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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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2章 归墟迷途(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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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台的星纹石阶第一次在沈砚之脚下亮起时,晨雾还没散尽。淡金色的光顺着石阶上的刻痕蔓延,像被唤醒的星河,从台顶的星象仪残架一直延伸到滩涂,每道刻痕里都嵌着细碎的星砂,在雾里泛着微光——这是明代星象师用归墟星砂铺就的“引星阶”,只有归墟守的信物能触发,也只有沿着光痕走,才能避开藏在雾里的星蚀怨。

“小心雾里的影子!”林望潮走在最前面,手里的《守碑人手记》泛着淡绿,书页上的星图与石阶的光痕严丝合缝,“手记里说,星蚀怨会模仿活人的模样,藏在雾里,等你靠近就会缠上你的魂息,让你变成它们的同类。”

话音刚落,雾里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道淡白的影子从石阶旁的礁石后探出头,竟是阿蛮的模样!影子对着沈砚之伸出手,声音带着委屈:“沈砚之,我好冷,你快带我回家……”

沈砚之的心脏猛地一缩,刚要迈步,胸口的同心佩突然发烫,阿蛮的真实声音顺着魂息传来,带着焦急:“是星蚀怨的幻象!别碰它!我的魂息在归墟核里,不可能在这里!”

青铜残片的蓝光瞬间暴涨,扫过那道影子,影子发出凄厉的尖叫,瞬间显露出真面目——是团裹着星砂的黑雾,里面缠着半块明代星象仪的碎片,碎片上的星纹泛着暗紫,是核蚀污染的痕迹。“靖海刀!”沈砚之喊道,林望潮立刻递过刀,刀身的“靖海”二字亮起,周承业的魂息从刀里飘出,对着黑雾劈去,黑雾瞬间消散在雾里。

众人继续往上走,越靠近台顶,雾里的星蚀怨就越多,有的模仿成望鳌村的村民,有的模仿成黑鳞洲的鲛人,甚至有模仿成苏星垣祖父的影子,对着苏星垣喊着“孙儿,快回家”。苏星垣握着定鳌盘,指尖泛白,却始终没停下脚步:“定鳌盘的星纹在指引阵眼,再坚持一会儿,到了星象殿就安全了。”

星象殿在琅琊台的最高处,殿门是半塌的青铜架构,上面刻着完整的北斗七星纹,中央的凹槽正好能嵌入定鳌盘。苏星垣将定鳌盘按进去,盘面的星纹与青铜门的刻痕融合,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殿内的石台上,果然摆着座残破的星象仪,仪座旁的青铜匣上,刻着第三枚血脉印记的符号。

“印记在匣里!”凌珠的鲛眼石突然发烫,石的蓝光对着匣门扫去,匣上的锁瞬间融化——鲛眼石的力量竟能破解明代的机关锁。可刚打开匣盖,殿外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归墟教的人马冲破了引星阶的光痕,为首的是个穿玄色长袍的男人,袍角绣着狰狞的巨鳌纹,手里举着个青铜鼎,正是星尊当年用过的“核魂鼎”。

“没想到你们能走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带着邪异的回响,鼎里泛着暗紫的光,里面缠着无数道魂息,“我是归墟教的‘巨鳌使’,专门负责唤醒远古巨鳌。你们手里的印记,还有星图卷,今天都得留下!”

“星图卷?”沈砚之皱眉,他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巨鳌使冷笑:“看来你们还不知道,琅琊台的星象殿里藏着‘归墟星图卷’,上面记载着远古巨鳌的沉睡地,还有归墟心与巨鳌的联系——归墟心不是用来让那个鲛人姑娘复活的,是用来唤醒巨鳌的钥匙!”

凌珠的鲛眼石突然剧烈震动,石的蓝光对着殿内的石壁扫去,石壁上的星纹突然亮起,显露出幅巨大的星图,图的中央标注着“远古巨鳌眠于归墟海眼之底”,右下角果然有卷轴的符号——星图卷藏在星象仪的基座里!

“动手!”巨鳌使挥了挥手,教徒们举着裹着核蚀的弯刀冲上来,鼎里的魂息对着沈砚之扑去。阿蛮的同心佩突然飘起来,与凌珠的鲛眼石形成淡金光罩,挡住魂息:“星图卷不能让他们拿到!唤醒巨鳌会让整个东海沉没,望鳌村和黑鳞洲都会被淹没!”

