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执美人揽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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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山河可待故人归(王羽喆自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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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名翎,字羽喆,不过是一个俗世闲人罢了。

我出生在承恩公府玉兰盛开的时节。

那株百年玉兰是曾祖亲手所植,每到春日便开得满树繁华。

母亲说,我出生那日,恰好一阵春风过,花瓣落满了产房外的石阶。

父亲抱着襁褓中的我站在树下,笑着说:

“七郎是伴着玉兰香来的,将来必是个风雅之人。”

我们这一支承恩公府,是祖父凭着赫赫战功从琅琊王氏主支分出来的。

父亲常摸着我的头说:“七郎记住,咱们这一房能独当一面,靠的不是祖荫,是实打实的本事。”

长姐思慧年长我十岁,我蹒跚学步时,她已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记得六岁那年,我贪玩爬树摘玉兰,不慎从树上摔下。

是长姐第一个冲过来,抱起哭闹的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七郎不哭,阿姐给你做玉兰糕吃。”

她真的做了玉兰糕,还把花瓣泡在茶里。

那清甜的滋味,至今仍萦绕在我记忆里。

八岁那年,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长姐守在床前整整三日,亲自喂药擦身。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她对太医说:“若是七郎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那几日正是她入宫选秀的关键时刻,她却为了我耽误了。

大哥羽铭比我大八岁,总是板着脸督促我练武。

可每次父亲要责罚我时,又是他第一个站出来求情:

“七郎还小,慢慢教便是。”

记得他出征前夜,特意来我房里,将一柄贴身佩戴的短剑赠与我:

“七郎,大哥不在时,你要保护好这个家。”

我最爱的是缠着长姐讲故事。

她总是放下手中的书卷,把我揽在怀里,指着天上的星星说:

“七郎你看,那颗最亮的是紫微星,代表着天子。阿姐将来要辅佐的,就是这样的明君。”

后来她真的入了宫,成了端懿皇后。

出嫁那日,她悄悄塞给我一本《山海经》:

“七郎不是一直想游历天下吗?先看看这本书,等阿姐在宫里安顿好了,就让你出去走走。”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家中见到她。

永嘉二年的春天,我终于得偿所愿,准备南下游历。

长姐特意向皇上请旨回府,就为了送我这一程。

“七郎要去蓬莱岛?”

她站在玉兰树下,一如从前般替我整理衣襟,“听说那里是海外仙山,你替阿姐去看看。”

说着将一块半月形玉佩塞进我手里,

“这是阿姐给你的信物,若是想家了,就看看它。”

我笑着应下,翻身上马。

春风拂面,玉兰花瓣纷纷扬扬,落在我的肩头,也落在长姐的鬓间。

我回头朝她挥手,看见她站在花雨中,笑中带泪。

谁能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诀。

我在蓬莱岛上接到噩耗时,北蛮的铁骑已经踏破了帝京。

信使说,长姐在城破时身着朝服,从容赴死;大哥率亲卫死守宫门,身中数十箭仍不后退;父母在听闻噩耗后,相拥而逝。

一夜之间,偌大的承恩公府,只剩下我一个远在海外的不肖子。

我日夜兼程赶回,看到的只有满目疮痍。

府邸被焚毁大半,那株百年玉兰焦了半边枝桠,残存的花瓣在风中飘零,像是祭奠着逝去的魂灵。

我在废墟里坐了三天三夜,摸着怀中那半块玉佩,泪水终于决堤。

第四日清晨,燕诚找到了我。

他浑身是伤,却坚持跪在我面前:“七公子,嘉柔帝姬还活着。末将无能,只救出了小帝姬一人。”

南湘!长姐最小的女儿,我们承恩公府最后的血脉!

这一找,就是八年。

我走遍北地的每一个角落,从繁华城镇到偏远村落。

曾经那个只知道吟风弄月的少年郎,在乱世中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在酒肆里打探消息,学会了在荒野中追踪线索。

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我都在想:长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南湘,一定会护住我们承恩公府最后的血脉。

直到那个雪夜,在归燕村。

那日我得到消息,说村里有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

赶到时正值大雪,整个村子白茫茫一片。

我循着踪迹找到羊圈,却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正在干草堆中翻找着什么。

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那双眼睛,简直和长姐一模一样。

“你在找什么?”

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她警惕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攥着一枚玉坠:

“姐姐的簪子……她最喜欢的那支白玉簪,明明昨天还在这里的……”

我这才知道,她不是被苛待才住在羊圈。

后来燕诚告诉我,福柔帝姬临终前将一支白玉簪留给南湘,那是她们母亲端懿皇后的遗物。

南湘时常会来羊圈寻找,因为那是姐姐最后待过的地方。

当我拿出长姐当年给我的那半月玉佩时,她的眼神终于松动。

“舅舅?”她轻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称呼,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姐姐说过……如果有一天舅舅来找我,就让我跟着舅舅走……”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瘦小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那一刻,我知道,承恩公府的血脉,终于又系在了一起。

起初南湘很是怕生,夜里常常惊醒。

我便在她床边守夜,就像当年长姐守着我一样。

有时她会在梦中哭喊“姐姐”,我就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长姐从前哄我的歌谣。

渐渐地,她开始信任我,会拉着我的衣袖问:

“舅舅,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便把长姐的故事一点点讲给她听:她如何精通诗词,如何善于骑射,如何在元宵灯会上猜中所有的灯谜。

南湘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我长大了也要像母亲一样。”

我开始教她武功。

她天赋异禀,一点就通。

“舅舅,这招燕子穿云我使得对吗?”她练得满头大汗也不肯休息。

我接过她手中的木剑,仿佛看到了当年大哥教我的样子:

“手腕要再沉三分,气沉丹田。对,就是这样。”

她学得认真,有时一个动作要反复练习上百遍。

我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长姐——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比谁都坚韧的女子。

除了武功,我还教她识人断物,教她江湖经验。

我们常在月色下对弈,我告诉她:“棋局如世局,有时看似绝境,实则暗藏生机。”

她总是听得认真,然后举一反三:“就像我们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得道多助?”

