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殇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了一段安全的距离，朝着他伸手，“我的干果呢？”
“非要这么煞风景？”季西晨被她逗笑，手放在两边，起身看着她。
“你，流氓！”清殇看着他精壮的上身，明眸微瞪，过了好久，才红着脸捂上了眼睛。
“你看得不是也很起劲？”季西晨又躺了下来，薄唇轻扬。
“你躺下没有？”清殇捂着脸，完全不敢看他，整张小脸红得通透。
季西晨轻应了一声，闭上深眸，掩饰了眼中的疲惫。
“干果，你放哪了？”清殇清清嗓子，看着他若隐若现的线条，咽了咽口水。
季西晨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启，“你真想知道？”
“自然。”清殇点头，看着周围的氤氲，明眸里闪过一丝着急，那些干果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泡这么久？迟早发霉了。
“你帮我擦背，我就告诉你。”季西晨抿着薄唇，摩挲着下巴，深眸盯着她，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清殇一会脸红一会脸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季西晨将毛巾递了上去，薄唇微扬。
“那说好了，就擦背！”清殇低着头，红着一张脸，接过毛巾，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季西晨没有说话，背对着她。
清殇闭着眼睛，往前走了过去，摸了半天还是没有摸到他，“你在哪里？”
“我不会乱来的，清殇。”季西晨没有转过身，看着墙壁上的水珠，露出了一抹笑容，“你也该相信我。”
清殇闻言，身子一阵，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特别小声，他还以为她听不到，但是他忘记了，浴室空间小，回声大。
“嗯。”她鼓足了勇气，握紧了毛巾，朝着他的背拍了上去。
“杀猪，也没你这么大力。”季西晨回头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扬。
“我，大力？！”清殇明眸微瞪，动作顿了顿，你要是敢答应，今晚这个浴室是打算抬着出去？
“没。”季西晨听出她话里的威胁，赶紧投降，“你怎么会力气大呢，什么重活还不是我来做？”
“知道就好。”清殇笑了，看着他背上的伤痕，笑容渐渐收敛。
季西晨回头看了她一眼，双手捧了些水，趁她没注意，撒了过去。
“季西晨！”清殇赶紧躲开了，还没走几步，脚下一滑，身子便朝着后面倒去。
季西晨回过身，看着这一幕，心差点从胸膛跳出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清殇看着他，捂住了脸，耳根也红了起来。
季西晨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一脚跨出浴缸，拉着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
清殇紧闭着眼睛，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感到了些许温暖。
“没事吧？”季西晨将那些发丝拢到脑后，仔细替她理着，眸光温柔。
清殇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他，灯光却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一颤一颤的，漂亮极了。
灯光在他们头顶晕染开来，周围的水珠将他们包裹，它们折射了灯光，他们似乎在一片光晕中。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慢慢靠近，闭上眼睛，像是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