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际会:杨仪传

饲养员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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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舆论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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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离去时,靴底碾过茶楼门槛的青石,发出一声轻响,像为这场短暂的交锋画上句点。那十几枚沾染着茶水的铜板,在光可鉴人的酸枝木桌面上散乱铺开,茶渍顺着铜板的纹路蜿蜒,反射出窗外天光的冰冷,如同你留给那四名少女的,那个交织着残酷与希望的未来。 你没有再回头,哪怕身后传来茶碗落地的脆响,以及少女们压抑的抽气声——她们正陷入精神高潮与灵魂崩溃交织的诡异状态,你的几句话,便搅乱了她们十几年建立的认知。脚步不停,很快便走出七曲山的地界,身后的茶楼轮廓渐渐模糊在暮色里。

你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林,林间松针厚实如毯,踩上去悄无声息。背靠着粗壮的古松,你将那身象征着权势与威压的燕王府长史官袍仔细叠好,青蓝色官袍上用银线绣着的燕隼纹章在林间微光中泛着暗芒,指尖划过冰凉的盘扣时,还残留着朝堂之上的威严余温。连同那枚鎏金官印——印柄刻着繁复的云纹,掂在手里沉甸甸的,足以号令一方——以及那块铸着“如朕亲临”四个篆字的金牌,一同塞进了那个跟了你许久的破旧包袱之中。包袱边角磨出了毛边,里层还缝着你早年求学时的旧笺,与这些权贵之物形成刺眼的对比。

换上一身浆洗得发硬发白的青衣儒袍,布料粗糙却干净,领口绣着一朵小小的墨兰,是你亲手绣的。头上再裹上一方半旧的方巾,遮住了发间的玉簪,转瞬之间,那个言出法随、气势凌人的朝廷大员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落魄,却又在眉眼间藏着几分书卷气的游学士子。

你的步伐也随之放缓,不再是那种蕴含着朝堂仪轨的沉稳官步——每一步都精准丈量着距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是一种真正属于旅人的悠然,脚尖偶尔踢到路边的石子,看着它滚进草丛,惊起几只蚂蚱。

你沿着那条崎岖而又古老的蜀道前行,青石板路被千年的脚步磨得光滑,缝隙里嵌着枯黄的野草。沿途的商队脚夫、江湖游侠络绎不绝,挑夫的号子声、骡马的嘶鸣声、游侠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而他们口中议论的焦点,无一例外都是最近在蜀中武林掀起了滔天巨浪的那个名字——杨仪。

“听说了吗?梓州那边的唐家堡前两天被朝廷给招安了!”一个满脸风霜的货郎压低了声音,手里的拨浪鼓都忘了摇,唾沫星子随着说话的节奏溅在粗糙的麻布裤腿上,对着同伴神秘兮兮地说道。他肩上的货担晃悠着,里面的瓷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可不是嘛!听说带头的就是那个叫杨仪的燕王府长史!就是之前灭了玄剑门的那个煞星!”同伴的脸上充满了敬畏与恐惧,攥着扁担的指节泛白,眼神不自觉地扫向四周,仿佛怕那“煞星”突然出现在眼前。玄剑门被灭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血流成河,山门都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

你从他们身边走过,衣角擦过货郎的货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民众的想象力总是如此的朴素,在他们眼中,没有朝堂与江湖的复杂博弈,没有利益的权衡取舍,只有最简单的“官”与“匪”的对立,却不知这背后藏着多少翻云覆雨的算计。

又走了一段,路边的凉亭里歇着几个佩刀的江湖人士,腰间的刀鞘磨得发亮,显然是常走江湖的老手。他们的讨论则更深入了一层,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飘进了你的耳朵。

“这事儿透着邪门!唐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龙潭虎穴!机关遍布,毒术天下无双,怎么可能说降就降了?连一点打斗的消息都没传出来!”一个脸上带疤的汉子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的胡茬里,眼神里满是疑惑。