沈砚之趁机去拿星象仪基座里的星图卷,巨鳌使却突然将核魂鼎对着他扔来,鼎里的核蚀溅在地上,形成道黑雾,挡住了去路。“周承业!”沈砚之对着靖海刀喊道,周承业的魂息再次飘出,与青铜残片的蓝光融合,对着黑雾劈去,黑雾裂开道缝隙。

苏星垣和林望潮则联手对抗教徒,苏星垣转动定鳌盘,星纹对着教徒射出道金光,林望潮的封海印砸在地上,墨玉的光困住了大半教徒。凌珠的鲛人从殿外冲进来,尾巴甩动,将剩下的教徒扫倒在地,鲛油的光雾在殿内弥漫,星蚀怨的幻象再也不敢靠近。

沈砚之终于拿到了星图卷,卷上的星纹与定鳌盘、血脉印记的光融合,显露出第三枚印记的位置——就在星象仪的仪座下!他掀开仪座的石板,果然有个青铜匣,里面的印记泛着金光,刻着“苏景明”三个字,正是明代星象师、苏星垣的先祖。

“苏景明的魂息在印记里!”苏星垣激动地喊道,他的指尖刚碰到印记,印记的光突然与他的血脉呼应,“他在说……归墟教的终极目标是用归墟心和远古巨鳌的力量,改变东海的灵脉,让归墟的水漫过所有陆地,建立只属于归墟教的‘巨鳌王朝’!”

巨鳌使见大势已去,突然将核魂鼎砸向星象仪,鼎里的核蚀溅在仪座上,星象仪瞬间被污染,泛着暗紫的光:“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星象仪被核蚀污染,你们再也找不到第四枚印记的位置!”他趁乱从殿后的密道逃跑,留下的教徒很快被众人制服。

苏星垣立刻用定鳌盘的光对着星象仪扫去,印记的金光也随之注入仪座,核蚀的暗紫渐渐消退:“星象仪还能修复!苏景明的魂息在指引第四枚印记的方向——在‘蓬莱残岛’,那里是明代归墟守存放最后两枚印记的地方,也是远古巨鳌灵脉最集中的海域。”

凌珠的鲛眼石对着星图卷扫去,卷上的星纹再次亮起,显露出蓬莱残岛的细节:“岛上有‘巨鳌阵’,是用远古巨鳌的鳞片布的,只有鲛人的血脉能引阵,我必须去;还有‘核魂井’,井里藏着归墟教埋下的核魂,一旦靠近就会被缠上,需要阿蛮的魂息才能镇压。”

沈砚之摸了摸同心佩,阿蛮的声音传来,带着坚定:“我会用归墟核的力量帮你们镇压核魂。蓬莱残岛的深处,还有‘海眼通道’,能直接通往归墟海眼,等拿到最后两枚印记,我们就能在归墟海眼汇合,找到归墟心。”

众人带着第三枚印记和星图卷,顺着引星阶下山。此时雾已经散尽,琅琊台的星象仪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引星阶的光痕渐渐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旗舰驶离琅琊台时,沈砚之回头望去,台顶的星象仪对着归墟海眼的方向,像是在守护着这个秘密,也像是在等待着最终的决战。

船舱里,三枚印记的金光在空中形成完整的星图,蓬莱残岛的位置清晰可见,第四枚印记的符号是“海眼鲛”,第五枚则是“归墟守”的图腾。苏星垣正在解读星图卷,林望潮在擦拭靖海刀,凌珠在研究鲛眼石与巨鳌阵的联系,沈砚之则坐在窗边,看着手里的同心佩,阿蛮的魂息在佩里轻轻跳动,像在陪伴着他。

“星图卷里说,蓬莱残岛的巨鳌阵需要‘三物’才能完全激活:鲛眼石、远古巨鳌的鳞片、还有归墟守的血。”苏星垣抬起头,眼里满是凝重,“鳞片藏在残岛的‘巨鳌祠’里,祠里的‘鳌魂’会守护鳞片,只有用苏景明的印记才能唤醒鳌魂,让它交出鳞片。”

林望潮点头:“《守碑人手记》里也有记载,鳌魂是远古巨鳌的一缕魂息,当年被明代归墟守封印在祠里,用来守护印记和鳞片。归墟教肯定也在找鳞片,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拿到。”

凌珠握紧鲛眼石:“老鲛人王说过,海眼鲛能与鳌魂沟通,到时候我可以试着和它对话,减少冲突。巨鳌阵激活后,我们就能打开海眼通道,直达归墟海眼,找到归墟心和最后两枚印记。”

沈砚之站起身,将三枚印记收好:“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们都要拿到最后两枚印记。阿蛮还在归墟核里等着我们,望鳌村和黑鳞洲的人还在等着我们守护,我们不能输。”

当天夜里,旗舰朝着蓬莱残岛的方向驶去。海面上的灵脉鱼群排成队,鳞片的绿光与鲛眼石的蓝光、印记的金光交织,像道通往希望的光带。凌珠在甲板上教鲛人唱着唤醒海眼鲛的歌谣,苏星垣在校准定鳌盘,林望潮在研究星图卷,沈砚之则坐在船尾,握着同心佩,轻声对阿蛮说着路上的见闻,仿佛她就在身边。

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琅琊台寻得第三枚血脉印记(苏景明),获归墟星图卷,败归墟教巨鳌使,知归墟教欲唤醒远古巨鳌,下一站蓬莱残岛,有巨鳌阵、核魂井,需鲛眼石、鳌魂鳞片、归墟守血共破之。备物资,明日赴残岛,寻第四、五枚印记,距归墟海眼、归墟心又近一步。”

