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炼丹上还有什么不懂的？”再次恢复平静后，十三长老沉声问道。
季云行挠了挠头，想了想，“好像没有。”他在炼丹之路仿佛有天助，一直以来都很顺利，没怎么遇到过阻碍。
只看他炼丹的速度和质量，确实如此，十三长老沉思了片刻，道，“你的炼丹速度太快，修炼需要稳重，炼丹同样，虽然速度太快没有给你带来什么阻碍，但会不会对你的炼丹基础产生影响暂未可知。”
季云行点了点头，十分认同。
“你可有炼丹方面的师父？”
季云行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遇到难题，即便有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想清楚，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自己摸索，除了开始炼丹时林家的长老指点过几次，就没有其他人再指导了，他周围也没有能指点他的。
“你可知丹鬼。”
“听说过，丹圣的师兄，但据说心术不正，修炼邪术，不是什么好人。”
“邪术？”十三长老轻笑出声，语气里有着不屑，“没有什么邪术，只是修了别人无法掌握又眼红的功法罢了。”
这与传闻差别太大，季云行睁大了眼睛，明显很震惊。
十三长老放下手里的杯子，静静地看着他，继续开口，“若我让你跟着丹鬼学习炼丹，你可愿意？”
季云行一时之间做不了决定，他没有见过丹鬼是何人，也不知道其炼丹如何，唯一的判断是传闻，传闻中不太好，虽说不能跟着传闻走，但多多少少有些不正规的印象。
可是现在依着师父的话，那丹鬼应该与传闻相差很大，丹鬼又是丹圣的师兄，炼丹应该与丹圣不相上下，那么拜还是不拜呢？
“愿意！”季云行语气坚定，没了犹豫
既然是师父亲口推荐的，那便是能保障丹鬼可以教他。
“我会将你的实力不隐瞒地告诉他，你可愿意。”
“愿意。”季云行重重地点了头，他既然决定拜师，便是想好了展示出自己完全的实力。
“好，明日他就会到。”
“这么快？！”
“他很闲。”
季云行有点想笑，但还是选择尊重他未来的师父没有笑出来，却对丹鬼有了大概猜测，也更加期待他未来的师父。
“一个月后的考核，除了我教的，江随加上剑道，考你和黎难的契合程度，季云行加上炼丹，丹鬼负责考核。”
“是。”两人应下。
“回去吧。”
等两人离开，十三长老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懒散了不少。
姜衍麻溜地俯下身体，把脸凑过去贴贴，笑得很灿烂很乖。
“师尊，我错了，别生我气好不好。”
十三长老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挪一边去，他现在不想理他。
姜衍早已摸清师尊的脾气，被推开也不气馁，继续往前凑，这次不仅上脸了，还上手了，把摁着眉心的手握住，放下，又握住另一只手，从后面紧紧环住。
“师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嘛。”
边说边继续蹭他，这次没被拒绝，虽然是因为他整个身体都被禁锢着，但姜衍不管，得寸进尺，一下又一下地亲吻他，仿佛永远都亲不够。
十三长老到底脸皮薄，趁着亲吻的间隙开口，“我不生气了，你先放开我，太紧了。”
“师尊不生气就好。”
话是这么说着，却依旧没离开，继续一下一下地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