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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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3章 归墟迷途(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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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洞的玄魂阵第一次显露出完整轮廓时,沈砚之手里的周承业印记突然发烫。印记的金光穿透浓雾,在洞外的岩壁上投射出幅残缺的壁画——是明代归墟守封印墨玄的场景,画中墨玄的黑袍上,竟绣着与归墟心相似的纹路,而非归墟教的巨鳌纹。

“不对劲。”阿蛮的指尖泛着归墟心的暖光,她贴近岩壁,指尖划过壁画的裂痕,“墨玄的袍子上有‘归墟守心纹’,这是只有历代归墟守首领才能拥有的标记,他当年不是叛徒,更像是……在守护什么。”

苏星垣的定鳌盘突然剧烈震颤,盘面的星纹在墨玄洞方向形成个黑色漩涡:“《归墟守秘录》的残页里写着,墨玄当年带走了‘灵脉钥’,这把钥匙能控制东海所有灵脉,归墟教想唤醒他,根本不是为了颠覆归墟守,是为了抢灵脉钥,用灵脉的力量复活真正的‘归墟恶神’——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林望潮从背包里翻出块青铜残片,是从墨玄当年的居所遗址找到的,残片上的铭文已经破译:“‘恶神眠于归墟底,灵脉钥封之,若见玄魂醒,需以心纹解’。原来墨玄当年是为了封印恶神,才假意背叛,用自己的魂息加固封印,归墟教一直都在利用这个谎言!”

就在这时,凌珠的传讯鲛急匆匆游来,嘴里衔着块染血的灵脉鱼鳞——是浅海的灵脉鱼,鳞片上的绿光已经黯淡,边缘缠着核魂碎片的暗紫:“归墟教抓了大半的灵脉鱼群,把它们关在墨玄洞的‘灵脉池’里,用鱼的灵脉气强行唤醒墨玄的魂息!老鲛人王说,灵脉鱼要是死了,东海的灵脉会断一半,归墟心也会跟着变弱!”

众人立刻加快脚步,往墨玄洞深处走。洞道两侧的岩壁上,嵌着无数细小的灵脉水晶,水晶的光随着脚步逐渐变暗,像是被核魂碎片的力量吞噬。越靠近灵脉池,空气就越冷,偶尔有淡白的魂息从石缝里飘出,是古代归墟守的魂息,它们对着沈砚之等人鞠躬,像是在指引方向。

“前面就是玄魂阵的阵眼。”凌珠的鲛眼石突然亮起,石的蓝光在前方勾勒出五个淡蓝的光点,“阵眼对应五枚归墟守印记,需要同时激活,少一个都不行。而且每个阵眼都有考验,我的海眼鲛王印记对应‘鲛语考验’,需要听懂远古鲛人的歌谣才能过。”

沈砚之将五枚印记分给众人:“我来破‘刀魂考验’(周承业印记),阿蛮破‘心纹考验’(归墟守始祖印记),苏星垣破‘星象考验’(苏景明印记),林望潮破‘守碑考验’(林承业印记),凌珠破‘鲛语考验’,新归墟守们负责在外围警戒,防止归墟教偷袭。”

五人分别走向对应的阵眼。沈砚之的刀魂考验前,立着尊靖海刀的石雕,石雕的刀身泛着暗紫,是核魂碎片污染的痕迹。他握紧手中的靖海刀,周承业的魂息从刀里飘出,与石雕的刀影重合:“墨玄当年用这把刀斩过恶神的触手,刀魂认他,也认归墟守,你需要用归墟守的血,唤醒刀魂的记忆。”沈砚之咬破指尖,血滴在石雕上,刀影突然活了过来,对着洞道深处挥出一刀,暗紫的污染瞬间消散,阵眼的蓝光亮起。

阿蛮的阵眼前,是块刻满心纹的石壁,石壁上的纹路混乱不堪,像是被人故意打乱。她将归墟心的光注入石壁,纹路开始缓慢重组,渐渐显露出完整的“归墟守之誓”:“墨玄的魂息藏在纹路里,他在等归墟守读懂他的苦衷。”阿蛮轻声念出誓言,石壁突然震动,淡金的魂息飘出,与归墟心的光融合,阵眼亮起。

苏星垣的星象考验前,是座残破的星象仪,仪盘上的星纹与定鳌盘的星纹完全相反。他转动定鳌盘,将星纹倒转,仪盘突然发出金光,映出墨玄当年观测星象的场景——他发现恶神的灵脉在复苏,却没人相信他,只能选择独自封印:“星象仪的反向星纹,是墨玄留下的预警,提醒后人恶神的存在。”仪盘的金光与定鳌盘的光融合,阵眼亮起。

林望潮的守碑考验前,是块断裂的守碑,碑上的铭文被核魂碎片覆盖。他将封海印按在碑上,墨玉的光顺着铭文蔓延,碎片的暗紫渐渐褪去,显露出“墨玄守碑三百年”的字样:“他当年没有背叛守碑人的使命,一直在暗中守护归墟的灵脉。”碑身的裂痕慢慢愈合,阵眼亮起。