天快亮时,蓬莱残岛的轮廓在远处浮现——那是座半沉的岛屿,露出水面的部分布满了巨鳌鳞片般的礁石,岛中央的巨鳌祠隐约可见,祠顶的巨鳌雕像在晨光中泛着暗紫,是核蚀污染的痕迹。沈砚之知道,这里的危险会比之前的任何一处遗迹都要大,归墟教的巨鳌使肯定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远古巨鳌的魂息、核魂井的怨魂、巨鳌阵的机关,都在等着他们。

但他的心里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有伙伴,有阿蛮的陪伴,有三枚血脉印记的力量,还有那份想要守护东海、想要让阿蛮彻底回来的信念。他握紧靖海刀,鲛眼石的光在凌珠手里泛着坚定的蓝,苏星垣的定鳌盘已经对准了巨鳌祠,林望潮的《守碑人手记》摊开在膝盖上,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

“准备登岛!”沈砚之的声音穿透晨雾,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去拿最后两枚印记,去归墟海眼,找归墟心,迎阿蛮回家!”

只是没人注意到,第三枚印记的背面,苏景明的名字旁,刻着道微小的巨鳌鳞纹,与蓬莱残岛的礁石纹路隐隐呼应——这不仅是下一处遗迹的标记,更是远古巨鳌对归墟守的召唤,暗示着蓬莱残岛的深处,藏着唤醒阿蛮肉身的关键“魂息晶”,也藏着归墟心的真正秘密:它不仅是让阿蛮复活的信物,更是平衡归墟核与远古巨鳌力量的关键,一旦落入归墟教手中,整个东海的灵脉都会彻底紊乱,再无挽回的余地。

旗舰慢慢靠近蓬莱残岛,岛中央的巨鳌祠突然泛出暗紫的光,与核魂鼎的颜色一模一样,像是在警告他们,又像是在等待着这场决定东海命运的终极较量。

蓬莱残岛的礁石第一次在沈砚之脚下移动时,他才明白“残岛”二字的真正含义——这里的礁石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潮汐和灵脉流动,像远古巨鳌散落的鳞片,在海面上漂浮。淡紫的海水漫过脚踝,带着核蚀的微寒,每一步都要踩着凌珠用鲛眼石划出的蓝光痕,否则就会被流动的礁石卷入海底。

“前面就是巨鳌阵的入口。”凌珠站在块相对稳固的礁石上,鲛眼石的蓝光对着前方扫去,雾气中浮现出无数道巨大的黑影,是用巨鳌鳞片堆砌的阵门,鳞片上刻着远古的咒纹,泛着暗紫的光,“老鲛人王说过,巨鳌阵的‘活门’每天只开一次,就在正午潮汐最低时,现在离正午还有半个时辰,我们得抓紧时间准备。”

苏星垣趴在定鳌盘前,指尖飞快地计算着:“阵门的咒纹与归墟核的灵脉相连,正午时灵脉最弱,活门会打开道缝隙,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进去,不然就会被阵里的‘鳌魂刺’刺穿魂息。”他抬头望向沈砚之,“需要用苏景明的印记引开鳌魂的注意力,我的先祖当年参与过阵的布置,他的魂息能暂时安抚鳌魂。”

林望潮从背包里翻出块青铜残片,是从琅琊台星象仪上取下的,与沈砚之的残片纹路相似:“这是‘阵眼匙’,能定位巨鳌阵的阵眼,只有破坏阵眼,才能让活门保持打开,不然我们进去后门就会关上,永远困在里面。”

沈砚之摸了摸胸口的同心佩,阿蛮的声音顺着魂息传来,带着归墟核的暖意:“我能感应到阵里的鳌魂,它们不是恶的,只是被归墟教的‘鳌魂咒’控制了,只要解除咒,它们会帮我们。核魂井就在阵的另一侧,井里的核魂被核魂引缠着,我会用归墟核的力量帮你们镇压,你们专心破阵。”

正午的钟声(林望潮带的铜钟,用来计时)刚响,巨鳌阵的阵门突然发出“轰隆”一声,中间的鳞片缓缓分开,露出道狭窄的缝隙,里面泛着淡金的光,是活门的方向。“走!”沈砚之率先冲进去,苏景明的印记在掌心发烫,对着阵内的黑影晃了晃,黑影果然停下了动作,是鳌魂,它们的轮廓像巨大的海龟,眼里泛着被控制的赤红。

阵内的通道狭窄,两侧的巨鳌鳞片上布满了尖刺,是鳌魂刺,只要碰到就会传来刺骨的疼痛。凌珠的鲛眼石蓝光暴涨,在通道两侧形成光罩,挡住尖刺:“阵眼在通道尽头的‘鳌魂台’,台上有颗‘鳌魂晶’,是控制鳌魂的关键,归墟教肯定派人守在那里。”

话音刚落,通道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是归墟教的教徒,为首的正是巨鳌使,他手里举着个黑盒,里面装着鳌魂晶,盒上的咒纹泛着暗紫:“没想到你们真能找到活门,不过没关系,这颗鳌魂晶已经被我用核魂引污染了,只要我捏碎它,阵里的鳌魂就会变成我的傀儡,把你们都撕碎!”

