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虚谷浅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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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蒙恬察觉,提醒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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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日头刚爬过渭水东岸的芦苇荡,就把热气泼在了修渠工地上。阳光像熔化的金箔,贴在人的皮肤上发烫,连渭水的碧色水面都泛着晃眼的白光,风一吹,碎光溅起来,落在民夫们汗湿的粗布衫上,又很快被蒸发成一层薄盐。

工地里却没半点偷懒的意思。民夫们赤着脚踩在渠底的黄土里,泥浆漫过脚踝,喊着号子把土往车上装,“嘿哟!加把劲哟!汛期前哟!浇地哟!” 的号子声混着铁锨铲土的 “哗啦” 声、木夯砸地的 “砰砰” 声,裹着新翻黄土的腥气,在岸边滚来滚去。只有靠近水闸的那片草垛旁,坐着个格格不入的 “老民夫”——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短打,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攥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里的野菜汤早凉透了,却没喝一口,眼睛总往水闸方向瞟,手指在碗沿上偷偷划着,像在数着什么,活像一块嵌在热闹里的冷石头。

蒙恬的警惕:武将的敏锐,藏不住的盯梢

辰时三刻,蒙恬骑着马赶到工地。马是北境的枣红马,跑了一路,马鞍上还沾着点尘土,他翻身下马时,玄色短打的下摆扫过马腹,露出腰里别着的铜刀 —— 刀鞘是旧的,边缘磨得发亮,是他当年在北境砍匈奴时用的,刀柄上还缠着圈细麻绳,防止出汗打滑。

“将军!” 守在水闸旁的蒙武赶紧迎上来,手里拿着一张桑木清单,“昨天送的三十根桑木都卸好了,墨家弟子说有两根木轴的榫卯得再修修,不然装不上。”

蒙恬点点头,接过清单,手指在 “桑木三十根” 那行字上划了划,目光却没落在纸上 —— 他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那个 “老民夫”。那人还在草垛旁坐着,这次手里多了个布包,正低头往包里摸什么,露出半截炭笔的尖儿,像是在记东西。

“蒙武,你看那老民夫,” 蒙恬压低声音,用下巴指了指草垛方向,脚步没停,继续往桑木堆走,假装在检查木材,“这三天是不是天天来?我昨天见他在饭棚外蹲了半个时辰,就盯着秦风先生吃饭,今天又在这儿,不找活干,光坐着看,不对劲。”

蒙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皱了皱眉:“是天天来,前天还问我‘秦先生啥时候来工地’,我说‘早着呢’,他还不走,就蹲在那儿等。我以为是想找秦先生帮忙找活,没在意 —— 咱们工地最近来的闲散民夫多,不少人想混口饭吃。”

“混饭吃的民夫不会盯着人看,” 蒙恬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桑木的横截面 —— 木质细密,是十年生的好料,可他心思没在这上面,“你想,要是你找活干,会天天蹲在一个地方,不递活计,不搭话,就盯着两个人看?”

他想起昨天中午的事:当时他和秦风在饭棚里分吃一个粟饼,聊北境新到的燕麦种,那 “老民夫” 突然端着碗汤凑过来,说 “借点盐”,可饭棚的盐罐就摆在他手边,根本不用借。蒙恬当时就觉得奇怪,可秦风笑着递了盐,那人接了盐,却没撒进汤里,转身就走,汤洒了一路都没回头。

还有今早路过材料堆时,他看见那 “老民夫” 正跟墨家弟子阿石搭话,问的却是 “秦先生和蒙将军昨天聊到啥时候”,阿石说 “聊修渠呗”,那人还追问 “没聊别的?比如…… 军里的事?” 阿石觉得奇怪,没再理他,那人就悻悻地走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蒙恬的手攥紧了刀柄,指节泛白,“陛下最忌讳文臣武将私下往来,当年吕不韦就是因为跟军方走得近,才被罢黜;我上次请调北境边军来修渠,陛下犹豫了三天,还派了内侍去军营查人数,就是怕我掌兵权。现在这老民夫盯着我和秦风,说不定是陛下派来的人,想查咱们有没有‘勾结’。”

