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作者4vrb6f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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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父亲到贝加尔湖去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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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父亲在家待不住了,他每天都去综合厂的大院里溜达一圈,看看存在院里的渔网,只要是看一眼覆盖在白雪中的墨绿色的渔网,待在家里的空虚的时光总是会让他感到充实,他会一个上午或是一个下午地站在院里看着渔网,仿佛他一生的快乐源泉都是来源于那里。

母亲看到他每天都去综合厂的院里,总是在提醒他:

“姚侗,综合厂院里的渔网是你最后的老本了,我不反对你去打鱼,是你的年龄不允许;你要知道自己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姚迪结婚了,你等着抱第四代孙子吧。”

他在屋里转着圈,看了一眼窗外。

“贝尔湖的冰也该化了。”

母亲的心一惊。

“姚侗,你还要到贝尔湖里去打鱼。”

“快了,现在是春天啦。”

他看着院里沙果树的枝条上掉落下来的水滴,母亲猛然想到,贝尔湖的水面不再承包给个人,她的心安定下来了。

“姚侗,我知道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湖,贝尔湖开湖的时候,你去住几个月,省得待在家里心烦。”

“我是要去的,我是要去的。”

他念叨着。

“我不是去贝尔湖,我要到俄罗斯去打鱼。”

母亲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虽然不知道俄罗斯在哪里,但她却知道俄罗斯比贝尔湖要远得多。

“姚侗,你不要命了吗?你是想把老命搭在国外吗?”

“去俄罗斯打鱼怎能搭上老命呢?”

“你真要到俄罗斯去打鱼?”

母亲从他的目光里和神态上已经看到了,他下定了决心。

曹老大、姜树枝、于福田和秃爪子在麻将馆里打着麻将,母亲推开了门。

“岫蓉,你咋来了?”

曹老大抓起一张牌。

“老大,姚侗想到俄罗斯去打鱼。”

他们惊恐的目光倏地都集中在她的面前。

“姚场长不要命了!”

姜树枝的头发全白了,他佝偻的腰在颤抖。于福田推倒麻将牌说:

“咱们别再玩了!姚场长真的不要命了,到俄罗斯去打鱼;他真能想出来?他不把老命赔上,他是不会罢休的!”

他们都站起身来,穿上了羽绒服。

“岫蓉,你不要着急,我们去劝劝他。”

他们都走出麻将馆,曹老大对着母亲说。

“老大呀!他认定的事情,你们能劝住他吗?”

姜树枝和于福田停住脚步,他们猛地想起了,只要父亲决定的事情,即使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姜工长,你们都操点心,把渔网卖了。”

曹老大冲动地说:

“我年前就劝姚场长把渔网卖了,他硬是不卖!”

“岫蓉,我的海洋老乡年前要买姚场长的渔网,他说,‘宁可烂在院里也不会卖的’;他这辈子离不开渔网,要是我们把渔网卖了,他要找我们算账呢?”

姜树枝担心地问道。

“姜工长,你们尽管放心,就说是我卖的。”

他鼓起勇气说:

“福田,你给武麻子打手机,让他现在来拉渔网。”

半个小时后,武麻子坐着汽车来到了综合厂的院里,他下了汽车就一脸兴奋地问道:

“姜大哥,渔网不是不卖吗?怎么又卖了呢?”

“七十多岁的人,打什么鱼呢?不卖干啥?”

六个渔工跳下车来开始装渔网。

父亲站在院子里看着菜园里已经融化完的积雪,他像是看到了贝尔湖里的冰都融化了,心情舒畅了很多。

“贝尔湖里的冰融化了,该开湖打网了。”

他自语着向综合厂走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汽车停在渔网前,四个渔工往汔车上装网,两个渔工在汽车上拽着网;他跑到汽车旁边,两手抓住了渔网,愤怒地说:

“你们为什么要拉走我的渔网?!”

姜树枝、于福田和曹老大看到了父亲发疯的样子;他们惊惶的目光都聚焦在母亲的脸上。

“姚侗,是我卖的。”

他两手抓住车上的渔网,边往下拽边喊着:

“我的渔网,我不卖!我不卖!”

他冲着母亲吼着。

“姚侗,你不打网了,留着渔网干啥呢?”

他被激怒了,暴跳如雷地喊道:

“我不打网了,留着渔网烂在院里也不卖!”

武麻子窘得脸上的麻子都像是瘪下去的红豆。

“姚场长,我知道你打了一辈子鱼,渔网是你的命根子。”

他冲着渔工喊着:

“把渔网卸下来吧。”

“姚侗,渔网快装完了;你卖了吧。”

母亲央求地说。

“渔网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把它卖了,我马上去上吊!”