巨鳌使举起黑盒,就要捏碎。沈砚之立刻甩出青铜残片,残片的蓝光与苏景明的印记光融合,对着黑盒射去,黑盒脱手飞出,落在鳌魂台的边缘。“快拿晶!”林望潮喊道,他用阵眼匙对着阵眼的凹槽插去,凹槽亮起淡金的光,活门的缝隙果然不再缩小。

凌珠的鲛人冲上去,与教徒打在一起,鲛油的光雾在阵内弥漫,鳌魂刺的尖刺渐渐变软。苏星垣转动定鳌盘,星纹对着巨鳌使射出道金光,巨鳌使被金光击中,倒在地上,吐出鲜血:“你们别想赢!核魂井里的核魂引已经被我激活,很快就会有无数核魂冲出来,把你们都拖进归墟!”

沈砚之趁机拿起鳌魂晶,晶的光对着阵内的鳌魂扫去,鳌魂眼里的赤红渐渐褪去,恢复清明,它们对着沈砚之鞠躬,然后转身对着教徒扑去,用巨大的身体将教徒压在鳞片下。“谢谢你们。”鳌魂的声音低沉,带着远古的厚重,“归墟教的核魂引在核魂井的井底,你们需要尽快毁掉它,不然核魂会失控。”

众人跟着鳌魂往核魂井走,井在阵的最深处,是个巨大的石坑,井底泛着红光,无数道核魂在里面挣扎,被黑色的核魂引缠着,像团巨大的黑影。阿蛮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核魂引要爆了!我用归墟核的力量暂时压制,你们快用鲛眼石和印记的光一起毁掉它!”

凌珠举起鲛眼石,沈砚之、苏星垣、林望潮分别举起三枚印记,四道光对着井底射去,核魂引发出凄厉的尖叫,慢慢被光融化,核魂们失去束缚,对着众人鞠躬,然后顺着井底的暗缝钻进去,回到归墟核的方向。

“第四枚印记在井壁的暗格里!”鳌魂指着井壁的一块鳞片,鳞片上刻着“海眼鲛”的符号。沈砚之爬上去,撬开鳞片,里面果然有个青铜匣,印记泛着金光,刻着“海眼鲛王”四个字,是初代海眼鲛王的血脉印记,上面的星纹指向第五枚印记的方向——海眼通道的入口。

“海眼通道就在残岛的最南端,是通往归墟海眼的唯一路。”鳌魂说,“第五枚印记在通道的‘守门石’上,需要四枚印记合力才能激活,激活后你们就能进入通道,找到归墟心。只是通道里有‘海眼瘴’,是归墟海眼的灵脉气形成的,只有鲛人能在瘴里呼吸,凌珠,需要你带路。”

凌珠点头,鲛眼石的蓝光与海眼鲛王的印记光融合,她的手臂上,鱼鳞纹变得更加清晰,像是与海眼鲛的血脉产生了共鸣:“我能感应到通道的方向,也能控制海眼瘴,你们跟在我后面,用印记的光护住自己,别吸入瘴气。”

众人跟着鳌魂往海眼通道走,一路上的礁石不再移动,像是被鳌魂的力量稳定住了。通道的入口是块巨大的石门,上面刻着归墟守的图腾,中央有四个凹槽,正好能嵌入四枚印记。沈砚之、苏星垣、林望潮、凌珠分别将印记按进去,四道光同时亮起,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泛着淡蓝的光,是海眼瘴的颜色,带着淡淡的咸香,不像核蚀那样刺鼻。

“第五枚印记就在守门石上!”凌珠指着通道内的一块巨石,石上嵌着枚金色的印记,刻着“归墟守始祖”五个字,是所有归墟守的源头,印记的光与四枚印记的光融合,在空中形成道完整的光带,指向通道深处,“归墟心就在通道的尽头,阿蛮的魂息在那里等着我们!”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巨鳌使的喊声:“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已经召唤了归墟教的‘巨鳌军’,他们带着核魂鼎,会在归墟海眼等着你们!归墟心是我的,远古巨鳌也是我的!”

众人回头,只见巨鳌使带着十几个穿着黑色铠甲的教徒冲过来,铠甲上刻着巨鳌纹,手里的刀裹着核蚀,是归墟教的精锐——巨鳌军。“你们先走!”林望潮喊道,他举起封海印,墨玉的光对着巨鳌军扫去,“我和苏星垣挡住他们,你们去归墟海眼找归墟心,阿蛮还在等着你们!”

