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记

郑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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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月色下的等待与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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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间的校园,在白日喧嚣散尽后,呈现出一种与白天截然不同的静谧面貌。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如同一个精准的开关,瞬间激活了沉睡的活力。教学楼的各个出口,如同决堤的河口,涌出无数背着书包、裹着冬衣的学生。谈笑声、脚步声、自行车的铃铛声,混杂着对即将到来的休息时间的期待,在寒冷的夜空中汇聚成一股温暖的声浪,迅速弥漫开来。

夏语几乎是踩着最后一声铃响的尾音,冲出了高一教学楼的大门。冬夜的寒气如同冰冷的绸缎,瞬间贴敷在裸露的皮肤上,让他因久坐而有些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清。他下意识地拉高了校服外套的拉链,脚步匆匆,穿过熙熙攘攘、奔向自由的人群,目标明确地朝着那个他与刘素溪约定好的地方走去——那是位于主干道旁、一栋老旧实验楼侧面的一盏路灯下。这盏灯的光线不算特别明亮,带着点老旧的昏黄,却因为位置相对僻静,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老地方”。

然而,当他拨开最后几个嬉笑打闹的同学,来到那圈熟悉的、昏黄的光晕之下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灯下空空如也。

只有那团如同旧丝绸般温吞的灯光,静静笼罩着一小片冰冷的水泥地,以及地面上他自己被拉得长长的、孤零零的影子。

一丝意外的情绪,如同细微的电流,悄然掠过夏语的心头。在他的印象里,刘素溪总是那个提前到达、安静等待的身影。她会在灯下微微低着头,或是看着自己的鞋尖,或是望着远处流动的人群,周身散发着一种与周遭喧嚣格格不入的宁静,像一株在夜色中悄然舒展的幽兰。

可今晚,这里只有寂静的空气,和远处不断传来的、逐渐远去的喧闹。

“难道……是广播站有什么事耽误了?”夏语微微蹙起眉头,低声自语道。寒风掠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呜呜的轻响,像是在回应他的疑问。他下意识地朝综合楼顶层——广播站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那几个窗口依旧亮着灯,像夜空中坚守的星辰,却无法告诉他那个熟悉的身影为何缺席。

时间,在等待中仿佛被拉长了胶片,每一秒都走得格外清晰而缓慢。喧闹的人声如同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最终只剩下风吹过光秃枝条的单调声响,以及远处校门口偶尔传来的机动车引擎声。原本络绎不绝的主干道,很快就变得空旷起来,只有零星几个晚归的学生,缩着脖子,快步从他身边经过,投来好奇的一瞥,然后迅速消失在暮色深处。

最终,这片区域,真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圈昏黄的光晕之下,像一个被遗忘在舞台上的角色。冬夜的寒意开始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指,目光却始终执着地望着刘素溪平时会来的那个方向,心里那点原本细微的担心,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漾开的涟漪一圈圈扩大。

不能再等了。他这么想着,伸手探向校服口袋,准备掏出手机给她打个电话。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冰凉的塑料外壳——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猛地抬起头。

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从综合楼侧面的小路上匆匆跑来。她跑得有些急,及腰的长发在身后飘拂,淡紫色的羽绒服在昏黄的路灯和深蓝的夜幕背景下,像一抹移动的、温柔的云霞。

是刘素溪!

夏语悬着的心,瞬间落回了实处。他收起手机,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身影穿越最后一段昏暗的距离,带着一阵微凉的夜风和小跑后的微喘,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

灯光下,刘素溪微微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轻轻地喘息着。她那白皙的小脸此刻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奔跑加速了血液循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额前的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皮肤上,显得有几分凌乱,却又别有一种生动的美感。

不等她开口解释,夏语已经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他的动作温柔而专注,脸上带着包容的、令人安心的微笑,声音低沉而和缓:

“别着急,慢慢喘口气。”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我没看到你,自然会等你的。放心吧。”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点不容置疑的关切,“下次,不许再跑这么快了,知道吗?天黑,路看不清楚,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刘素溪在他的安抚下,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她站直身子,抬起眼眸望向他。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星子、偶尔带着冰雪气息的眸子,此刻在灯光下漾着水光,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她脸上绽放出一个带着点歉意、又因他的体贴而倍感温暖的、甜美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的。”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奔跑后的轻喘,但语气很坚定,“但是……我还是怕你等着急了。”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了头,那抹刚刚消退些许的红晕,又悄然爬上了耳尖。

夏语看着她这副又乖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给了她一个更加温暖和安心的笑容,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耐心和等待都融进这个笑容里,轻声说道,那声音如同夜风中最温柔的承诺:

“不会的。我不会着急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我会一直等你。无论多久。”

这句话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稳稳地落在了刘素溪的心湖最深处,漾开无边无际的温柔涟漪。她的脸颊更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害羞地低下头,几乎要埋进羽绒服的领子里,用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说道:

“走吧。我们……回家吧。”

“好。”夏语点点头,笑容漾在嘴角。

两人自然而然地并肩,踏上了那条熟悉的、通往刘素溪家的静谧小路。一旦离开了主干道那片相对明亮的区域,转入被居民楼和老树环绕的小街,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自由而甜蜜起来。路灯变得稀疏,光线昏暗,月光便趁机彰显它的存在感。虽然只是下弦月,光芒清浅,却足以将两人的影子温柔地投射在路面上,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走出一段距离,夏语侧过头,借着朦胧的月光和远处窗户里透出的零星灯火,看着刘素溪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关心地问道:“今晚是作业特别多?还是……广播站里临时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他更倾向于后一种猜测。

刘素溪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是广播站那边。”

夏语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追问道:“广播站出什么事了吗?严不严重?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就想为她分担。

刘素溪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在月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暂时不用你出面帮忙。”她解释道,语气缓和了些,“今晚是因为新选出来的站长,和副站长之间起了一些争执。那个新站长小林……年纪小,性子又直,被副站长几句话给气哭了。我接到消息,就赶紧过去看看,安抚了一下,又跟他们谈了谈,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夏语微微皱起了眉头:“新站长小林?是个女孩子?你们广播站的新站长已经选出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广播站近期的变动了解得似乎不够及时。

“对呀,”刘素溪点点头,侧过脸看他,月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小扇子般的阴影,“我好像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吧?我们广播站新一届的站长和干部人选都已经确定了,这段时间一直在跟我进行工作交接。新站长是高一的女孩子,叫林笑。”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一个……挺有想法,但性格也确实有些固执的小姑娘。”

夏语恍然,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所以,就是这位性格固执的新站长,跟同样可能很有主见的副站长,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吵起来了?”

刘素溪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点过来人的无奈和包容:“不是‘我们的’副站长啦。除了我因为要交接站长工作,还暂时保留职务之外,其他的高二干部和播音员,其实在这个学期末就已经基本都退下来了。现在广播站的日常运营,主要是由高一的新团队在负责。”她解释道,“我估计,就算到了下个学期,可能还有一些比较重要或者复杂的工作,需要我从旁协助指导一下,才能完全移交出去。”

夏语听着她话语里那份属于“前辈”的责任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心里微微一动。他伸出手,自然地揉了揉她头顶柔软的发丝,动作亲昵而宠溺,笑道:“那这么说,现在整个广播站,不就只剩下我家这个‘小笨蛋’前辈,还在岗位上坚持到最后,负责‘传帮带’了?”

刘素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和“小笨蛋”的称呼弄得脸颊发烫,连忙拨开他的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羞似喜,在月光下格外动人:“才不是小笨蛋呢!你才是小笨蛋!”她反驳道,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威力,“而且,我也不想一直占着位置呀。可是没办法,这是我们广播站一直以来的传统,老站长必须负责到底,确保新团队能够完全独立上手,才能正式卸任。”

夏语看着她微嗔的娇俏模样,心中爱极,从善如流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宠溺:“好好好,我是小笨蛋。那……这么负责又辛苦的‘前辈’,你的学习还能兼顾得过来吗?”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如果广播站那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协调,或者你自己觉得太累、压力太大,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我肯定义不容辞。”