他的吼声在院里响起,他当年叱咤风云的样子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视线里,令曹老大、姜树枝和于福田胆寒、令母亲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渔网全部卸在了原地,父亲抚摸着墨绿色的渔网,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十一月初,父亲办理完了去俄罗斯打网的劳务护照,他和张宏武带领十几个渔工来到了俄罗斯的贝加尔湖。他们都站在岸边望着白雪覆盖着的贝加尔湖,它狭长弯曲,宛如一轮弯月一样的沉睡在茫茫的白雪中,冰面上的冰凌千奇百怪,而那湖中的岛屿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迷人,狭长的湖岸线和岸边的森林宛如童话般的世界。

“姚场长,咱们来到了俄罗斯、来到了贝加尔湖,这辈子再也没有遗憾了!”

张宏武沉醉在贝加尔湖的浩瀚之中。

“张叔,贝加尔湖比达赉湖还要大吗?”

“哼!还大吗?”

他踢了一下沙滩上的雪。

“贝加尔湖的面积是整个海南岛的面积!”

“我的妈呀!”

渔工差点没惊掉下巴。

“贝加尔湖里的鱼比贝尔湖里的鱼还要大?”

站在一边的中俄混血儿的中年男子问道:

“你是说中蒙边境的贝尔湖吗?”

“尤里,是中蒙边境的贝尔湖。”

尤里长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但他的眼睛却是无比的明亮而又迷人,黑色的眼珠,具有华人的独特魅力。他耸了耸肩说:

“贝尔湖里最大的鱼能有一百斤重?”

“好像不到一百斤重。”

“张叔,我吃过一条从贝加尔湖里打到的鲟鱼。”

他手指沙滩上的一头牛。

“和那头牛的重量差不多,足有四百多斤重。”

“姚场长,咱们打冰眼捕鱼吧!”

渔工兴奋地说。

尤里看了一眼木垛房前的渔网。

“贝加尔湖里的水深平均730米,你们的渔网够不到底啊,是打不到鱼的。”

父亲和渔工们都愣住了。

“姚场长,咱们白来了。”

张宏武失望地说。

“张叔,没事的;我家里有很多丝挂子,你们可以用丝挂子逮鱼,卖了鱼,分给我一份钱吧。”

“尤里,打上来的鱼卖完了,分给你一半钱。”

他认真地说:

“姚场长,你以为我见钱眼开吗?我只要一个渔工挣的钱就可以了。我回家给你们取丝挂子去,你们明天早上就可以逮鱼了。”

红色的晚霞铺满了贝加尔湖里,映照在^形的木垛房的屋顶上,排列在白雪中的三个木垛房,坐落在贝加尔湖畔,它们的身后是茫茫的林海。

张宏武把木头放进了炉子里,点着了火。

“姚场长,这是我跟着你出来打鱼,住得最好的房子。”

“张叔,这房子比我家的房子还好呀,是湖畔别墅。”

父亲兴奋不已,他走出木垛房、走到湖面上,他完全被贝加尔湖的浩瀚无边震撼了。

“这是世界上面积最大、水最深的湖泊,我今天终于来到了这里——在这里打鱼了。”

他喃喃低语着,在湖里漫步着。

“我这辈子没有白活,到过外蒙打鱼,如今又来到贝加尔湖里打鱼。”

他长时间地在湖里漫步着,一直到月亮升起来了。

父亲吃过晚饭,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盼望着天亮、盼望着到湖里去下丝挂子。

凌晨三点,父亲从床上爬起来,他看了一眼手表。

“下挂子去!”

张宏武被他的声音吵醒了,他在被窝里看到窗外一片漆黑。

“姚场长,下挂子何必起这么早?也不是打网。”

“大包,不用你起来做饭,我们下完挂子,回来吃早饭。”

父亲穿上衣服,背起一麻袋丝挂子,和渔工们向湖里走去。

朔风在房屋上吼叫,刺骨的寒风吹过来;他们都把狗皮帽子的扣系上了。他们走到了湖心,父亲停下来看着平坦的冰面上。

“咱们在这里下挂子吧。”

十几个渔工两手抱着冰镩打起了冰眼,一个渔工把腿放进冰眼里说:

“姚场长,冰眼快有一米深了,难道贝加尔湖里的冰比达赉湖里的冰还要厚吗?”

“不会的,两个湖里的冰的厚度差不多,大概都是一米厚。”

“姚场长,冰眼出水了!”