苏星垣点头,转动定鳌盘,星纹在通道入口形成道光墙:“光墙能撑半个时辰,你们尽快找到归墟心,激活归墟守的力量,到时候就能彻底镇压巨鳌军!”

沈砚之握紧凌珠的手,又看了看林望潮和苏星垣,眼里满是坚定:“我们会尽快回来帮你们,你们一定要保重!”他跟着凌珠走进通道,通道内的海眼瘴越来越浓,凌珠的鲛眼石蓝光也越来越亮,在瘴里开出条通路。

通道很长,两侧的石壁上,刻着归墟守与海眼鲛、巨鳌的约定壁画——归墟守守护归墟核,海眼鲛守护归墟海眼,巨鳌守护东海灵脉,三者相辅相成,共同维持东海的平衡。“原来归墟教一直在撒谎。”凌珠轻声说,“他们说巨鳌是邪恶的,其实巨鳌是东海的守护者,只是被归墟教的邪术控制了。”

沈砚之摸了摸同心佩,阿蛮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带着兴奋:“我能看见你们了!归墟心就在前面的‘归墟殿’里,殿里的‘心石台’上,归墟心泛着金光,是所有灵脉的源头。只是殿外有‘巨鳌魂卫’,是远古巨鳌的魂息形成的,需要归墟守的印记才能通过。”

通道的尽头,果然有座巨大的宫殿,归墟殿的门是用透明的海眼石做的,里面泛着金光,能看见中央的石台上,颗篮球大的金色球体在缓缓转动,正是归墟心。殿外站着四尊巨大的魂卫,它们的轮廓像巨鳌,手里举着石斧,眼里泛着淡金的光,是守护的光芒。

“用五枚印记!”沈砚之将五枚印记举在身前,印记的光融合成道巨大的光柱,对着魂卫扫去,魂卫的石斧缓缓放下,对着两人鞠躬,然后退到两侧,让出条路来。

归墟殿的门缓缓打开,归墟心的光扑面而来,温暖而纯净,里面蕴含着巨大的灵脉力量。阿蛮的魂息从归墟心旁飘出来,对着沈砚之伸出手:“沈砚之,我在这里,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沈砚之冲过去,握住阿蛮的手,她的魂息比之前清晰了无数倍,几乎要凝聚成实体。“只要将五枚印记的光注入归墟心,我就能彻底凝聚肉身,再也不分开了。”阿蛮的眼里满是泪光,指着心石台,“我们现在就做,巨鳌军很快就会到,我们需要尽快激活归墟心的力量,去帮林望潮和苏星垣。”

沈砚之点头,将五枚印记放在心石台的凹槽里,印记的光顺着凹槽注入归墟心,归墟心的金光暴涨,笼罩着整个归墟殿。阿蛮的魂息在光里慢慢凝聚,红衣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皮肤、头发、眼睛,都和真实的人一样,带着温暖的温度。

就在阿蛮的肉身即将完全凝聚时,归墟殿的门突然被撞开,巨鳌使带着巨鳌军冲进来,手里的核魂鼎泛着暗紫的光:“你们别想成功!我要毁了归墟心,让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巨鳌使举起核魂鼎,就要砸向归墟心。阿蛮突然睁开眼睛,她的身上泛着归墟心的金光,对着巨鳌使伸出手,金光将巨鳌使困住:“归墟是东海的守护者,不是你们的工具!我不会让你们破坏这里的平衡!”

沈砚之捡起地上的靖海刀,刀身的“靖海”二字泛着金光,周承业的魂息从刀里飘出,与归墟心的光融合,对着巨鳌军扫去。巨鳌军的铠甲在金光下渐渐融化,核蚀的暗紫也慢慢消退,他们的眼神恢复清明,对着阿蛮和沈砚之鞠躬,原来他们也是被归墟教控制的渔民和鲛人,只是被核魂引污染了心智。

巨鳌使见大势已去,突然引爆了核魂鼎,鼎里的核魂对着归墟心扑去:“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阿蛮立刻用归墟心的光形成屏障,挡住核魂,沈砚之趁机用靖海刀对着巨鳌使劈去,巨鳌使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核魂被归墟心的光净化,变成淡白的魂息,顺着归墟殿的暗缝钻进去,回到归墟核的方向。阿蛮的肉身终于完全凝聚,她站在沈砚之身边,红衣在金光中飘着,像朵盛开的花:“我们成功了,沈砚之,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沈砚之握住她的手,泪水掉了下来:“是啊,我们成功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两人走出归墟殿,通道内的海眼瘴已经散去,林望潮和苏星垣正等着他们,巨鳌军的教徒已经被制服,正在接受净化。鳌魂和海眼鲛也来了,它们对着阿蛮和沈砚之鞠躬,像是在庆祝这场胜利。

