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凤九失笑，“我在我大哥祭日快到的日子里帮你都已经是破例了，你还想让我离开京城吗？！”
“……也是啊。”
江苏离默了默，“那我等九殿下您……好不好？”
凤九抱臂：“那我也不去。”
“这又是为什么？”江苏离顿了下，看着凤九这样子又想起她一开始听到自己提起明月山庄萧玥时的片刻失态，试探道，“莫非……九殿下和明月山庄萧玥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凤九毫不犹豫否定，“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
江苏离：“那，还是我自己去。”
“聪明人，三脚猫功夫，”凤九扶额，“你自己去是想死在路上吗？”
江苏离：“既然说我聪明，那我定是有不少保命法子的。”
“梅花七杀……很厉害，”凤九斟酌片刻，“这是第一批追杀你的人吗？”
江苏离想了想：“之前还有一批长得差不多的，我猜他们也是梅花七杀的人。”
“二杀不成，三杀必死，”凤九叹了口气，“这是梅花七杀的规矩，接下来追杀你的兴许就是七杀里面的一个……反正不可能是他们这些无用的弟子了，再次也是一等一的杀手。”
江苏离瞠目：“就为了东海明珠……还有杀我灭口？！我的命原来这么值钱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凤九微不可查一点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话说，那东海明珠到底怎么到你手上的？”
“这个啊，”江苏离仰头，“自然是我自己凭本事骗来的。”
凤九：“从独孤琳手里？”
“自然。”
“你怎么骗的？”凤九看他一眼，问的自然无比，“你把她给睡了？”
“……”
“咳咳咳……”江苏离呛得脸都红了，“九殿下您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
江苏离闹了个大红脸，结巴道：“这么……这么不，不矜持啊。”
“所以你到底睡了吗？”
“我有病啊我睡她！”
江苏离好大声：“为了个珠子把小爷清白搭进去，我卖艺不卖身的啊。”
“你着什么急啊，”凤九无辜眨眼，感觉莫名，“我也没让你卖身啊，我就这么随口一问……那你怎么骗来的。”
“碰巧救了她一命，”江苏离道，“她要报答我，我就骗了个珠子，谁知道那就是东海明珠……而且我要是知道那女人是独孤琳，我才不救呢，一堆子麻烦屁股后面跟着……”
“听说独孤琳给她爹说她对你一见钟情，你这珠子也不算骗，”凤九咂摸着江苏离这意思，“只不过你也没料到那是个嫁妆，做定情信物用的。”
“不对！”江苏离却是摇头，“独孤琳怎么可能对我一见钟情吗！”
“你怎知不可能？”凤九道，“这姑娘家的心思是最难猜的。”
江苏离反驳：“是难猜，可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她难道不会在她心上人差点被害死的时候拼命相救吗？”
“你什么意思？”凤九蹙眉，“你被云家和独孤家堵的时候独孤琳没有出手相救吗？”
“她连话都没有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