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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月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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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第二圈建筑主题12:神秘山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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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mt2007年7月21日,复工dAY40(驻扎泉县调查dAY21),清晨。

临时调查处的行军床被一一掀开,韩轩揉着眼睛把卷宗堆到桌上,韩亮正对着保温杯吹热气,我刚把兰泉岛的建筑分布图摊开,晨光就从窗缝里钻了进来,在图纸上投下一道斜斜的亮线。

“都醒了就别磨蹭,”我指着图纸上标红的“槟榔谷”三个字,语气里带着点久违的清爽,“今天去兰泉岛,查安崂山的槟榔谷——这是我们要找的第十二个建筑,也是第二圈的第二个目标,别跟之前的弄混了。”

王思宁从背包里掏出指南针,闻言笑着点头,眼底的疲惫散了大半:“可算等到这一天了!自从纸嫁衣案结了,天天盯着剩下的建筑清单,总算能正经开始调查,不用再被杂事绊着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芮走在前面,脸色比上次道歉时更别扭,身后跟着个穿深色风衣的女人,眉眼和李芮有几分像,却带着股更盛的锐气。没等我们打招呼,那女人就跨进门,目光扫过屋子一圈,最后落在我手里的图纸上,当场就对着我们大发雷霆:“你们就是ScI那伙人?我是李芮的姑姑李岚,泉县分局刑侦科的!谁让你们今天要去槟榔谷的?那地方是泉县的管制区域,没我们分局的批文,你们敢踏进去一步试试!”

我们手里的动作都顿了,王思宁挑了挑眉,刚要开口,就见李芮在她姑姑身后拽了拽衣角,小声说:“姑姑,爸……爸说让我们好好对接,别吵架……”

“对接什么对接!”李岚一把挥开她的手,语气更冲,“你爸就是太惯着你们这些外来的调查员!槟榔谷里年前刚出过失踪案,到现在人都没找着,你们说去就去,出了事儿谁负责?再说了,兰泉岛的建筑调查,本来就该我们分局牵头,你们倒好,案子结了就自顾自往前冲,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地方单位!”

我捏着图纸的手指紧了紧,刚要说话,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李队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怒意:“李岚!你给我停嘴!”

李队快步走进来,脸色算不上好看,先是对着我们点了点头,才转头瞪着自己的妹妹:“我早就跟你说过,ScI的调查流程都是报备过的,槟榔谷的批文我昨天就签好了,你闹什么闹?还有,当着孩子们的面,能不能别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李岚愣了愣,显然没料到李队会突然出现,语气弱了半分,却还是梗着脖子:“哥,我不是闹,我是担心他们的安全!槟榔谷那地方邪门得很,万一……”

“担心安全就好好沟通,不是来这儿大发雷霆,”李队打断她,又看了眼旁边头快埋到胸口的李芮,没好气地补充,“还有你,李芮,带姑姑来之前不知道先跟我说一声?非得等闹起来才甘心?”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点僵,晨光落在李岚紧绷的脸上,她看着李队严肃的神色,又瞥了眼我们手里早已准备好的装备,最终没再说话,只是重重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不再阻拦。

李芮猛地往前站了一步,眼眶憋得通红,对着李岚的背影就喊:“姑姑!你还犟什么啊!我都说了八百遍了,ScI是专门查疑难案子的调查机构,不是我撒泼的地方,更不是你用来争高低的地方!你简直……简直不要脸啊!”

她声音发颤,却越说越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再这么闹,我就辞职!我不做警察了行不行?你以为你这是为我好?你这是犟牛脾气上来,不管不顾!我爸还在这儿呢,你想让他的工作因为你这点破事被连累,最后搞砸了,有什么用啊!”

说完,她猛地转头看向李队,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无奈:“爸!你看看姑姑!她根本就不知道ScI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我们之前查案多不容易,就知道过来吵、过来闹,非要觉得我们受了欺负,可明明是我们在添麻烦啊!”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李岚当场就懵了。她转过身,看着侄女红着眼眶、带着点决绝的样子,脸上的锐气瞬间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茫然——大概她从没见过一向听话的侄女,会用“辞职”和“不要脸”来逼自己,更没料到,自己一心想护着的晚辈,居然觉得她在“添乱”。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指着李芮,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慌乱:“你……你这孩子,我是为了你好啊!他们……他们外来的调查员,万一欺负你……”

“没人欺负我!”李芮打断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是你一直在欺负他们!爸的工作不能毁,我也不想辞职,姑姑,你别再闹了行不行?”