一个渔工兴奋地喊道。

父亲走过去,趁着月色看到了冰眼里的蔚蓝色的湖水,一条水沟蜿蜒起伏在冰面上。他从麻袋里掏出丝挂子,风趣地说:

“我打了一辈子网,还是第一次在冰上下挂子。”

渔工们从东的方向往西的方向下着挂子,直到最后一片挂子下到湖里去。

月亮已落入了西方的群山怀抱中,晨曦闪烁在天空中。

“姚场长,咱们回去吃饭吧。”

“下丝挂子逮鱼省事多了,比打网好多了。”

父亲和渔工们向木垛房走去,两个渔工说道。

“省事是省事,比打网捕鱼少得多了。”

“姚场长,贝加尔湖里的鱼厚,下丝挂子照样能逮到很多鱼。”

一个渔工向后面看了一眼说:

“你们都等会儿,我去看看挂到鱼了吗?”

“丝挂子刚下进去就能逮到鱼?你做美梦吧?”

那个渔工走到水沟旁边,他两手抓住丝挂子往上拽了拽,根本拽不动。

“他妈的!丝挂子是挂在冰上了?”

他脱掉羊皮大衣扔在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丝挂子拽了起来,一条暗褐的鱼足有两米长,它抖动着尾巴猛地一动,丝挂子掉进水里;他也被拽倒在冰上,鱼溅起的水花崩了他一身。

“挂到鱼了!挂到鱼了!”

他趴在冰上喊道。

渔工们都回过头看到他趴在冰上,以为他是在耍狗坨子。

“贝加尔湖里的鱼厚,可能挂到了大鱼。”

父亲转身向他走去。

十几个渔工围在他身边。

“你把丝挂子拽上来不就完事儿了,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他从冰上猛地站起来了。

“你就会放轻巧屁,那条鱼有两米长,我一个人能拽上来吗?”

渔工们都顿时来了兴致,他们都脱掉羊皮大衣扔在冰上,分成两排站在水沟旁,一起抓住丝挂子,一个渔工喊道:

“起网了!”

十几个渔工一起拽上来一片丝挂子,鱼在丝挂子上噼哩啪啦地蹦

跶着。站在水沟北面的渔工向站在南面的渔工喊道:

“你们都撒开手吧!”

站在水沟南面的渔工撒开了手,站在水沟北面的渔工瞬间都倒在了冰上,鱼都压在了他们的身上。一个渔工抱着一条大鱼。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鱼呀?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他把暗褐色的鱼放在冰上,问着父亲。

他看了看鱼的样子,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鱼。”

一片丝挂子逮到了足有一千斤鱼。除了狗鱼、鲤鱼和鲶鱼他们认识以外,其他的鱼他们都不认识。

“姚场长,贝加尔湖里的鱼真厚呀!咱们起完丝挂子再去吃饭吧。”

渔工们群情振奋,他们一鼓作气,把丝挂子都起了上来,逮到的鱼足有十吨左右。

太阳早已升起在天空中,灿烂的阳光照在他们疲惫不堪的身上;他们都坐在冰上喘着粗气。

张宏武和尤里向他们走来。

“姚场长,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了,你们早饭都没吃呢,不饿呀?”

张宏武扯起大嗓门。喊道。

等他俩走过冰上的一堆堆鱼的时候,张宏武惊得咋舌;他瞪着眼睛问:

“早上刚下的丝挂子,就能逮到这么多鱼?”

“张叔,不是我们逮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渔工们都从冰上站了起来,把张宏武和尤里围住。

“尤里,这是什么鱼呀?”

一个渔工问道

“是鲟鱼,我给你们介绍过了;鲟鱼是贝加尔湖里最大的鱼,最大的足有四百斤重。”

他踢着两米长的鲟鱼说:

“这条鱼也有一百多斤重呀。”

“这是什么鱼呀?”

鱼工手指一条头大而侧扁的鱼。尤里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他把鱼抱了起来说:

“大马哈鱼!”

“是大马哈鱼啊!”

渔工们都兴奋地抱起一条大马哈鱼。

“大马哈鱼肉质鲜美可口又有营养,西方国家的人都喜欢吃大马哈鱼,它既是抢手货又是赚钱多的鱼。”

“尤里!我知道了,鱼子酱是大马哈鱼的吧?”

他把鱼放在冰上,打着手势说:

“张叔,你说对了,大马哈鱼子酱闻名天下。我给你们做生鱼片和鱼子酱吃。”

一个渔工抱起一条十几斤重的白鱼。

“尤里,这是白鱼吧?”

他摇着头说:

“不是白鱼,是白鲑鱼,这种鱼在贝尔湖里能长到七十斤,是最受欢迎的鱼。”

他手指冰上的一条长约一米左右的白色的鱼。

“那是赤目鲑鱼,在贝加尔湖里能长到七八十斤。”

他转过身来说:

“姚场长,你今天打到的鱼都是最受欢迎的,我去找鱼贩子,把鱼卖了。”

鱼工们来到贝加尔湖挣到了第一笔钱,他们都高兴得不得了。

“尤里,俄罗斯人为什么不喜欢吃鲤鱼和狗鱼呢?”