凌珠的鲛语考验前,是道泛着蓝光的水幕,水幕里传来远古鲛人的歌谣,歌词晦涩难懂。她将鲛眼石贴在水幕上,传承珠的光与水幕融合,歌谣的意思渐渐清晰——是在讲述恶神如何污染灵脉,墨玄如何用灵脉钥封印恶神:“远古鲛人当年帮过墨玄,这首歌谣是他们留下的证据。”水幕炸开,阵眼亮起。

五枚阵眼同时亮起,玄魂阵的浓雾渐渐消散,露出灵脉池的全貌。池里的灵脉鱼群被核魂碎片的暗紫缠满,鳞片的绿光越来越弱,池中央的石台上,墨玄的魂息被个黑色的笼子困住,笼子上缠着归墟教的核魂鼎,鼎里的碎片正不断注入魂息,让墨玄的魂息变得狂暴。

“你们终于来了!”蚀魂使站在石台旁,他的黑袍上绣着恶神的纹路,手里举着灵脉钥的虚影,“墨玄的魂息马上就要被恶神污染,到时候他会亲手打开恶神的封印,整个东海都会变成恶神的乐园!”

蚀魂使将核魂鼎对着灵脉池扔去,鼎里的碎片溅在鱼群身上,鱼群突然疯狂挣扎,灵脉的光开始紊乱,归墟心的光也跟着变暗。“快救鱼群!”阿蛮喊道,她将归墟心的光注入池里,光顺着灵脉鱼的鳞片蔓延,碎片的暗紫渐渐褪去,鱼群的挣扎慢慢平息。

沈砚之握着靖海刀,对着蚀魂使劈去,刀光与蚀魂使的黑袍碰撞,黑袍裂开,露出里面的恶神纹身——纹身正在蠕动,像是有生命:“你早就被恶神控制了!”蚀魂使冷笑,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晶体,是恶神的“魂晶”,“只要我捏碎它,恶神的魂息就会立刻苏醒,你们谁也跑不掉!”

墨玄的魂息突然发出声长啸,黑色笼子的裂痕越来越大,他的魂息冲破笼子,对着蚀魂使扑去:“我当年封印恶神,就是为了不让它危害东海,你休想得逞!”墨玄的魂息与归墟心的光融合,对着魂晶射去,魂晶发出凄厉的尖叫,慢慢融化。

蚀魂使见大势已去,突然冲向灵脉池的深处,那里有恶神的封印石:“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我要毁了封印石,让恶神和我一起同归于尽!”新归墟守里的少年阿海突然冲上去,用身体挡住蚀魂使,阿海的胸口被蚀魂使的刀划伤,鲜血滴在封印石上,石上的纹路突然亮起——是归墟守的血激活了封印的加固力量。

“阿海!”凌珠冲过去,用鲛珠之泪敷在阿海的伤口上,泪的光让伤口慢慢愈合。沈砚之趁机用靖海刀对着蚀魂使的后背劈去,蚀魂使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他怀里的灵脉钥虚影也渐渐消散。

墨玄的魂息飘到封印石旁,他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是个穿着归墟守长袍的中年男人,眼神里满是愧疚:“当年我不该用谎言欺骗大家,让归墟守内讧,让归墟教有机可乘。现在恶神的封印暂时稳住了,但它的魂息还在,需要用灵脉钥和归墟心一起,才能彻底封印它。”

“灵脉钥在哪?”沈砚之问。墨玄的魂息指向灵脉池的底部:“我把它藏在池底的‘灵脉晶’里,只有归墟守的血和鲛人血一起,才能取出。凌珠,你的鲛人血脉和归墟守的血,是打开晶的钥匙。”

凌珠和沈砚之一起潜入池底,找到灵脉晶。凌珠的血滴在晶上,沈砚之的血也随之落下,晶的光突然暴涨,里面的灵脉钥慢慢浮起——是把泛着淡金的钥匙,上面刻着归墟守的星纹和鲛人的纹路。

取出灵脉钥后,墨玄的魂息对着众人鞠躬:“我该走了,我的魂息需要回到封印石里,继续加固封印。灵脉钥交给你们,一定要保管好,恶神的下一次苏醒,会在十年后的‘灵脉劫’,到时候需要用灵脉钥、归墟心、五枚印记一起,才能彻底消灭它。”

墨玄的魂息渐渐融入封印石,石上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灵脉池里的灵脉鱼群也恢复了活力,鳞片的绿光映得整个墨玄洞都泛着淡蓝。众人带着灵脉钥,走出墨玄洞,洞外的阳光正好,灵脉水晶的光也恢复了明亮,像是在庆祝这场胜利。

回到望鳌村时,村民们和黑鳞洲的鲛人都在码头等着,阿海被大家围在中间,听他讲洞里的经历,少年的脸上满是骄傲。老鲛人王给阿海戴上了枚鲛珠项链,说是“守护者的勋章”,能在危险时发出预警。

