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更加专业的进化
“哒哩哒哩哒”，杰克哼着小曲，脑袋来回晃动，双手放在坩埚上。他自然是在制作更多的法力药水，但同时也在做着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
西尔菲坐在他对面，跟着节奏点着头，模仿着他。看到她开心地跟着一起玩，甚至还试着发出和他一样的声音，杰克忍不住笑了。她在这方面做得不太好，但老天，实在是太可爱了。
制作药水时，他几乎不用集中注意力，很轻松就能分散精力……这感觉有点奇怪。他觉得自己能同时专注于两件事，尽管这听起来很矛盾。也许这是他种族进化带来的又一个好处？他已经知道，在压力下或战斗时，自己思考得更快，所以这似乎也说得通……他的数学能力也有了极大的提升。
“看，现在我能同时专注于三件事了。”他想着，一边继续哼着小曲，一边完成了最新一批法力药水的制作。
就在混合完成的时候，杰克听到了他一直期待的悦耳提示音，他对着西尔菲灿烂一笑。“进化时刻到啦！”
“叽叽！”她欢快地回应着，杰克一边拍拍她的头，一边打开通知。
专业进化条件已满足
若说你作为“毒牙之蛇炼金师”走到如今的历程不同寻常，那都算是轻描淡写，且有负于你所踏上的这条独特道路。一方面，你是一位天赋绝伦的炼金师，虔诚地追随“毒牙之蛇”的传承；另一方面，你又是个亵渎神灵的异教徒，对赋予你这力量的原初存在毫无敬意。你的整个存在愈发充满矛盾，因为你的违抗与傲慢非但没有如“毒牙之蛇”的忠实信徒所认为的那样受到惩罚，反而得到了这位“恶意之神”的奖赏。这段不可思议的友谊会将你引向何方，无人知晓，甚至连当事人也不清楚。
要么叛逆，要么顺从，要么开辟一条前所未有的属于你自己的道路——选择权在你手中。
现在开始进化吗？
是\/否
警告：推迟进化太久可能会产生不良影响，且在完成进化前无法再获得专业经验。
杰克读完通知，着实松了口气。他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一直对此感到担忧，倒不是担心炼金术方面，而是担心他与维利的友谊。“猎人冠军”职业让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在系统眼中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识，说实话，他可不想仅仅因为这段友谊就获得一次不错的进化。
所以看到通知提到他在炼金术方面有天赋，这很好，也预示着他可选的进化方向会很不错。事不宜迟，他立刻投入其中。
有5种可能的进化方向
“如我所料，是五种。”他想着，一如既往地从第一个也是最无趣的选项开始看。
知名毒牙之蛇专家炼金师——“毒牙之蛇杰出炼金师”职业的直接升级版。作为一名天才，你在早期就已证明了自己的天赋，凭借这份天赋，你如今被公认为是一位知名专家，尽管你不再像从前那样出类拔萃。该职业允许你将世间的天然珍宝结合，制作药水与丹药，将一种材料转化为另一种，还能运用一系列有待探索的其他神秘手段。这种罕见的炼金师专注于毒药的制作，与制作药水的技艺不同。借助你的威望，你还获得了更有效地影响他人、让他们更加尊重你的能力。即便你的天赋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衰退，但那一刻尚未到来，因为尽管你或许不再是天才，但你依然是专家。愿你继续成为死亡的使者，追寻“恶意之神”的脚步。每级属性加成：+14智慧，+10意志，+9耐力，+5坚韧，+5智力，+10自由属性点。
没错，这个选项正如他所料的那般无趣。见鬼，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无趣……这甚至算不上是对“杰出炼金师”的真正“升级”，因为它给的属性甚至都不到三倍。总共才53点属性，这属性加成还算不错，但算不上绝佳。不管怎样，杰克不再在这个选项上多做停留。这个职业的描述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且杰克一刻也不相信自己的天赋会衰退。
