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蓝黎,被陆承枭当成了易碎的稀世珍宝,精心呵护,寸步不离。
他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搬回了家中的书房处理,除非是必须他亲自出席的重要会议,否则绝不轻易离开蓝公馆半步。
白天,当蓝黎在卧室或者阳光房休息时,他就在书房里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忍不住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看看她是否睡得安稳,需不需要喝水,或者只是静静地看一会儿她恬静的睡颜,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客厅里,秦舟在跟陆承霄汇报工作。
蓝黎刚扶着楼梯扶手走了两步,陆承枭就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立刻转身,几个大步跨上楼梯,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蓝黎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上泛起无奈又羞涩的红晕,“阿枭,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医生都说可以适当活动了,我不是瓷娃娃。”
陆承枭低头,在她微蹙的眉心和抗议的唇瓣上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深邃的眼眸里漾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霸道:“我知道你不是瓷娃娃,是我想抱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的黎黎比瓷娃娃珍贵千万倍,我想抱着,一刻也不想松手。”
说完,他稳稳地抱着她,一步步走下楼梯,穿过客厅,走向通往花园的玻璃门。
跟在后面的秦舟和阿武默契地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些天在医院,都有是陆承枭帮蓝黎洗澡,回来他还得坚持,男人以她伤口刚愈合不能沾水太久、且行动不便为由,坚持要亲自帮她。
晚上,
浴室里水汽氤氲,蓝黎被陆承枭小心翼翼地抱进宽敞的按摩浴缸,温热的水流缓缓没过身体。
她背对着他,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背上。他的指尖,带着无尽的怜惜和小心翼翼,轻轻抚过那道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条淡粉色、不太明显痕迹的枪伤疤痕。
即便疤痕已经很浅,几乎看不出来,陆承枭的眉头依旧紧紧锁着,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后怕。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带着无比的虔诚和痛惜,轻轻吻上那道疤痕。
“唔……”一阵混合着微痒和奇异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脊椎窜起,席卷全身,蓝黎忍不住轻颤一下,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她下意识地想躲,声音带着羞赧的慌乱:“阿枭……你干什么?”
那轻柔的吻,却并没有停止,反而沿着那道淡淡的痕迹,细细密密地向上蔓延,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抚平她曾经承受过的所有伤痛。
男人的吻最终落在她光滑的肩颈,流连片刻,然后,他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转过来面对自己。
水汽朦胧中,他英俊的脸庞靠得极近,深邃的眼眸里像是燃着两簇幽暗的火苗,紧紧地锁住她氤氲着水汽和羞意的眼睛。
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攫取了她微启的红唇,先是轻柔地厮磨,继而温柔地探入,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力道,汲取着她的甜美。
这个吻持续很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他才微微撤离少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男人用那沙哑得不像话的磁性嗓音,在她唇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黎黎……我想吻你。” 顿了顿,他补充道,意图再明显不过,“不只是这里……”
蓝黎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脸颊绯红,几乎要融化在这温热的水和他的热情里。
但残存的理智让她双手抵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微微偏开头,避开他再次落下的吻,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坚定的拒绝:“不……不可以……陆承枭,医生说了……你不可以胡来……”
她羞得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粉色,像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陆承枭看着她这副娇羞无限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暗色更浓。他并没有强行继续,而是伸手,将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柔软小手紧紧握住,包裹在掌心。然后引着那只小手,缓缓下移……
蓝黎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想缩回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却又性感得要命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厮磨:“宝贝……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那声“宝贝”叫得蓝黎心尖都在发颤,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某种得不到满足的大型犬科动物,强势中透着一丝可怜的委屈,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却又因为那过于直白的要求而羞窘得无地自容。
她咬着下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连脚趾都羞怯地蜷缩起来。憋了半晌,她才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带着点恼羞的怒意:“陆承枭……你、你再这样……小心……小心三十岁就不行了!”
这话一出,陆承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胸腔震动,发出低沉而愉悦的闷笑声,那笑声在氤氲的浴室里回荡,带着十足的魅惑。他抬起头,看着她红透的小脸,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强大的自信。
“这么看不起你男人?”他挑眉,语气里是十足的笃定和嚣张,“我保证,别说三十岁,就是到了八十岁,你男人也一样‘行’。这辈子,保证管够。”
这露骨而霸道的话语,让蓝黎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羞愤交加之下,也顾不上手还被他握着,另一只自由的手握成拳,狠狠地锤在他肌理分明的坚实胸膛上。
“陆承枭!你做个人吧!”
她那点奶凶奶凶的力气,对陆承枭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他顺势一把将她那只行凶的小手也抓住,紧紧包裹,将她整个人更密实地圈进怀里,低头看着她气鼓鼓又羞不可抑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和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么狠心?”他凑近她通红的耳垂,用气音低语,带着浓浓的调侃,“就不怕……真把我打疼了?嗯?”
最后那个微微上扬的“嗯”字,尾音勾缠,带着无尽的暧昧与宠溺,彻底将蓝黎淹没。
男人玩味地说道:“在你面前,我不做人,就只做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