他的关切如同暖流,熨帖着刘素溪的心。她乖巧地点点头,声音轻柔:“嗯,我知道的。”她似乎不想再多谈广播站的琐事,话锋一转,将关注点引回到了夏语身上,“好啦,别说我这边的事情了。等时机合适,我会带着新站长小林跟你认识一下的,毕竟以后,文学社和广播站作为学校的两大宣传阵地,肯定还是会有很多需要紧密合作的地方。”

夏语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故意的疏懒和明显的偏爱:“除了你,其他人,我可不太想去费心接触。”他看着她,眼神专注,“等以后真有什么工作需要对接,我让我们社的副社长去跟你的新站长沟通协调就好了。这样子……”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我家这个容易害羞的小笨蛋,就不会偷偷吃醋了,对吧?”

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刘素溪秀挺的鼻梁,动作亲昵自然。

刘素溪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如同熟透的樱桃。她羞得几乎要跳起来,连忙否认,声音却因为害羞而显得没什么底气:“我才不会吃醋呢!谁、谁会吃那种醋啊!才不会!”她跺了跺脚,那副急于辩解又羞不可抑的模样,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无比生动可爱。

夏语看着她脸上刚消退不久又重新浓郁起来的红晕,那红晕在她白皙肌肤的映衬下,宛如白雪中点染的胭脂,娇艳欲滴。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水润明亮的眼眸,以及那因为害羞而微微嘟起的唇瓣……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他心旌摇曳、几乎移不开视线的画面。他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痴迷,深邃的目光如同温柔的网,将她牢牢笼罩。

刘素溪被他那毫不掩饰、充满爱恋与欣赏的专注目光看得心尖发颤,一股巨大的暖流和甜蜜感瞬间包裹了她。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心跳也快得不像话。为了掩饰内心的悸动,她连忙低下头,慌乱地转移了话题,声音细弱却清晰:

“好、好啦……别说我了。你呢?最近……好像都很少听你提起文学社的事情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是社团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吗?还是……?”她的话语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探询。

“文学社?”夏语被她问得微微一怔,思绪从那份旖旎的沉醉中被拉了回来。他想了想,语气带着点不确定,“之前确实是每周都会固定开例会,但后来……我隐约感觉到,他们好像并不是特别喜欢这种频繁聚在一起开会的模式。”他回忆着一些细节,比如某些人开会时的心不在焉,或者私下里可能的抱怨,“所以后面,我就有意识地减少了集中开会的次数。大部分事情,我都是在qq群或者微信群里发消息通知,或者直接交代给沈辙他们几个副社长去负责落实。”

刘素溪闻言,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吃惊神色,她转过头,借着月光仔细看着夏语的表情,仿佛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样子……也可以吗?处理社团事务,完全不需要见面沟通?”在她广播站的经验里,很多创意碰撞、情绪交流和团队凝聚,恰恰是在面对面的会议中产生的。

夏语耸了耸肩,那动作里带着点尝试后的不确定,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懒散:“从完成工作的效率上来看,好像……也不是不行?我个人其实也更倾向于见面沟通,就像你说的,容易激发头脑风暴,氛围也不一样。”他坦诚自己的想法,随即又解释道,“但我看他们反应似乎不太积极,就想着,也许这种方式更符合他们的期待?让他们更自由一些?他们……应该会比较喜欢这种不那么‘拘束’的方式吧?”他的语气到最后,带上了一丝寻求确认的疑问。

刘素溪看着他,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那份怀疑的神色并未消退:“这样子,真的……是他们喜欢和需要的方式吗?”她不是质疑夏语的能力,而是出于一种女性特有的敏锐和对团队管理的直觉,“夏语,你觉得呢?”

夏语被她问得有些愣住了,反问道:“你觉得……这样子不好?”

