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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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魂兮归来滇西恸 瓜岛怒潮风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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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山城,溽暑如同一床厚重的湿棉被,严严实实地裹住了这座城市。长江的水位涨到了警戒线,江风不再带来丝毫凉意,反而裹挟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土腥和湿热,钻进我位于参谋本部的办公室。我叫韩夏,参谋本部参谋次长。这个夏天,我指挥的这场战争,正同时在三个截然不同的层面上进行:浙赣焦土上的瘟疫与拉锯,印缅丛林边的整训与暗斗,以及……我内心深处,对缅甸惨败那五万亡魂的无尽哀悼。

七月三十一日深夜,那封来自云南边境的电报,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中最黑暗的角落。

“……第五军,第二百师残部……两千六百人……携戴安澜将军灵柩……已返抵国境……”

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八月一日,清晨。我无视了所有人的劝阻,甚至没有等待例行的天气简报,便登上了那架老旧的c-47运输机。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山城在我脚下迅速远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接他们。我要亲自去。

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进入云南高原。昆明机场,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字荫国)已经焦急地等在了停机坪上。他的军装被晨雾打湿,脸色凝重。

“韩次长!”他快步迎上,一个标准的军礼,“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太危险了。”

“荫国兄,”我跳下舷梯,握住他的手,我的手因为激动而有些冰冷,“两千六百个活着的弟兄,和一位殉国的将军,他们都回家了。我这个在后方地图上指挥他们的人,有什么理由不来?”

宋希濂的眼圈一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在……在保山。我派了最好的医生。弟兄们……弟兄们都……不成人形了。”

我们没有在昆明停留,立刻换乘小型飞机,冒着低空的风险,直飞滇西前线的保山。

八月二日。保山。

这里是滇西的最后一道屏障。怒江(萨尔温江)对岸,就是日军第五十六师团的阵地。两军隔江对峙,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当我走进第十一集团军在保山城郊设立的临时野战医院时,那股浓烈的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气味,夹杂着伤口腐烂的腥甜,几乎让我窒息。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

那两千六百个……“活人”。

他们不像军人,更像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魂。他们穿着褴褛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军装,许多人赤着脚,脚上布满了溃烂的伤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患有严重的疟疾(打摆子),在四十度的酷暑中,他们却在床上裹着毯子,全身剧烈地颤抖。他们的脸颊深陷,颧骨高耸,眼睛里燃烧着一种非人的、混杂着恐惧、麻木和狂热的火焰。

他们就是戴安澜将军麾下,第二百师的残部。

“将军……韩……韩次长来了……”一名医官颤声说道。

病房里,那些还在发抖、还在呻吟的士兵,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随即,几十个还能动弹的士兵,挣扎着要爬下病床。

“不许动!”我大吼一声,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破了音。

我快步走到一个最靠近门口的士兵床前。他太瘦了,军装空荡荡地挂在骨架上。他试图对我敬礼,但那只手,只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下。

“弟兄们,”我环视着他们,泪水模糊了我的视视线,“我来晚了。我……韩夏……我对不住你们。”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长官……长官不可……”

“我们……我们回家了……”

病房里,响起了一片压抑的、如同野兽悲鸣般的哭声。这些在野人山中,面对死亡和绝望都未曾落泪的钢铁硬汉,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韩次长,”宋希濂把我拉到一边,他的声音同样哽咽,“带队回来的人,是第二百师第五九八团团长,高吉良(我虚构的人物,以戴师长麾下团长为原型)。他……他和其他几个没有染病的军官,正在……正在守护戴将军的灵柩。”

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灵堂里,我见到了高吉良。

他大概三十多岁,但看起来像五十岁。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刻满了皱纹。但他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他的军装虽然破旧,但风纪扣扣得一丝不苟。

在他身后,是一具简陋的棺木。棺木前,摆着一面弹痕累累、边缘破碎的军旗——第五军第二百师的军旗。

“第五军第二百师五九八团团长,高吉良,参见韩次长!”他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高团长。”我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戴师长……就在这里。”高吉良指着棺木,他的嘴唇在颤抖,“五月二十六日,师长在茅邦(mogaung)指挥突围时,身负重伤……我们抬着他,一路向北……可……可还是没能……”

“他走的时候,”高吉良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抓着我的手说……吉良,弟兄们……要……要回国。就算我死了……尸骨……也要带回去。不能……不能留在异国他乡……”

“我们……我们做到了。”高吉良猛地跪下,捶打着地面,“韩次长!我们师长……回家了!可……可我那九千多人的师啊……我那三千多人的团啊……就剩下这两千六百个……连人样都没了的弟兄啊!我对不起师长!我对不起国家啊!”