李岚看着侄女的眼泪,又看看一旁脸色沉得厉害的李队,再瞅瞅我们手里停在半空的装备,那股子冲劲彻底没了,肩膀慢慢垮下来,眼神里的怒火变成了无措,僵在原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把手里的建筑图纸往桌上一拍,语气也上来了,盯着李岚直皱眉:“行了!你自己看看,从进门到现在,你张口闭口就是怕侄女受欺负,我告诉你,我们ScI从上到下,没一个人闲的没事干欺负人!我们上辈子和你们李家的女的,半毛钱仇恨都没有!”

“你到底把我们想成什么样的人了?简直是胡搅蛮缠!”我指着自己的工牌,声音又提高了些,“我们穿的是调查服,做的是查真相的事,你说我们和社会上那些混混有什么区别?没有!半点儿区别都没有!别总拿你自己那套想法来套我们,你看到的、想到的,跟我们实际做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李岚本来就被李芮的话戳得发懵,这会儿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通说,更是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无措盖过了所有锐气。她张了张嘴,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冲劲,只剩点茫然的疑惑,对着我、也对着旁边的李队,小声提出了问题:“我……我就是怕芮芮在这儿受委屈,毕竟你们是上面来的……可你们真的……真的不是那种仗着身份,就不管地方规矩的人?那槟榔谷……你们去了,真的能保证自己安全,也不耽误分局的事?”

她这话问得迟疑,眼神扫过李芮通红的眼睛,又落在李队紧绷的脸上,显然是刚才的争执和我的话,终于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护短”,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行了,我们又不是傻子!你想想,我们ScI成立十二年,我干调查就干了七年,要是真像你想的那样,连自己安全都保不住、连规矩都不懂,早就卷铺盖走人了,还能坚持到现在?”

我指着桌上堆着的厚厚一摞案卷,声音沉了沉:“到现在,我们手里破获的案子近140起,没一起是靠蛮干、靠破坏规矩成的!你与其在这儿担心我们这些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安全,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闹,真把李队的工作搅黄了,把李芮逼得辞职了,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像块重石砸在李岚心上,她彻底懵了,站在原地,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那摞案卷,嘴唇动了好几下,才慢慢抬起头,语气里没了半分之前的强势,只剩满满的茫然和不确定,小声提出了问题:“一……一百四十起?你们……你们真破了这么多案子?那槟榔谷的失踪案……你们也能查明白?我……我之前是不是真的……错怪你们了?”

我皱着眉往前凑了半步,盯着李岚,语气里满是不解:“安崂山的槟榔谷根本就没有什么失踪案!你在说什么啊?别硬扯了行不行,本来就没这事,你还在这儿硬往一块凑,有意思吗?”

旁边的李芮也急了,拉着李岚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声音里带着点哀求:“姑姑,你干什么啊!之前就没听说槟榔谷有失踪案,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别再瞎说了,再这样真的要闹笑话了!”

李岚彻底懵了,脸上的茫然堆得更厚,她下意识地甩开李芮的手,眼神在我和李芮之间来回转,嘴巴张了又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慌乱,又带着点固执的疑惑,对着我们提出了问题:“没……没有失踪案?不可能啊!我上周明明听分局的小周说,安崂山那边有个村民进山采槟榔,再也没回来,就是槟榔谷的方向啊!我没记错啊……你们……你们是不是瞒着我?还是小周骗我了?”

我把图纸往桌上一按,语气里的不耐烦压都压不住:“安崂山的槟榔谷根本就没什么失踪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别硬扯了行不行,没影的事,你还在这儿死拽着不放,这不是添乱吗!”

李芮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拉住李岚的胳膊,又急又无奈:“姑姑,你干什么啊!我在分局这么久,从来没听说槟榔谷有失踪案,你是不是把别的山的事记混了?别再乱说了!”

