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错字了你，你不会去了几年北疆怎么正经写字都忘了吧，居然还用狂草？”
“要你管吗小王八蛋，”凤千瑾没好气地一甩笔，糊了整页纸，“要不是你我能被连坐吗？”
凤九一脸无辜：“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当时笑得那么开心，都笑出猪叫，遭点报应怎么了？我不是也被罚了吗？”
“我……”
“说什么呢不好好写？”
听这两人说话声音大了，和凤轩下棋的凤南昀淡淡出声，凤九和凤千瑾一同闭了嘴。
“还是三哥有招，”凤轩忍笑，“你不在我都拿小九没法子，整天窜上窜下地到处野，好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人。”
“哎，五哥你不许打我小报告说我坏话啊！”
凤九在佛经里抬起头来说到，凤千瑾伸手按下她的脑袋，依旧没好气：“话怎么这么多，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写你的。”
凤九一鼓腮帮子，不甘心地摸头瞪了凤千瑾一眼，接着抄经书了。
“也不是我有法子，”凤南昀缓缓落子，“只不过是陛下不舍得罚她罢了，有宠的，自然也要有管的。”
“三哥说的是。”
凤轩颇为认同，看着眼前这棋局摸了摸下巴。
他俩一个是久经沙场、用兵如神的主帅，一个是主政朝堂、玩弄权谋的皇帝，这一盘棋还真是不好分输赢。
“小九，”凤轩忽然出声，招手让凤九过去，“咱俩换换，你用用脑子，让你五哥我歇一歇，练练字静静心。”
凤九撂笔：“哦。”
“为什么不是我？”凤千瑾抗议，“我也想玩。”
“闭嘴吧你可，臭棋篓子还好意思自告奋勇。”
凤九损完没等凤千瑾发作就先蹿了。
二人换了位置，凤九坐到凤南昀对面帮忙收棋。
“三哥，上次我传去的信你看到了吗？”
“嗯，”凤南昀点头，“看到了，我也派人去查过了。”
“结果如何？”
“没有线索，”凤南昀道，“毕竟是五年前的事情的了，那家旅店早就被屠光了人，当时看到那些运甲人的村民也太少，无从查证。”
“这样啊……”
虽然早有预料，凤九还是不由得失望。
凤南昀见此，明智地转移话题：“对了，李通那个叛徒你如何处理的？”
“挖眼割舌做成人棍了，”凤九蔫巴巴地提不起劲，“顺便扒皮抽了筋，不然还能怎么处理啊？他害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还能让他死的痛快吗？”
“不能，”凤南昀没觉得凤九过分，只是提醒，“但是别让人发现，打草惊蛇并不好。”
“三哥放心，”凤九道，“李通的死我自有对外界的合理解释，不会让人怀疑到这上面。”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这些兄弟里除了麟王殿下凤屿麟，数凤南昀最清楚凤九内情，“注意自己的身体，玉神医最近怎么说？”
凤九：“……他最近想抽死我。”
“你又惹他生气了？”凤南昀见凤九点头，摇了摇头不赞同，“玉神医毕竟是苗疆少主，注意分寸。”
凤九乖乖点头。
凤南昀喝了一口茶，接着问，语气平淡：“还有，我听陛下说，你有心上人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