“不。”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我的力量大得惊人。

“高吉良,你听着!”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和你的弟兄,是第二百师的骄傲!是第五军的军魂!是全中国的英雄!”

“你们在缅甸打了最硬的仗!在同古(toungoo),你们一个师,顶住了日军一个精锐师团(第五十五师团)十几天!你们在野人山,没有粮食,没有药品,抬着师长的灵柩,用两个月的时间,爬过了连魔鬼都不敢去的地狱,爬回了祖国!”

“你们不是败军!”我指着那面军旗,“你们是凯旋的勇士!我韩夏,代表参谋本部,代表四万万同胞,在这里……”

我后退一步,立正,对着高吉良,对着他身后的灵柩,对着那两千六百名幸存的士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向你们,致敬!”

八月五日。

我下令,将第二百师残部全部转移至昆明最好的医院。我从后勤总部,为他们特批了全中国都找不到的珍贵药品——磺胺和奎宁。

我亲自为戴安澜将军扶灵。

这个消息,通过电波,传遍了整个山城,传遍了整个中国。

缅甸战役的惨败,让国内的士气压抑到了极点。第五军的覆灭,更是蒙上了一层耻辱的阴影。但第二百师残部携师长灵柩归国,这个悲壮的故事,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悲愤和骄傲。

他们是败了,但他们没有垮。

在昆明,我召见了宋希濂和Y部队(即将在云南编练的,配合驻印军反攻的“远征军”)的高级将领。

“荫国兄,怒江对岸,就是日军第五十六师团。”我指着滇西的地图,神色冷峻,“他们以为我们被打怕了,打垮了。他们错了。”

“第二百师的归来,就是我们的反攻序曲。你告诉弟兄们,把阵地给我守死了。从今天起,滇西,将是我们反攻缅甸的出发阵地。Y部队的整训,必须加快!”

“可是韩次长,”宋希濂面露难色,“美国人……史迪威将军那边……他要求的训练方式和指挥权……”

“我知道。”我打断了他,七月在山城与史迪威联络官的争吵,犹在耳边。

“史迪威在兰姆伽(Ramgarh)怎么折腾孙立人(x Force),我暂时管不着。但在云南,在中国的土地上,Y Force,必须由我们自己指挥。美国人可以当教官,可以当顾问,但指挥权,寸土不让!”

“那驼峰航线……”

“驼峰航线的物资,史迪威和陈纳德那两个美国人,自己还在狗咬狗。我们不能指望他们。我七月下的命令,‘大生产’运动,Y部队要第一个执行!我们自己种地,自己养猪,自己复装子弹!我们要在怒江东岸,靠自己,练出一支能打硬仗的部队!”

“是!”宋希濂的腰杆挺直了。

八月八日。

我飞回山城。迎接我的,是两个消息。一个来自太平洋,一个来自美国驻华使馆。

八月七日。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师,在所罗门群岛的瓜达尔卡纳尔岛和图拉吉岛,成功登陆。

太平洋战争,正式转入了盟军的战略反攻阶段。

我看着地图上那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心中百感交集。中途岛是“转折”,瓜岛,就是“反击”。

“日本人……你们的海军,要去填这个无底洞了。”我喃喃自语,“你们在中国,还能嚣张多久?”

然而,第二个消息,就没那么令人愉快了。

“将军,”陈平递给我一份备忘录,“美国驻华武官处转交,史迪威将军的……最后通牒。”

“最后通牒?”我拿起备忘录,冷笑一声。

史迪威在信中,用他那惯常的、毫不客气的“醋性”语言,激烈地抨击了我在云南的讲话(他显然在Y部队安插了联络官)。他威胁说,如果我方不将Y部队的全部指挥权和训练权交给他,他将立刻向华盛顿报告,认为我方“毫无合作诚意”,并建议停止对Y部队的一切物资援助。

“他还在威胁我。”我把备忘录扔在桌上。

“将军,这……”陈平很紧张,“驼峰航线……Y部队的整编……如果美国人真的……”

“他不敢。”我平静地打断了他,“至少现在不敢。”

“为什么?”