他越想越急,桑木也顾不上查了,转身就往秦风的临时住处走 —— 那是个用桑木杆和粗布搭的小棚子,就在工地西北角,里面摆着一张旧木桌,桌上堆着渠道路线图和炭笔,平时秦风就在这儿改图纸,人少,说话方便。他得赶紧跟秦风说,要是真被陛下猜忌,不仅他们俩遭殃,修渠的事也得黄,百姓们盼了大半年的渠,不能毁在 “勾结” 这两个字上。

草垛旁的密谈:急切的提醒,震惊的回应

蒙恬快步穿过工地,民夫们跟他打招呼,他只含糊应着,脚步没停。路过饭棚时,李婶正端着碗汤往这边走,笑着喊:“蒙将军,喝碗汤再忙呗!刚熬的野菜汤,还热乎!”

“不了李婶,找秦先生有急事!” 蒙恬摆了摆手,没回头,心里的急火像被风撩着,越烧越旺。

秦风的棚子就在前面,粗布帘挂在门框上,被风吹得晃来晃去。蒙恬走到门口,先往左右看了看 —— 左边是材料堆,几个墨家弟子在筛细沙;右边是渠岸,两个士兵在巡逻,没人注意这边。他轻轻掀开布帘,钻了进去,又赶紧把帘拉严,用石头压住帘角,不让外面听见里面的话。

棚子里有点暗,阳光只能从布缝里漏进几缕,照在桌上的图纸上,把 “水闸” 两个字映得发亮。秦风正趴在桌上改图纸,手里的炭笔在 “渠壁厚度” 那栏画了个圈,嘴里还念叨着:“再加半寸,汛期水流急,薄了容易冲垮……” 他的浅灰色布袍袖口沾了一块黄土,是早上检查渠底时蹭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

“秦先生!” 蒙恬的声音有点急,带着点喘,刚说完就后悔 —— 声音太大了,他赶紧压低,“有急事,跟你说个要紧的!”

秦风抬起头,手里的炭笔 “啪嗒” 一声掉在图纸上,留下个黑印子。他赶紧捡起炭笔,用袖子擦了擦图纸上的印子,皱眉道:“蒙将军,怎么了?是木轴出问题了,还是士兵不够?”

“都不是,是有人盯着咱们!” 蒙恬走到桌前,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往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在秦风耳边,“你没注意到吗?最近工地上有个穿粗布短打的老民夫,天天在咱们附近晃,不找活干,就盯着咱们说话,还偷偷记东西 —— 我看他根本不是民夫,是陛下派来的内侍,或者是李斯、赵高的人!”

秦风愣住了,手里的炭笔停在半空,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连呼吸都顿了半拍:“内侍?陛下为什么派内侍盯咱们?咱们就是商量修渠的事,昨天还跟墨家弟子一起查了渠底的夯土,前天跟老周他们去看了旱稻,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在咱们眼里是商量修渠,在陛下眼里,文臣和武将天天见面,就是‘私下往来’!” 蒙恬的声音更急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你忘了?陛下亲政后,杀嫪毐,罢吕不韦,都是因为他们勾结军方!上次我跟你说北境边军的事,陛下还特意问‘蒙恬跟你提边军干什么’,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陛下早就防着咱们了!”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语气里带着点担忧:“肯定是李斯和赵高在背后搞鬼!他们一直恨你讲坛声望高,又怕你修渠成了功,就抓着‘咱们往来密切’做文章,说不定已经给陛下递了假证据 —— 不然陛下不会平白无故派内侍来盯咱们!”