沈砚之将灵脉钥放在归墟心旁,钥匙的光与归墟心的光融合,形成道淡金的屏障,笼罩着整个望鳌村:“十年后的灵脉劫,会比这次更危险,恶神的力量会随着灵脉的复苏而增强,我们需要提前准备。”

苏星垣翻开新整理的古籍:“《灵脉劫实录》里说,灵脉劫时,东海的灵脉会全部紊乱,归墟海眼会暂时关闭,恶神会从封印石里逃出来,污染所有灵脉生物。我们需要在这十年里,找到‘灵脉阵’的所有阵眼,用灵脉钥激活阵眼,形成道巨大的灵脉屏障,挡住恶神的污染。”

林望潮点头,他的守碑人祠堂里,新添了块石碑,上面刻着所有归墟守的名字,从明代的周承业、苏景明、林承业、墨玄,到现在的沈砚之、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凌珠,还有新归墟守阿海等人:“这是‘守脉碑’,记录着所有守护东海的人,也提醒着我们的使命。十年后,我们会带着新的归墟守,一起对抗灵脉劫。”

凌珠则带着鲛人,开始绘制东海的灵脉分布图,标记出灵脉阵的可能阵眼:“黑鳞洲的鲛人会帮我们探查深海的阵眼,灵脉鱼群也会成为我们的眼线,只要灵脉有异动,它们会第一时间传讯。”

阿蛮坐在潮音石旁,手里握着灵脉钥,归墟心的光在她掌心流转:“我会用归墟核的力量,滋养东海的灵脉,让灵脉变得更强,这样灵脉劫时,屏障才能更坚固。沈砚之,我们还有十年时间,足够我们准备好一切。”

沈砚之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同心佩的光与灵脉钥的光交织:“十年后,我们会带着所有归墟守,带着望鳌村和黑鳞洲的希望,彻底封印恶神,让东海永远安宁。”

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墨玄洞破玄魂阵,救灵脉鱼群,唤醒墨玄魂息,获灵脉钥,知十年后有灵脉劫,恶神将苏醒。需寻灵脉阵阵眼,以灵脉钥、归墟心、五印共抗劫,守东海灵脉,护人间烟火。新归墟守成长,守脉碑立,守护之路,薪火相传。”

夜里的望鳌村,篝火格外明亮,新归墟守们在祭台旁练习归墟守的咒文,凌珠教孩子们唱灵脉歌,苏星垣在校准定鳌盘,林望潮在守脉碑旁添上新的名字,沈砚之和阿蛮坐在潮音石上,望着归墟海眼的方向,灵脉钥的光在他们手中泛着淡金,像颗希望的种子。

只是没人注意到,归墟海眼的深处,封印石的缝隙里,泛着道极淡的黑光,是恶神的魂息在悄悄凝聚,它在等待着灵脉劫的到来,也在等待着与归墟守的终极对决。而灵脉阵的某个阵眼,藏在东海最深处的“灵脉渊”里,那里不仅有激活阵眼的关键物品,还有关于归墟守起源的秘密,正等着十年后的归墟守们去发现。

灵脉鱼群第三次集体撞向望鳌村的码头时,阿海正跟着凌珠练习鲛语。少年手里的鲛珠突然脱手,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最终停在潮音石旁——石缝里渗出的灵脉水,竟泛着极淡的黑色,像被墨染过的蓝。

“是灵脉渊的方向。”凌珠蹲下身,指尖沾了点灵脉水,鲛眼石瞬间发出尖锐的嗡鸣,“老鲛人王传讯说,深海的灵脉水晶正在变黑,灵脉渊的‘灵眼’可能被恶神的魂息污染了。灵眼是灵脉阵的主阵眼之一,一旦彻底变黑,其他阵眼都会跟着失控。”

沈砚之赶来时,苏星垣已经摊开了新绘制的灵脉分布图。图上的灵脉渊被红圈标注,周围的支线灵脉像被墨汁浸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浅海蔓延:“《灵脉阵考》里说,灵眼藏在灵脉渊的‘水晶宫’里,那是远古鲛人建造的遗迹,里面有‘灵脉幻境’,会勾起人最恐惧的回忆,只有心怀纯粹守护之心的人才能通过。”

林望潮从守脉碑旁走来,手里攥着块刚出土的明代砖刻,上面刻着“灵眼需以灵脉之心醒,心藏幻境最深处”:“灵脉之心是激活灵眼的关键,也是压制恶神魂息的唯一物品。归墟教的残余肯定也知道,他们说不定已经往灵脉渊去了。”

阿海突然举起手,掌心还沾着练鲛语时的鲛珠粉:“我也去!上次在墨玄洞我没帮上什么忙,这次我想保护灵脉鱼群,保护望鳌村。”少年的眼神很亮,不像上次面对蚀魂使时那样胆怯——这两年跟着沈砚之他们训练,他的腰间已经多了块迷你版的守脉碑吊坠,是林望潮亲手刻的。

出发前,阿蛮将半块同心佩系在阿海脖子上:“这半块佩能在幻境里保护你,也能让我们感应到你的位置。记住,幻境里看到的都是假的,守住心里的守护念,就能醒过来。”她的指尖泛着归墟心的暖光,轻轻点在阿海额头,留下个淡金的印记——是归墟守的守护符。

