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裹着她的指尖,先轻轻摩挲了两下,再低头凑到唇边,没吻掌心,反而先咬了咬她的指尖,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浑身发麻。
“现在你可以对我实践了,” 他的声音暗哑得像浸了砂纸,呼吸扫过她的手背,“让我检验学习成果怎么样?”
沈恬的双腿还悬在沙发外,刚才被他抱起来时没来得及收,此刻轻轻晃荡着,偶尔蹭到他的膝盖。
听了这话,身体瞬间软得像没了骨头,全靠傅砚深撑着,小脸烫得能煎蛋,连耳垂都红得透亮。
她下意识扭头想躲,却被傅砚深用下巴蹭了蹭脸颊,让她无处可躲。
“嗯?” 傅砚深的胸腔里传来低笑,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让她更慌了。
热气好像更燥了,雪松的香薰混着他身上的气息,在空气里缠成软绵屏障,每一缕都透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沈恬的拳头轻轻砸在他的背上,力道软得像撒娇,嘴里反复念着:“傅砚深你好坏好坏…… 你怎么这么坏……”
指尖却悄悄勾住他的衬衫下摆,没真要推开的意思。
傅砚深垂眸看着她,眼底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还掺着点得逞的笑意,看她红着眼尾胡闹,看她明明羞得不行却还攥着他不放,比任何事都让人心动。
他伸手把她往怀里带得更紧,唇瓣轻轻蹭过她的发顶,调笑道:“不是喜欢的很。”
她还在闹,指尖挠他的腰,他却只是笑着按住她的手,带向别处,目光黏在她的唇上,连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屋外的月光裹着层霜花,冷得发脆,把枯枝的影子刻在窗玻璃上,像幅疏淡的墨画。窗棂结着细碎的冰花,泛着淡蓝的光,偶尔有细雪粒被风卷着,轻轻敲在玻璃上,发出 “沙沙” 的轻响。
屋内暖灯亮着,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绒面地毯上,随着呼吸轻轻晃。
他的唇先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又慢慢往下,擦过她泛红的鼻尖,唇上……
吻一开始很轻,像雪落在掌心,后来慢慢加重…
月光透过冰花漏进来,在他扣在她后颈的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裹着两人的气息的屋内空气,连霜月的冷,都好像被挡在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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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暖气开得太足,连空气都裹着暖融融的甜意。
那是沈恬昨晚喷的柑橘香水,用来冲味的,混着傅砚深身上的雪松味,还没完全散干净,绕在床沿打转。
落地窗帘没拉严,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白纱涌进来,筛成细碎的金箔落在丝绒鹅绒被上。
落在大床上时,正好裹住沈恬露在被外的后背,大床上的沈恬还陷在浅眠里,乌黑的发丝缠着几缕汗湿的贴在颈侧,余下的大半散在蓬松的枕头上。
她侧趴着,细白的后背露在被外,白皙的皮肤泛着薄红,蝴蝶骨翘得像要振翅。
嫩白的皮肤还留着几缕淡红的指痕,是昨夜傅砚深攥着她腰时留下的,此刻在阳光下泛着薄瓷般的光泽,连腰腹处轻轻起伏的弧度,都还带着未散的酸软,此刻在光里显得格外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