“因为瓜达尔卡纳尔。”我指着太平洋地图,“美国人刚刚在瓜岛下了血本。他们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中国拖住日本的陆军主力。史迪威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指挥权问题,和我彻底闹翻,导致中国战区崩溃……这个责任,他负不起。”

“史迪威是个军人,不是个政客。他太急躁了。”我摇了摇头,“但他那个在空中的同僚,可比他精明多了。”

我话音刚落,陈平又递上另一份文件。

“将军,陈纳德将军的……‘捷报’。”

八月十日。

陈纳德的驻华特遣队(cAtF),在七月底的“胜利”后,再次发动了攻势。

“……我cAtF部队,于八月七日,再次空袭汉口日军基地。八月九日,猛烈轰炸广州、香港之日军码头与仓库。日军损失惨重,我军……仅轻微受损。”陈纳德在报告中夸耀道。

“轻微受损?”我哼了一声。我收到的情报是,他至少有三架b-25和五架p-40被日军高炮和“零”式击落。

“这个老牛仔,在用我和史迪威的矛盾,为他自己捞取政治资本。”

我很清楚陈纳德的算盘。他越是“胜利”,就越能向华盛顿证明他的“空军制胜论”是对的。他就能从史迪威手里,抢走更多可怜的驼峰航线运力。

“将军,我们怎么回复?”

“祝贺他。”我靠在椅背上,“热烈地祝贺他。告诉他,他的英勇行为,极大地震慑了日寇。同时,提醒他,日军驻山西运城的机场,最近活动频繁,对我第一战区的威胁很大。问他,能不能‘顺便’去一趟?”

运城,那是日军深入中国北方的核心空军基地。陈纳德如果敢去,势必会遭到日军航空兵的疯狂反扑。我这是在“捧杀”他,也是在试探他,看他到底是真的只顾自己作秀,还是愿意为中国战场的地面部队分担一点压力。

八月十五日。

浙赣战场的报告,依旧让人触目惊心。

顾祝同(第三战区)发来电报,我下令建立的“军事隔离带”起作用了。疫情没有向外扩散。但是,被封锁的区域,如衢州、丽水、玉山等地,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无人区”。

“……我部防疫部队,于八月十日进入衢州城郊一处封锁村落。全村四百余口,无一生还。村内水井……飘满尸体。防疫兵进入后,必须全身喷洒石灰水,所有房屋,一律焚毁……”

“……日军撤退时,遗留了大量带菌物品。我军民误触、误食者,不计其数。据不完全统计,仅此两月,我浙赣两省,因敌军细菌战而死伤之军民,恐……恐在二十万之上……”

二十万。

我捏着电报的手,青筋暴起。

阿南惟几,泽田茂,石井四郎……

我把这些名字,一个一个,刻在了心里。

“韩次长,”顾祝同在电报的末尾写道,“我第三战区、第九战区薛岳部,已遵照您的‘主动消耗’战略,对日军占领的铁路线、公路,展开了全面的‘麻雀战’。”

“……我军化整为零,以连、排为单位,日夜袭扰。今日炸桥,明日埋雷。日军虽占领铁路,但自六月撤退以来,浙赣线……未曾有一日全线通车。敌军之补给,只能依靠重兵护送,成本高昂,疲于奔命。”

这算是一个坏消息中的好消息。我的战略起作用了。浙赣,已经变成了日军第十一军和第十三军一个流血不止的伤口。他们赢了战役,却输掉了战略。

八月二十日。

北方的局势,开始恶化。

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okamura Yasuji)。这个名字,在我这个平行宇宙,同样代表着“恐怖”。

“将军,”陈平递来的报告,来自第一战区和冀察战区,“冈村宁次……自八月中旬起,在华北平原,发动了新一轮的‘治安强化运动’。”

“‘治安强化’?”我知道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是的。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再盲目地大兵团扫荡。”陈平的脸色很差,“他……他在推行‘铁丝网、封锁沟、碉堡群’战术。他要把我们的游击区,一块一块地割裂开,然后……然后用‘清乡’和‘并屯’,把我们的军队和百姓彻底分开。这……这就是‘三光政策’(Sanko Sakusen)的精细化。”

我走到华北地图前。冈村宁次,这个对手,比阿南惟几那种莽夫要难对付得多。

“他这是在学曾国藩的‘结硬寨、打呆仗’。”我冷冷地说,“他要用时间和空间,把我们的抵抗力量,活活饿死、困死在那些‘格子’里。”

“第一战区的汤恩伯(时任副长官),他在干什么?”我问。

“汤长官……他……他的主力龟缩在河南西部山区。对日军的‘清乡’,他……他只是……象征性地派出小股部队袭扰。他似乎……在保存实力。”

“混账!”我一拍桌子,“国难当头,他还在算计自己的小九九!告诉汤恩伯,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一个月内,他必须在豫东,给我搞出一次旅级规模的进攻,打掉日军至少三个据点!否则,他的军饷和弹药,一颗子弹、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是!”