船队驶离望鳌村时,灵脉鱼群自发地跟在船后,鳞片的绿光在海面上连成条光带。凌珠站在船头,唱起鲛人引路歌,十几尾黑鳞鲛人拖着船,在深海里划出淡蓝的水痕——灵脉渊在东海最深处,水压极大,普通渔船根本无法靠近,只能靠鲛人的力量推进。

行至灵脉渊入口,海面突然暗了下来。渊口的灵脉水晶泛着黑紫,像结了层冰,阿蛮的归墟心突然发烫:“恶神的魂息已经渗透进来了,你们看——”她指向渊底,隐约能看见艘挂着黑旗的船,船帆上绣着归墟教的恶神纹,“是归墟教的‘灵脉使’,他比我们快了一步。”

灵脉使的船停在水晶宫的入口,几个教徒正用核魂碎片的暗紫污染宫门。凌珠立刻让鲛人喷出鲛油,油遇水化成淡蓝光雾,挡住暗紫的扩散:“我带几个鲛人缠住他们,你们趁机进水晶宫找灵脉之心。阿海,你跟在沈砚之身边,别乱跑。”

沈砚之、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和阿海悄悄从宫侧的暗门进入。暗门里的通道两侧,嵌着会发光的灵脉水晶,水晶的光随着脚步逐渐变暗,像是在指引方向。刚拐过一个弯,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

沈砚之站在望鳌村的码头,青姨倒在地上,胸口插着归墟教的刀,阿蛮的红衣被血染红,正被灵脉使按在潮音石上:“只要你交出归墟心,我就放了望鳌村的人,不然他们都会死。”灵脉使的刀对着阿蛮的喉咙,而沈砚之的手里,正握着靖海刀,却迟迟不敢劈下去。

“是幻境!”阿蛮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是同心佩的力量,“沈砚之,青姨和我都好好的,这是恶神的魂息制造的假象,别被它骗了!”沈砚之猛地清醒,眼前的景象瞬间破碎,他还站在水晶宫的通道里,手里的靖海刀正对着空气劈去。

另一边,苏星垣陷在星象仪的幻境里。他站在守碑人祠堂,祖父的古籍在燃烧,定鳌盘裂成两半,灵脉鱼群的尸体浮在祠堂外的海面上:“你连星象都算不准,还当什么归墟守?你就是个废物!”灵脉使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苏星垣的手开始发抖,定鳌盘从掌心滑落。

“苏先生!”阿海的声音突然传来,少年的半块同心佩泛着淡金,刺破了幻境的一角,“你上次算准了灵脉劫的时间,还帮我们找到了墨玄洞的阵眼,你不是废物,你是很厉害的归墟守!”苏星垣猛地回过神,定鳌盘稳稳地握在手里,幻境彻底消散。

林望潮的幻境里,守脉碑裂成了碎片,上面所有归墟守的名字都被抹去,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名字,周围的村民都在骂他:“你连守碑人的使命都守不住,还不如死了算了!”林望潮的封海印掉在地上,他的头垂着,像要放弃。

“林爷爷!”阿海跑过来,捡起封海印递给她,“守脉碑上的名字是你刻的,你还教我刻小碑,你守住了望鳌村,守住了我们,你没有辜负使命!”林望潮抬起头,幻境里的村民变成了真实的阿海,少年的手里还拿着块刚刻好的小碑,上面刻着“林望潮”三个字。

阿蛮的幻境最凶险——她站在归墟核里,恶神的魂息缠着沈砚之,沈砚之的眼睛泛着黑紫,手里的靖海刀对着她:“阿蛮,归墟心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杀了望鳌村所有人。”恶神的声音从沈砚之嘴里传来,带着邪异的回响。

阿蛮没有后退,她举起归墟心,暖光对着沈砚之:“你不是沈砚之,沈砚之不会伤害我,不会伤害他想守护的人。”她的指尖泛着金光,轻轻碰在“沈砚之”的胸口,黑紫的魂息瞬间消散,眼前的人变成了灵脉使的虚影——是他在操控幻境!

“就差一点!”灵脉使的虚影怒吼,“你们都该被幻境吞噬,成为恶神的养料!”虚影突然炸开,化作无数道黑紫的魂息,对着阿海扑去——他知道阿海是最弱的,想先从少年下手。

“休想!”阿海突然举起腰间的小守脉碑,碑上的归墟守名字泛着金光,阿蛮之前留下的守护符也跟着亮起,黑紫的魂息碰到金光,瞬间化成灰,“我是归墟守,我要守护大家,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众人冲出幻境时,终于看到了水晶宫的正殿。殿中央的石台上,灵脉之心泛着淡金,周围缠着恶神的黑紫魂息,灵脉使正举着核魂鼎,想把鼎里的碎片注入灵脉之心:“你们来得正好,我让你们亲眼看着恶神的魂息污染灵脉之心,看着整个东海变成地狱!”

