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九？”
这是凤九今天晚上第二次走神了，周霖蹙眉，靠的凤九近了一点。
“没有，”凤九回神，忍不住抬手掐了下自己的眉心。
不对。
这样不对。
就算她今天晚上回忆病犯了，她也不应该会这样。
想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呢？！
“没事师兄，”凤九所有的心情都没了，突如其来的有点烦躁，缓缓呼出一口气，凤九把话题返回正题，“师兄，我们还是说一下我想让你帮的忙吧，也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一件事。”
周霖看凤九这状态就知道不对劲了，听凤九这么说立马就同意了：“什么啊？”
凤九算是缓过来一些，看着周霖道：“师兄你知道江家灭门惨案吗？”
“还真的听说过一点，闹得挺大的，怎么了？你也要杀那什么江湖第一恶人江苏离吗？要师兄帮忙？”
“不是，恰恰相反，我要帮江苏离洗清嫌疑，哦，现在是洗清罪名。”
周霖懵了一下：“啊？”
凤九严肃点头没开玩笑的意思。
周霖：“……”
他师妹还真是特立独行。
“江苏离是冤枉的？”
凤九估计了一下：“九成是，一成不是。”
“……”
周霖点了下头，好像是认了：“不确定你还帮，不会被骗吧？那江湖第一恶人不是狡猾的很吗？”
“……我还真没这么觉得。”反而感觉他有点缺心眼，当然，有时候还真的很聪明。凤九心想。
“但是我欠江家不小的一个人情，你也知道人情债这玩意最难还，江苏离没罪，是被冤枉的，我要帮他正名，不是呢，我还要把他弄到他爹娘坟前，哦可能还会有同伙，全部都杀掉谢罪——但是！不管是以上那种，都要先查清楚这个麻烦案子的前因后果。”
“你先不要义愤填膺，把脚从凳子上拿下去，老实坐下和我说说这件事情的大体概可以吗大侠？”
周霖扶额，莫名心累。
虽然眼前小师妹他真的愿意宠着，但是他还是感觉有时候需要缓一缓。
这么多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是要和全武林为敌。
嗯，刺激。
凤九大体给周霖讲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没有添油加醋。
凤九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皮，什么时候安分点。
“和明月山庄可能有关系，还和独孤琳有关，”周霖平衡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师妹，你知道明月山庄的那个庄主曾经救过独孤琳吗？”
凤九愣了一下：“还有这事儿？我没听说过啊。”
“哦，”周霖点头，继续丢消息，“那师妹你可能也不知道独孤琳心仪明月山庄那位庄主的事情。”
凤九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哦，对。
“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九歪头问周霖，狐疑。
淮鸢都没找到。
周霖：“……”
所以要权衡一下利弊再说的嘛。
明月山庄那小子以前是他师妹未婚夫。
他能不尾随尾随找点事？
好死不死的正好看见了全过程。
这不巧了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