秦风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他想起前几天扶苏派人送来的信,信里说 “最近宫里有人说先生和蒙将军走得近,父皇问了两句,你多留意”,当时他还觉得是扶苏多虑,现在才知道,宫里的风早就吹起来了。他心里有点委屈 —— 他天天在工地忙活,早上天不亮就来,晚上月亮出来了才走,连家都没回几趟,就是想早点把渠修好,让佃户们不用再靠天吃饭,怎么就成了 “勾结”?

“可…… 可咱们没做错事,” 秦风的声音有点发颤,不是害怕,是不甘心,他攥紧了手里的图纸,纸边被捏得发皱,“不能让他们的算计毁了修渠的事,佃户们还等着渠水浇地呢。”

“所以得想办法避嫌!” 蒙恬拍了拍秦风的肩膀,力道不轻,却带着点安抚的意思,“陛下最忌讳‘私下接触’,咱们就把所有往来都公开化,让所有人都看见,咱们只聊修渠,没别的;另外,修渠的进度每天都上报,不仅报给陛下,还要报给扶苏,让扶苏帮咱们盯着,免得李斯他们篡改消息 —— 扶苏跟你亲近,陛下也信他的话。”

秦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眼里的委屈渐渐变成了坚定。他把图纸摊平,用炭笔在空白处写了 “公开” 两个字,又画了个圈:“你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定规矩:第一,以后议事不在棚子里,去饭棚旁边搭个木台,让民夫和士兵都能看见,说话声音大点,别让人觉得是密谈;第二,每天的进度都写清楚,挖了多少步、用了多少材料、民夫士兵的人数,抄三份,一份送陛下,一份送扶苏,一份贴在工地的木板上,谁都能看;第三,尽量不单独见面,要是必须谈,就找墨家弟子或蒙武作陪,不跟人单独待着。”

“好!就这么办!” 蒙恬的眼睛亮了,心里的急火消了不少,“我这就让蒙武去搭木台,再让士兵准备文书,以后每天午时准时上报,绝不拖!对了,你跟墨家弟子说一声,让他们多留意那个老民夫,看看他除了盯咱们,还跟谁接触 —— 墨家弟子擅长追踪,肯定能查出点东西。”

墨离的暗查:墨家的手段,无声的追踪

秦风没等蒙恬走,就叫人去喊墨离。没过一刻钟,墨离就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墨家弟子 —— 阿石和阿木。阿石手里还拿着把木夯,夯面沾了点石灰,是刚从渠壁那边过来的;阿木怀里揣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今天的材料用量,纸页边缘还沾着点细沙。

“秦先生,您找我?” 墨离走进棚子,先往布帘外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压低声音问。他穿件青色的短打,是墨家弟子常穿的样式,腰间系着一条麻绳,上面挂着一把短刀 —— 刀身很细,是墨家特制的,用来防身,也能在追踪时划标记。

“墨离先生,有件事要麻烦你,” 秦风把蒙恬说的 “老民夫” 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还补充道,“那人很会装,昨天借盐,今天盯水闸,看起来像普通民夫,可眼神不对,总在记东西,我们怀疑他是陛下派的内侍,或者是李斯、赵高的人,想抓我们的把柄。”

墨离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指在短刀的刀柄上轻轻摸了摸 ——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秦先生放心,墨家弟子最擅长追踪和查探,” 他的声音很稳,带着点墨家特有的冷静,“我这就安排人盯着他,看他每天去哪里,跟谁接触,用不了三天,就能查清楚他的底细。”

“要小心,别被他发现,” 秦风叮嘱道,“他既然能混进工地,肯定有点本事,别暴露身份,也别跟他起冲突,只要记着他的动向就行。”

“我知道,” 墨离点点头,转身对阿石说,“阿石,你去换身佃户的粗布衫,再弄点灶灰抹在脸上,假装是来找活干的,跟着那个老民夫 —— 记住用‘追影粉’,就是上次查赵磊家臣时用的那种,无色无味,沾在衣服上能留三天,就算他换衣服,也能找到痕迹。”

