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地下停车场。
刚刚蹦迪结束的顾鸣，斜腰拉胯地靠在项尚身上，絮絮叨叨说自己接了这个烂摊子多不容易。
项尚敷衍应对，费力撑着。
奈何喝多的人重的像一滩烂泥，怎么都扶不起来，还不如直接了当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声音清脆，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
“顾鸣，你给我清醒点，现在还没到家呢！”
经过刚刚那么一巴掌，顾鸣稍微有了点意识，开始拼了命的求证。
“项……项尚，你摸着良心说，我对你如何？”
“好，特别好。”
“呵……特别好……这两天消息满天飞，你敢说……跟项家一点关系没有吗？”
“一点关系没有。”
“你发誓。”
“我不发誓。”
“你怕了。”
“咱们在地下二层，真——”
项尚拽的一个趔趄，顾鸣险些被甩出去，“真要发生点什么意外，救援都不好救援，还是别发誓了吧。”
顾鸣扬着膀子，七扭八歪的在路上耍赖，“你就是不敢！！！”
“你为了周初柠，什么都敢干，现在连你最好的兄弟都出卖。项尚，你还是人吗？”
“我——项尚，对天起誓，这两天的热搜若有一个是我放上去的，就让项氏集团顷刻倒闭。”
“你不是说……”顾鸣咣当一声坐在地上，靠近墙面太近头直接擦破了皮，“啊……不是你，那还能有谁啊？”
“要不要去医院？”
顾鸣赌气道，“不去！！！”
项尚看着顾鸣这副颓废样，也知道一时半会走不了，干脆，顺势跟他并坐在地上，分析当前局势。
“初柠回国前，庄柏亦一直在G市晃悠，虽然老爷子去那边处理完了，但还是留了个尾巴。”
“什么尾巴？”
“庄柏亦在国外有个表亲，查理，之前也上过热搜。”项尚努了下嘴，继续道，“之前也……追过初柠，甚至为了不让我去国外，还跟梁艺合起伙来坑我。”
人在听八卦的时候最是清醒，顾鸣从地上捡了个石子，歪头靠在项尚肩上。
“怪不你那会非要把小梁艺轰走呢，原来是有这事啊？”
项尚单手托着顾鸣的头，生怕血蹭到衣服上。
“也不光是这个，主要是觉得梁艺变化太大了，看不清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有点疯魔。既然做不了指引者，还不如送走心安。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那……查理那边怎么办？”顾鸣问。
一个庄柏亦都已经这么难对付了，更别说远在国外的皇族了。
皇族不比顾家，不是一个商业那么简单。光是国际上的舆论压力，都能让项氏的脊梁骨上戳好几个窟窿。
项尚一脸淡然，“老爷子既然留了口子，说明查理不是一般人。既然不是一般人，也没有必要硬碰硬。先看看对方后面还有什么招数，再说应对的事。”
“项尚，我觉得，现在头有点疼了。要不……你送我去趟医院吧？”
项尚腻了他一眼，打趣道，“顾鸣，你知道鸭子烤熟了哪最硬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