李岚彻底懵了,眼神直勾勾的,像是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猛地摇头,语气里带着点慌神的固执,又开始提出问题:“不可能!我没记混!上周小周明明跟我说,安崂山脚下的老王家儿子,就是去槟榔谷采槟榔失踪的,还报了警!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是分局没把案子往上报,还是……还是你们故意瞒着我?”

李队快步走到李岚跟前,语气里又无奈又有点哭笑不得:“姐姐,你在说什么啊!那失踪案是两年前的事了,早就结了!而且风生他们今天要去的,是兰泉岛上的槟榔谷,跟两年前那个山下的不是一个地方啊!”

李芮紧跟着点头,拉着李岚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行了姑姑,你别再硬扯了!两年前的案子都翻篇了,地方也对不上,你就是不听,非要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扯进来,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嘛!”

李岚彻底懵了,脸上的固执瞬间垮掉,眼神里只剩满满的茫然,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迟钝地转过头,先看看李队,又看看李芮,最后把目光落在我手里标着“兰泉岛”的图纸上,声音发飘地又提出了问题:“是……是两个槟榔谷?兰泉岛上的那个……跟两年前失踪案的不是一个地方?那……那小周上周跟我说的,又是哪的事?我……我真的记混了?”

我对着李岚,把话砸得明明白白:“行了!两年前那失踪案,跟安崂山半毛钱关系没有,是在泉县的云澜山!地方、时间全对不上,你这记的哪跟哪啊!”

李岚彻底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发空,像是在脑子里拼命核对“安崂山”“云澜山”“两年前”“上周”这些词,好半天,才慢慢抬起头,嘴唇动了好几下,迟迟开口,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冲劲,只剩满满的尴尬和不确定:“云……云澜山?不是安崂山?我……我怎么把云澜山记成安崂山了……那小周上周说的那个‘进山没回来’的,又是云澜山的事?还是……还是我连人带事,全记混了?”

我对着李岚,把话挑得更透:“行了!两年前那失踪案,跟安崂山半毛钱关系没有,是在泉县的云澜山!地方、时间全对不上,你这记的哪跟哪啊!”

李芮猛地瞪大眼,彻底懵了,随即指着李岚,语气里又急又无奈:“姑姑,你干什么啊!难怪你总记混事——两年前你在云澜山附近出了车祸,当时就造成了部分失忆,你自己忘了?你这根本就是失忆把事儿全搅乱了!”

李队也皱紧眉头,语气带着点强硬的心疼:“姐姐,别再说了,你就是车祸后失忆,好多事记串了,好吗?先别管调查的事了,回头我带你去复查。”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没再耗着,转身冲屋里喊:“行了!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卢清、卢曦,金信泰、金凤莱、金莱福、金莱田——都收拾好,我们走!”

这话落音,李岚才像是刚反应过来“失忆”两个字的分量,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空茫,嘴唇哆嗦着,迟迟开口,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我……我失忆了?所以那些事……全是我记混的?不是你们瞒我……也不是小周骗我?”

没人再回应她。我们一行人拎着装备快步出门,韩轩开车,一行人坐上车直奔渡口,很快就到了对面的兰泉岛。车刚停稳,我就从后备厢翻出早就准备好的铜锁,走到入口那道老旧的铁门前,“咔嗒”一声把锁扣死——这是李队特批的权限,为了防止无关人员闯入。

而跟着我们过来、一路都没说话的李岚,看到那把锁落下的瞬间,彻底崩溃了。她之前的茫然、尴尬全没了,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嘶吼:“不是的!我没失忆!我没记混!云澜山、安崂山……我分得清!你们锁门干什么?是不是里面有问题?是不是不想让我进去看?!我没疯!我真的没疯啊!”

哭声混着海风,在空荡的渡口里飘着,李芮站在旁边,眼圈通红,想拉她又不敢,只能小声劝:“姑姑,你别这样……我们就是正常调查,锁门是为了安全……”可李岚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我没失忆”,肩膀抖得厉害。

我们一行人踩着兰泉岛湿滑的石子路往里走,风裹着山谷里的潮气往衣领里钻,四周的树木枝桠交错,遮得天光只剩零星的碎影,连鸟叫都听不到,只剩鞋底碾过落叶的声响,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王思宁紧了紧手里的手电筒,扫了眼身后紧闭的铁门,语气里带着点不解:“李岚到底在较什么劲?明明白白是两个地方,她凭什么就觉得自己没搞混,非要把这儿和她出车祸的云澜山扯在一起?”

