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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一盏浊酒见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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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静谧中缓缓流淌,偶尔夹杂着碗筷间轻微的碰撞声,如同夜曲中不经意跃动的音符。

西施以一种近乎雕琢的姿态,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食物,那份优雅已深深刻入她的骨髓,但进食的速度却悄然放缓,直至她轻轻放下筷子,用一方柔软的绢帕轻拭嘴角,示意自己已饱足。

桌上佳肴虽被她享用了不少,却仍余下许多,仿佛是这场静谧用餐的未完篇章。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对面的元歌。自始至终,元歌面前的碗碟依旧洁净如初,仿佛未曾沾染过一丝尘埃,那双筷子也静静地躺在原处,宛如这场“晚餐”的静默旁观者。

而元歌本人,则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坐着,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似乎永远也喝不完的酒坛,偶尔仰头,大口灌下,酒香与空气中原本的檀香交织,形成一股独特而令人沉醉的气息。

西施望着他那副以酒为伴、酣畅淋漓的模样,心中长久以来积压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

她眨了眨那双纯净如梦、闪烁着棕色光芒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真挚,轻声问道。

“主人……您、您已经喝了好几坛酒了……怎么一口饭菜都不吃呢?难道……难道您不饿吗?”

她稍作停顿,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继续问道。

“这酒……真的有那么好喝吗?比这些美味的饭菜还要吸引您?”

在她有限的世界观里,食物是生命的源泉,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而酒,则似乎总是与混乱、失态和危险紧密相连。

元歌正举着酒坛往嘴里倾倒,闻言动作一顿,随即缓缓放下酒坛。

他转过头,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戏谑的表情,一双桃花眼闪烁着玩味的光芒,贱兮兮地上下打量着西施,反问道。

“哦?你觉得酒不好喝?”

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身体前倾,逼近西施,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小西施,听你这口气……你喝过酒吗?嗯?连尝都没尝过,就敢在这里妄下断言,说它不是好东西?这可不行啊,没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懂不懂?”

西施被他问得一时语塞,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傻气,如实回答。

“我……我确实没有喝过酒。”

但她随即又挺直了背脊,带着一种基于过往经验的坚定,坚持自己的看法。

“但是……但是我并不认为它是个好东西!”

“哦?为什么?”

元歌似乎来了兴致,用手支着下巴,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等着看笑话。

西施的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恐惧和厌恶,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斥着脂粉气和虚假欢笑的青楼。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带着回忆带来的颤抖。

“因为……因为我原来在青楼里的时候,经常……经常看到有客人喝酒。他们喝多了之后,就……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变得好可怕!”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裙。

“他们像没了脑子的疯子,大喊大叫,摔东西,打人……甚至……甚至……”

她的脸颊因为羞愤而涨红,声音也变得哽咽。

“甚至有一次,一个客人借着酒劲儿,把我们楼里好几个不愿意接客的姐姐都给……都给强行侵犯了!她们哭得好惨……”

她抬起眼,眼中带着未散的后怕。

“所以……所以我一直觉得,酒喝多了,会让人变成怪物,很可怕……”

她说完,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却又因为回忆起那些不堪的画面而微微发抖。

然而,预想中的安慰或者认同并未如期而至。回应她的,是元歌一阵突如其来的、极其夸张的哈哈大笑声。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绝伦的笑话,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哎哟喂……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用一副“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看着西施,摇了摇头。

“唉,小西施啊小西施,你说的那种人……”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那根本就是些没用的废物!是自身没本事、心里憋着坏,却又没胆量承认和发泄的怂包软蛋!”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坛,里面的酒液发出哗啦的声响,如同海浪轻拍着岸边。

“告诉你吧,”

他的语气稍微正经了些,但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欠揍的嬉笑。

“酒这东西,喝多了确实会醉,会让人头脑发昏,行为失控。它就像一面镜子,能映照出人内心最真实的面貌;又像是一把钥匙,能打开平日里被理智和规矩紧紧锁住的欲望之门。所以才有那句老话,叫‘酒壮怂人胆’!明白吗?那些平日里唯唯诺诺、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怂货,几杯黄汤下肚,就敢借着那股晕乎劲儿,去干他们平时只敢想、却绝对不敢做的混账事!”