我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华北,那里是敌后抗战的主战场。冈村宁次的毒计,正在那里肆虐。而我,却被浙赣的瘟疫、印缅的整训、美国的内斗,死死地拖在了南方。我无法给予华北的军民,任何实质性的援助。

我只能相信他们,相信他们能像野草一样,烧不尽,吹又生。

八月二十四日。

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苏联。

斯大林格勒。

八月二十三日,德国第六集团军的先头部队,在冯·保卢斯的指挥下,突入了斯大林格勒的北部市区,抵达了伏尔加河西岸。同日,德国空军第四航空队,对斯大林格勒,发动了人类历史上最残酷的饱和式轰炸。

“将军……这是美联社的消息……”陈平的声音干涩,“斯大林格勒……被夷为平地。城内……伤亡……无法估量。”

我站在世界地图前,久久不语。

我知道,决战开始了。

如果斯大林格勒失守,德军将切断伏尔加河,控制高加索的石油。苏联,这个庞然大物,将有崩溃的危险。

一旦苏联崩溃,德国将腾出手来。而日本,在“南进”受挫(中途岛、瓜岛)后,极有可能掉头“北进”,与德国夹击苏联。

到那时,中国,将独自面对一个征服了欧亚大陆的法西斯轴心。

“将军,”陈平担忧地看着我,“我们……我们的命运,现在是不是……掌握在俄国人手里了?”

“不。”我转过身,目光坚定,“我们的命运,一部分在俄国人手里,一部分在美国人手里。但最大的一部分,在我们自己手里。”

我指着地图上的中国。

“只要我们在中国战场,多拖住一个日本师团,斯大林格勒的压力就小一分。只要我们在瓜岛,多牵制一艘日本军舰,我们在中国的压力也小一分。”

“这场战争,从今天起,不再有‘中国战区’、‘太平洋战区’、‘东线战区’之分。它只有一个名字——世界大战。”

“我们,身在局中。每一个人,都是棋子,也都是……执棋者。”

八月三十一日。深夜。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我处理完了所有的文件。

印度的兰姆伽,史迪威和孙立人、廖耀湘还在为训练方式和指挥权吵吵闹闹,但第一批m3坦克和105榴弹炮,已经开始实弹射击。x Force正在脱胎换骨。

云南的Y部队,在我的强硬态度下,宋希濂顶住了史迪威的压力,开始了一边开荒,一边整训的“自强”之路。第二百师的残部,成了Y部队的“灵魂教导队”。

浙赣的瘟疫,终于被控制住了。但那片土地,满目疮痍。

华北,冈村宁次的“囚笼”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合拢。

太平洋,瓜达尔卡纳尔岛,已经变成了“血肉磨坊”。美国海军陆战队在亨德森机场,正在日夜承受着日本海军的炮击和陆军的“万岁冲锋”。

苏联,斯大林格勒的巷战,在城市的废墟中,逐屋、逐街地展开。

一切,似乎都陷入了一种血腥的、焦灼的平衡。

“将军,”陈平推门而入,打破了我的沉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的困惑和凝重。

“又怎么了?”

“一份……一份来自东京的,最高级别密电。我们的情报网……拼死截获并破译的。”

他将电报放在我的桌上。

“日本大本营,在八月三十日,召开御前会议。他们……他们通过了一项新的作战计划。”

我的心一紧。

“他们……鉴于太平洋战局(瓜岛)和中国战局(浙赣受挫)的僵持,认为必须……必须在1943年春季,发动一场决定性的攻势,彻底解决‘中国事件’。”

我拿起电报。

“该作战……代号,‘五号作战’(operation Go-Go \/ 五号作戦)。”

“作战目标……”陈平咽了口唾沫,“……夺取四川盆地,攻占……攻占山城(重庆)。”

我看着电报,许久,笑了。

“他们……终于要来了。”我走到窗边,看着山城沉睡的灯火。

“将军,您……您在笑?”陈平不敢相信。

“我为什么不笑?”我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冰冷的火焰,“我苦心经营,在浙赣,在缅甸,在华北,打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逼他们,把最后的赌注,押在这张桌子上吗?”

“他们要来攻打我这易守难攻的山城,他们要走那地狱一般的三峡。”

“陈平,传我的命令。”

“是!”

“召集所有战区长官部参谋长,九月五日,来山城开会。会议代号……”

我想了想。

“……‘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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