“不是说这种方式本身不好。”刘素溪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冷静和清晰,“会议有很多种形式和目的。有些议题,确实需要大家坐在一起,面对面地讨论、争辩,才能碰撞出火花,达成真正的共识,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头脑风暴’。而有些比较简单、明确的事务性通知,当然可以通过群消息高效传达。”她条理分明地分析着,“关键是,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要达到什么目的,不能一概而论,用一种方式处理所有问题。”

她顿了顿,目光温柔而恳切地看向夏语,继续说道:“而且,我看你这段时间,确实很少像刚开始那样,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文学社里发生的各种事情了——遇到了什么困难,解决了什么问题,哪个社员提出了有趣的想法……这些你都不怎么提了。”她的观察细致入微,“所以我不禁在想,是不是你自己对文学社的热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减少了?还是说,因为你左手受伤的事情,牵扯了部分精力?或者,你现在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元旦晚会的乐队表演上?”

夏语沉默地听着,月光照在他年轻而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有这部分原因。这段时间,文学社的很多日常事务,我都放手交给沈辙去处理了。很多需要出面协调或者决策的事情,我也没有亲自到场,大多是在群里交代一下。”但他随即又强调,“不过,我一直都有在关注社团的动态,定期会找沈辙,或者偶尔问问其他部长,了解社里的情况。我并没有完全撒手不管。”

刘素溪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再说什么大道理,而是主动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夏语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

她的手掌微凉,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我知道。”她仰起脸看着他,月光洒在她清澈的眼眸中,如同落入了碎钻,熠熠生辉,“我知道你私底下一定做了很多努力,也明白你现在身兼数职,团委、乐队、文学社,还有学业,每一件事都需要耗费心神。”

她握紧了他的手,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如同珍珠落玉盘,敲打在夏语的心上:

“但是,夏语,如果你总是这样默默地做事,不去主动展现你的存在和关心,那么,文学社的其他社员,还有你那些并肩作战的干部伙伴,他们是看不到的,也感受不到的。”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又或者说,只有极个别像沈辙这样的核心干部,知道你付出了什么,那又有什么用呢?”

“一个社团的凝聚力,”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可以因为一个充满魅力和行动力的核心人物而迅速聚集起来,同样,也可能因为这个核心人物的长期‘缺席’或‘沉默’,而慢慢地、无声无息地消散殆尽。”

夏语静静地听着,感觉刘素溪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打开了他心中某些被忽略的角落。他之前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只是被乐队排练、伤势恢复、团委事务等种种事情牵扯,有意无意地选择了这种在他看来“更高效”、也可能“更省事”的远程管理方式。此刻,被刘素溪如此清晰而温柔地点破,他仿佛听到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是自以为是的屏障,也是怠惰的借口。

他看着刘素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认真和关切的面容,心中的迷雾被一点点驱散。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重新凝聚起锐利和清醒的光芒,认真地说道:

“我明白了。素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的语气变得坚定,“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大家的感受和团队建设的重要性。我会改正的。”

他顿了顿,立刻开始思考解决方案:“晚点回去,我就发信息,召集文学社的所有干部,明天晚上……或者尽快找个时间,大家开个会,好好见个面,聊一聊。”

刘素溪看着眼前的男孩,看着他眼中那被自己重新点燃的、混合着醒悟、责任和行动力的光芒,知道他真的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她的心中不由得一软,一股暖流夹杂着欣慰和更深的柔情涌上心头。她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握住了夏语的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支持和信任,都通过这交握的双手传递给他。

夏语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她掌心传来的那份坚定而温暖的力量。他低头看着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无比温柔、无比感激的弧度。夜色中,他的眼眸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月华,也盛满了眼前这个女孩的身影。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错辨的深情,“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提醒我,支持我。”

刘素溪仰着头,迎着他温柔的目光,脸上绽放出一个比月光还要皎洁、还要温暖的笑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虽然轻,却带着磐石般的坚定:

“嗯。我一直都在!”

月色温柔如水,静静地流淌在两人紧紧相依的身影上。冬夜的寒风,似乎也在这一刻悄然消逝,不忍打扰这份静谧而笃定的温情。那些关于社团、关于未来的烦恼和压力,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月光和掌心的温度所融化。温柔的点滴,汇聚成河,流淌在彼此心间,让人沉醉,也让人充满了继续前行的勇气。他们牵着手,踏着清辉,走向灯火阑珊的归处,身影在身后拉得很长很长,亲密无间,仿佛要就这样,一直走到岁月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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