“归墟心已经激活,东海的灵脉会慢慢恢复正常。”阿蛮说,她的目光望向归墟海眼的方向,“只是远古巨鳌还在沉睡,我们需要定期用归墟心的力量安抚它的魂息,防止它被邪术控制。归墟教的残余还需要清理,望鳌村和黑鳞洲的重建也需要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沈砚之点头,他看着身边的伙伴,看着阿蛮,看着远处的东海,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蓬莱残岛破巨鳌阵、核魂井,获第四、五枚印记(海眼鲛王、归墟守始祖),入归墟海眼,激活归墟心,阿蛮肉身凝聚,败归墟教巨鳌军。东海灵脉渐复,然远古巨鳌需安抚,归墟教残余需清,望鳌村、黑鳞洲需重建,新的守护之路,才刚刚开始。”

众人一起往望鳌村的方向走,海面上的灵脉鱼群围着他们游,鳞片的绿光与归墟心的金光交织,像道温暖的彩虹。远处的望鳌村已经能看见轮廓,村民们和黑鳞洲的鲛人在码头等着他们,镇魂灯的光在海面上飘着,像无数颗星星,照亮了回家的路。

只是没人注意到,归墟殿的心石台下,有道微小的暗缝,里面泛着极淡的暗紫,是巨鳌使引爆核魂鼎时残留的核魂碎片,像颗潜伏的种子,在归墟心的光下暂时沉寂,却在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机会——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东海的灵脉再次出现波动,当新的邪术师出现,这颗碎片会再次引发危机,而沈砚之、阿蛮和他们的伙伴,将再次踏上守护东海的旅程。

望鳌村的龙王庙重建到第三日时,沈砚之在庙门的基石下挖出个青铜盒。盒上的归墟守星纹已经氧化发黑,打开时却飘出缕淡金的魂息,是明代归墟守周承业的声音,带着跨越数百年的厚重:“归墟心醒,需以‘灵脉祭’安之,祭需三物——东海灵脉鱼之血、黑鳞洲鲛珠之泪、归墟守之魂,缺一不可。若见核魂残,当以靖海刀斩之,勿让其染巨鳌之眠。”

魂息消散时,青铜盒里落下张泛黄的纸,是灵脉祭的仪轨图,图上标注着祭台需建在潮音石旁,正对归墟海眼的方向。阿蛮站在一旁,指尖抚过纸上的纹路,归墟心的暖意顺着掌心传来:“周承业的魂息在提醒我们,核魂碎片没彻底消失,它们在吸收灵脉气,迟早会再次凝聚。灵脉祭不仅是安抚归墟心,更是为了加固东海的灵脉屏障,挡住碎片的扩散。”

凌珠当天就赶回黑鳞洲,老鲛人王正领着族人重建鲛珠殿,殿顶的鲛珠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听闻需要鲛珠之泪,年轻的鲛人姑娘们围过来,指尖轻触眼眶,颗颗莹白的泪珠落在玉盘里,泪珠落地时竟凝成了细小的鲛珠——这是鲛人对归墟守护的心意,也是鲛珠之泪的真正形态。“我还带了灵脉鱼群的消息。”老鲛人王递给凌珠个陶瓮,里面养着条泛着绿光的小鱼,“最近浅海的灵脉鱼总往深海游,像是在躲避什么,可能和核魂碎片的波动有关。”

苏星垣则埋在守碑人祠堂的古籍堆里,从《归墟守实录》的残卷中翻出段记载:“灵脉祭需在‘望潮日’举行,当日东海的灵脉会与归墟心连成一线,祭典的力量能顺着灵脉传至归墟海眼,安抚远古巨鳌的魂息。望潮日就在三日后,我们得尽快备好祭台。”

林望潮带着村民们在潮音石旁搭祭台,用的是从靖海卫遗址运来的青砖,砖缝里嵌着星砂,每块砖都刻着归墟守的星纹。孩子们围着祭台跑,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灵脉鱼图案,贴在祭台的栏杆上,老太太则在台中央摆上陶碗,碗里盛着醒港粥,是望鳌村最暖的日常滋味,也是祭典里“人间烟火”的象征。

望潮日当天,东海的海面格外平静,灵脉鱼群突然从深海游来,围着祭台转圈,鳞片的绿光映得海水发蓝。沈砚之握着靖海刀,刀身的“靖海”二字泛着淡金,周承业的魂息在刀里轻轻跳动;阿蛮站在祭台中央,归墟心的光在她掌心流转;凌珠捧着鲛珠之泪,泪珠的光与灵脉鱼的绿光交织;苏星垣和林望潮则分别举着定鳌盘和封海印,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祭典开始!”阿蛮的声音穿透海面,她将归墟心的光注入陶碗,灵脉鱼群突然跃起,尾鳍扫过碗沿,滴下几滴鲜红的血;凌珠将鲛珠之泪洒在祭台的星纹上,泪珠融入纹痕,泛出莹白的光;沈砚之划破指尖,将归墟守的血滴在靖海刀上,刀光暴涨,对着海面扫去——三道光在祭台中央汇合,凝成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归墟海眼。

光柱中,远古巨鳌的轮廓隐约浮现,它的背甲泛着淡金,对着祭台的方向轻轻颔首,像是在回应这份守护。可就在这时,光柱突然晃动,海面下传来阵尖锐的嘶吼,道暗紫的影子从深海窜出,是核魂碎片凝聚的“蚀魂影”,它对着光柱扑来,想污染灵脉的力量。

“是归墟教的人在操控!”苏星垣的定鳌盘疯狂转动,盘面的星纹在西北方向形成红点,“他们在浅海的‘沉舟湾’布了‘蚀魂阵’,用碎片的力量引动核魂!”

