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明见,我真的和云为衫毫无关系,不知是公子在外面听说了什么...”上官浅试探道
宫远徵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上官浅。
“我给你机会,若你能办成此事,自然可以证明自己。”
上官浅急切表忠心的说道:“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徵公子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好。”
宫远徵很满意上官浅的说辞,用手抬起了上官浅的下巴。
“我还没说什么事,你这么快就答应,不怕我是想用你试药吗?”
“我是公子的新娘,若是公子真的需要我试药,我也心甘情愿。”
上官浅眼中泛着泪光,好像在为宫远徵不相信自己而伤心。
但上官浅的算盘打错,要论这宫门谁最直男,那当属宫远徵~╮(╯▽╰)╭
毕竟宫远徵的心被分为了两半,一半是哥哥,一半是制毒。
要是想用美人计对付宫远徵,那可比登天还难...
“看来,上官姑娘果然是对我用情至深呀!竟然不惧毒药。”宫远徵说着便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个药丸。
“这是我刚刚炼制成功的剧毒名字叫做‘三日丹’。”
“中了此毒,第一日会失去听觉,第二日失去嗅觉和味觉,第三日失去视觉,最后浑身剧痛、皮肉腐烂而亡。”
听到宫远徵的话,上官浅脸色煞白。
“你可敢吃下去?”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自知若是胆怯,必定会让自己之前的努力付之一炬。
上官浅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宫远徵“我敢,只要公子相信我,我就敢。”
说着便把手伸向了宫远徵手中的毒药,在马上就要碰到时,宫远徵用手握住了药丸,收了回去。
“不错,你过关了...”
上官浅被吓得直接脱力倒在了地上。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公子只管吩咐。”上官浅虚弱的回道
宫远徵拿出了带在身上的半本医案给上官浅。
“另外半本在金繁手中,这本医案极其重要,金繁定会随身携带,我要你想办法把那半本拿到手。”
上官浅问道:“这医案是?”
宫远徵也并没有隐瞒:“这本是兰夫人的医案,有了它就可以把公子羽从执刃的位置上来下来,我给你三天时间,把医案拿给我。”
“难不成公子羽真的不是宫门血脉?”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上官浅只得点了点头,起身退下去想办法了...
‘那个金繁武功深不可测,看来只能从他身边的人做手脚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上官浅带着自己做的糕点去了羽宫,以探病的名义,成功见到了云为衫。
“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慢步走到云为衫的床前:“姐姐还真病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取得公子羽的怜爱,故意装的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徵宫和羽宫向来不和,你今日来不会只是来看我的吧。”云为衫问道
“妹妹只是来看望姐姐,顺便请姐姐帮一个忙。”
“什么忙?”
上官浅拿出了半份医案道:“姐姐可认得这个?”
“这好像是一份医案。”
“姐姐聪明,这正是公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我需要姐姐帮我把另一半拿过来,据我所知那另一半医案就在金繁手里。”
云为衫冷笑一声:“你是拿我当傻子吗?若是我真的帮你拿到了医案,宫尚角和宫远徵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公子羽定会被来下执刃职位,我的任务也会直接失败!”
上官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我知道呀~但你不得不帮我。”
“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因为你是魅?无锋之人任务互不干涉,我没有必要帮你!”
上官浅无奈一笑,下一秒快速上前,变掌为爪,一把抓住了云为衫的脖子。
“我想杀你易如反掌!你不过是个魑,就应该乖乖成为我的垫脚石。”
云为衫的脸随着上官浅收紧的手变得通红,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上官浅才松开了手,徒留云为衫在地上咳嗽不止...
最终在上官浅的压迫下,云为衫只得帮她去偷金繁身上的医案。
第二日云为衫为羽宫的人都做了糕点,说是为了犒赏大家平日里的辛苦,当然金繁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的那份糕点和其他的不同罢了。
果不其然金繁吃了之后便上吐下泻,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只得躺在床上休养。
而云为衫见此便去找到了宫紫商。
“紫商姐姐,我听说金侍卫今日并未当值,好像是生病了。”
宫紫商听到后着急坏了:“什么!?生病了!他平日里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生病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云为衫的计划成功了,自己没有理由去看望金繁,但若是带上大小姐,自己便有了借口进到金繁的住所了。
“金繁,我来看你啦~”┗|`o′|┛ ~~
金繁隔着门便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刚想起身,一抬头,大小姐已经迎面扑了过来!
把刚刚起身的金繁又压在了床上。
看着金繁痛苦的表情,云为衫心里不由得同情了金繁一秒...╮(╯▽╰)╭
趁着金繁和宫紫商纠缠的机会,云为衫开始四处查看,最后在衣架上金繁的口袋中找到了那半本医案。
云为衫手很快,得手后,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房间。
而还在屋里的金繁和宫紫商两个人浑然不觉...
拿到医案的云为衫并没有直接把医案交给上官浅,而是回到房间后,关紧了门窗,翻开医案查看起来,在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放下心来。
等到了晚上,上官浅果然来找自己了,云为衫将医案交给了上官浅。
上官浅拿到医案开心极了,“不错,做得很好!”
回到徵宫后上官浅将医案交给了宫远徵。
“幸不辱命,徵公子您要的东西。”
宫远徵看了上官浅一眼,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如何拿到的?”
上官浅勾唇一笑:“我确实拿金繁没有办法,但云为衫可就不一样了。”
“哦?云为衫难道不知道这本医案被发现后的下场吗?”
“她当然知道,但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宫远徵来了兴趣,等着上官浅的下文。
“在女院时,她曾经因为面容受损而到了我的房间,被奉命查找刺客的侍卫看光了身子。”
“我对云为衫说若是不帮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给公子羽,那她必定会被公子羽休弃,因此她别无选择。”
宫远徵笑了笑:“要是她日后知道,这本医案会让公子羽失去执刃之位,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