阿石赶紧应道:“放心吧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他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轻得像猫,掀开布帘时,还特意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注意才出去。

墨离又对阿木说:“阿木,你去查一下最近进出咸阳城的内侍名单,尤其是陛下身边的人 —— 我记得太学的书吏有份内侍登记册,你去借来看,重点看谁最近经常出宫,去向不明。另外,去赵高府和李斯府的后门盯梢,看有没有那个老民夫的身影,要是有,记下来他跟谁见面。”

“明白!” 阿木把小本子揣进怀里,“我这就去太学,傍晚前给您消息。”

墨离转过身,对秦风和蒙恬说:“你们放心,墨家在咸阳有不少暗线,都是之前查赵磊案子时留下的,商铺的伙计、客栈的掌柜,都能帮咱们盯人。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们消息,不管他是谁的人,都能查出来。”

蒙恬拍了拍墨离的肩膀,语气里满是信任:“有墨家帮忙,肯定没问题!要是真查出是李斯、赵高搞的鬼,咱们就把证据交给陛下,让陛下知道他们的阴谋!”

“先别声张,” 秦风摇摇头,“现在陛下还在怀疑咱们,要是咱们主动揭发,反而会让陛下觉得咱们‘心虚’,想转移注意力。等墨离先生查清楚了,让扶苏把证据递上去,扶苏是陛下的儿子,陛下更容易信他的话。”

墨离赞同地点点头:“秦先生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避嫌,让陛下打消怀疑,同时查清真相,不能打草惊蛇。我这就去安排,有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你们。” 说完,他又看了眼布帘外,确认安全后,才轻轻掀开帘,带着阿木离开了,棚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秦风和蒙恬,还有桌上摊着的图纸,以及空气中没散的紧张。

公开的议事:刻意的透明,无形的较量

当天午时,蒙武就带着士兵搭好了木台。木台是用四根桑木当柱子,上面铺着木板,虽然简单,却很稳当。木台旁边还立了块大木板,是从材料堆里找的整块松木板,用炭笔写着 “修渠进度公示处”,字体很大,远处都能看见。

午时一到,秦风准时来到木台旁,手里拿着今天的进度记录;蒙恬也来了,身边跟着蒙武,还带了两个士兵,手里捧着桑木清单和士兵出勤册。两人没像往常一样凑在一起,而是分别坐在木台的两端,中间留了个空位,让阿木坐在那里记录,周围围了不少民夫,都是来吃饭的,看到木台,都好奇地凑过来看。

“大家都别挤,今天起,我和蒙将军每天午时都在这儿说修渠的事,有啥想问的,都能说!” 秦风先开口,声音故意提高了些,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他拿起进度记录,念道,“今天早上挖了渠底三十步,墨家弟子检查过了,土夯得结实,没松的地方;水闸的木轴修好了两根,剩下的十八根明天能修完。”

“士兵这边,” 蒙恬接过话,把出勤册举起来,让大家看清楚,“今天来了两百人,都去卸桑木和细沙了,没缺席的,晚上会跟民夫一起领口粮。”

“蒙将军,俺问个事!” 老周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粟饼,“渠修好后,俺家那三亩地能不能先浇啊?去年旱得厉害,今年就盼着渠水呢!”

“能!” 蒙恬笑着点头,“渠修好后,先浇离渠近的地,你家的地在渠东边,肯定先浇,放心吧!”

“秦先生,俺也问!” 李婶也喊起来,她手里端着碗汤,“旱稻能不能种在渠边啊?俺家闺女说旱稻产量高,想试试。”

“能种!” 秦风也笑了,“等渠修好,墨家弟子会教大家种旱稻,渠边的地浇水方便,产量肯定高!”