林望潮立刻举起封海印,墨玉的光对着蚀魂影射去,影的动作慢了下来:“我去破阵!你们守住祭台,灵脉祭不能断!”他带着几个年轻村民,乘着小艇往沉舟湾赶,封海印的光在身后留下道淡绿的痕迹,像道守护的屏障。

沈砚之则握着靖海刀,对着蚀魂影劈去,刀光与影的暗紫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碎片的残渣落在海面上,被灵脉鱼群的绿光吞噬:“阿蛮,继续祭典!我来挡住它!”

阿蛮的指尖泛着归墟心的金光,她将更多的力量注入光柱,光柱重新稳定下来,顺着灵脉传向归墟海眼。凌珠的鲛人也加入战斗,它们喷出带着火星的鲛油,油落在蚀魂影上,燃起淡蓝的火,影的体积渐渐缩小,却依旧在顽抗:“归墟教的‘蚀魂使’就在附近,他在操控碎片,不找到他,影永远不会消失!”

沉舟湾方向突然传来声巨响,林望潮的小艇回来了,艇上的封海印泛着暗紫,是被蚀魂阵污染的痕迹:“阵破了!蚀魂使跑了,他留下个黑盒,里面装着更多的核魂碎片,还留了句话——‘三日後,巨鳌眠地见’。”

黑盒打开时,碎片的暗紫与祭台的金光形成鲜明对比,阿蛮将归墟心的光注入盒中,碎片的波动渐渐平息:“他想引我们去远古巨鳌的沉睡地,那里的灵脉最浓,碎片在那里能更快凝聚。而且,他肯定知道巨鳌的弱点,想利用碎片唤醒巨鳌的负面情绪。”

灵脉祭在黄昏时结束,光柱渐渐消散,海面的灵脉鱼群却没有离开,它们围着祭台,鳞片的绿光形成道淡蓝的圈,像是在守护着什么。沈砚之握着靖海刀,刀身的周承业魂息轻声说:“巨鳌沉睡地在‘鳌眠渊’,是归墟海眼的深处,那里有明代归墟守设的‘眠鳌阵’,能压制巨鳌的魂息,也能挡住外人进入。蚀魂使想破阵,必须用归墟守的信物,他抓不到我们,就会找望鳌村的村民或者黑鳞洲的鲛人当祭品。”

当晚,望鳌村的村民们没有散去,他们在祭台旁燃起篝火,凌珠教孩子们唱鲛人守护歌,苏星垣在篝火旁解读古籍,林望潮则在修补被污染的封海印。阿蛮坐在沈砚之身边,手里握着半块同心佩,另一半在沈砚之掌心,两块玉佩的光连成道细线,像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断的羁绊:“我能感应到巨鳌的情绪,它很不安,碎片的波动让它想起了被归墟教控制的痛苦。我们必须在三日之内赶到鳌眠渊,不然巨鳌的魂息会失控,到时候东海的灵脉会彻底紊乱。”

第二天清晨,船队再次出发,这次除了沈砚之、阿蛮、苏星垣、林望潮、凌珠,还有五个年轻的望鳌村村民和三个黑鳞洲鲛人——他们是自愿加入的“新归墟守”,想为守护东海出份力。旗舰的船头挂着新制的归墟守旗,旗上绣着归墟心、巨鳌、鲛人的图案,在海风里猎猎作响。

行至鳌眠渊的入口时,海面突然暗了下来,渊口泛着淡紫的光,是眠鳌阵的结界。凌珠的鲛眼石突然发烫,石的蓝光对着结界扫去,结界上浮现出无数道星纹,是明代归墟守设的密码:“需要五枚归墟守印记一起才能解开,我的海眼鲛王印记对应‘水’,苏星垣的苏景明印记对应‘星’,林望潮的林承业印记对应‘土’,沈砚之的周承业印记对应‘刀’,阿蛮的归墟守始祖印记对应‘心’,五印合一,阵才能开。”

五人将印记按在结界上,印记的光与星纹融合,结界缓缓打开,里面泛着淡金的光,是巨鳌沉睡地的方向。可刚进入渊口,就听见远处传来凄厉的尖叫,是黑鳞洲鲛人的声音——蚀魂使果然抓了鲛人当祭品,他们被绑在眠鳌阵的阵眼旁,身上缠着核魂碎片的暗紫,魂息正在被慢慢吞噬。

“住手!”沈砚之举起靖海刀,刀光对着蚀魂使劈去。蚀魂使穿着件残破的黑袍,袍角沾着核魂碎片,手里举着个青铜鼎,正是巨鳌使当年用的核魂鼎:“来得正好!我用鲛人的魂息激活了鼎,再用你们的归墟守印记,就能唤醒巨鳌的‘怨魂’,让它毁了整个东海!”