我踢开脚边一块松动的石头,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还能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惯我们这些‘外来的’占了主导,心里不痛快找由头罢了,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理由?”

话音刚落,走在队尾的金莱福突然“哎”了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张卷着边的报纸,纸页发黄发脆,像是被风吹了很久。他展开来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都有点发颤:“你们……你们快来看这个!”

我们赶紧围过去,目光落在报纸头版的标题上,一个个都懵在原地——那行黑体字刺得人眼睛发疼:“震惊,李岚去世两年,尸体于云澜山旁云安墓园发现。”

空气一下子僵住,手电筒的光晃在纸页上,“李岚”两个字像是烧红的烙铁。刚才在渡口崩溃嘶吼的身影还在眼前,可报纸上的字却明明白白写着,这个人,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埋在了云澜山的墓园里。

骆小乙下意识地攥紧了罗盘,声音发飘:“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跟我们吵架、跟李队闹的那个……是谁?”

韩亮伸手碰了碰报纸,指尖都在抖:“这报纸看着也不像假的,纸都脆成这样了……可我们刚才明明跟‘李岚’说话了,她还……还哭了……”

我盯着报纸上的日期,正好是两年前的今天,心脏猛地一沉——难怪她记混了所有事,难怪她对云澜山、对“失踪案”执念到偏执,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认错了人。

没人再说话,手里的手电筒光都晃得发颤。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悸,转头看向不远处被藤蔓半掩的山壁——刚才进来时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枝叶缠绕间隐约露着个石门的轮廓,该是槟榔谷的真正入口。

我走过去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边缘积着厚厚的青苔,像是嵌死在了山壁里。王思宁和何居然也上来搭手,三人合力猛推,石门还是没反应,倒是震得头顶掉了些碎土。

“不对,”我蹲下身,指尖抠开石门下方的泥土,摸到个嵌在石缝里的铜环,“不是硬推的,有机关。”我攥着铜环往上一提,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石门缓缓向内敞开,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里面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条向下延伸的通道。

韩轩打开强光手电,光束照进去,通道两侧是粗糙的石壁,地面铺着青石板,只是常年不见光,滑得很。我们鱼贯而入,走了约莫二十米,正前方的石壁突然断了,露出个半人高的暗道,洞口窄得只能容一个人爬进去,里面黑漆漆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先上。”我咬着手电,弯腰钻了进去,暗道里空间逼仄,只能匍匐前进,石壁上的潮气沾得衣服发湿。爬了大概十几米,前方突然开阔,我撑着地面站起身,转头招呼后面的人:“快进来,到头了。”

等人都爬出来,韩亮立刻把强光手电往四周一扫,我们这才看清,眼前是个约莫二十平米的石室,石壁上刻着些模糊的纹路,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石台,台上蒙着块褪色的红布,整个空间里,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只剩下空气流动的“呜呜”声,比外面的山谷更显阴森。

韩亮的强光手电扫过石室,正前方的石壁下立着块半人高的青灰色石牌,上面的刻字虽蒙着薄灰,却依旧清晰——“槟榔谷武林大会选拔地”。

左边的石壁向内凹进去,一级级石阶往上铺,摆着些磨损的石凳,显然是观众席;而我们脚下这片平整的青石板地,边缘还刻着淡淡的圈线,正是比武的擂台。

王思宁举着手电绕着石牌转了一圈,恍然大悟般点头:“难怪刚才进来觉得地面这么规整,原来这里真是个比武的地方,连擂台的边界线都还在。”

话音刚落,蹲在观众席石阶旁的金凤莱突然抬手:“你们看这个!”她手里捏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练功服的年轻女人,扎着高马尾,手里举着块“第一名”的木牌,眉眼间的锐气和我们之前见到的“李岚”一模一样。

她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娟秀却有力,我们凑过去一看,全都顿住了——“李岚,武术第一名。”

空气又静了下来,手电筒的光落在照片上,那个举着奖牌的年轻李岚,和渡口崩溃嘶吼的身影、报纸上“去世两年”的消息,在脑子里搅成一团。骆小乙伸手碰了碰照片边缘,小声说:“这照片……看着得有十几年了吧?她当年,是在这儿拿的武术第一?”