说到这里,元歌脸上的笑容忽然淡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嘲讽和某种深沉悲哀的神情。

他低头看着手中酒坛里那晃动的、还剩下一半的琥珀色液体,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浓浓忧伤的嬉笑。

“但是啊,小西施,”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苍凉。

“你知道吗?真正的……嗯,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但凡心里还有点底线和坚持的人,就算是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他们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下三滥、丢人现眼、只有十足小人才干得出来的行为!”

西施被他话语中突然流露出的沉重情绪所感染,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连面前那些她刚刚还觉得无比美味的佳肴都彻底遗忘了。

她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元歌,仿佛在聆听什么至关重要的人生哲理,又似是在探寻一个深藏不露的秘密。

元歌没有看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的目光仍牢牢黏在那酒坛之上,似在对着那酒倾诉心底的感慨:

“有些人啊,一旦酩酊大醉,便会丑态百出。他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着深爱妻子,可醉后却会对妻子拳脚相加、恶语相向;他们平日里对孩子宠溺有加,可醉后却通过辱骂孩子来体会有权力的快感。然而,即便醉得昏天黑地,他们也绝不敢对那个心中恨之入骨、却又掌控着自己生计的上司,有丝毫的冒犯之举,连一根汗毛都不敢触碰。”

他的语气中,满是冰冷的讥讽,宛如寒冬里的一阵冷风,直刺人心。

“还有些人,醉后或许会将家中砸得一片狼藉,以此发泄对生活的不满。但他们绝不会跑到大街上,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银钱,像撒豆子一般撒给路人。”

他顿了顿,声音里悄然添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复杂情感,如同雾霭中若隐若现的山峦。

“可也有那么一些人……哪怕自己醉得东倒西歪,脚步踉跄如风中残叶,神智混沌似雾里看花,当他们在寒冷的街头看到一个被遗弃在襁褓里的婴儿时,仍会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小小的身躯。明明自己都醉得语无伦次,却还会对着那个懵懂无知的婴儿,露出傻乎乎的灿烂笑容,用含混不清的话语逗婴儿开心……直至孩子的家人闻讯匆匆赶来,焦急地将孩子寻回,那个醉汉才会踉跄着、嘿嘿傻笑着离开,继续他那不知方向的流浪之旅……”

他缓缓抬起头,重新看向西施,脸上的忧伤已被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所取代,可那嬉笑的伪装依旧如一张不合时宜的面具,挂在嘴角,显得格外别扭。

“所以,你看到了吗?醉酒,从来都不是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咒,”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目光如利刃般锐利。

“它不过是扯下了人平日里精心戴着的面具,剥掉了那些虚伪的教养和压抑的枷锁,将一个人最本质、最真实的内心,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倘若你骨子里是善良的,它便会如放大镜一般,放大你的善良与温柔;倘若你心底藏满了恶念,它便会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你的丑恶与卑劣!”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西施,语气斩钉截铁,犹如重锤敲响。

“所以,你说的那种人,根本就不是酒的问题!是他们自己的心,早已腐烂不堪,恶臭熏天!他们本身就是无能的小人,懦弱的败类!酒,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自以为可以逃避责任的借口罢了!现在,你明白了吗?”

