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刀疤男,眼神阴狠,“如果这张脸毁了,你说,沈耀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宝贝你?”
刀疤男立刻会意,从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刀,“咔哒”一声打开刀刃,冰冷的刀锋在应急灯下发着寒光。
他走到南溪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头,刀刃轻轻贴在南溪的脸颊上,冰凉的触感让南溪浑身一僵。
“啧啧,好好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刀疤男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贪婪的光,视线在南溪的身上来回扫视,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
肖语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她后退两步,挥了挥手,对刀疤男和他身后的几个混混说:“今天晚上,她就是你们了。”
她的声音带着恶毒的怂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她给玩烂了,玩废了,我倒要看看,沈耀还会不会喜欢这样一个残破的女人!”
“肖语,你疯了!”南溪又惊又怒,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被刀疤男一把抓住胳膊,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锁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疯?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肖语的眼睛通红,像是失去理智的困兽,“季南溪,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抢走我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她走到厂房门口,回头冷冷地看着南溪,“好好享受吧,季小姐,哦不对,过了今晚,你真的就成为小姐了。”
刀疤男身后的几个混混立刻围了上来,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南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此刻处境凶险,可她没有放弃挣扎,手指悄悄摸向手腕上的手镯,刚才在车里积蓄的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她必须抓住机会,启动定位装置。
就在她的指尖触到手镯机关的瞬间,刀疤男突然用力一扯她的胳膊,将她往机械堆的方向推去。
南溪踉跄着摔倒在地,手镯重重磕在金属零件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她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祈祷着定位信号能顺利发送出去,沈耀,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找到我。
“别碰我!”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死死攥着礼服领口,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几个混混狞笑着围上来,粗糙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裙摆,“刺啦”一声,昂贵的蕾丝鱼尾裙瞬间被撕扯到膝盖,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刀疤男的手朝着她的脸颊伸来,南溪偏头躲开,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我是季家的人,也是沈耀的未婚妻!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季家和沈家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这话让刀疤男的动作猛地一顿,眼神闪烁,季家和沈家在华国的势力,他早就知道。
可看着南溪梨花带雨却依旧绝色的脸庞,那点犹豫瞬间被欲望吞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死,老子也要先快活快活!”
他再次扑上来,手指几乎要触到南溪的脖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划破雨夜。
刚走到门口的肖语脸色骤变,转身就想往厂房深处跑,却被率先跳下车的保镖一脚踹在膝盖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剧痛让她冷汗直流。
车门还没完全停稳,沈耀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跃了下来,黑色西装被雨水淋得湿透,贴在他挺拔的身躯上,却丝毫不减他的凌厉。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扫过厂房门口的乱象,瞬间锁定了被混混围在中间的南溪。
“住手!”沈耀的怒吼震得人耳膜发疼,他脚下生风,几步就冲了过去。
刀疤男刚回头,就被沈耀一脚狠狠踹在胸口,“嘭”的一声撞在身后的机械零件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其他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随后赶来的保镖一一制服,反剪着胳膊按在地上。
沈耀冲到南溪面前,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紧紧裹住,西装上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驱散了南溪身上的寒意。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声音里满是愧疚与心疼:“对不起,菀菀,我来晚了。”
南溪紧绷的神经瞬间崩塌,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
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要他来了,就好。
“沈总,人带来了。”保镖将肖语拖了过来,她的头发凌乱,膝盖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南溪,“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话音未落,旁边的保镖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厂房里回荡。
肖语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耀,却在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时,瞬间噤声。
沈耀抱着南溪往外走,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却冲不散他眼底的阴鸷。
保镖打开后座车门,他轻轻将南溪放在柔软的座椅上,伸手拂去她脸颊的泪水,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皮肤:“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南溪摇了摇头,眼神依赖地看着他。
沈耀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你在车里等我,乖,我处理完事情就来陪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车门锁好了,谁叫都别开。”
“好。”南溪轻声应着,看着他关上车门的背影,心里既温暖又担忧。
她知道,沈耀这是要为她讨回公道。
沈耀转身,脸上的温柔瞬间被戾气取代。
他对身边的保镖冷声道:“看好车,别让任何人靠近。”
随后大步流星地往厂房走去。厂房地上,一根生锈的铁棍格外显眼,他弯腰捡起,铁棍的重量让他的手臂微微下沉。
“刚才是谁动的手?”沈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目光扫过被按在地上的混混。
其中一个混混刚想狡辩,就被沈耀一脚踹在胸口,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如同暴怒的雄狮,手中的铁棍挥舞着,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混混的要害处,膝盖、手肘、腰腹,没有致命,却足够让人疼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