明珠萧玥不是还要用吗，她就不怕万一江苏离追不回来了或者东海明珠帅了，让她后——”
声音戛然而止，凤九面色一瞬间变得很古怪。
“坏了！该死！”
凤九脸色变化太快，玉符离也闹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就见凤九咣当咣当地跑出去。
刚刚抬手想要叫住她的玉符离：“…………”
真是好一个疯一样的女子。
玉符离翻了个白眼，简直是感觉这个姓凤的家伙没救了。
刚刚要迈步出去找人就想起来一件比较搞的事情：
他——
不认识路。
玉符离忿忿：“凤小九，你给本少主等着！”
“萧玥，萧玥！”
像是弓箭一样被射飞出去的某人火急火燎地推开了萧玥的房门。
正在撸猫的某人明显愣了一下，嘴角的笑依旧是淡淡的，干净的不像话。
哪里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名商。
更像孩子。
纯粹。
凤九不由得顿了步子，有点失措。
“那个，那个……”凤九莫名尴尬，“我刚刚太着急了，就……就忘了敲门了，那啥，我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萧玥脸上笑意不减，看着凤九反而更加明显，“小九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先坐下，喝口水慢慢说，不要着急。”
“哎。”
凤九应声，坐下了。
然后看萧玥还在撸猫，想了想居然就开口讨要。
萧玥可能感觉她这行为有趣，但也把猫给了凤九，让她过过瘾。
“问你件事情，江湖上的事，就昨天咱俩还聊起来，你提过一句，就是你说：最近江湖上总有一些中上游的高手失踪那事，能具体说说看嘛？知道多少说多少。”
“怎么了，”萧玥感觉到不对劲，眉头也和凤九一样微微蹙起，“小九是发现什么了嘛？”
“是。”凤九点头，看着萧玥，目光灼灼，像是长庚星的明亮。
“我怀疑，我之前想的东西都错了，江家灭门这事儿，其实水深的很。”
她说，带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