凌珠带着鲛人冲进来,鲛油的光雾困住了教徒。沈砚之举起靖海刀,刀身的周承业魂息泛着金光,对着灵脉使劈去:“你以为你能赢?归墟守的守护念,比恶神的魂息强一万倍!”

灵脉使不甘心,突然将核魂鼎对着灵脉之心扔去。阿海眼疾手快,扑过去用身体挡住鼎,鼎里的碎片溅在他的背上,少年疼得闷哼一声,却死死地护住灵脉之心:“不能让碎片碰到它……”

阿蛮立刻冲过去,归墟心的暖光覆盖在阿海背上,碎片的黑紫渐渐褪去。阿海的小守脉碑吊坠突然发烫,与灵脉之心的金光融合,碑上的名字一个个亮起,竟与守脉碑上的名字产生了共鸣:“灵脉之心……在回应守脉碑!”林望潮激动地喊道。

苏星垣转动定鳌盘,星纹对着灵脉之心射去,林望潮将封海印按在石台上,凌珠的鲛眼石泛着蓝光——四道光与灵脉之心的金光融合,对着灵眼射去。灵眼的黑紫瞬间褪去,重新变回淡蓝,渊口的灵脉水晶也跟着亮了起来,灵脉鱼群的鳞片绿得更耀眼了。

灵脉使见大势已去,突然跳进灵脉渊的暗缝里:“你们别得意!恶神的魂息已经污染了另外三个阵眼,十年后的灵脉劫,你们还是会输!”暗缝瞬间闭合,只留下地面上淡淡的黑紫。

阿海靠在阿蛮怀里,背上的伤已经不疼了,他摸着胸口的同心佩,笑着说:“我做到了,我保护了灵脉之心,保护了灵脉鱼群。”阿蛮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这个曾经胆怯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新归墟守。

众人带着灵脉之心回到望鳌村时,村民们在码头摆好了庆功宴。青姨给阿海端来碗醒港粥,笑着说:“我们阿海长大了,是真正的归墟守了。”老鲛人王则将颗莹白的鲛珠挂在阿海脖子上:“这是鲛人王的信物,以后你去黑鳞洲,所有鲛人都会帮你。”

当天夜里,灵脉之心被安放在守脉碑旁。碑上的名字泛着金光,与灵脉之心的暖光融合,在望鳌村的上空形成道淡蓝的光罩——是灵脉阵的初步屏障,能暂时挡住恶神魂息的扩散。

沈砚之坐在潮音石上,阿蛮靠在他身边,归墟心的光在两人掌心流转。苏星垣拿着新标注的灵脉分布图,指着上面三个泛黑的红点:“被污染的三个阵眼分别在‘星砂滩’‘鲛珠湾’‘守星台’,都是之前我们去过的地方,归墟教肯定利用了我们留下的灵脉痕迹。”

林望潮摸了摸守脉碑上的名字,在阿海的名字旁边刻了个小小的守护符:“接下来的八年,我们要加快寻找阵眼的速度,还要训练更多的新归墟守。阿海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守护东海的力量,会越来越强。”

凌珠站在灵脉鱼群旁,唱起新的守护歌,鱼群的鳞片绿光与灵脉之心的光呼应,像是在回应她的歌声。阿海则拿着小守脉碑,在上面刻下今天的经历——他说要把所有守护的故事都刻下来,留给以后的新归墟守看。

沈砚之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己酉年,灵脉渊破灵脉幻境,救灵脉之心,败归墟教灵脉使,新归墟守阿海成长。知恶神魂息污染三阵眼,剩八年备战灵脉劫,需寻余阵眼,训新守,固灵脉屏障。守脉碑添新名,守护薪火,代代相传。”

夜风里,守脉碑的光与灵脉之心的光交织,望鳌村的灯火亮了整夜。新归墟守们在祭台旁练习咒文,阿海站在最前面,腰间的小守脉碑吊坠泛着金光,像颗小小的太阳。沈砚之知道,八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却也很短——恶神的魂息在变强,归墟教的残余在暗处窥伺,灵脉阵的阵眼还需要一个个去激活。

但他并不担心。身边有阿蛮,有苏星垣、林望潮、凌珠,有阿海这样的新归墟守,有望鳌村的村民,有黑鳞洲的鲛人,还有无数心怀守护念的灵脉生物。他们就像灵脉阵的无数个阵眼,只要心连在一起,就能组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任何危险。

只是没人注意到,灵脉之心的中心,有个极细的黑紫点,是灵脉使扔鼎时,残留在里面的恶神魂息。这个黑点在灵脉之心的暖光下暂时沉寂,却在慢慢吸收灵脉的力量,像颗潜伏的种子——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某个阵眼再次被污染时,它会突然爆发,成为灵脉劫前最大的危机。

而在东海的某个角落,灵脉使从暗缝里钻出来,手里攥着块沾着灵脉之心碎片的布。他对着海面跪下,黑紫的魂息从他体内冒出,在空中形成个恶神的虚影:“主人,我拿到了灵脉之心的碎片,只要找到剩下的阵眼,我们就能在灵脉劫前,彻底控制东海的灵脉……”

