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握住她的手,两人的指尖都带着热可可的温度,窗外的雪林寂静无声,只有屋内的暖意与甜蜜,在冬日里慢慢流淌。
沈恬当然相信傅砚深说的话,她现在很幸福,未来也会幸福。
窗外的雪还在下,木屋的暖光映着两人的身影。
沈恬靠在傅砚深肩上,远处的雪山在夜色里泛着微光,而屋内的互动与暖意,比任何雪景都更让人难忘。
私人飞机再次起飞时,沈恬靠在傅砚深肩头翻相册,指尖划过一张海滩上的背影照,傅砚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很喜欢拍照?”
她抬头看他,阳光透过舷窗落在他眼底,像盛着一片星空:“嗯,喜欢幸福开心的时刻被定格,不止婚礼,以后的每一天,都要一起拍。”
傅砚深摸着她的脑袋,低声应着。
婚纱裹着月光晨光,拂过北海道齐踝的积雪时,雪粒似揉碎的星子,离开北海道的清寒,他们一头撞进爱琴海的蓝。
圣托里尼的蓝白小镇爬满了三角梅,沈恬的轻柔婚纱似揉了云絮,海风卷着海盐的清冽,把裙摆吹成振翅欲飞的蝶翼。
傅砚深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鼻间是她发间淡淡的栀子香。
远处的蜜糖色夕阳,指尖轻轻划过她腰间的缎带,夕阳把海面染成融化的金箔。
“比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眼里的光还要亮。”
她侧过头想反驳,唇却不经意蹭过他的下颌,两人都僵了一瞬,随即相视而笑,相机里定格下她泛红的耳尖,和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连风都停在这一刻,怕扰了这抹甜。
罗马斗兽场的余晖里,时光似被拉得绵长。
沈恬的复古蕾丝婚纱绣着时光的纹路,裙摆扫过千年石板路时,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与古老的石柱私语。
傅砚深牵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传过来,他指着眼角斑驳的浮雕:“有人说,在这里许愿的恋人,能像这建筑一样长久。”
她仰头看他,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忍不住伸手去碰那片阴影,他却顺势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我的愿望从来不是永恒,是每个此刻,都能这样牵着你。”
相机快门声在空旷的古迹里回荡,蕾丝的花纹与石柱的肌理相映,成了跨越千年的浪漫注脚,连尘埃都似带着温柔的气息。
而后,他们走进了普罗旺斯的紫色梦境。
沈恬的浅紫刺绣婚纱缀着细碎的银线,站在花浪里时,像从紫色雾霭中走出来的精灵。
傅砚深走过去,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纱理好,指尖却故意蹭过她的脸颊,惹得她偏头躲开。
“别动,” 他低笑,“有朵小紫花落在你发间了。”
其实哪里有花,不过是他想多看看她慌乱的模样,可当他低头,看见她眼底盛满的笑意时,还是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软得像薰衣草的花瓣。
相机里,紫色的花浪漫过他们的脚踝,薰衣草的馥郁漫进衣领,连风都沾了蜜,甜得让人心尖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