鼎里的核魂碎片突然暴涨,对着巨鳌的沉睡地扑去,地面开始剧烈震动,巨鳌的嘶吼声从渊底传来,带着被激怒的狂暴。阿蛮立刻将归墟心的光注入地面,光顺着灵脉传向巨鳌:“别激动!我们是来帮你的,不是来伤害你的!”

巨鳌的嘶吼渐渐平息,它的巨大眼睛在渊底亮起,泛着淡金的光,对着阿蛮的方向轻轻转动——它能感应到归墟心的善意,也能分辨出核魂碎片的恶意。蚀魂使见计划落空,突然将核魂鼎对着阿蛮扔去:“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归墟心毁了,巨鳌一样会失控!”

凌珠的鲛人突然冲上去,用身体挡住鼎,鼎落在地上,核魂碎片溅在鲛人的身上,鲛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却依旧死死地按住鼎,不让碎片扩散。沈砚之趁机用靖海刀对着蚀魂使劈去,刀光穿过蚀魂使的黑袍,他的身体瞬间被淡金的光包裹——是归墟守的魂息在净化他体内的核魂碎片,蚀魂使倒在地上,眼神恢复清明,嘴里喃喃着“我错了……”

林望潮和苏星垣则赶紧解开被绑的鲛人,用封海印和定鳌盘的光净化它们身上的暗紫。阿蛮蹲在核魂鼎旁,将归墟心的光注入鼎中,碎片的暗紫渐渐被淡金取代,鼎里的魂息也恢复了平静,顺着灵脉回到归墟心的方向。

巨鳌的眼睛在渊底再次亮起,它对着众人的方向轻轻颔首,然后缓缓闭上眼睛,继续沉睡。眠鳌阵的结界重新闭合,渊口的淡紫光也渐渐消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到望鳌村时,被救的鲛人拉着凌珠的手,眼里满是感激,老鲛人王更是带着族人送来大批的鲛珠和鲛油,说是要帮望鳌村加固防御。村民们在码头摆了庆功宴,篝火旁,新归墟守们围着沈砚之和阿蛮,听他们讲归墟守的故事,眼里满是向往。

“蚀魂使虽然醒悟了,但归墟教肯定还有残余。”苏星垣翻着新找到的古籍,“《归墟守秘录》里说,归墟教的创始人是明代归墟守的叛徒‘墨玄’,他当年想夺取归墟心失败,就创立了归墟教,发誓要颠覆归墟守的守护。墨玄的魂息被封印在‘墨玄洞’,就在归墟海眼的最深处,归墟教的人肯定想唤醒他,用他的力量对抗我们。”

林望潮点头,他的封海印已经修复,墨玉的光比之前更亮:“墨玄洞的入口有‘玄魂阵’,需要用五枚印记和归墟心的力量才能打开,我们得尽快准备,不能让归墟教先找到墨玄的魂息。”

阿蛮握着沈砚之的手,归墟心的暖意顺着掌心传来:“墨玄的魂息被封印了数百年,力量肯定很强大,但他也有弱点——他的魂息里藏着对归墟守的愧疚,只要用‘归墟守之誓’唤醒这份愧疚,就能再次封印他。归墟守之誓需要所有归墟守的魂息一起念,包括明代的,也包括我们现在的。”

沈砚之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望潮日,灵脉祭安归墟心,败蚀魂使,救鲛人祭品,知归墟教欲唤醒墨玄魂息于墨玄洞。需集齐归墟守魂息,以归墟守之誓封墨玄,备五印与归墟心之力,赴归墟海眼最深处,阻归墟教最终计划。”

夜风吹过码头,篝火的光在海面上摇晃,归墟守旗在风中作响,像是在呼应着远古的守护誓言。新归墟守们在祭台旁练习归墟守的咒文,凌珠在教鲛人唱新的灵脉歌,苏星垣在校准定鳌盘,林望潮在修补守碑人的祠堂,沈砚之和阿蛮坐在潮音石上,望着归墟海眼的方向,手里的同心佩泛着淡金的光。

他们知道,墨玄洞的挑战会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艰难,墨玄的魂息、归墟教的残余、玄魂阵的机关,都在等着他们。但他们的心里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们有彼此,有新归墟守的加入,有明代归墟守的魂息陪伴,有归墟心的守护,更有那份守护东海、守护彼此的坚定信念。

只是没人注意到,墨玄洞的方向,海面上泛着道极淡的黑光,是墨玄的魂息在感应归墟教的召唤,也像是在等待着这场跨越数百年的对决——归墟守与叛徒的终极较量,即将在归墟海眼的最深处展开,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将决定东海未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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