虚影发出低沉的笑声,消散在海风中。东海的夜依旧平静,灵脉鱼群的绿光还在闪烁,望鳌村的灯火还在亮着,但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暗处慢慢凝聚,等着八年后的灵脉劫,等着与归墟守的终极对决。

星砂滩的星砂第一次在白天变黑时,小渔正背着渔篓在滩上捡贝壳。小姑娘的指尖刚碰到一粒泛着黑紫的星砂,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星砂里裹着的恶神魂息,顺着指尖钻进经脉,眼前突然闪过片猩红:归墟教的黑旗插满望鳌村,灵脉鱼的尸体浮在海面上,阿海哥倒在守脉碑旁,胸口插着把染血的刀。

“小渔!”阿海的声音突然穿透幻象,少年手里的守脉碑吊坠泛着金光,轻轻碰在小渔额头,幻象瞬间破碎。小渔大口喘着气,掌心的黑紫还没褪去,阿海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鲛珠粉,撒在她掌心:“这是凌珠姐给的,能压制恶神魂息,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小渔点点头,指着滩上的黑紫星砂:“星砂变黑了,碰了会看到吓人的画面,而且……”她望向海面,灵脉鱼群正往深海逃,鳞片的绿光比平时暗了大半,“灵脉鱼在跑,好像在怕什么。”

阿海立刻用腰间的传讯哨(凌珠特制,能传递简单信号)联系沈砚之。半个时辰后,旗舰就停在了星砂滩附近,沈砚之蹲在滩上,指尖捻起粒黑紫星砂,青铜残片的蓝光扫过,星砂里的恶神魂息发出“滋滋”的声响,却没消散:“是核魂晶的碎片,被灵脉使埋在星砂下,用恶神魂息污染了整片滩涂。”

苏星垣的定鳌盘泛着红光,盘面的星纹在星砂滩中央形成个红点:“污染源在海底的‘星砂漩涡’里,灵脉使应该在那里布了‘灵砂阵’,想让黑紫星砂顺着洋流扩散,覆盖浅海灵脉,这样灵脉阵的支线就会全部断裂。”

凌珠突然跳进海里,鲛人尾巴在水面划出淡蓝的水痕。没多久,她浮出水面,手里攥着块染黑的灵脉水晶:“海底的星砂漩涡里,有个巨大的核魂晶,周围缠着恶神的魂息,灵脉使还在那里留了十几个教徒,守着晶不让人靠近。”

小渔突然举起手,渔篓里的贝壳泛着微弱的蓝光——这是星砂滩渔民的“灵贝”,能感应灵脉波动,“我能帮你们!我从小在星砂滩长大,知道星砂漩涡的暗礁在哪,普通船进不去,但我能用灵贝引路,避开暗礁。”

林望潮看着小姑娘坚定的眼神,从背包里翻出块迷你守脉碑,上面刻着“小渔”两个字:“这是你的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新的归墟守,要和我们一起守护灵脉,怕不怕?”

小渔接过守脉碑,紧紧攥在手里,摇了摇头:“不怕!我想保护星砂滩,保护灵脉鱼,保护阿海哥和大家!”

众人分成两队:凌珠带着小渔和几个鲛人,从海底暗礁绕到星砂漩涡后侧,用灵贝定位核魂晶;沈砚之、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和阿海,乘小艇从正面吸引教徒注意,趁机破坏灵砂阵。

小艇刚靠近星砂滩,滩上突然升起道黑紫的砂墙,是灵砂阵的“砂盾”,教徒们举着裹着核魂晶碎片的弯刀,对着小艇扔出砂袋——砂袋炸开,黑紫星砂溅在船板上,瞬间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用靖海刀!”沈砚之甩出青铜残片,与靖海刀的金光融合,对着砂盾劈去,砂盾裂开道缝隙。阿海趁机用弹弓(林望潮特制,能发射鲛珠弹)对着教徒射去,鲛珠弹炸开,鲛油的光雾困住教徒,苏星垣的定鳌盘对着砂阵的阵眼射出道红光,阵眼的黑紫瞬间淡了些。

海底的凌珠和小渔已经靠近星砂漩涡。小渔的灵贝突然发烫,指着漩涡中心:“核魂晶在那里!周围的恶神魂息很浓,我们得用鲛眼石的光挡住!”凌珠举起鲛眼石,蓝光在两人周围形成光罩,慢慢往漩涡中心游去。

漩涡里的核魂晶泛着黑紫,比之前在墨玄洞见到的大了三倍,周围的教徒正用恶神魂息滋养晶。凌珠突然唱起鲛人战歌,光罩的蓝光暴涨,教徒们的动作慢了下来,小渔趁机绕到晶后,用灵贝的蓝光对着晶的裂缝射去——这是她刚才感应到的,晶有道天然裂缝,是最脆弱的地方。

“快!”凌珠对着海面喊,沈砚之立刻会意,将青铜残片的蓝光与阿蛮归墟心的暖光融合,对着漩涡射去。两道光在核魂晶的裂缝处汇合,晶发出凄厉的尖叫,黑紫的恶神魂息顺着裂缝往外溢,却被光罩困住,慢慢被净化。

“不好!”林望潮突然喊道,定鳌盘的红光在远处亮起——灵脉使带着更多教徒往星砂滩赶,船帆上的恶神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想趁我们没净化完晶,把我们都困在星砂阵里!”

