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咳咳咳……”
三哥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问这种事情！
“怎么，害臊？”
凤南昀看凤九咳得脸色微微发红，向来冷淡的眉目带上了些许笑意。
“没没没，别听五哥乱说。”凤九毫不犹豫立马否认。
“哎——凤小九，”皇帝陛下也立马不乐意了，一停笔看向凤九，蹙眉不满，“你没春心萌动你去什么凌霄找人家凌霄左相啊？”
本来就怕妹妹被人拐了，所以告诉三哥管管，怎么还矢口否认倒打一耙呢？！
“凌霄……左相？”
凤南昀手指轻轻磨挲着茶杯，闻言轻轻挑眉，声音比平常人更沙哑一些，大概是在北疆战场上磨出来的。
但是很好听。
让人听着还有一种继续听下去，再听一句的冲动。
凤九只感觉紧张——从小到大她三哥一想套她话就这语气。
说谎？
公主殿下表示不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三哥你怎么能怀疑我！”
“没有就没有，紧张做什么，就算你有心上人三哥也没想怎么样，”凤南昀先落棋，轻轻点了下棋盘，示意凤九落子，“但是有心上人的话记得带回来让哥哥们帮你把把关。”
顺便好好为难一番。
最好知难而退。
“没有，真没有。”
凤九无奈地趴小桌上，把自己的子落下，“我和凤止，就是凌霄左相，不是我五哥想的那样，能拿下凌霄这么多地方还多亏了他帮忙呢。”
“不是凌霄的左相吗？你这话怎么说？”
“字面意思呗，”凤九道，“虽然当年我和大哥安排了不少人在凌霄，最近这几年我也下了不少功夫，但是我想这么快灭了凌霄也不太可能，一定是有人暗中帮忙。”
“你是说那个帮忙的人是凌霄的这个左相？”
“啊，就这意思。”
“真实身份？”
“嗯……”
凤九看着凤南昀，犹豫着没开口。
凤南昀看了凤九一眼，不难为她：“行，不说不说吧，你心中有数就是。”
凤九点头：“自然有数，三哥放心。”
“你让三哥放心嘛啊？”凤千瑾懒懒开口，定是报复挑事，“你不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你吗？”
凤九瞪了凤千瑾一眼，大概是想咬他一口。
“这么看我干嘛啊？”凤千瑾丝毫不受威胁，“人家这么办有什么目的啊？有什么利益啊？总不能说帮的是东湟吧，他们那边可没咱沧澜得到的多啊，这借口不成立。”
“他就算是喜欢我又怎么了？”凤九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世上难道有人会不喜欢我吗？”
凤轩：“……”
真不要脸。
凤南昀：“……”
算了。
凤千瑾：“……哈哈。”
为什么不想想那些大把大把想要你命的人呢？！
“能不聊这个吗？”凤九习惯性忽视屋子里弥漫的尴尬，“这次留不留的下？留多久？”
凤南昀拿了棋，语气平淡：“半月，北疆不稳。”
凤九顿了下，小声问道：“不过年吗？”
闻言，凤南昀掀了下眼皮，伸手摸了摸凤九的脑袋：“没事，以后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