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今天是圣诞
圣诞节的前夜，卡尔等人和麦格教授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餐，然后就被领了回去。
感谢假期，麦格教授没有扣卡尔等人的分数。
当然，也不是没惩罚，作为被抓到的代价，他们交代了一条费尔奇知道的密道，同时被要求在明天的圣诞宴会上表演节目。
哈利和罗恩哭着脸，他们都不知道表演什么，一想到要站在台上，他们的脸就开始发烫。
不过弗雷德和乔治十分兴奋，在回去的路上，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通。
卡尔则和麦格教授进行了一场单独的谈话。
“我保证！”不等麦格教授开口，卡尔率先说道，“没有下次。”
麦格教授的目光更加严肃：“卡尔·图里努斯。”她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样严肃的口吻：“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波特和韦斯莱他们只是一年级！不论是校规，还是出于他们安全本身——”
“我知道。”卡尔尝试让自己语气更加和缓，“可今天是平安夜，大家都会出去逛逛，然后聚在一起。我希望哈利也能······”
麦格教授的眼神变得柔和了，她想到卡尔和哈利的家庭情况，最终叹了口气。
“你们可以在学校，而不是去霍格莫德，对于你来说，那儿可能没什么危险，可对于一年级来说······”她摇摇头，最后说道：“我会让人把那条密道封掉。不准你去清理它！知道了吗？”
圣诞节的早晨，卡尔一睁眼就看见他床脚边的包裹。
和一年级时候相比多了不少。
除了同年级的同学，还有不少一二年级受到卡尔照顾的学生送来了礼物。
弗雷德和乔治早就醒了，正在一旁拆着礼物。
在这种时候，大家对他们两个会有两种想法。
大部分人都觉得双胞胎默契无比，所以应该用相同的东西，于是会送相同的东西，有些人则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所不同，所以会故意送不同的东西。
弗雷德和乔治本人倒是没有明确表现出对哪种的喜欢，卡尔毫无心理负担选择了省事的第一种。
“圣诞节快乐！”弗雷德和乔治齐声问候道。
“圣诞节快乐。”卡尔穿上衣服下了床，“希望我的礼物能让你们喜欢。”
昨天他特意去找佐科询问了有什么值得推介的专业书籍，在金加隆的帮助下，佐科推荐了一套上下册。
“无论你送什么，我们都喜欢。”乔治说。
拆礼物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当大大小小的包裹被撕开的那一瞬间。
“书，书，书，书······毫无疑问，还是书。”
一本又一本崭新的书籍被放到一旁，很快堆成一座小山。卡尔在清点一阵后，愉快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麻木。
也许是优秀学生都爱看书的固有印象，每年都会有不少人送他书作为礼物。
这让卡尔颇为苦恼。他不是不喜欢看书，可他对大部分杂书都没什么兴趣，他是一个目的明确的人，看书也只看他认为有用的书籍。
好在总有些人不同。
“李·乔丹今年送了个骷髅头？挺好看的。”卡尔瞧了瞧那白皙的骨质，又摸了摸上边干枯好像稻草一样乱糟糟的头发。
李·乔丹总是会送一些奇奇怪怪，更像巫师该收到的礼物。
弗雷德和乔治也收到了类似的东西：一人一条腿骨，上边还刻着他们的名字，应该是从同一个店买来的。
“嘿！”
正在拆礼物的弗雷德和乔治忽然齐齐惊呼一声，他们齐齐举起手中的礼物：“安吉利娜送给我的——”
“围巾。”弗雷德说。
“手套。”乔治说。
围巾和手套都是红色，在一角分别绣着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他们面面相觑，对视一阵，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卡尔奇怪看着双胞胎：“有什么有趣的？”
“安吉利娜送了你什么？”他们转过身，齐声问道。
