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里刻下年轮

奥特卡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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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封 上市钟与红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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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波妞:

庆功宴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的气泡噼啪炸开,像把这些年的日子都揉碎了泡在酒里。

老张举着酒杯过来时,胳膊上的疤痕还红着——那是当年修祠堂被木刺扎的,他总说“这疤是公司的第一枚勋章”。

小周媳妇抱着刚满周岁的娃,娃娃手里攥着你去年给刻的小木鱼,一摇就发出“咚咚”的响,像在给这场热闹打拍子。

你刚从敲钟台上下来,胸前的襟花被人碰得歪向一边,西装领口还沾着星子似的金粉,是刚才按启动键时,电子烟花炸开溅的。

老张拍着你后背大笑,“这金粉沾得比奖杯还金贵。”

你却抬手抹了一把领口,指尖碾着那些亮片笑:

“是金贵,可哪有当年铁皮房的铁锈实在?那锈蹭在衣服上,洗不掉,像给日子盖了章。”

你话音刚落,目光扫过人群,撞见我的瞬间,你突然就定住了。

脚步还带着往敬酒台去的惯性,膝盖却像被钉在了地毯上,西装裤线绷得笔直。

方才在台上侃侃而谈时眼里的光,此刻突然碎成了星星,在瞳孔里忽明忽暗地跳——

像第一次在木料市场,我蹲在地上捡那枚断了角的清代榫卯模型。

你扛着一根老榆木经过,突然停住脚步,手里的木杆“咚”地戳在地上,眼里也是这副样子:

惊惶里裹着一点欢喜,像个偷拿了糖,又怕被发现的孩子。

周围的恭喜声、碰杯声像潮水般漫过来,可你眼里只有我。

前一秒被记者围着时,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不知何时散了两缕在额前,被你无意识地用手扒了扒,指尖还沾着那点金粉,蹭得额角也亮闪闪的。

“你……”

你张了张嘴,喉结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似的,上下滚了滚,声音突然就卡在嗓子眼——

像高中时在教学楼后巷,你攥着一封折得方方正正的信纸,指尖把边缘都捏得起了毛边。

那天,阳光把你的白衬衫晒得发烫,信纸被手心的汗浸出浅褐色的印子。

你憋了半天,只从牙缝里挤出个“喂”,剩下的话全堵在舌尖,像被刨子卡住的木刺,急得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望着你此刻这副模样,突然想起那天你落荒而逃时,掉在地上的信纸被风吹得翻卷,露出里面歪歪扭扭的字:

“你蹲在操场捡毽子时,马尾辫扫过草叶的样子,比我刻过的任何花纹都好看。”

后来,我把那信纸夹在课本里,被你发现时,你脸红得像被晒裂的红木,抢过去揉成球要扔掉。

我却拽着你的袖子笑:

“字丑是丑,可比你的木工活真诚。”

此刻,宴会厅的喧嚣在耳边涨潮又退去。

你眼里的光忽明忽暗,像当年你躲在木工房窗口看我经过时,被木屑迷了眼的样子。

“我……”

你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更哑,突然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西装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那道浅疤——

是高二做木刻时被刻刀划的,你总说“这疤记着我第一次,想给你刻东西的傻气”。

周围有人举着酒杯经过,笑着喊“刘总跟嫂子说什么悄悄话呢。”

你却像没听见,只是望着我,眼里的慌张慢慢沉下去,浮出一点温柔的执拗。

像当年你把刻坏的木簪偷偷塞进我课桌,上面歪歪扭扭刻着“补”字,底下用小字写“等我学好了,再给你刻个好的”。

“其实……”

你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挺直了背,像当年在全校大会上,举着你做的榫卯模型说“传统手艺能活”时那样,眼里的光一下子亮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好了。”

话音刚落,你突然转身,往宴会厅中央走去,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像在敲一段藏了许多年的鼓点。

我望着你的背影,突然想起那本被翻烂的课本,想起木工房里飘出的松香,想起铁皮房漏雨时你举着的伞——

原来,所有的伏笔,早在年少时就埋下了。

就像你刻木活时总说的“好榫卯得提前留缝”,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递出去的信,没刻完的木簪,都是岁月替我们留的缝,等着某天,严丝合缝地嵌进彼此的生命里。

我望着你西装口袋里露出的那截红绳——

是去年,我用祠堂拆下来的红绸边角料编的,你说“系在钥匙上,就像你跟着我跑工地”。

那红绳被你攥得发紧,在黑西装上洇出点深色的印子,像一道烧红的线,把这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和当年漏雨的铁皮房,一下子缝在了一起。

“过来了?”