周围的民夫们听着,都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有的问 “渠什么时候能修好”,有的问 “能不能帮着修水车”,秦风和蒙恬都一一回答,气氛热闹得像集市,完全没有 “密谈” 的样子。

那个 “老民夫”(李德)也在人群里,手里端着粗瓷碗,假装喝汤,耳朵却竖得老高,眼睛盯着木台上的秦风和蒙恬,手指在碗沿上划来划去,却没什么可记的 —— 两人聊的全是修渠的事,连一句私话都没有,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根本不像 “勾结”。他心里有点急,手指在碗沿上划得更快了,却只能在心里盼着,下午能抓点 “把柄”。

下午未时,秦风要去杨村查看旱稻,特意叫上了阿石和两个墨家弟子,还让老周带路 —— 老周是杨村人,熟悉地里的情况。几个人一起走在田埂上,秦风弯腰摸了摸稻穗,跟老周说:“这稻穗长得好,再有半个月就能收割了,到时候咱们用渠水浇一遍,产量还能再高些。” 老周笑着点头,阿石在旁边记着,时不时问两句 “稻穗的颗粒数”,几个人说说笑笑,没半点异常。

蒙恬那边,要去渭水滩运细沙,带着五十个士兵,推着十辆小车,一路说说笑笑,士兵们还跟蒙恬闹着要 “晚上多喝碗汤”,蒙恬笑着答应 “只要你们好好干活,汤管够”。队伍走得浩浩荡荡,根本没机会单独行动。

李德跟在后面,一会儿跟秦风的队伍,一会儿跟蒙恬的队伍,看着他们始终和其他人在一起,没单独说过一句话,只能在小本子上写:“午时,秦风和蒙恬于木台公开议事,内容为修渠进度与民夫提问;未时,秦风携墨家弟子、老周查旱稻,蒙恬携士兵运细沙,无单独接触,无异常对话。” 写完后,他把小本子揣进怀里,心里更急了 —— 再这么下去,他根本没东西可报给陛下,赵高那边也没法交代。

墨离的回报:追踪的线索,危险的关联

当天晚上,月亮刚爬过渭水的树梢,墨离就悄悄来到了秦风的棚子。他身后跟着阿石,阿石手里拿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点灰色的粉末 —— 那是 “追影粉” 的残渣;还有阿木,手里拿着一张画着路线图的纸,纸上用炭笔标着几个红点。

“秦先生,蒙将军,有发现了!” 墨离掀开布帘走进来,先把帘拉严,才从怀里掏出路线图,铺在桌上,“阿石跟着那个老民夫,发现他傍晚离开工地后,没去杨村,也没去其他佃户村,而是往咸阳城走,进了城后,绕到了咸阳宫附近的一间民房 —— 那房子是个空屋,平时没人住,里面却有个穿内侍服的人在等他。”

“内侍服?” 秦风赶紧凑过去,手指在路线图上的红点处点了点,“确定是宫里的人?”

“确定!” 阿石接过话,从布包里倒出点灰色粉末,“我在老民夫的衣角上撒了追影粉,跟着他到了民房外,从窗户缝里看见里面的人穿的是宫里的灰色内侍服,领口还有个‘李’字的刺绣 —— 陛下身边的内侍李德,就姓李,领口有这个刺绣!”

蒙恬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李德?陛下身边的贴身内侍?这么说,他盯咱们,是陛下的意思?李斯和赵高果然递了假证据,不然陛下不会派自己的内侍来!”

“还有更要紧的,” 墨离的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里带着点凝重,“阿石还看见,李德跟那个内侍说完话后,没直接回宫,而是绕去了赵高府的后门 —— 后门那边有个穿黑衣的人在等他,两人说了大概一刻钟的话,李德还把一张纸条递给了那人,然后才回宫。”

“什么?” 秦风和蒙恬都愣住了,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 李德是陛下的内侍,却私下跟赵高接触,这说明什么?说明赵高在利用李德,让他把监视到的消息先告诉自己,再篡改后报给陛下!

“李斯和赵高果然勾结在一起了,” 秦风的手指攥紧了路线图,纸边被捏得发皱,“他们不仅递假证据,还买通陛下的内侍,篡改监视消息,就是想让陛下更怀疑咱们,好趁机扳倒咱们!”

