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7章 都是结果
厉江白捂着冰袋，“我之前或许会直接去找人。”
因为压迫的脸颊，他说话显得有些含糊，但白如飞听明白了。
她说，“之后也可以，我妈也就是说说，她对这边的商业，也是问懂行的。”
从她小时候开始，白萍就不是“亲自”管理，说起来，就是大姨负主要责任。
她觉得这件事，是厉江白吃亏，他要是追个责之类的，都是应该。
厉江白摆了摆手，“算了吧，现在我爸妈不在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这事，他不觉得两人真就能抗住问，一点儿不心虚。
他含糊一句，“你真对我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白如飞一怔，“你在想什么呢？”
厉江白：“……”
那看来就是没有了，她能毫不迟疑的说出这话，女孩子的心思，也很直白。
直白如她，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白如飞吃不下去了，起身离开。
那打开的啤酒，显示着，主人的遗弃。
“真是，喝不了还要开两瓶，纯浪费。”厉江白把那啤酒倒掉，空瓶子扔进垃圾桶，叹了口气。
这脸今天就别想消肿了，他丢下冰袋，去睡觉，临睡前的聊天，由视频改成了文字，借口是上火了，嘴巴起泡，影响了美观也影响说话。
……
有些事，不能随意说，更不能反复提起。
白如飞原本是鉴定的，但被厉江白那么疑问，她也鉴定不下去了。
真的，没有意思吗？
并不是那么确定，能用来反驳母亲、强硬不露痕迹的，也只有‘没谈恋爱’这一个说法了。
她想了想，压下所有心思，——母亲虽然有各种不对，但有一条她说对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学习，她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也不过只剩一百多天。
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该在此。
……
这事，就算过去了，——一头被按下不表，另一头被其他事情替代。
厉江白自这天后，越发坦然坦荡，隔三差五的就来这儿住上一天两天的，多数时候，白如飞都是在这儿刷题。
这里，主打一个离学校近。
白如飞也算稳得住，寒假过后，整个人都越发严肃了，及至百日誓师，更是有一说一。
厉江白整个人对她都改观了，——两人的家世，都不是那种需要特别看高考成绩的人，但她还是如此严肃的对待考试，可见心性品质。
不过，态度是一回事，结果是一回事，白如飞的成绩，顶天了算是中上。
出成绩的那天，厉江白刚考完，他今年的成绩，并不那么紧要，暑假还是一样的放。
白如飞还是找他喝啤酒。
“我成绩出来了。”
啤酒的微苦，让两个年轻人都不是很喜欢，厉江白去端了一碟花生米。
“恭喜。”
白如飞看着落地窗外的街景，“你都不问问多少分，就恭喜？”
“无论多少分，那都是结果。”
厉江白就不是个重视成绩的人，他能在意此时的成绩，那完全是因为对方是她。
白如飞说，“对，我也算有了结果，我妈想送我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