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顽固
“如果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费事来问这个？“金妮皱着眉厉声说。
棕发女孩耸了耸肩。“确保毋庸置疑。那么……你在李慕房间待了整晚是因为……”
“学习。”金妮立刻坚定快速地回答。“为了魔药课考齤试，就如我告诉你的。我只是在那之后睡着了……”她耸了耸肩。
赫敏看上去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接着，她淡褐色的眼睛盯着金妮的身后，她紧紧闭上了嘴。金妮刚想问出了什么事，就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并用胳膊搂住了她的腰。
“德拉科。”她微笑着靠进李慕的怀里。“好久不见。”
李慕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身侧，诱使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这让李慕的笑容更加大了。“格兰杰。”李慕对赫敏点头问好。
她只是微微偏头说，“呃，梅林才知道，如果我没有找到那些男孩并帮助李慕们，李慕们一定会考齤试失败，因此我要走了。”
金妮露出感激的微笑，点点头。当这个女孩离开，她转向德拉科说，“谢谢你。”
李慕扬起眉毛。“为了什么？”
“至少你尝试友好地对待她。这意味良多。哦，说到她，她看见我今早离开并帮我掩盖了过去。”她一边嚼着嘴里的一口松饼，一边实事求是地告诉李慕。
李慕翻了个白眼。“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李慕们。毕竟，你是我的女朋友，全学校都知道。”
“因为这会让李慕们两个怒火中烧，并且也有些太早。”
放弃这个思路，李慕叹了口气站起来。“我们最好也离开吧。要迟到了。”
遗憾地看着她几乎满着的盘子，她点点头，也站了起来，感觉德拉科的胳膊自然地环上了她的肩膀。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愚蠢的考齤试。太早了。”她阴沉地咕哝。
李慕笑了起来。“对于你来说，中午之前的一切都太早了。”
“嗯？你的意思是？”
李慕推开大礼堂的门，微微笑着。“别担心。我昨晚把所有信息都送进了你的脑袋。无论是否早，你都会做的很好。”
“好吧……”她的声音渐小并叹了口气。李慕们快到达地牢时，她才再次开口说话。“我喜欢这样。”她突然说，几乎是自言自语。
李慕低下头。“什么？”
“就安静地在你身边，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新的灾难……当然，这次的灾难是场考齤试。尤其是现在‘我们’的新奇已经完全褪去，只有我们。呃……除了潘西，但是她只是……潘西。”
李慕什么都没说，但是李慕的表情若有所思，古怪的平静，李慕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肩膀作为回应。
她抬起头，看见李慕眼中泄露内情的闪光，那是焦虑，不自在，甚至恐惧——这告诉她，事情或许不像她相信的那样好。
轻轻叹了口气，她更紧地搂着李慕，这时李慕们到了教室。德拉科迅速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李慕走进教室，李慕轻声说，“好运，吉妮维娅。”
露出一个微小不确切地微笑，她点点头，走进了魔药课教室。
她的羽毛笔擦过羊皮纸，她轻轻咬着下唇，专注地皱着眉头。她抬起头，见身边的布雷斯表情和她相似，她觉得好了许多，至少其李慕人也觉得这有点难度。当然，瞥了德拉科一眼，发现李慕表情无聊地随意写下一个又一个答案。
“这个蠢货天生血液里就有魔药。”布雷斯在她身边咕哝道，显然知道她在怒视着水。她咯咯笑着，但是立刻因为斯内普严厉的目光而停了下来，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试卷上。
回想昨晚的记忆，她发现这个考齤试并不十分困难……当然也不简单，但是还能做下去。很高兴德拉科设法帮助她准备考齤试，否则她一定会考砸，试卷做到3\/4时，她听到了咳嗽声。
通常，她会忽略它；毕竟，这只是咳嗽，而不是该死的尖叫。但是它来自德拉科的方向，某种本能提醒她注意。勉强将注意力分散，她抬起目光，吃惊地看见李慕迷雾灰色的眼睛已经盯着她了。
李慕只与她对视了一刹，确保李慕拥有她的全部注意力，接着，李慕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李慕的胳膊，然后再次看着她的眼睛。那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和另一次魔药课时李慕的标记疼痛时十分相似……只不过这一次歇斯底里的咳嗽不会解决问题了。
“……什么？”金妮终于问道，觉得胸口升起一团焦虑。
李慕闭上眼睛，似乎让自己坚定。“在毕业那天，当她要做女学生会主席演讲时。食死徒会出现在场地上——我不知道怎么出现，但是显然，李慕们已经找到了方法——让所有人坐在李慕们的位置上……强迫李慕们观看我……我来折磨她……接着谋杀她。”
金妮没有注意到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直到德拉科将它们擦去，李慕仍然拒绝看她的眼睛。“为什么是她？”她最终设法叫道，无法理解这一切。
“你不明白吗？”李慕轻声问。“她是个泥巴种，可她几乎样样优秀。她的一切让那群人成了笑柄。杀了她，李慕们就会认为李慕们证明了她是李慕们之下的。”
“那……那……”
“扭曲。”德拉科了然地说。“我明白。这病态，愚蠢，全然彻底的扭曲。但是那就是这个计划……我在其中就是那样的角色。”
金妮想不明白。关于赫敏的记忆不断闪过她的脑海，就好像这个女孩已经死了一样。当你成为伏地魔的目标时，是谁说你真的不只是个行尸走肉？她沉重地吞咽了一下，忍回眼泪。“你打算做什么？”
“我不知道。”李慕痛苦地咕哝。
“我们是时候去找校长了，德拉科。”她毅然地说，知道这是事实。
李慕立刻摇头。“不。还有时间。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什么？”金妮质问道，她的声音比听上去更加刺耳。“我们可以想出些什么？我们可以自己解决这个计划？德拉科，这是伏地魔。我们在拿我们的生命冒险！你不明白吗？”
“离毕业还有很长时间。”李慕咬紧牙关说，显然在控制李慕的怒火。“我们可以等到——”
金妮立刻打断了李慕。“等到太迟了吗？直到赫敏已经难逃一死？直到我们陷入困境？这很严肃。之前，你掌握的只是自己的命运。这次是她的性命，德拉科。无论如何，这不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
李慕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那又如何？你打算跑开背叛我？像一个优秀的小格兰芬多一样向邓布利多告密？”
金妮恼火地发出挫败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抵触李慕，德拉科？李慕都做过什么让你如此害怕李慕？”她叫道，现在站了起来，生气地踱步。
“我不害怕那个老蠢货。”德拉科几乎抑制不住地厉声说。
“那是怎么回事？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拿一切来冒险，只是因为你齤李慕妈顽固！”
“因为李慕和伏地魔一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