毒牙之蛇异端炼金师——大多数人对原初存在心怀敬畏、尊崇与恐惧，但你却选择亵渎他的名号，与他的教义背道而驰。该职业允许你将世间的天然珍宝结合，制作药水与丹药，将一种材料转化为另一种，还能运用一系列有待探索的其他神秘手段。这种罕见的炼金师专注于毒药的制作，与制作药水的技艺不同。作为一名追随“毒牙之蛇”传承的炼金师，你如任何虔诚的信徒一样，掌控着他的力量，享受着他的教义带来的益处，展现出强大的心智与独立的精神。你不再愿意追随他的脚步，只寻求获取利益，希望能毫发无损地逃避原初存在或其追随者的愤怒。作为一名异端，“毒牙之蛇”的传承不再取决于是否保留“毒牙之蛇”的任何祝福。愿你以鲁莽的方式取得成功，或者在异端之路上迎来终结。每级属性加成：+20意志，+12智慧，+12耐力，+6坚韧，+6智力，+12自由属性点。
“哦，得了吧，也没那么糟。”杰克一边读一边摇头想着。他真的算是异端吗？杰克不这么认为，除非对一个理论上应该追随的神明不抱任何信仰就算是异端……好吧，我想我懂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选项有趣多了。首先，它每级给的属性点多了很多，这很明显表明这是一个高阶职业。不过名字简单了不少，即便这个职业要好得多。它也带来了一些有趣的复杂情况。
据杰克所知，一份传承要求人与源头有某种联系，要么通过一件物品，要么通过特殊方式获得该职业。如果你接受已故之人的传承，会有一些其他规则和例外情况，但杰克关注的是在世者的传承。这也意味着传承背后的那个人至少有一定的力量来影响追随者的道路——神明就是最容易理解的例子，他们影响追随者的方式最为直接：收回祝福。
这个职业会改变这种动态关系，让“毒蛇”无法收回他的传承。他可能仍然可以收回祝福，但这不会影响杰克未来的进化或技能选择。这确实是一条异端之路，杰克可以使用一个甚至不再认可他的神明的技能。
属性点也很有意思，68点属性差不多是d级职业在不承担重大惩罚情况下的绝对上限了。不用说，“异端”这个职业肯定有惩罚——比如成为异端——但即便如此，这也证明了这个职业的高阶程度。更妙的是……他剩下的三个选项给的属性点比这个还多。
不管怎样，虽然这个职业有一些有趣的潜在影响，但这不是杰克想要选择的。他觉得“异端”这个词不太适合他，即便从字面上看似乎有点贴切。考虑到这些，他继续看接下来的选项——一个与成为异端完全相反的选项。
毒牙之蛇真正的心腹——你不再仅仅是原初存在的仆人，现在你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你的一言一语对整个多元宇宙都有影响，因为你拥有影响“恶意之神”意志的能力。有了这种力量，他所有的追随者自然会对你的每一个命令俯首帖耳。这个职业专注于领导和劝说，通过每一个言行影响周围人的思想和意志，同时你还保留在炼金术方面的所有天赋，以便更好地与你的庇护者产生共鸣，即便这不再是你会积极追寻的道路。作为心腹，你将能够更好地理解“恶意之神”的欲望，执行他的意志，支持他的每一个命令。作为他信任的心腹，你目标是有朝一日能与他平起平坐，即便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有了他的信任，第一个，也可能是最难的障碍已经被克服。每级属性加成：+15智慧，+15意志，+10耐力，+8智力，+7坚韧，+15自由属性点。
不要。
毒牙之蛇圣炼金师——要尊崇“毒牙之蛇”并传播他的教义，有许多条路可走。为了恰当地尊崇你的庇护者，你不仅要证明自己在传播他的名号方面表现出色，还要证明自己在践行他的道路上同样出众，因为你已展现出自己是一位天赋异禀的炼金师。作为一名炼金师，你将世间的天然珍宝结合，制作药水与丹药，将一种材料转化为另一种，还能运用一系列其他神秘手段，但为了尊崇“毒牙之蛇”，你会比以往更加专注于毒素。作为一名圣徒，你可以传播他的教义，通过施洗礼招募追随者，让他们追随“毒牙之蛇”，或者为那些被认为有价值的人向“恶意之神”祈祷，以求赐予他们祝福。这个职业还能让你更好地说服并影响他人的意志，让他们接受“毒牙之蛇”的道路。愿你在信仰之路与炼金术之路上都走向巅峰，同时沐浴在“毒牙之蛇”的力量之中。每级属性加成：+16意志，+14智慧，+12耐力，+8智力，+6坚韧，+14自由属性点。
好吧，这个选项有点像是“超级维利粉丝顾问”和“哇，他实际上还是个炼金师”这两种职业的混合体。当然，杰克绝对不想要这种。说真的，那个“心腹”选项从头到脚都让他感觉很糟糕。他绝对不会选一个基本上就是“那就做维利的朋友吧”这样的职业。
这个职业甚至不再是关于这个了，而是关于杰克积极参与传播“毒牙之蛇教团”的信仰，做一些宗教相关的事情。仅仅因为他同意米兰达建造某种神庙，并不意味着他突然就想成为一名彻头彻尾的牧师——或者更糟，表现得像某个神派来的圣徒。