我盯着石牌上“武林大会选拔地”几个字,又看了眼照片背后的名字,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如果真正的李岚两年前就死了,那刚才跟着我们来的“李岚”是谁?她为什么对这里、对李岚的过去,执念得近乎疯狂?

没人接话,手电光里,照片上年轻的李岚和石牌上的“武林大会”字样缠在一起,压得人心里发沉。

突然,韩亮从观众席最前排的石凳底下摸出张更大的彩色宣传照,照片边缘卷着边,纸面却比刚才那张黑白照厚实些。他把照片摊开在青石板上,我们凑过去一看——照片上的李岚比黑白照里年长些,约莫三十岁的模样,穿着红色练功服,站在“槟榔谷武林大会”的横幅下,手里捧着个金色奖杯,下方印着一行黑体字:“她,三十岁比武三十二场全胜——李岚。”

“三十二场全胜?”王思宁指着照片上的字,语气里满是惊讶,“难怪刚才那张照片背面写着武术第一,她当年在这儿,怕是个厉害角色。”

金凤莱把两张照片并在一起比对,眉头皱得更紧:“你看这两张照片里的李岚,眼神、姿势都一模一样,尤其是举奖杯的手势,和黑白照里举木牌的动作几乎没差……她对这里的比武,是真的在意。”

我蹲在宣传照前,指尖划过“三十岁三十二场全胜”几个字,心里的疑云又厚了一层——如果两年前死的是真正的李岚,那“她”为什么会对李岚的比武战绩、对这个槟榔谷的选拔地,了解得如此清楚?甚至连李岚当年的执念,都一并“继承”了?

韩亮的手电光从照片移开,扫向石室正前方的墙面——刚才光顾着看石牌,没注意石壁上嵌着块半米见方的金属牌,表面虽有些锈迹,上面的红色十字标志却格外醒目,旁边的刻字清晰可辨:“红十字比武比赛现场”。

“原来这里不光是选拔地,还设了红十字的标识,应该是当年比武时专门的急救区域。”何居然伸手碰了碰金属牌,锈屑簌簌往下掉,“看这锈蚀程度,当年的比武应该办了不少年。”

王思宁把两张照片往金属牌底下一放,语气里带着点恍然:“这么一来就通了——李岚当年在这儿比了三十二场全胜,拿了武术第一,这地方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功成名就的地方,不是什么藏着失踪案的凶地。”

我盯着那块红十字金属牌,又看了眼照片上捧着奖杯的李岚,突然想起刚才“李岚”在渡口崩溃时喊的“我没疯”——如果真正的李岚把这里当作荣耀之地,那冒牌的“她”为什么要拼命把这里和失踪案、车祸扯在一起?难道“她”不仅顶着李岚的身份,还在刻意扭曲李岚的过去?

金莱福蹲在擂台边,突然指了指青石板缝:“你们看这儿,有划痕。”我们凑过去,只见石板上刻着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兵器划过的印记,和李岚照片里握木牌的手,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我目光扫过石室,落在擂台角落一个蒙着灰的木箱子上,箱子表面刻着三个歪歪扭扭却深刻的字——“李岚的箱子”,铜制的锁扣紧紧扣着,是老式的钥匙锁。

“有箱子!”我喊了一声,刚要上前,旁边的王思宁突然蹲下身,手指抠了抠石板侧边一道不起眼的凹槽——那凹槽窄窄的,刚好嵌着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还刻着个小小的“岚”字。

他把钥匙拔出来,晃了晃:“试试这个。”我接过钥匙往锁孔里一插,轻轻一拧,“咔嗒”一声,锁开了。

掀开箱盖,里面没什么贵重东西,只有一张镶在旧相框里的合照。照片上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都穿着练功服,并肩站在“槟榔谷武林大会”的横幅下,左边的是李岚,手里比着剪刀手;右边的女人眉眼和李岚有几分相似,却更柔和些。

我们把照片翻过来,相框背面贴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和之前那张武术第一名照片背后的娟秀字体不同,带着点潦草:“李岚和李莲。”

“李莲?”骆小乙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皱起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是李岚的亲人?还是当年一起比武的同伴?”

