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可以去镇上的医馆问问,还有一个受伤的矿工在医馆里救治。”
刘元畅这时意识到镇上真有逍遥派的弟子,而且修为还不低,这一趟算是没白来。
“小二,结账。”刘元畅喊道。
店小二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两个铜桥币。”
刘元畅付过钱,站起来走了。
“您慢走。”店小二喊道。
矿洞坍塌之事,小龙嘱咐他们几个不要说出去,可他不知道这种重大事故是瞒不住的,他们几个不说,其它的矿工也会说。
一场普通的矿难就是一个热点事件了,更何况他用灵气炸出一条逃生洞,还带领几名矿工奇迹般的生还了。这种离奇的事情必然会引起人民的讨论。
离开饭馆后,刘元畅来到了镇上的医馆,在一名小郎中的指引下来到了狗子的病房。
“狗子,有人找你。”小郎中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狗子说。
“哦,我是桥府的刘执笔,特意过来调查矿洞坍塌的事情。”刘元畅说。
“桥府的人我也挺熟,怎么没见过你啊?”
“我是新来的。”刘元畅笑着说。
“营地经常发生坍塌的事故,从来没见桥府来调查过,这次怎么突然来调查了。”
“这次不一样了,桥府很重视这次矿难,特意派我来调查,看看你们营地的安全措施有没有做到位,是不是人为造成了这次矿难。”
狗子咋看刘元畅不像是桥府的人,有点怀疑他的身份了,“那你去营地调查啊!怎么来这里了?”
“你是幸存者,受难者,你比较了解当时的情况,我当然要从你开始了。”刘元畅说。
“嗯,那你想问什么啊?”
“你们是怎么从矿洞里逃出来的?”
“凿洞逃出来。”
“怎么凿的洞?”
“用凿子啊!”
“有人说,你们当中,有人用红光炸开了一条逃生的洞。”
“没有,外面瞎传的。”
狗子看出刘元畅有点怪,不像是来调查矿难的,倒像是来打听小龙的。
“难道你没看到红光?”
“那有红光,估计是火把发出的光,被外面的人传成了红光。”
狗子的对答如流让刘元畅更加怀疑营地有逍遥派的人了。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刘元畅转身走了,看来有必要到河东营走一趟了。
狗仔看着刘元畅的背影很是担忧,他必须尽快回到营地,告诉小龙有人在调查他。
从小镇回来,小龙还未走进营地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快步走进营地一看,营地的矿工和河西营的矿工们打成了一片,现场一片混乱。
总管躲在一旁喊道:“住手,都住手。”
矿工们都打急眼了,犹如一群疯狗在相互撕咬,哪能听进总管的话。
总管瞥眼看到了小龙,立马喊道:“小龙,快把他们拉开,快拉开。”
“这是怎么回事?”小龙不解问道。
“先拉开他们再说。”
“哦。”
小龙快步冲进了打斗现场,一边阻拦一边躲闪着喊道:“都住手,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小龙喊了几声也不起作用,一气之下,不管是河西营的,还是河东营的,看见还在打斗的,统统打倒在地上。
矿工们见小龙动真格的了,都惧怕了,纷纷停了下来。
一时间,地上躺满了受伤的矿工,一脸痛苦地哀嚎着。
胡大疤和几名能打的矿工摇摇欲坠地站着,身上也都受了重伤。
“这是什么情况?”小龙问道。
“他们和我们抢矿山。”胡大疤喊道。
“抢矿山?”
“嗯。”
矛盾的引起还要从早上说起。
齐队长带着胡大疤等人去营地周围寻找可以开采的矿山,看了几座矿山,最终选了一座离营地相对较近的矿山,除了工人上下工方便,也方便运送矿石。
河西营的工人看到齐队长一行人在一座高山前勘测,看出他们要开采那座矿山,声称那座矿山早被他们勘测过了,属于他们,不让齐队长开采。
齐队长他们坚称矿山在他们营地的范围内,属于他们。
因此,两方产生了口角,谁也不肯退让,都说那座矿山属于他们。
争执中,不知道谁先动了手,两方发生了打斗。
胡大疤可是打架的好手,相当有经验。他们几人三两下就把河西营的人打跑了。
河西营的人逃回营地,把抢矿山的事情告诉了高队长。
高队长也是个要强的人,人被打了不要紧,矿山被抢就相当于丢了饭碗,于是带着矿工们气势汹汹地来到河东营闹事。
一言不合,双方又因为矿山的事又打了起来。
小龙出手才叫停了这场惨烈的打斗。
“告诉你们,那座矿山,我们开采定了,再来这里闹事,就不像今天这样客气了。”胡大疤喊道。
“凭什么,那座矿山是我们的。”
“哟,还敢顶嘴。”
说着,胡大疤走向那名叫嚣的矿工,小龙伸手拉住了胡大疤,“矿山是桥府的,不是我们那一个营地的。咱们谁也别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谁先开采就是谁的。”
“就是。”齐队长喊道。
“你们下次再敢来闹事,我就不轻饶你们了。”小龙语气严厉的警告道。
河西营的人没想到小龙这么能打,只好低头认输,爬起来走了。
“都回洞里休息吧!下午不开工了。”总管喊道。
此话一出,矿工们都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回了矿洞。
“哪几个还能动?”小龙问道。
“怎么啦?”胡大疤问道。
“咱们今天必须动工,要是被河西营抢先开采了,我们再去抢,就理亏了。”
“他们敢。”胡大疤喊道。
“刚才我说了,谁先开采就是谁的。”小龙说。
“是,我们还是先去占了,那个矿山不错。”齐队长说。
“那好,你带着几个人先开采一些矿石堆在路上,就算被我们占了。”总管说。
“嗯。”
“没受伤的都跟我走。”齐队长说。
事关大家的利益,除了几个受了重伤的人,其他的人都跟着齐队长走了。
小龙是他们的主力干将,自然也跟着去了。
小龙他们刚走,刘元畅来到了河东营,碰巧遇到了总管。
“老弟,这里是河东营吧?”刘元畅问道。
“你是谁啊?”
总管趾高气扬的问道。
“哦,我是个江湖郎中,听说这里发生了矿难,有人受了重伤,我来给他们免费治疗。”刘元畅说。
“这里没发生矿难,也没人受伤,赶紧走。”
总管想封锁消息还来不及,怎可能把坍塌的事情告诉刘元畅。
“外面都传开了,你也别隐瞒了,我给矿工疗伤不要钱。”刘元畅说。
“废什么话,赶紧给我滚蛋。”
刘元畅听到这话来火了,一伸手发出一道灵气,灵气如一条绳索一样,紧紧地缠住了总管的脖子。
刘元畅一抬手,灵气把总管吊了起来。
总管吊在空中,两脚乱蹬,就像上吊一样,他被灵气勒得喘不上气,脸色瞬间涨红,想喊人却喊不出声音。
“问你话,就给我老实回答。”刘元畅严肃的说。
总管艰难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