“谁说不是呢!我听我一个在唐门外围做事的远房表舅说,那天那个杨仪就一身官服单刀赴会!连个随从都没带,就那么大摇大摆进了唐家堡!进去说了一个多时辰,然后唐门就开了祠堂,门主唐明潮亲自宣布并入什么‘新生居’了!而且所有长老都没有反对!简直是闻所未闻!”另一个瘦高个补充道,手里的筷子在空碗上敲得笃笃响。

“新生居……又是这新生居!如今巴州、渝州、涪州几处地界,盐铁布匹茶叶的生意,几乎全被他们的供销社攥在手里了!”带疤汉子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茬往下淌,他往四周扫了眼,刻意压低了声量,“价钱倒是比从前那些黑心奸商公道得多,东西质量也瓷实,可这手段,也忒霸道了些!前几日渝州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茶商私下哄抬茶价,结果当晚,新生居那个叫林朝雨的供销社经理,不知从哪儿调来了上万斤新茶,直接平价抛售!满城百姓都涌去供销社买,转头就倒卖给那几个抬价的茶商。没到两天,那几个茶商就扛不住了——手里积压的上千斤陈茶砸在手里,只能哭丧着脸赔钱卖给渝州新生居的供销社,赔得底朝天!差点就卷铺盖破产了!”说到最后,他打了个寒颤,语气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你的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松针从头顶落下,粘在肩头。看来新生居的渗透,已经引起了江湖中下层的警觉。不过,只要“价格公道”“质量扎实”这几个字还在,只要百姓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那么这种警觉就永远不会变成真正的敌意,反而会成为制衡那些顽固势力的力量。

五日后,锦城那巍峨而又充满了历史沧桑感的城墙,终于出现在了地平线之上。青黑色的城砖层层叠叠,高达数丈,城楼上飘扬着蜀地的州旗,随风猎猎作响。远远望去,城门处人流如织,车马络绎不绝,一派繁华景象。

作为蜀中首府,这里的繁华远非渝州或是梓州可比。宽阔的青石街道被马车碾出深深的辙印,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的伙计站在门口招揽生意,手里的丝绸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茶馆的幌子随风摇摆,上面“茶香苑”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小吃摊前围满了人,麻辣的香气混合着糯米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挑着蜀锦的货郎、骑着高头大马的公子、背着药箱的郎中,往来穿梭,脚步声、叫卖声、马蹄声交织成一曲市井欢歌。

你没有急于去寻找峨嵋派的锦绣会馆,而是信步走进了那家名为“茶香苑”的茶馆。这里临江而建,二楼的雅座正对着锦江,是城中消息最为灵通的几个地方之一。往来的多是商人、游侠和幕僚,三教九流汇聚,各种消息在这里交汇流转。

你寻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桌面擦得干净,倒映出头顶的灯笼影子。跑堂的伙计麻利地过来,肩上搭着雪白的毛巾,笑着问:“客官,要点什么茶?我们这儿有碧潭飘雪、蒙顶黄芽,都是上好的新茶!”

“来一壶最便宜的茉莉花茶。”你淡淡说道,将包袱放在脚边,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全场。

伙计愣了一下,随即又堆起笑:“好嘞!茉莉花茶一壶!”转身吆喝着去了。不一会儿,一壶热茶便端了上来,粗瓷茶杯里飘着几朵茉莉,香气清淡。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便侧耳倾听起来。这里的消息,显然比路上听来的更加详尽和深入。

“你们说这峨嵋派和青城派现在是不是坐不住了?玄剑门没了,唐门降了,这蜀中武林的格局眼看着就要变天了!”邻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茶客开口,手里的茶盏在桌案上磕出轻响,眼神扫过周围时带着几分炫耀的得意,似乎早就看透了局势。