王思宁把钥匙放回凹槽又拔出来,语气里满是疑惑:“钥匙刚好藏在石板缝里,箱子又刻着李岚的名字,显然是她当年特意藏在这儿的……这个李莲,对她来说肯定很重要。”

我捏着相框边缘,照片里两个女人笑得灿烂,可一想到报纸上“李岚去世两年”的消息,还有那个顶着李岚身份的“她”,心里的弦又绷紧了——如果李莲是李岚的熟人,那“她”会不会就是李莲?可她为什么要顶着李岚的身份,跑到这里来闹?

我刚把合照放回箱子,眼角就瞥见石室最里侧的石壁上,竟藏着道暗门——门板和石壁颜色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刚才开箱时的风带动了门帘般的蛛网,根本发现不了。门上没有锁孔,只有个嵌在中间的四位数密码锁,数字键泛着冷光。

“密码锁?”王思宁凑过来扫了眼,又低头翻了翻刚才的箱子,从箱底摸到张卷成筒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就两行字:“李莲:25。李岚:01。”

我盯着纸条上的数字,又看了眼密码锁的四位格,心里瞬间有了数:“李莲是25,李岚是01,合起来就是2501。”说着伸手按住数字键,“咔、咔、咔、咔”四声,把数字依次调到2、5、0、1。

“嗡”的一声轻响,密码锁的指示灯变绿,暗门缓缓向两侧打开,里面果然是条狭长的通道,比之前的暗道宽敞些,地面铺着防滑的鹅卵石。我们沿着通道往里走,拐了个右弯,眼前突然亮堂起来——不是手电的光,是头顶嵌着的玻璃天窗透进来的自然光。

这里是个约莫三十平米的房间,四周摆着十几个木质花架,架上虽空着,泥土的痕迹还在,墙角堆着些干枯的花茎,显然是个专门培育花卉的地方,该是纸条上写的“花田坞”。

我走到最里面的花架旁,发现架子底下压着本皮面日记本,封面已经褪色,翻开第一页,字迹比之前的纸条工整许多,写着几行关键信息:“槟榔谷主人:李某人。学生名录——李岚:优秀武师,比武第一名。李莲:下等武师,比武第二十五名。”

“原来如此。”王思宁凑过来看完,恍然大悟,“李岚是最优秀的学生,拿了第一;李莲是下等武师,排名二十五,所以纸条上的数字是她们当年的比武名次!”

何居然捏着日记本的纸页,语气里带着点了然:“难怪那个‘李岚’对名次、对这里的比武这么执着,要是她其实是李莲,那她顶着李岚的身份,就是想把当年‘第二十五’的遗憾,变成‘第一’的荣耀?”

我合上书,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花架——花田坞、比武名次、李莲和李岚的合照,还有报纸上“李岚去世两年”的消息,线索终于串起来了。只是,真正的李岚是怎么死的?李莲又为什么要冒充她,甚至不惜编造失踪案,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王思宁突然一拍大腿,猛地想起什么,语气都拔高了些:“不对!你们忘了纸嫁衣案?第一个死者陆楠身上,不就搜出张纸条吗?纸条上写的,就是指向槟榔谷武林大会的线索!当时我们还猜这地方在哪儿,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把之前的案子和眼前的事串了起来,眉头拧得更紧:“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可我们当时查来查去,一直没往这儿来——关键是,陆楠跟槟榔谷、跟李岚李莲,能有啥关系?明明纸嫁衣案里,陆楠是被泉文娟杀的,动机是她们俩之前的私怨,跟武术、跟比武根本不搭边啊!”

这话一出,石室里的气氛又沉了下去。骆小乙手里的罗盘指针还在微微晃动,他抬头看我:“难道泉文娟杀陆楠,不只是因为私怨?陆楠发现了槟榔谷的秘密,所以被灭口?那张纸条,是陆楠想给我们留线索?”

韩轩捏着那张写着名次的纸条,脸色凝重:“要是这样,那纸嫁衣案就没结干净——泉文娟杀了陆楠,是为了掩盖陆楠知道的事?可泉文娟又怎么会知道槟榔谷?她和李岚、李莲,会不会也有关系?”