而且……这个选项又一次强调了他得到“毒牙之蛇”的祝福有多重要。他真的不喜欢这一点，这个选项唯一可取之处在于，至少它仍然与成为一名炼金师有关。那个愚蠢的心腹选项甚至提到要放弃炼金术，以便更专注于成为维利的朋友。这怎么说得通呢？
是的，杰克完全明白，心腹这个选项实际上不是关于成为朋友，而更像是某种顾问，但维利肯定不会想要这样的。他很确定像“毒牙之蛇”这样的原初存在身边随时都有聪明人等着给他出谋划策。如果杰克坦诚地说，他真的不是那个能给出关于领导一个成员比他所在星球上的人口还多的教团的建议的人。
至于属性点，这个选项和之前的心腹选项每级都给70点。职业的绝对上限是80点，从数字上看，这两个选项都相当不错，尤其是考虑到它们没有明显的限制条件或特殊要求。它们可能只是要求他保留“毒蛇”的祝福，也许还有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条件，因为他真的两个都不想要。
一个平庸的选项，一个完全没用的选项，还有两个不太好的选项……希望最后一个选项能好点。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列表上的最后一个选项。
毒牙之蛇异端选民炼金师——你走在一条充满矛盾的道路上，除了你和你的庇护者，无人能懂。你是他的选民，但不是他的信徒；你是他的盟友，但不属于他的教团；你背负着他的传承，却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个亵渎者。你能让原初存在倾听你的声音，然而你却选择继续专注于最初让你知晓“恶意之神”的炼金术。该职业允许你将世间的天然珍宝结合，制作药水与丹药，将一种材料转化为另一种，还能运用一系列有待探索的其他神秘手段。这种罕见的炼金师专注于毒药的制作，与制作药水的技艺不同。作为一名异端，“毒牙之蛇”的传承不再取决于是否保留“毒牙之蛇”的任何祝福，然而作为他的选民，你比其他任何凡人都更接近他。愿你走出自己的道路——无论是作为异端，还是作为选民，亦或是一条完全属于你和“毒牙之蛇”的独特道路。每级属性加成：+15意志，+15智慧，+14耐力，+10智力，+10坚韧，+10自由属性点。
“啊，你这狡猾的系统，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在逗我呢！”杰克读完最后一个选项后想。这系统可真是试图忽悠他，想让他相信自己要么只能选某个糟糕的牧师类职业，要么就只能选平庸的选项！
这个选项简直全中。
专注炼金术？符合。
不涉及宗教？勉强算符合吧，“异端”和“选民”这两个身份相互平衡，加起来应该就等于“不涉及宗教”。
属性加成很棒？每级74点，比之前任何一个选项都多。
最终，这个选项也只是感觉比之前任何一个选项都更适合他。从客观角度来看，这是一个顶级职业。绝对上限是80点，而这个选项给74点。那些能给80点属性的职业甚至会有一些严重的限制条件——比雅各布的“希望预言者”还要糟糕——然而“异端选民炼金师”给74点属性却没有任何明显的问题，至少表面上没有。
他说表面上……但限制条件其实很明显。它要求他不仅要一直是“毒牙之蛇”的选民，还要一直是个异端。如果他当初选择了“毒牙龙裔”进化，并且选择了一个职业，他绝对肯定自己不会得到这个职业选项。
不管怎样，总之杰克很喜欢这个选项，没有过多思考，他就选择了这个进化方向，从而诞生了多元宇宙历史上第一位原初存在的异端选民。
维拉斯托罗莫兹感觉到了由他的“毒牙之蛇真祝福”所形成的联系上的轻微变动与拉扯。感受到杰克的选择后，这位古老的原初存在不禁露出微笑，这位年迈的原初存在有一阵子没体会过这种兴奋与期待了。谁不喜欢新事物呢，尤其是当一条全新的道路诞生的时候？
他们之间的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密，但他也感觉到了一些与这种感觉奇怪相悖的东西……他不再是自己祝福的唯一掌控者。他无法再收回祝福了。通常情况下，一位神明总能收回他们的祝福，即便真祝福更难收回，但也并非做不到。
“毒牙之蛇”立刻意识到，现在要解除这个真祝福，只有三种途径：“毒牙之蛇”死亡，杰克·塞恩死亡，或者这位异端选民晋升为神明。
当然，除非他这位朋友又一次打破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