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八度,带着一点发颤的尾音。往前走的两步,皮鞋跟在地毯上碾出轻微的声响,像在丈量这十年的路。

经过香槟塔时,你顺手端了一杯气泡水,却没喝,只是捏着杯脚转来转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像当年在专利局门口,攥着第一份榫卯结构专利证书,手也抖得像这样。

“看你刚才在台上,”我笑着想替你把襟花扶正,指尖刚碰到布料,你突然往后缩了缩,又猛地往前凑了凑,像只笨拙的熊在调整姿势,“说‘所有创新,都得踩着传统的根’,说得真好。”

你却突然低头,盯着自己沾了金粉的指尖笑了,那笑里藏着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藏不住的得意:

“那是……背了三晚上呢。”

你顿了顿,又抬眼望我,眼里的光突然定住了,亮得像敲钟时炸开的烟花,

“可比起这些,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练了……十年。”

话音刚落,远处有人喊你的名字,催着去合影。

你却没动,只是把那杯气泡水往旁边的侍者托盘里一放,动作快得像在做什么决断。

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我的裙角,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是你总用的那瓶木头保养油,当年在铁皮房,你总说“闻着这味儿,就像老祖宗在旁边看着”。

那一刻,周围的喧嚣突然远了。

水晶灯的光、宾客的笑、杯盏的碰撞,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只有你眼里的光,清晰得像当年铁皮房的灯泡,昏黄,却执拗地亮着,把我们俩的影子,在地毯上投成了紧紧挨着的模样。

“你看,”你伸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发颤,“咱们真的做到了。李奶奶说的‘手艺能活起来’,真的成了。”

我望着你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红绳,绳结磨得发亮,突然想起铁皮房的那个雨夜,你把这绳系在工具箱把手上,说“拴着点,就像你在身边”。

宴会厅的大屏突然亮起,不是庆祝视频,是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

铁皮房的角落,你蹲在折叠床上画图纸,我趴在旁边啃面包,窗外的雨把铁皮打得噼啪响。

“这是老张偷偷录的,”你声音有点抖,指着屏幕里那个啃面包掉渣的我,“他说‘得留着,以后上市了给大伙看看根’。”

画面一帧帧往后跳:第一次修复的清代木门立在工作室中央,你举着刨子笑得露出牙;

搬家那天,你抱着猫窝,我拎着那袋混着头发的猫毛布包,小花从你怀里探出头;

还有咱们在新家沙发上看电影的影子,被电视光拉得老长……

最后定格在公司门牌挂起来的那天,你在门后刻了个小小的“安”字,说“公司安了,家才稳”。

全场突然静了,只有水晶灯的折射光在地板上流动,像一条闪着光的河。

周围的碰杯声突然悬在半空,你像被什么猛地拽了一下,往后退的半步带着点踉跄,皮鞋跟在地毯上碾出深深的压痕。

没等我反应过来,“咚”的一声闷响撞进我耳朵,你单膝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地毯上的力道,像当年在铁皮房,你为了接住从房梁掉下来的工具箱,重重跪在水泥地上那样,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

水晶灯的光恰好落在你膝盖的位置,西装裤被压出的褶皱像一道丑陋的疤,歪歪扭扭地爬在深色布料上。

我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你蹲在铁皮房的角落里补工装裤,针线穿得七扭八歪,补丁边缘翘着毛边,你却举着裤子笑:

“这样才结实,针脚乱点怕什么,能兜住日子就行。”

