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转头，看了一眼周霖，勾唇一笑，“不能。”
“小师妹，你不说我真的去查了！我自己也能查到的！”毫无技术含量的威胁。
凤九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喝茶，周霖威胁无果，只好叹了一口气，对她无奈，也静了下来。
然而没一会儿，凤九自己就开口了：“我和你说过的其实。”
“和我说过？”周霖更纳闷了。
“和我说过什么？”
“嗯，具体的……”凤九抬头瞅了一眼清闲的玉符离，感觉两个人聊天不顾玉符离实在不好，于是没事找事，“小符，开个尊口呗？”
“你没长嘴吗？”
玉符离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嘿嘿，”凤九笑得狡黠，“不是记性不好所以请你帮忙说说嘛。”
“那你平时是怎么说的书？”玉符离知道凤九的意思，嘲了一句果然转身，靠在凤九旁边的柜角处，看向周霖：
“你知道小天女盛颖吗？”
“知道啊。”周霖点头。
“那就简单了，”玉符离微微抬了下下巴朝凤九，“喏，那小天女盛颖是帮过这位大忙的贵人。”
周霖震惊：“啊？”
凤九点头：“嗯。”
“你怎么和这三个人有交集？”周霖简直哭笑不得。
其实说起这盛颖和金兰方凌云来，那可真是话本子里的故事活了。
这方凌云原是一小门派掌门的大弟子，而这盛颖便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师妹，方凌云师父的女儿，当然值得一提的是这盛颖的母亲，方凌云的师母背景还是比较大的。
二人关系亲密，而且二人自小便被师父定下了婚约。
小的时候多好啊。
传言这盛颖小时候是真的讨人喜欢，能吸引方凌云他们这些男孩子的眼光，估计那方凌云以前还觉得他的未婚妻这样漂亮，很是骄傲。
但，人长大了，总会变的。
自从这方凌云继承师门，当上了掌门，盛颖母亲也意外失踪，其母家门派也衰微以后，这方凌云的心理就变了。
小时候方凌云就知道了练武的重要性，他拼命的练武，虽然天赋不怎么突出，但是用时间精力砸，再加上他的勤奋努力，他也在十五岁的时候到了小有成就，也恰好那时候，盛颖意外，右手残疾，成了废人。
可能那个时候这姓方的狗东西便想，找一个这样与自己不搭配的配侣，岂不是很失了面子。
男孩子长大了，成为了一个有自己主见的男人，就会开始思考自己的另一半，另一种生活。
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乖顺随意，他们也是有自己的叛逆心理的，姑且称为叛逆。
然后他便开始讨厌躲避盛颖，讨厌那个已经残疾的女孩总是跟在自己的身后。
有的时候会想些办法来折磨她让她快点走开，但是那时候盛颖还没反应这些事情，毕竟是盛颖爹爹的门派，方凌云不敢明面做，盛颖最多也只是只觉得以前那么喜欢她的凌云哥哥有些变了。
虽然说变了，但她还是依旧喜欢着。
也就是这种傻乎乎的喜欢，让她被这种人欺负，失了清白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