我欣慰地点头。

这孩子,果然继承了长姐的智慧。

谢尘出现的那天,我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他看南湘的眼神,藏着太多我看得懂的东西。

可我没想到,他竟能为了南湘,赌上整个谢氏的未来。

南北统一那日,南湘穿着龙袍,一步步走向御座。

我站在百官之中,看着她从容不迫地接受朝拜,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长姐年轻时的模样。

她在万众瞩目中朝我微微一笑,那神情,竟与当年玉兰树下送我的长姐如出一辙。

她在登基大典上特意追封父亲为穆国公,重修了府邸。

竣工那日,她拉着我的手说:“舅舅,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可我知道,那座府邸再辉煌,也装不下曾经的回忆了。

昨日,我特意进宫去看南湘。

远远地,就听见御花园里传来笑语。

我悄悄走近,只见南湘和谢尘正在亭中对弈。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们身上,南湘执子沉思,谢尘含笑注视,时不时为她拂去肩头的落花。

陛下这步棋下得妙。谢尘的声音温润如玉。

南湘抬头看他,眼中满是狡黠:“还不是皇夫教导有方。”

看着他们琴瑟和鸣的模样,我不禁想起长姐当年与皇上相处的时光。

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何长姐每次提起皇上,眼中都会有光。

如今看着南湘,我终于懂了。

我悄悄退下,没有打扰他们。

回府的路上,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长姐,你看到了吗?南湘很好,她很幸福。

当夜,我留下一封长信,让兵部的心腹次日递上辞呈。

临走前,我去了穆国公府。

府邸修缮得很好,那株玉兰也被精心照料,重新焕发生机。

我在树下站了许久,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院子里练剑的少年,看到了长姐坐在廊下绣花的侧影,看到了父母在堂前说笑的模样。

“父亲,母亲,长姐,大哥,”我轻声道,

“承恩公府的血脉没有断,南湘很好,大夏的江山也重归一统。你们可以安心了。”

我在树下埋了一坛陈年花雕,那是父亲生前最爱喝的酒。

转身离去时,我没有回头——有些回忆,适合永远珍藏在心底。

出城那日,我只带了一柄剑,一些银票,骑着跟随我多年的老马“追风”。

城门口的守卫认得我,恭敬地行礼:“王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我笑了笑:“随处走走。”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或许是江南,或许是塞外,或许真的该去一次蓬莱岛,告诉长姐,那里的确仙气缭绕,值得一游。

走了三天,在一条溪边歇脚时,我才发现身后跟着个小尾巴。

是阿茹。

四年前我率军追击北蛮残部时,在一个被焚毁的村落里救下的小姑娘。

当时她全家都遭了难,只剩她一个人躲在地窖里。

我找到她时,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却还死死攥着半块干粮。

这些年来,她一直住在王府,我教过她一些拳脚功夫,却没想到她会跟来。

“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停下马,回头问她。

她从树后走出来,倔强地仰着小脸,手里还提着个小包袱:

“我想跟先生去看看这天下。”

我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那时我也曾这样对父亲说:“我想去看看这天下。”

父亲摇头叹息,长姐却笑着说:“让他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

如今想来,长姐那时就明白,有些路,终究要自己走。

我最终没有赶阿茹走。

她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鸟。

有时我会想,当年的我,在长姐眼里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

我们一路南下,经过曾经战火纷飞的土地,如今已是稻田连绵,炊烟袅袅。

偶尔会在茶肆里歇脚,听说书人讲昭明女帝的故事,说她如何从北蛮手中收复河山,如何统一南北,如何与皇夫谢尘开创盛世。

阿茹总是听得入神,有次忍不住转头问我:

“先生,说书人讲的陛下小时候在羊圈里住过,是真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重要的是,这天下太平了,百姓安居乐业了,长姐和南湘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路过一个小镇时,正赶上集市。

阿茹被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吸引,站在那里挪不动步。

那老师傅手艺极好,做的兔子糖人活灵活现。

我给她买了一个,她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小心翼翼地舔着,舍不得吃。

“先生,”她含糊不清地问,“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望着远方的青山绿水,轻声道:“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也许有一天,我会在某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开间书院,教孩子们读书写字;也许我会带着阿茹继续游历,看遍这锦绣河山;也许……

山河依旧,故人长辞。

但我知道,长姐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含笑看着这太平盛世。

而我,王羽喆,承恩公府最后的男丁,终于可以放下肩头的担子,做回那个伴着玉兰香出生的七郎了。

前方,青山隐隐,绿水迢迢。

我和阿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融入了这片我们曾经誓死守护的江山。

今朝就此别过,天涯再会无期。

但见玉兰依旧笑春风,便知故人从未远。

清樽酌清酒,一剑独一马,山河风依旧,玉兰伴春秋。

我,王家七郎,不过是一个俗世闲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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