西施怔怔地看着元歌,他这番话如同惊雷,在她单纯的世界里轰然炸响,彻底颠覆了她过去对“酒”和“醉酒”的所有认知。

她望着元歌那双在醉意下显得格外深邃、也格外疲惫的眼睛,仿佛第一次真正窥见了他那玩世不恭笑容之下,隐藏着的、看透人性丑恶的冰冷内核,以及……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世间残存善意的微弱希冀。

她似懂非懂,却深受震撼,只能下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

西施凝视着元歌那副以酒为欢、酣畅尽兴的模样,心中因过往经历而对酒滋生的抗拒,与眼前元歌那肆意享受的姿态形成鲜明反差,令她满心困惑。

她微微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将满心的关切问出了口,那声音轻柔婉转,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软糯韵味。

“主人……您为何……会如此钟情于饮酒呢?我……我似乎听旁人说起过,这酒若是饮得过多,对身体损害极大,会伤及肝脏,还会让人神志不清……”

话语间满是担忧,尽管这位主人总是变着花样地捉弄她,但毕竟是他将她从那黑暗的泥沼中拉出,为她提供了一处安身之所。

元歌正沉浸在那口烈酒带来的炽热快感之中,听闻此言,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略带痞气的笑容瞬间恢复,仿佛方才那一闪而过的深沉从未存在过。

他嬉皮笑脸地,用袖口胡乱擦拭着嘴角溢出的酒液,语气轻松得近乎夸张。

“我嘛?”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眉毛高高挑起。

“哪有什么诸多缘由,就是单纯地上了瘾,喜爱这口罢了!你可知,这酒劲儿大得很,一口下去,从喉咙一路烧到肚子,再‘轰’地一下直冲脑门,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比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要带劲!”

他边说边用力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发出“砰砰”的声响,摆出一副“我超厉害我超强”的架势,嬉笑道。

“再说了,就凭你主人我这副身板,这等修为!嘿,区区几坛酒,就跟喝凉水似的,根本伤不到我分毫!这玩意儿啊,就是带劲得很,爽快极了,你不懂!”

面对这个听起来简单粗暴、甚至有些蛮横的解释,西施只能尴尬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

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主人或许真的只是天生嗜酒,钟情于那种烈酒入喉的刺激感,而非她所担忧的借酒浇愁或是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

他那样强大的一个人,大概真的无需用酒精来麻痹什么吧?

然而,元歌瞧着她脸上那明显不信却又不敢反驳的尴尬神情,眼珠一转,恶作剧的念头便又冒了出来。

他觉得光是说教太过无趣,得让这小白兔亲自体验一番才行。

“怎么?不信?”

他嘿嘿一笑,伸手拿过自己面前那只干净的空碗,动作麻利地抱起酒坛,“哗啦啦”地给自己满上之后,又另取了一只空碗,同样斟了半碗清澈却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液体。

他没有直接递过去,而是将碗置于桌面上,手指看似随意地轻轻一推——

奇异的是,那碗仿佛被一股无形却柔和的力量牵引着,在光滑的桌面上平稳而无声地滑行,不偏不倚,恰好稳稳地停在了西施的面前,碗中的酒液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随后,元歌对着那碗酒,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请”的手势,脸上洋溢着看好戏的促狭笑容。

“来,小西施,别光听我说,亲自尝一口!就一小口!保证让你开启一个全新的世界!嘿嘿!”

看着元歌之前喝得那般酣畅淋漓、享受至极的模样,再瞧着眼前这碗清澈见底、却被他说得神乎其神的液体,西施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难道……这闻起来刺鼻的东西,真的有什么独特的魔力?她半信半疑地,小心翼翼地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捧起了那只碗。

碗壁冰凉,与那滚烫的酒液似乎格格不入。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将鼻子缓缓凑近碗边,轻轻地嗅了嗅。

下一刻——

“咳!咳咳咳……!”

一股极其强烈、辛辣刺鼻的酒精气味如猛虎般猛地钻入她的鼻腔,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针尖,瞬间在她的嗅觉神经上炸开!

那味道霸道而蛮横,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食物的香气,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西施被呛得立刻偏过头,猛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她慌忙不迭地将酒碗放回桌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火炭,用手在鼻前使劲扇着风,小脸皱成了一团。

“哎呀!这……这是什么味道呀!好难闻呀!太冲了!”

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花容失色的模样,元歌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场景,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呵呵……傻丫头!这味道浓烈,才说明是顶好的烈酒啊!”