“何止是坐不住!我亲眼看着峨嵋派那个执法长老,前些日子傍晚带着几个弟子,把她们那个在外办事的大弟子‘金顶玉剑’丁胜雪给紧急抓回山门了!听说直接关在金顶庵禁足,连面都不让见!”另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中年男子接话,他是城里一个大布庄的老板,经常和锦绣会馆打交道,消息一向灵通。

哦?你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温热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带来一丝微烫。丁胜雪是峨嵋派年轻一代的翘楚,剑法精湛,为人正直,在江湖上颇有声望。峨嵋派如此急切地将她禁足,看来是真的怕她与自己扯上关系,反应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快,也更直接。

“禁足?为什么?我可是听说这位丁女侠和那个杨仪关系匪浅啊!当初在巴州青石镇,幽冥鬼道的杀手围杀她们,还是杨仪出手救了她!后来两人在巴州并肩作战,一起对付玄剑门那些作恶多端的匪类,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一个年轻的游侠插嘴,语气里满是惋惜,他显然很敬佩丁胜雪的武功。

“就是因为关系匪浅才要禁足啊!这摆明了是怕她被那杨仪给拐跑了,更怕峨嵋派被牵连!现在谁不知道杨仪是朝廷的人,新生居又是他一手搞起来的,峨嵋派这是要和新生居划清界限自保啊!”山羊胡茶客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可惜了丁女侠,一朵鲜花插在了……”

你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峨嵋派的高层,并不像唐门的唐明潮那么“识时务”,他们抱着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成见,选择了最愚蠢也最直接的切割。殊不知,这种切割不仅会寒了门下弟子的心,更给了你最好的借口——一个为“有情人”鸣不平,为“侠义”讨公道的借口。

在茶楼坐了一个时辰,你将各方的舆论风向摸了个大概,从峨嵋派内部的分歧,到青城派的观望,再到普通百姓对新生居的态度,一一记在心里。直到夕阳西下,将锦江染成一片金红,你才起身离开,留下几枚铜板在桌上。

你没有去住那些豪华的客栈,而是在城中一条名为“浣花巷”的僻静小巷里,找到了那家名为“锦绣会馆”的所在。这里是峨嵋派在锦城的据点,平日里用来联络弟子、处理江湖事务。

会馆的门面并不张扬,朱红色的大门漆皮有些剥落,却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门楣上挂着“锦绣会馆”的匾额,是前朝大书法家的手笔,笔力遒劲。精致的雕花窗棂里透出淡淡的灯光,门前站着两名腰佩长剑、神情冷峻的年轻女子,青色的剑穗垂在腰间,随风轻摆,显然是峨嵋派的弟子。她们的目光警惕地扫过往来行人,双手始终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手。

你没有上前,更没有再像在巴州那样,靠着自己“与丁胜雪相识”的身份进去混吃混喝。因为你知道,现在的你,在峨嵋派弟子眼中恐怕与魔头无异。你只是站在巷口的老榕树下,静静地看了片刻,便转身走进了对面那家名为“锦府客栈”的小店。

你要了一间二楼的上房,并且特意挑选了一间窗户正对着锦绣会馆大门的房间。店小二领着你上楼,楼梯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响,房间不大,却很干净,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窗外正好能清晰地看到会馆门口的一举一动。

推开窗,晚风带着槐花香吹了进来,拂动了桌上的纸页。你倚在窗边,看着锦绣会馆的大门:守卫明显比寻常的商号要森严得多,除了门口的两名弟子,每隔半个时辰就有一名弟子出来巡视,腰间的长剑出鞘半寸,寒光闪烁。进出的峨嵋弟子一个个都神色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凝重,偶尔低声交谈几句,也很快便住了口,警惕地看向四周。

“有意思,看来峨嵋派内部也并非是铁板一块。”你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禁足丁胜雪这种命令,显然没有得到所有弟子的认同,从那些弟子眉宇间的不甘与疑惑就能看出来。恐怕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很好,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丁胜雪,我的好“老婆”,看来你在山上的日子不好过啊。不过没关系,为夫这就来给你“主持公道”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谁敲锣打鼓地把你送到我的面前!