此刻,你膝盖上的褶皱,就像那枚补丁,不体面,却藏着一股豁出去的认真,像你刨木头时总说的“宁肯错刨三分,不能漏凿一毫”。

周围的呼吸声仿佛都停了,两百多双眼睛落在我们身上,可你眼里只有我。

你右手紧紧攥着西装口袋,指节泛白得像被水泡胀的木楔,左手撑在地毯上,掌心的茧子透过布料都能看得清。

那是常年握刻刀磨出来的,是你给我刻第一只木梳时留下的,是你在铁皮房刨坏了三十块木板才练出的力道。

“你干嘛……”

我下意识想拉你起来,指尖刚碰到你的胳膊,就被你轻轻按住。

你仰头望我的时候,睫毛上沾的金粉簌簌往下掉,像当年在木工房,你给我递木簪时,落在我手背上的木屑。

“别动,”你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当年在铁皮房,我就想这么给你跪一次,可那时候连双像样的鞋都没有。”

我望着你膝盖处越来越深的褶皱,突然想起你第一次领工资,攥着钱在商场转了三圈,最后买回一块最便宜的布料,说“给你做条裙子,比我的工装裤体面”;

想起你把专利奖金偷偷塞进我抽屉,附纸条写“先存着,以后给你买带院子的房子”;

想起每个加班的深夜,你趴在桌上画图纸,胳膊下压着一张写了又划的求婚草稿,上面的“愿意吗”被圈了又圈。

“我这人笨,”你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时,戒指托是用老紫檀木做的,上面嵌着一颗不算大的钻石。

“当年,给你刻木雕总刻歪,现在做这个戒指托,磨了七遍才敢拿出手。”

你仰头望着我,眼里的光比水晶灯还亮,“你记得吗?铁皮房漏雨那天,你说‘只要咱们的榫卯没散,就啥都散不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雨夜,你把唯一的雨衣裹在我身上,自己抱着图纸蹲在墙角:

“这些图纸是骨头,你是肉,得护着。”

此刻,你的掌心沁出了汗,把紫檀木托攥得发潮,像当年攥着那把被雨水泡胀的刨子。

“从铁皮房到这宴会厅,”你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碰杯声,却字字清晰,“从两个人啃一个面包,到现在两百号人围着咱们的手艺吃饭,我总说‘公司是树’,可你知道吗?你才是那深扎在底下的根。”

你举起戒指,木托上的“安”字被灯光照得发亮,是你偷偷刻上去的,跟公司门后的那个一模一样。

“他们说上市是里程碑。”你突然笑了,眼里却滚下一颗泪,砸在紫檀木托上,“可对我来说,里程碑是你第一次说‘这榫卯我帮你扶着’,是你把私房钱塞进樟木箱时笨手笨脚的样子,是你在猫毛布包里,混进自己头发时的小心思……”

周围的掌声像潮水般涌过来,可我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看见你举着戒指的手在抖,像举着这些年所有的日子。

那些日子里,有铁皮房的锈、老木料的香、猫爪印的暖,还有你总说的“日子得一层层过才够厚”。

原来不是厚,是你把每一层都刻上了“我们”,像最结实的榫卯,咬得死死的,拆不散。

“所以,”你深吸了一口气,把戒指举得更高,“阿锦,你愿意……让咱们的榫卯,从‘两个人’,变成‘一辈子’吗?”

我蹲下去抱住你的时候,眼泪把你的西装蹭湿了一大片,像当年铁皮房漏在你肩上的雨水。

“你刻的‘安’字,”我把脸埋在你颈窝,闻见熟悉的松木皂味,“少了个宝盖头,得加上我才叫‘安’啊。”

戒指套进无名指时,紫檀木托贴着皮肤发暖,像你当年塞给我的那块樟木牌。

老张突然喊了一声“大家请看屏幕”——门后的“安”字旁边,不知何时被刻上了个小小的“全”,合在一起,是“安全”。

“这是今早刻的,”你扶我起来时,膝盖在地毯上留下个浅印,“李奶奶说‘家全了,公司才真安全’。”