阿蛮立刻将归墟心的暖光注入海面,光顺着星砂滩的灵脉蔓延,黑紫星砂的颜色渐渐变淡:“我来稳住灵脉,你们尽快毁掉核魂晶!”沈砚之握紧靖海刀,与阿海一起跳进漩涡,刀光对着核魂晶的裂缝劈去,晶终于裂开,碎片散落在海水中,被灵脉鱼群的绿光吞噬。

灵脉使赶到时,灵砂阵已经破了,核魂晶也被毁掉。他气急败坏,举起手里的恶神令(用恶神魂息炼制的令牌),对着海面喊道:“你们以为赢了?鲛珠湾的灵脉已经被我污染,那里的‘鲛珠阵’比灵砂阵厉害十倍,你们永远别想激活灵脉阵!”

说完,灵脉使的船就往鲛珠湾方向逃,沈砚之等人想追,却被突然出现的灵脉漩涡拦住——是核魂晶破碎后的灵脉波动,暂时无法靠近。

小渔蹲在星砂滩上,手里的灵贝泛着正常的蓝光,滩上的黑紫星砂渐渐变回淡蓝:“灵脉恢复了!灵脉鱼也回来了!”她指着海面,灵脉鱼群正往回游,鳞片的绿光重新变得耀眼,围着小艇转,像是在感谢。

阿海拍了拍小渔的肩膀,笑着说:“你今天立大功了,凌珠姐肯定会教你更多鲛语和灵脉知识的。”小渔的脸红红的,攥着迷你守脉碑,眼睛里满是兴奋。

回到望鳌村,守脉碑旁又添了个新名字——“小渔”,用淡金的刻痕刻在阿海名字旁边。青姨给大家端来刚煮好的醒港粥,粥里加了灵脉鱼的鱼丸,是星砂滩的特产,暖乎乎的喝下去,驱散了海底的寒气。

阿蛮坐在守脉碑旁,指尖抚过灵脉之心,心的中心,那粒极细的黑紫点比之前大了些,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跳动:“灵脉使在鲛珠湾布的鲛珠阵,应该和黑鳞洲的鲛珠殿有关。老鲛人王说过,鲛珠湾的‘鲛珠泉’是远古鲛人储存鲛珠的地方,泉眼连着灵脉阵的主支线,一旦被污染,灵脉之心的力量会被削弱一半。”

凌珠点头,传承珠泛着淡蓝:“我已经传讯给老鲛人王,让他派熟悉鲛珠湾的鲛人去探查。鲛珠泉的泉眼有‘鲛魂守护’,是远古鲛人的魂息,灵脉使想污染泉眼,必须先驱散鲛魂,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提前在泉眼旁设下埋伏。”

苏星垣摊开新绘制的鲛珠湾地图,上面标注着鲛珠泉的位置,还有几条隐蔽的海底通道:“这几条通道是渔民偶然发现的,能绕到泉眼后侧,灵脉使肯定不知道,我们可以分两队,一队从正面吸引注意,一队从通道绕后,前后夹击。”

小渔突然想起什么,从渔篓里掏出个贝壳:“这是鲛珠湾的‘回音贝’,对着贝说话,声音能传到泉眼附近,我们可以用它传递假消息,骗灵脉使以为我们要从正面强攻,其实从通道绕后。”

沈砚之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女,又看了看身边的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和凌珠,心里满是暖意——这两年,新归墟守们慢慢成长,望鳌村和黑鳞洲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守护东海的力量,真的在一代代传递下去。

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己酉年,星砂滩破灵砂阵,毁核魂晶,新归墟守小渔加入,知灵脉使污染鲛珠湾鲛珠泉,布鲛珠阵。拟分两队,借回音贝传假讯,从海底通道绕后,联合远古鲛魂,护泉眼,阻灵脉使计划。守脉碑添新名‘小渔’,守护之力,日渐强盛。”

第二天清晨,船队就往鲛珠湾驶去。小渔站在船头,手里的回音贝泛着蓝光,时不时对着贝说几句话,传递着“正面强攻”的假消息;阿海背着灵脉探测仪(苏星垣特制,能感应恶神魂息),警惕地盯着海面;凌珠的鲛人在船两侧游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行至鲛珠湾入口,海面果然泛着黑紫,泉眼方向的鲛珠光比平时暗了大半。苏星垣的定鳌盘泛着红光,盘面的星纹显示,灵脉使的教徒都聚集在泉眼正面,等着“正面强攻”的归墟守:“计划奏效了,他们果然信了假消息。”