夜深了。锦城的喧嚣渐渐沉寂,只有远处锦江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低声呜咽,夹杂着几声更夫的梆子声。巷子里的老槐树叶子簌簌作响,月光透过枝叶,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

你坐在客栈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桌前,点燃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桌面。窗外对面锦绣会馆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只剩下门口那两盏昏黄的灯笼,如同两只警惕而又疲惫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

划清界限?

自保?

愚蠢!

你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与窗外的江声相和。你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这个即将到来的新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墙头草。既然你们峨嵋派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给你们灌罚酒。而且我要让整个天下的人都来帮我一起灌!

你从那个破旧的包袱里取出了笔墨纸砚,砚台是普通的青石砚,却被你磨得光滑;毛笔是狼毫笔,笔锋饱满;纸张是寻常的竹纸,却叠得整整齐齐。这套看似寻常的文房四宝,在你的手中却即将变成比唐门最恶毒的毒药还要致命的武器——毒药只能毒杀一人,而笔墨,却能搅动人心,颠覆声望。

你提起笔,在砚台里细细舔了舔,沾满了浓墨。没有丝毫的犹豫,笔尖落在纸上,沙沙的写字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一个荡气回肠却又充满了悲情色彩的故事,便在你的笔下缓缓流淌而出。

故事的男主角,自然是一位来自遥远安东府、心怀天下、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他眉目俊朗,学识渊博,更兼一身好武艺,为了查明一桩牵连甚广的陈年冤案,不远万里来到了巴蜀之地。而女主角,则是一位不染凡尘、剑心通明、行侠仗义的峨嵋女侠,她容貌倾城,剑法高超,心怀苍生,是江湖中人人敬佩的奇女子。

两人在巴州那个风雨飘摇的小城之中偶然相遇。彼时,女侠正被奸人所困,身陷险境,青年才俊挺身而出,两人并肩作战,击退了敌人。在相处的日子里,他们因共同的正义感而惺惺相惜,在对抗邪恶的过程中互生情愫。你用最华美的辞藻,描绘了他们月下练剑的默契——他以笔为剑,她以剑为笔,笔墨与剑光交织,映着漫天星辉;描绘了他们联手破敌的英姿——他智计百出,她剑法凌厉,配合得天衣无缝;描绘了他们在分别前夕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与心照不宣的约定——待他查明冤案,她处理完门派事务,便在峨嵋金顶相见。

然而,故事的高潮却是那最无情的转折。当青年才俊处理完蜀中的纷乱,覆灭了为祸一方的玄剑门,满怀欣喜地准备前往峨嵋履行约定之时,得到的却是心上人被那群固执而又冷酷的“师门长辈”,以“正邪不两立”“有损门派清誉”的可笑理由,强行禁足于金顶之巅的噩耗。金顶高寒,云雾缭绕,将那对有情人分隔两地。

故事的结尾,你没有写青年的愤怒,没有写他的质问,只写了他孤身一人来到锦城,每日在峨嵋派的会馆之外默默守望。他不吵不闹,只是静静地站在对面的客栈窗前,手里握着一枚她赠予的、刻着兰草的玉佩,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执着,只为求一个公道,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公道。

一夜未眠,油灯燃尽了三盏,窗纸渐渐泛起白光。你写了整整三份手稿,每一份都字迹工整,墨色均匀。一份是情节详尽、文采斐然的话本,分了上中下三卷,足以让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上三天三夜,细节丰富到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话都栩栩如生;一份是朗朗上口、充满了戏剧冲突的剧本,你甚至还贴心地为其中几个关键的桥段配上了曲牌名,《月下剑影》《巴州并肩》《金顶遥望》,每一段都动人心弦;最后一份,则是几首简单易懂却又充满了悲情色彩的民谣,用词直白,韵律简单,足以让街头巷尾的孩童传唱,让普通百姓一听就懂,一听就心酸。