小花不知啥时候被老张抱来了,从他怀里挣出来,跳到我手上,尾巴尖扫过戒指,像在盖章。

原来,那些被日子磨出的褶皱、补了又补的补丁、藏了又藏的念想,从不是潦草的将就,是你把所有的笨拙和执拗,都缝进了时光里。

就像你总说的“老木头得经住刨凿才成器”,你这一跪,跪的不是此刻的风光,是从校服到西装、从木簪到戒指、从“我”到“我们”的所有脚印,重重地,落在了岁月最结实的那块木板上。

庆功宴的音乐重新响起时,你牵着我的手绕场走,每个人都笑着碰杯,可我总觉得,我们还在铁皮房的雨里——

你举着刨子,我扶着木门,雨声是背景音,而此刻的掌声、灯光、戒指的光,不过是那场雨里,悄悄发了芽的春天。

回去的路上,晚风卷着桂花落在你肩头,像当年铁皮房顶上飘来的槐花瓣。

你牵着我的手,掌心的汗把紫檀木戒指托浸得更润了。

我突然想起 刚才拆戒指盒时,木托边缘硌了下指尖。低头去看,才发现内侧刻着一行字,小得像蚊子腿,得凑到路灯下才能分辨清:

“榫卯可拆,此结永固。”

你突然停住脚步,挠着头笑:

“本来想刻‘一生一世’,可觉得太普通。你记得吗?上次修复那对清代婚床,床架的榫卯拆了三次才复原,老木匠说‘好物件不怕拆,怕的是拆了没人愿再拼’。”

路灯把你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我手背上,像当年你趴在课桌上,偷偷往我笔记本上画的榫卯图。

我突然想起高中教室后巷,你掉在地上的那封情书,被风吹开的那页写着:

“我学了榫卯,想给你拼个家。”

那时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刚学走路的孩子,可此刻这行小字,笔画沉稳得像老木匠的刻刀,每一划都嵌着松香——是你刻完后,用蜂蜡一遍遍蹭过的痕迹,怕被汗水泡花了。

“其实,这字刻了五遍。”你把我的手举到路灯下,指尖顺着刻痕轻轻摸,“第一遍太急,笔画飞了;第二遍手抖,刻歪了;第三遍……想起在铁皮房你说‘结散了我帮你扶’,突然就刻不下去了。”

你的指腹带着薄茧,蹭过那些细小的刻痕,像在抚摸这些年所有的褶皱:

“直到第五遍,想着‘就是她了,这辈子就她了’,手才稳下来。”

风突然掀起我的裙摆,你伸手去按的瞬间,戒指托在灯光下转了个圈,“永固”两个字晃得人眼晕。

我望着你鬓角新冒出的白发,是去年赶工期时熬出来的,像老木料上的银丝纹,突然就红了眼眶:

“你总说老物件得有暗榫才结实,原来咱们的日子,也被你打了这么多暗榫。”

你突然把我往怀里带,下巴抵在我发顶,胡茬蹭得我发疼:

“那些暗榫啊,是你把私房钱塞进樟木箱时的笨样子;是你在猫毛布包里混进自己头发时的小心思;是你在铁皮房,帮我扶着榫卯,说‘我替你盯着’时的认真……”

远处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串起来的星星。

我摸着戒指内侧的刻字,突然明白所谓“永固”,从不是一句空泛的承诺,是你把每个寻常日子都刻成了暗榫——

藏在木托里,躲在猫窝里,嵌在公司门后的“安”字里,像老木匠对待最珍贵的木料,不声张,却把所有的心思都凿进了纹路里。

“你知道吗?”我抬头吻了吻你的下巴,尝到点胡茬上的金粉味,“当年在铁皮房,我就偷偷想过,这男人刨木头时的样子,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你突然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怀抱传过来,像老座钟最沉稳的摆锤。

月光落在紫檀木托上,把那行小字照得发亮。

原来,最好的婚书从不是红本本上的钢印,是“榫卯可拆,此结永固”这八个字里藏着的光阴:

有铁皮房的锈,老木料的香,猫爪印的暖,还有你总说的“日子得带着念想慢慢熬”——

熬到最后,不是熬成了浓粥,是熬成了彼此骨头上的年轮,拆不散,磨不掉,像这枚戒指,戴着岁月的温度,要跟着我们,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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