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眸色幽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片刻后，回了两个字，“谢了。”
容妍因为答应了皓皓要快点回来，刚拐过楼梯口的时候，便见程湛言靠在墙面上，身影孤独而又落寞。
目光满是深沉。
容妍握着包的手紧了几分，最终还是走上前去。
程湛言见她，狭长的眉眼多了几分幽深。
“皓皓之前出了什么事故？”
容妍只看他一眼，推开病房门，见皓皓抱着程湛言买的遥控飞机睡得香甜，又轻轻拉住房门。
容妍走到程湛言对面，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没什么。”
程湛言挺拔的身影依旧靠在对面的墙上，视线紧紧锁着她，脸色阴沉。
然而，还未等程湛言说些什么，容妍将挎着的包转到身前，从里面掏出几张A4纸。
程湛言视线凝住了几分。
“抚养权协议变更书”，显眼的标题刺痛了他的眼。
她出去是为了这件事么？
容妍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程湛言清楚地看到有一栏已经填了她的名字。
程湛言冷冷的睨着那份文件，像是要把它看穿。
“什么意思？”
“你救皓皓，他的抚养权给你。”
容妍知道程湛言的性格，他既然知道了皓皓的存在，就不会轻易的让他跟着自己的。
只是，容妍将一切都想的太天真了……
“呵呵，容妍，你不是觉得我程湛言太好欺负了？”程湛言笑笑。
那笑意却浅薄的厉害。
“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带着一个孩子去结婚？”程湛言反问，“话说，我程湛言莫名其妙变成二婚，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听到程湛言的话，容妍的表情微僵。
怎么也没想到程湛言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意思是，不会和她抢皓皓么？
“这个孩子是我的种我认了，但我程湛言这辈子只结一次婚，只生一个孩子。”
程湛言边说边看着容妍的表情。
她清秀淡然的小脸上满是愣怔，呆呆的看着程湛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叫“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只生一个孩子”？
就在容妍仔细考量这句话的时候，程湛言高大的身影附了过来，双手撑在容妍两侧的椅子靠背上，将她纤细的身子严密的环在自己的领土范围。
容妍周身都是程湛言的气息，握着变更书的手心因为紧张沁出一丝冷汗，神色不由得一慌，“你……”
然，不等容妍说完，程湛言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所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么？”
容妍张了张口，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程湛言也不在乎，又继续说道，“我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孩子，既然现在有了皓皓……所以老婆该是谁？”
容妍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气息紊乱的厉害。
他说的再明显不过了，可是……
程湛言的双眸望着她的眼睛，等着容妍的答案。
就在这时，容妍轻轻道，“为什么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孩子？”
暧昧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