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疑惑的问道:“金繁?那不是个绿玉侍卫吗?怎么可能伤到远徵弟弟?”
说到这儿宫远徵就来气:“哥,我们绝对是被公子羽骗了,那个金繁武功极高在我之上,一定不是普通的绿玉侍卫。”
“可是我听说在公子羽很小的时候,金繁就被安排在他身边了,我看别的公子小姐身边都没有绿玉侍卫,为什么公子羽会有呢?”
“哼,还不是老执刃偏心那个废物,当时对外宣称公子羽是早产儿,老执刃担心公子羽出意外,特意请示了长老院,给公子羽配备了侍卫随身保护。”宫远徵不屑地说道
宫尚角向夫人解释道:“这件事确如远徵弟弟所说,我们也许应该查查这个金繁。”
话毕,便拿起了那半份医案看了起来...
医案上明确写着‘足月而生,身体康健’这几个字,而且上面还有当时宫门里的负责诊治妇科的张医师的私印。
“哥,这下不会有错了!这公子羽果真不是宫门的血脉,我们这就去告诉给长老们,看他们还能如何偏袒公子羽!”(p≧w≦q)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确实证据,不知为何感到了一些不对劲...
这时小九也拿过了医案翻了翻:“这里只有一半的医案,若是长老们故意使绊子也未可知,保险起见,还是需要把另一半的医案拿到手才好。”
宫尚角点头表示认同。
“远徵弟弟先别急,另一半的医案在哪?”
“另一半的医案被金繁夺走,如今公子羽还没有回来,金繁向来谨慎,应该会随身携带。”
“哥,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把那半本医案抢回来的。”
宫尚角担忧的看着弟弟:“那金繁的武功在远徵弟弟之上,你如今还受着伤,不可再与金繁产生正面冲突,智取为妙。”
宫远徵知道哥哥担心自己,连声答应。(*^▽^*)
“哥哥,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徵宫了,那半本医案的事哥哥不必忧心,我会尽快取来的。”
宫远徵离开后,宫尚角握着小九的手问道:“夫人对这医案怎么看?”
“夫君向来聪慧,我上次的话自然是听进去了的,且不说这医案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一定是兰夫人的医案。”
宫尚角听了夫人的话,猛的想到了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母亲和公子羽的娘亲,同为兰陵人士,连有孕的时间都极其相似,而朗弟弟和公子羽出生的日期也相同。
这本医案恐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想到这,宫尚角愤怒不已:“雾姬!”
小九见状连忙安慰道:“夫君息怒,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还需要远徵弟弟得到另一半的医案后才能确定。”
宫尚角不忍见夫人为自己忧心,只得压下了火气。
“夫人说的对,等到远徵弟弟拿到那半本医案再说,若真如我猜测的那般,我绝不会放过雾姬!”
而远在羽宫的金繁,也同样拿着半本医案发愁...
“宫远徵为什么要潜入羽宫偷一本医案呢?”
宫紫商一把抢过那半本医案:“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这是谁的医案。”
金繁看了宫紫商一眼:“我已经看过了,里面的名字被抹掉了,看样子应该是人为的。”
宫紫商看了一眼医案后沉思了一会儿。
“宫远徵和宫尚角和羽宫从来都不对付,既然要来偷羽宫的东西,那这个东西肯定对他们很重要,甚至可以威胁到公子羽。”
金繁和宫紫商沉默了一会儿,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起大声喊道:“兰夫人!”
“这两个死鱼脸和死鱼眼真是太阴险了,我怎么忘了他们一直想把公子羽从这个执刃的位子上拽下去了呢!”
宫紫商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苦恼极了!
“现在他们已经发现了医案,幸好只抢走了一半,不然真的大事不妙了!”
一边说着,一边扭到了金繁身边,一把将金繁抱住。
“还是你厉害,果然是我中意的男人~(????)??
金繁躲闪不及,被抱了个正着。
“大小姐,你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呀!!我们应该想想该怎么办!”
说着便一把推开了自己身上树袋熊一样的宫紫商。
宫紫商被推开,噘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藏好你的这一半医案了,不然我们还能去角宫偷那半本吗?”
金繁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大小姐说的也对,虽然自己有这个本事,潜入角宫并非难事,但现在还不易暴露自己。’
“那这半本医案,我还是贴身藏好吧。”说着便把剩下的半本医案放到了胸前衣服里。
“我检查检查你放没放好~”
宫紫商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进了金繁的衣服里,成功的摸到了梦寐以求的胸肌~
金繁猝不及防被吃了豆腐,吓得用起了轻功飞身逃走了...
而宫紫商则一直在原地回味着手上的触感,笑得极其猥琐,可把路过的侍从们吓得不轻...╮(╯▽╰)╭
‘大小姐又疯了!’
宫远徵回到徵宫后,马上开始想办法,想要尽快得到金繁手中的医案。
上官浅向来会察言观色,看出宫远徵心中有事,便装模作样的关心起来。
“徵公子忧心忡忡的,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宫远徵的思绪被打断,十分不悦的看了一眼上官浅。
但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抹坏笑。
宫远徵抓着上官浅的手腕,把她抓到了自己们面前,一脸坏笑道:“我听闻你在女院时和那个羽宫的云为衫颇为要好?”
上官浅拿不准宫远徵的想法,只能先和羽宫撇清关系。
“徵公子误会了,我在女院只和云姐姐说过几句话,因为我家的药膏治好了姐姐的脸,所以有些交集。”
“来到徵宫后,便再无私交了。”
宫远徵:“那个云为衫的身份可不简单呀,竟然可以哄着那个公子羽把她带进后山,恐怕是个无锋的细作吧?那和她交好的你....”
上官浅听到这话,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难不成云为衫那个蠢货暴露了?!不行,不能慌,宫远徵可能只是在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