我盯着日记本上“李某人”的名字,又想起陆楠身上的纸条,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不管怎么说,陆楠的纸条不会平白无故指向这儿,泉文娟杀她,恐怕真的不只是私怨那么简单。说不定,纸嫁衣案和李岚的‘死’、李莲的冒充,根本就是一串连环扣。”

骆小乙捧着日记本,盯着“李某人”三个字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困惑:“这个李某人到底是谁?连个全名都没有,是槟榔谷的主人,还是李岚、李莲的师父?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没接话,目光越过他,落在花田坞正前方——那里藏着道不起眼的木制楼梯,楼梯扶手积着薄灰,一直延伸到头顶的阁楼,阁楼门口挂着道木门,铜锁闪闪发亮,还是老式的钥匙锁。

“先找钥匙。”我刚说完,旁边的金凤莱突然指着墙角一道生锈的栅栏门:“那儿有个栅栏!”她走过去轻轻一拉,栅栏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个更小的储藏间,货架上堆着些破旧的练功服,最顶层的角落,赫然放着一把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和之前一样的“岚”字。

金凤莱踮脚把钥匙拿过来,我接过直接往阁楼门上插,“咔嗒”一声就开了。推门进去,阁楼是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光线昏暗,右边的墙壁上刻着个奇怪的图案——画着一匹扬蹄的马,旁边蹲着只鼓腹的青蛙,线条粗糙却清晰。

“这图案是密码?”王思宁凑过来摸了摸,我盯着图案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图案里有马和青蛙,对应的应该是它们的叫声——马叫是‘嘶’,青蛙叫是‘呱’,但更可能是谐音或者对应某种信号?不对,看这图案下面的暗格,应该是按叫声的节奏?”我试着按了按马的蹄子,又敲了敲青蛙的肚子,“咔”的一声,图案下方的石壁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个黑漆漆的滑道入口。

“是滑道!”何居然探头看了看,滑道不算陡,里面铺着光滑的木板。我率先坐进去,说了声“小心”就滑了下去,风从耳边掠过,不过十几秒,就落到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

后面的人陆续滑出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头一看——眼前是兰泉岛的渡口,之前锁上的铁门不知何时开了,海风卷着咸腥味吹来,远处能看到韩轩停在岸边的车。

王思宁愣了愣,看着空荡荡的渡口,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就……就结束了?我们从石室到花田坞,再滑出来,啥关键线索都没再找着,那个李某人、陆楠的纸条、还有冒充李岚的李莲,都没下文了?”

我盯着滑道出口的石壁,总觉得不对劲——这滑道太顺畅了,像是有人特意为我们留的路,而阁楼里的图案、储藏间的钥匙,也像是早就准备好的“指引”。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没信号,转头对众人说:“没结束。有人在故意引导我们走这条路,从槟榔谷到花田坞,再到这里,每一步都太顺了,那个‘李某人’,还有李莲,肯定还在盯着我们。”

我低头拍掉身上的草屑,目光扫过渡口旁的小路——之前进来时只顾着往槟榔谷走,竟没发现路的尽头藏着座青瓦白墙的建筑。

那建筑孤零零立在树荫下,墙皮有些斑驳,正前方的门楣上挂着块乌木牌匾,上面用朱砂写着两个遒劲的大字:“离宅”。牌匾边缘积着些灰,却没遮住字的锋芒,透着股说不出的肃穆,和刚才阴森的槟榔谷、空荡的花田坞都不一样。

我们伸手推开“离宅”那扇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声响,像是唤醒了沉睡许久的老宅。

跨进门的瞬间,一股不同于渡口海风、也异于槟榔谷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淡淡的檀香,混着旧书卷的油墨味,在寂静的宅院里漫开。院内铺着青石板,两侧种着几株半枯的梅树,枝桠伸向灰蒙蒙的天,正前方的正屋门帘垂落,隐约能看到里面晃动的光影,却听不到半点人声。

我们相视而望,脚步下意识放轻,没人敢先迈步——这“离宅”太静了,静得像是在等我们进来,又像是藏着比槟榔谷更沉的秘密。

打开门,进到里面,我们会在里面发现什么不一样的故事,敬请期待后续。

【第22章(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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