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标准化街区的“异常”】
躲进小巷的安全屋——其实是间被废弃的旧书店,书架上的书都被撕掉了封面,只剩下空白的内页,据说是“筑梦者集团”为了“消除不必要的想象力”。女孩叫林小满,她把画板摊在地上,指着裂缝的位置说:“每天凌晨三点,天幕的防御最弱,那时候裂缝会变大。”
“我们得让更多人看见。”王源掏出本子,笔尖在空白页上划过,竟写出了彩色的字,“得有首歌,能让人记住裂缝的样子。”他哼起一段旋律,简单却抓耳,“就叫《我的星星》怎么样?”
宋亚轩跟着哼了两句,声音清亮,像泉水叮咚:“我来唱副歌!‘你看那裂缝里,藏着整个宇宙……’”歌声刚落,书店角落里的一盏旧台灯突然亮了,灯丝颤巍巍的,却透出温暖的光——这是天幕下不允许出现的“非标准化照明”。
“是‘共鸣’!”林小满眼睛发亮,“你的歌声能激活‘旧世界的碎片’!”
第二天凌晨,他们兵分几路。丁程鑫带着林小满去街头“涂鸦”——用特制的荧光颜料,在标准化街区的白墙上画下巨大的裂缝,裂缝里嵌着星星和笑脸。颜料白天看不见,只有到了凌晨,被裂缝漏下的星光一照,才会显出颜色。
“像给城市贴了块补丁。”丁程鑫退后两步,看着墙上的画,满意地笑了。他的指尖划过墙面,颜料突然顺着纹路流动起来,裂缝“活”了似的,在墙上慢慢展开,像在邀请路人钻进去。
刘耀文和张真源则负责“制造混乱”。他们溜进标准化餐厅,把整齐排列的营养配餐打乱,给每份餐盒里塞了颗林小满画的星星贴纸。当早起的居民打开餐盒,看见那颗歪歪扭扭的星星时,有人愣住了,有人悄悄把贴纸揣进了口袋。
“你看那个大叔,”张真源碰了碰刘耀文,“他把贴纸贴在工牌后面了。”
刘耀文咧嘴一笑:“这就叫‘不按剧本走’。”
贺峻霖和关晓彤则成了“消息贩子”。他们假装成问路的行人,对着巡逻的秩序守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请问‘星星街’怎么走?听说那里的裂缝会唱歌。”“您见过会眨眼的光点吗?就在天幕的漏洞里。”
守卫的程序频繁报错,屏幕上跳出“无法识别指令”的红色警告。有个年轻的守卫愣了愣,低声问:“真的有星星吗?”
贺峻霖眼睛一亮,递给他一颗用糖纸折的星星:“自己找才有意思,不是吗?”
当天幕的裂缝再次扩大时,丁程鑫画的涂鸦在星光下亮起,王源的歌声被贾玲用扩音喇叭悄悄播出去,宋亚轩的笑声混在晨风中——标准化街区的居民们停下脚步,有人抬头看天,有人摸着口袋里的星星贴纸,有人跟着哼起那首没听过的歌。
秩序守卫赶来时,只看到墙上的涂鸦在闪烁,却抓不到任何人。林小满躲在暗处,拍下这一幕,把照片发进了一个加密论坛——那里藏着更多“见过星星”的人。
“第一颗种子发芽了。”马嘉祺看着论坛里突然多出来的“星星表情”,轻声说。
【第二站:效率工厂的“怠工”】
穹顶之城的边缘,有座巨大的“效率工厂”,机器轰鸣昼夜不停,工人穿着统一的灰色工装,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机械动作。工厂的烟囱对着天幕,排出的废气被系统转化成“标准化云朵”——一团团整齐的白色方块。
“这里的人,连做梦都是按时间表的。”张艺兴蹲在工厂外的草丛里,看着工人下班,每个人的步伐都精准到秒,“得让他们知道,‘慢下来’不是错。”
他曾在这里打过零工,知道工人们被植入了“效率芯片”,一旦动作慢于标准速度,就会被电击。但他也发现,有个老工人总在午休时,偷偷用机器零件磨小玩意儿——昨天是只鸟,今天是朵花。
“他叫老周,”张艺兴指着那个蹲在角落的身影,“以前是个铁匠,会打最漂亮的铁花。”
计划在深夜实施。孙悟空用金箍棒敲了敲工厂的电网,电流瞬间短路;严浩翔黑进了工厂的监控系统,把画面调成了循环播放的“标准作业”;沈腾和艾伦则假装成检修人员,混进了车间。
“目标是‘芯片控制器’。”严浩翔指着车间中央的控制台,“只要切断电源,芯片就会暂时失效。”
刘耀文自告奋勇去切断电源,却被老周拦住了。老工人的手粗糙得像树皮,手里攥着个刚磨好的星星挂件:“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控制器在三号管道后面,那里的守卫是我侄子,他……也偷偷藏过我的铁花。”
果然,守卫看到老周递过去的星星挂件,犹豫了一下,悄悄移开了脚步。刘耀文顺利切断电源,车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工人们愣在原地,眼神从空洞渐渐变得清明。
“停下了?”有人喃喃自语,像在说一个陌生的词。
“可以……不干活吗?”另一个人试探着放下手里的工具,发现没有电击,突然笑了。
张艺兴走上前,在机器上敲出一段节奏,是他练舞时最熟悉的鼓点。老周突然拿起铁锤,对着铁砧敲了起来,叮叮当当地应和着,火花溅在灰色的工装上,像开出了金色的花。
“看天上!”有人喊了一声。工厂的天窗正对着天幕的裂缝,此刻裂缝最大,星星的光像瀑布一样洒下来,落在每个人脸上。老周举起手里的铁花,在星光下,那朵用零件拼的花竟像活了一样,闪着光。
“这才是我的活计。”老周的声音带着哽咽,“不是拧螺丝,是打铁花。”
当秩序守卫赶到时,工厂里的人已经排成了队,每个人手里都举着老周做的小玩意儿——星星、花朵、小鸟,在星光下组成了一道流动的光河。守卫们的电击棍举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
“他们醒了。”马嘉祺站在远处,看着那道光河,“醒了就不会再睡了。”
(效率工厂的烟囱,第二天排出了一朵歪歪扭扭的云,像只展翅的鸟。穹顶之城的规则,第一次被打上了个温暖的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