“书。”卡尔翻个白眼，将手中的信件收入口袋，“魁地奇什么的，我没注意。”
弗雷德和乔治笑得更大声了。
他们将各自的礼物收拾好，在弗雷德的要求下，齐齐穿上韦斯莱夫人手编的毛衣，走出宿舍。
“今天是圣诞。”弗雷德一脸认真，“我们得把珀西拉出来。”
“还有哈利。”
他们先去了哈利和罗恩的宿舍，哈利也收到了韦斯莱夫人的毛衣，而且织得比他们的都要用心，这让他们都颇为嫉妒。
“妈妈对不是自家人更精心一些。”弗雷德举起哈利的毛衣，又瞧了瞧卡尔身上的毛衣。“哈利的没有名字，也对，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
“我觉得都挺好。”卡尔诚恳道，“很漂亮。”
“还非常暖和，为什么不穿上呢？罗恩。”乔治问道。
“我不喜欢暗紫红色。”罗恩半真半假抱怨着，然后把毛衣套上脑袋。
接着，在卡尔小小咒语的帮助下，弗雷德和乔治冲进了珀西的房间。
珀西正在拆着礼物，他的礼物要比他们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少，一件鼓鼓囊囊的毛衣正放在他的手边。
“你们！”见到卡尔等人，珀西下意识将手中的礼物藏在身后。“这是我的房间！”
“圣诞快乐！”卡尔笑嘻嘻走进来。
弗雷德和乔治却没有这样的温柔，他们一把抓起珀西床上的毛衣：“瞧瞧，瞧瞧，p，是不是你让妈妈把级长印上毛衣上的？”
珀西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我——”
“快穿上，快穿上，我们都穿上了。”乔治指了指在门口探望的哈利和罗恩，“就连哈利都得到一件。”
“你们快！”珀西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出去！”
弗雷德和乔治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将毛衣套进珀西的脑袋，珀西的挣扎丝毫没有让他们手上动作小一点，反而指着他脸上歪斜眼镜哈哈大笑。
“今天你不要和级长们坐在一起。”乔治说，“圣诞节是全家团圆的日子。”
珀西狠狠瞪着他们两人，身子却不挣扎了。
“你们先让我穿好衣服。”他的胳膊故意朝外推了推，示意自己的手臂被毛衣束缚着。
他将攥在手中的礼物小心放在身后的床上，卡尔偷偷瞧了一眼，发现是一条漂亮的手织围巾。
穿好毛衣，整理好所有一切，珀西不舍地盯了一眼桌上摊开的厚厚书本，最后对他们露出微笑。
“圣诞快乐。”他说。
首先是一场丰盛的圣诞大餐。在麦格教授愉快而又不失威胁的眼神当中，卡尔带着弗雷德等人主动上台合唱了一首圣诞歌——这是昨天说好的惩罚。
弗立维教授似乎对这个主意颇为满意，在缺少伴奏的情况下，掏出魔杖让那些刀叉盘子组成了一个交响乐团，叮叮当当，十分热闹。
等到合唱结束，哈里和罗恩红着脸飞快跑到桌前，将头埋到桌子下。弗雷德和乔治却故意昂首挺胸，颇为兴奋冲大家挥手鞠躬，似乎完成了一场了不起的表演。
宴会结束后，大人们一如既往留下来喝酒聊天，学生们则尽情在学校里玩闹起来。
卡尔和韦斯莱兄弟们一起去操场上打雪仗，疯玩了一下午，直到他们衣服彻底变得湿漉漉才回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珀西破天荒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哈利和罗恩身旁，瞧着他们下巫师棋，为哈利出主意——结果被罗恩打得大败而逃。
弗雷德和乔治乘机偷了珀西的级长徽章，逗弄珀西追他们满休息室跑。
卡尔笑眯眯看着这一切，不仅没有帮助珀西，反而为弗雷德和乔治加油鼓劲。
直到夜深，吃完圣诞蛋糕后，所有人才带着愉快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很棒的一天。”弗雷德躺在自己的床上。
“就差几个烟花了。”乔治打了个哈气。
疲惫的他们很快进入梦乡，比他们更早躺在床上的卡尔却睁开眼，掏出魔杖。
“做个好梦。”
瞧了瞧两人沉睡脸上更加愉快的笑容，卡尔也露出同样的笑容，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