沈砚之立刻下令分队:他和阿蛮、林望潮带着部分教徒,从正面吸引注意;凌珠、阿海、小渔带着鲛人,从海底通道绕后;苏星垣留在旗舰,用定鳌盘监控灵脉使的动向,随时传递消息。

正面的教徒很快发现了沈砚之等人,举着弯刀冲过来。林望潮立刻举起封海印,墨玉的光在海面形成道屏障,挡住教徒的攻击;阿蛮的归墟心泛着暖光,对着泉眼方向射去,唤醒沉睡的远古鲛魂——泉眼旁突然浮现出十几道淡蓝的鲛魂,它们的尾巴泛着光,对着教徒扑去。

海底的凌珠等人已经绕到泉眼后侧。小渔的回音贝突然发烫,对着贝喊道:“阿海哥,灵脉使在泉眼下面!他想趁乱把核魂晶塞进泉眼!”阿海立刻用传讯哨通知沈砚之,同时和凌珠一起,对着泉眼下方的暗缝游去。

暗缝里,灵脉使正举着核魂晶,准备塞进泉眼。凌珠的鲛眼石突然亮起,蓝光对着核魂晶射去,晶的黑紫淡了些;阿海举起灵脉探测仪,仪器的红光对着灵脉使射去,灵脉使的动作慢了下来;小渔则对着回音贝喊,让正面的沈砚之赶紧过来支援。

沈砚之收到消息,立刻带着阿蛮和林望潮往泉眼后侧赶。灵脉使见势不妙,突然将核魂晶对着泉眼扔去,阿蛮立刻用归墟心的暖光形成道屏障,挡住晶,沈砚之趁机用靖海刀对着灵脉使劈去,刀光穿过灵脉使的黑袍,他的身体泛着黑紫,是恶神魂息在体内爆发:“我不会让你们赢的!恶神会苏醒的,东海会是他的!”

灵脉使突然跳进泉眼的暗缝,恶神魂息从他体内溢出,对着泉眼蔓延。远古鲛魂突然围成圈,对着暗缝唱起安神歌,歌声的蓝光与归墟心的暖光融合,恶神魂息渐渐被净化,暗缝里传来灵脉使的惨叫声,却再也没了动静——他被恶神魂息反噬,彻底消失在暗缝里。

众人捡起核魂晶,凌珠将鲛眼石的蓝光注入泉眼,阿蛮用归墟心的暖光滋养灵脉,泉眼的鲛珠光渐渐恢复正常,黑紫的恶神魂息彻底消散。小渔对着回音贝喊,让苏星垣通知正面的鲛人,已经解决危机,剩下的教徒很快就被制服。

当众人回到旗舰时,苏星垣的定鳌盘已经恢复正常,盘面的星纹在最后一个被污染的阵眼——守星台方向,泛着微弱的绿光:“守星台的恶神魂息变弱了,可能是灵脉使的死,让那里的污染失去了控制源。”

阿蛮摸了摸灵脉之心,心中心的黑紫点不再扩大,却也没消失:“灵脉使虽然死了,但恶神的魂息还在,守星台的阵眼还需要净化,而且……”她望向东海深处,归墟心的暖光微微颤动,“我能感应到,恶神的本体,正在归墟海眼的最深处苏醒,十年后的灵脉劫,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凶险。”

小渔和阿海对视一眼,同时握紧手里的守脉碑吊坠。少年少女的眼神很亮,没有丝毫胆怯——这两年的战斗,已经让他们从需要保护的孩子,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归墟守。

船队往守星台驶去,海面的灵脉鱼群跟着船游,鳞片的绿光与鲛珠泉的蓝光交织,像道流动的彩虹。沈砚之站在船头,望着守星台的方向,手里的靖海刀泛着金光,周承业的魂息在刀里轻轻跳动;阿蛮靠在他身边,归墟心的暖光在两人掌心流转;凌珠、苏星垣、林望潮在甲板上讨论着净化守星台的计划;小渔和阿海则在船尾,教新加入的鲛人孩子认识灵脉鱼。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沈砚之知道,这只是灵脉劫前的平静。灵脉使虽然死了,归墟教的残余可能还在暗处;守星台的阵眼还需要净化;灵脉之心的黑紫点还在;恶神的本体正在苏醒……还有六年时间,他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边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成长起来的新归墟守,有守护家园的村民和鲛人,还有无数心怀守护念的灵脉生物。他们就像灵脉阵的无数个阵眼,只要心连在一起,就能组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任何危险。

只是没人注意到,归墟海眼的最深处,恶神的本体已经睁开了一只眼睛,黑紫的魂息顺着灵脉,悄悄往守星台的方向蔓延。而灵脉之心的黑紫点里,突然传来道微弱的低语,像是恶神的声音,又像是某个被遗忘的归墟守的魂息,在等待着被唤醒的时刻。

船队渐渐靠近守星台,台顶的星象仪残架泛着微弱的光,像是在等待归墟守的到来。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对着甲板上的众人喊道:“准备净化守星台!我们离灵脉劫的胜利,又近了一步!”

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海面上回荡,带着坚定的信念,也带着对未来的希望。这场跨越数年的守护之战,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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