蒙恬的手攥紧了刀柄,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怒火:“太过分了!他们为了权力,连陛下的内侍都敢买通,就不怕陛下发现吗?要是让他们得逞,修渠的事黄了,百姓们没水浇地,大秦的民生都得受影响!”

“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硬碰的时候,” 墨离摇了摇头,把追影粉的残渣包好,“咱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李德篡改消息,也没有证据证明李斯、赵高递了假证据 —— 要是现在揭发,陛下说不定会觉得咱们是‘被查急了,反咬一口’,反而更猜忌咱们。”

秦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慢慢松开了攥着路线图的手:“墨离先生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继续避嫌,让陛下慢慢打消怀疑,同时收集证据 —— 阿石,你明天继续跟着李德,看他还跟赵高府的人接触吗;阿木,你去查李德最近跟陛下汇报了什么,有没有篡改咱们的往来记录。”

“明白!” 阿石和阿木齐声应道。

蒙恬也冷静下来,看着桌上的路线图,语气坚定:“我明天让蒙武多派几个士兵在工地巡逻,表面上是维护秩序,实际上是盯着李德,不让他有机会搞小动作;另外,进度文书我会亲自核对,确保每份都准确,不让李斯他们有机会篡改。”

棚子里的烛火晃了晃,把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外面传来渭水的水流声,“哗哗” 的,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伴奏。他们都知道,这场危机还没过去,公开往来只是第一步,要想真正洗清嫌疑,戳穿李斯和赵高的阴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这条路,注定布满了看不见的陷阱。

尾声:晨光里的希望,阴影里的算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修渠工地上就热闹起来。民夫们扛着工具往渠底走,士兵们推着小车运材料,墨家弟子在检查木轴的榫卯,到处都是 “嘿哟”“快些” 的声音,充满了生机。

秦风早早来到工地,手里拿着今天的进度计划,先去了木台旁,跟蒙恬一起核对今天的任务 —— 挖渠底四十步,安装木轴五根,夯渠壁二十步。两人站在木台旁,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民夫听见,没一会儿,老周、李婶就凑过来,问今天能不能 “试试夯渠壁”,秦风笑着答应,气氛依旧热闹。

李德也来了,还是穿那件洗得发白的短打,手里拿着粗瓷碗,却没像往常一样蹲在草垛旁,而是跟着秦风的队伍,一会儿看挖渠,一会儿看夯土,眼睛里满是急切,却只能在小本子上写:“辰时,秦风和蒙恬于木台核对任务,民夫参与讨论;巳时,秦风查挖渠进度,蒙恬查木轴安装,无单独接触。”

远处的咸阳城里,赵高府的密室里,赵高正拿着李德送来的记录,脸色阴沉。“没用的东西!” 他把记录扔在桌上,对着跪在地上的李德骂道,“连点可疑的消息都查不到,你怎么跟陛下交代?”

李德趴在地上,头埋得很低:“公公,他们最近都是公开议事,没单独接触,实在没东西可记……”

“废物!” 赵高拿起玉如意,砸在李德的背上,“明天再去查!要是还查不到,你就等着去北境流放吧!”

李德赶紧磕头:“公公饶命!明天我一定查到!”

而渭水的工地旁,秦风正弯腰帮老周扶正木夯,蒙恬在远处指挥士兵安装木轴,墨家弟子在测量渠壁的厚度,每个人都在为修渠忙碌着。晨光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温暖的纱,遮住了咸阳城里的阴影,却遮不住他们眼里的坚定 —— 不管李斯和赵高耍什么手段,他们都要把渠修好,让渭水的水流进关中的农田,让百姓们过上有粮吃、有水浇的好日子。

渭水的水流还在静静淌着,带着初春的暖意,也带着所有人的希望,朝着明天流去。只是没人知道,这场围绕着修渠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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