他一边笑一边解释,语气里充满了行家的自豪。

“烈酒下喉咙,那感觉就跟吞刀子似的,火辣辣的,从里到外烧个通透!这种感觉,才叫痛快!才叫好酒!快,别怕,尝一口试试!就一小口!”他还在不死心地怂恿着。

但西施仅仅是闻了这么一下,就已经对这股浓烈的酒精味道产生了极大的抗拒和生理不适。

她看着那碗酒,如同看着什么可怕的毒药,连忙用手将碗又往元歌的方向推远了些,另一只手还紧紧捏着自己小巧的鼻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气坚决地连声拒绝。

“不要!绝对不要!我……我不想喝这个东西!太难闻了!我坚决不要喝!”

她的声音因为捏着鼻子而带着点闷闷的鼻音,更显得娇憨可怜。

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元歌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叹了口气,伸手将那碗被嫌弃的酒端了回来,语气夸张地说道。

“唉,真是……不识货啊!这可是上好的‘烧刀子’,多少人想喝还喝不到呢!真是你的损失,暴殄天物啊!”

说罢,他端起那碗酒,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咕咚咕咚”几声,便将那半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后畅快地“哈——”了一大口酒气,脸上露出了极其满足、无比舒爽的神情,仿佛刚才喝下的是什么琼浆玉液。

西施凝视着他这副发自内心享受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那原本对她而言如同洪水猛兽般的烈酒,在元歌口中却成了世间难得的美味。

她不禁开始思索,或许这世间之事,本就无绝对的对错好坏,只是每个人的感受与经历不同罢了。

而她与元歌,就如同这酒与水,看似截然不同,却又在这奇妙的缘分中交织出了一段别样的故事。

此刻,灯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又略带诙谐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生活中那些不经意间的小确幸。

西施微微扬起嘴角,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也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期许。

或许,在这与元歌相伴的日子里,她还会经历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品尝到更多生活的酸甜苦辣,但她已不再像从前那般彷徨无助,因为她知道,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都有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却又无比可靠的人会陪在她身旁。

实在难以理解,她终是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这东西……气味如此浓烈刺鼻,光是闻着便令人不适……你……究竟怎会觉得它美味呢?”

这简直超出了她对味觉的认知范畴。

元歌轻轻放下空碗,面对西施的困惑,他只是洒脱地一笑,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难题。他以一种近乎哲学的口吻,悠然说道。

“你觉得它难喝,那是你的感受;而我觉得它美味,则是我的体验。”

言罢,他拿起酒坛,又为自己斟了半碗,凝视着碗中轻轻摇曳的酒液。

“这世间的人与事,往往就如这碗中的酒,各有各的滋味。打个比方,”

他目光转向西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看,如今有些富贵人家,喜欢给自己的宠物狗穿上精致的小衣裳,打扮得如同盛开的花朵。或许,在这只被华丽衣裳包裹的狗儿眼中,它看到那些不穿衣裳、四处奔跑的野狗,定会觉得它们怪异无比——‘咦?它们为何不穿衣裳?多么不雅观啊!’”

他稍作停顿,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然而,在那些自由奔放的野狗眼中,它们看到这只被衣裳紧紧束缚的同类,反而会觉得它才是那个异类——‘嘿!瞧那家伙,为何要在自己身上裹层布?多么别扭,多么不自在啊!’”

说着,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西施那双充满疑惑的棕色眼眸上,总结道。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小西施?好与坏,喜欢与厌恶,很多时候,并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不过是立场、习惯、感受的不同罢了。你觉得酒难喝,那是你的真实感受,无可置疑;而我觉得酒美味,也是我的真实体验,同样不容置疑。”

听着元歌这番看似荒诞,却又蕴含着几分奇异智慧的话语,西施先是愣了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忽然觉得,虽然这个主人总是玩世不恭,满嘴跑火车,还特别喜欢捉弄人,但听他讲话,看他那副煞有介事地阐述各种“歪理邪说”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仿佛……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她脸上的抗拒与困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却又觉得有趣的笑容,暂时忘却了那碗烈酒带来的刺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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