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五姑娘。林梓瞧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才记起林五姑娘就是自己。
她哭笑不得。这孙彦当着自己的面诽谤自己，真的好么？
“林五姑娘招你惹你了？”王琛今日第二回想堵住孙彦的嘴。林梓在这里，他就编排人家姊姊，也不知避讳。
孙彦依旧不觉，还在侃侃而谈，“听说这林五姑娘自打幼时起就不见人，『性』格怪癖，从不参与任何官宦小姐家的宴会，还在林府弄了个佛堂，整日青灯古佛的念着。”
杜元嘉看了林梓一眼。他自然知林五姑娘为何从不见人。不是因为『性』格怪癖，而是因为根本没法见人。
她都往国子监念书去了，又哪里来的分身去宴会『露』面？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林梓幽幽道。虽然她自认为她不怎么在乎外貌，但这都说给自己听了，还是不能忍的。
“你当然不知，我......”孙彦缓缓转头，瞧见林梓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恍然大悟，“对了，林五姑娘可不就是林梓的姊妹？”
“蠢成猪。”王琛忍无可忍。
“林四，林五姑娘果然丑么。”孙彦依旧是不怕死的问道。醉酒的人，似乎胆子都是不要命的大。
林梓笑得阴森，“你觉得，我，我们家，有谁长得丑？”
莫要说林梓，不论林沐林杉亦或是林槿，在京中那个不是备受倾慕的对象？这孙彦定是不长脑子，才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那倒也未必。”孙彦转转眼珠，“就如应家大姑娘一样，比起她家里人来说，不是一个级别。”
他话未说完，就被王琛塞了满嘴菜。“好好吃东西，下回别喝些『迷』魂汤叫自己的脑子不清醒。”
孙彦被捂住嘴，也说不出话，只好努力将自己口中菜给咽下去。
刚吞完，孙彦还想继续这个话题，就被王琛打断，“干坐着也无趣，不如咱们就玩个节目？”
“玩什么。”杜元嘉机敏地接道，完全不给孙彦说下去的机会。
“就丢骰子，咱们输的人回答问题，不愿回答就罚酒一杯，如何？”王琛建议道。
“听上去还有点意思。”季杰道，转手将骰子拿来，“谁先扔。”
孙彦接过，“就由我开始，谁输了谁便先说。”
“善。”众人答。
一轮下来，先输的竟是杜元嘉。孙彦拿过酒杯，斟满酒递到他面前，卷起袖子，不怀好意笑道：“喝酒还是回答问题。”
杜元嘉瞥他一眼，“问题都还未问，就先问选择，嗯？”
『舔』唇，孙彦笑得不怀好意，“咱们玩些雅的，就用一句话形容你喜欢的姑娘。”
“这怕不是两个问题。”王琛皱眉，觉得孙彦这个家伙刁钻的很。
孙彦用胳膊肘抵抵王琛，“你懂什么，这才叫精髓。”
一个问题，既能知道杜元嘉有没有心上人，又能大致知道什么模样。孙彦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杜元嘉沉思一会，才道，“她如水，纵然化掌为拳，也无法握紧。”
仰头，杜元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浅浅而笑，并无颓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