天色微亮,东方泛起鱼肚白,锦江的水面泛起粼粼波光。你吹干了最后一笔墨迹,将三份手稿仔细叠好,放进一个油纸袋里。然后,你找到了新生居在锦城的据点之一——一家看似普通的货栈,柜台上摆着针头线脑、油盐酱醋。你用特有的联络暗号,在窗台上轻轻叩击了三下,停顿片刻,再叩击两下,节奏清晰。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你的面前——那是一名“新生居”在锦城的潜伏人员,穿着货栈伙计的衣裳,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眼神却锐利如鹰。他看到你,眼中闪过一丝恭敬,微微躬身。

你将油纸袋交给了他,声音低沉而清晰:“找城里最好的说书先生和戏班子。告诉他们,新生居剧院接下来半个月,只演这一出戏,不收门票,只收茶水钱。另外,让城里的孩子们都学会这几首歌,给他们买些糖块当赏赐。去吧。”

黑影接过油纸袋,紧紧攥在手里,没有一句废话,只是再次躬身,然后如同融入黑暗的墨滴,消失在了黎明前的薄雾之中。

仅仅是一天之后,一场名为《侠情悲歌》的舆论风暴,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了整个锦城!新生居剧院那“免费听戏”的噱头,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一大早,剧院门口就排起了长队,从街头排到街尾,有老人、有孩童、有商人、有游侠,甚至还有不少深闺里的女子,让丫鬟扶着前来听戏。

当那缠绵悱恻的爱情,与那不近人情的门派规矩在舞台上激烈碰撞之时,台下早已是一片哭声与骂声!扮演峨嵋长老的演员穿着灰色道袍,面容冷峻,说出“正邪不两立”的台词时,台下立刻响起一片嘘声;当“杨公子”手持玉佩,在舞台上遥望远方,声泪俱下地念出“金顶路远,相思难寄”时,前排一个穿粗布袄的老妇人抹着眼泪,手里的帕子都湿透了,嘴里还念叨着“造孽啊,这么好的一对儿”;当“丁女侠”在舞台上拔剑问天,哭诉“何为正道,何为情义”时,台下的年轻男女更是义愤填膺,纷纷拍着桌子骂峨嵋派“不通情理”“扼杀真情”。

“天杀的峨嵋派!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凭什么不让在一起!”一个壮汉拍着桌子怒吼,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

“就是!那杨公子也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灭了玄剑门,救了多少百姓!哪里配不上她们那个什么大师姐了!”旁边的人附和道,语气里满是愤怒。

“可怜的丁女侠就这么被关在山上,冷冷清清的,真是作孽啊!”老妇人再次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

很快,这个故事便从剧院蔓延到了全城的每一个角落。茶楼里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说的是《侠情悲歌》,讲到动情处,连说书先生自己都红了眼眶;酒肆中醉汉的酒后胡言,骂的是峨嵋派的“老尼姑”,骂她们顽固不化,不懂人情;就连街边追逐打闹的孩童,口中也唱起了那悲伤的歌谣:“峨嵋高,金顶寒,锁住有情侠。望江楼,泪眼看,不见意中人。”稚嫩的歌声在街巷间回荡,格外动人。

你依旧每日坐在客栈的窗边,泡上一壶茉莉花茶,冷眼旁观着对面锦绣会馆的变化。那些原本神情冷峻的峨嵋弟子,现在出门都要低着头、行色匆匆,脚步比以往快了许多,因为她们总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有人对着她们窃窃私语,有人朝她们翻白眼,甚至有孩童跟在她们身后唱那首歌谣,气得她们脸色发白,却又不敢发作——毕竟众怒难犯。她们那身象征着名门正派的青色服饰,在这一刻仿佛成了“无情无义”“扼杀真情”的代名词。

峨嵋派数百年积累下来的声望,在你的一篇故事面前,如同被洪水冲刷的沙堤,仅仅几天的时间,便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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