他切着鱼片说:

“西方国家的人和东方国家的人在饮食方面有很大的差距;西方国家的人喜欢吃生鱼片和烤鱼。”

他把两大盘子橙红色的生鱼片放在桌子上,又从烤炉里取出两盘暗红色的烤鱼。

“东方国家的人都喜欢吃炖鱼。”

尤里又切了两盘淹猪肉和两盘香肥。

“姚场长,咱们喝酒吧!”

他拿起叉子,叉了一片生鱼片,蘸了一下佐料之后,就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美味!美味呀?”

渔工们看着生鱼片,不敢动筷子。

“你们吃吧,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一道菜。”

渔工们都夹起生鱼片来,蘸上佐料,小心翼翼地放入口里;当他们吃完了生片后,都露出了笑容。

“尤里,没想到生鱼片和烤鱼这么好吃。”

“你们再尝尝猪肉和香肠。”

香肠粗得像是小碗口一样的大,当他们吃过淹猪肉和香肠之后,都为俄罗斯的美食啧啧称赞。

尤里端起酒碗就一口喝光了。

“尤里,你慢点喝。”

“张叔,我们俄罗斯人的喝酒习惯是端起碗来就一口喝掉。”

他喝了五碗酒之后,醉醺醺地开着车回家了。

父亲和张宏武喝了两碗酒,早早地睡觉了。

半夜时分,木垛房外响起了了敲木垛的声音,一声声沉重的响声传到了屋里,惊醒了张宏武。

“谁在敲木垛呢?”

他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

“尤里喝多了吧?他又回来了?”

敲木垛的响声越来越重,仿佛要把木垛房敲倒了似的。

“尤里,是尤里回来了。”

张宏武念叨着下了床。

“尤里,别敲了!我给你开门。”

两只黑色的爪子拍打着窗户,张宏武看到了月光里的一头黑熊趴在窗户上,吞出红色的舌头,晃动着头想要跳进屋里来;他的头发顿时都直立了起来。

“姚场长!姚场长!……”

父亲睡得香,他被张宏武恐怖的叫声惊醒了。

“大包,咋了?”

“姚场长!……”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父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黑熊。

“大包,你不要点着蜡烛。”

他慌忙穿上衣服。

“大包,我跑出去,把熊引开。”

“姚场长,黑熊会吃了你!”

父亲推开了他的手说:

“我不把黑熊引走,咱们都会被它吃掉的。”

父亲踹开门,向湖里跑去,黑熊听到了响声,看到了他的身影,它从窗户上爬了下来,“嗷嗷”嚎叫着向他追去。黑熊的吼叫声惊醒了所有的渔工,他们都穿上衣服跑到张宏武的房子里,他吓得蜷在床上。

“张叔,咋了?”

一个渔工问着,他打着火机,点亮了蜡烛。

“赶紧把蜡烛吹灭了!黑熊!黑熊!……”

渔工们看了一眼窗外。

“哪有黑熊呢?”

他跳下床去,吹灭了蜡烛。

“姚场长不让点蜡烛,他把黑熊引开了。”

渔工都吓得毛骨悚然。

“张叔,姚场长往哪里跑?他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能跑过黑熊吗?”

死神的翅膀在屋里飞翔着,他们都感到了死亡的气息在逼近。

黑熊追赶着父亲来到了湖里,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水沟跑去,在他跑到水沟边的时候,黑熊把他扑倒在冰上,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在伸向他头的一瞬间,他拿起冰上的镩捅进了它的嘴里,黑熊的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痛苦地倒在冰上。父亲站起来,两手握住冰镩,在它的肚子里搅了一阵子,直到它闭上眼睛。父亲吓得跌倒在冰上。渔工们跑到冰上的时候发现了黑熊,他们都吓得跑开了。

“我杀死了黑熊!你们别再害怕了。”

他们都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黑熊的面前,看到了冰上的一摊血和黑熊紧闭的双眼,惊魂甫定。

父亲在贝加尔湖里打了两个月的鱼,在新年快要到来之前准备回国,在他临回国的前一天,他领着渔工们和张宏武到很远的地方下挂子。木垛房里没有人,渔网全部被偷走了。

在回国的火车上,张宏武愧疚地说:

“都怨我!都怨我!要是我在木垛房里,渔网不会丢的。”

父亲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的望着车窗外的森林和白雪,他的神情仿佛是永远地停留在俄罗斯的土地上和贝加尔湖的浩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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