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是真仙期了，只差一步就能飞升，虽然他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的欲望，但还是想去上界看看的。
这么想着，他看着大长老，认真道：“弟子这就收拾东西前往思过崖，如今弟子已是真仙期，说不准闭关出来就直接能晋级飞升了。”
大长老：？？？
“你说什么？”大长老一脸自己听错了。
君子籍眼底浮现一丝疑惑，想了想，认真道：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消除魔魇，飞升的事不是最紧要的。”
君子籍以为刚刚是我自己说话不严谨了。
却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在大长老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等等……”大长老阻止君子籍再说下去，消化了好几秒，“你是说，你现在已经是真仙期了？”
君子籍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道：“对啊。”
“……”大长老吞了一下口水，又一遍确认，“真仙期？”
“……是。”大长老这好像第一次听说的反应，有点惊到君子籍了，想了想，疑惑问道：“难道我之前没有说过吗？”
大长老暴躁地站起身，跺了跺脚，“你哪里说过？！”
君子籍：“……呃。”他没有说过吗？
好像……
君子籍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渡劫的时候格外艰难，那个时候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
大长老之前也确实疑惑，在君子籍晋级之后，他发现自己看不透他的修为了，同样是渡劫期。
他本来以为君子籍只是比他修为更高而已。
却没想到人家已经是真仙期了。
震惊！
君子籍也才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啊！
就已经是真仙期了，大长老在这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整个修炼界估计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大长老：“所以说，你这是连着突破两级？”
连着突破两级这样的事儿也是很罕见的，却频繁发生在君子籍身上，对他来说好像已经是常态了。
君子籍点了点头。
大长老消化掉这个惊人的消息，心情无比复杂。
他说君子籍作为徒弟时，这孩子的实力已经很强了，他本就没什么可以交给他的，如今人家的修为已经超过他了，他更担当不起师父这个名号了。
大长老叹气道：“当初在朱雀国你参加比赛时，我就心有疑惑，你说要拜我为师时，为师更是犹豫过，因为没什么可教你的，那个时候你就已是炼虚期了，其实本不必入虚凌宗，为何……”
君子籍笑了笑，给出一个官方回答，“虚凌宗是修炼界第一大宗门，弟子自然是向往的。”
其实虚凌宗并没有什么能教给他的。
关于修炼上的问题，祭商懂得的就已经够多了，别人懂的她都懂，别人不懂的她也懂。
大长老叹了声气，从这里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祭商和君子籍两人。
她靠着床柱，淡淡道：“要不是君家，我们才不会来这破地方。”
君子籍所做的一切决定，其中君家的存在对他影响颇深。
若是君家没有这个需求。
想来君子籍的选择，应该是去一处世外桃源，安然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但偏偏君家想要的东西很多，而这些东西都要通过君子籍去得到。
君子籍进入虚凌宗，君家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跟着整个家族都会得到更多的好处。
君子籍知道祭商讨厌君家，没有再说什么。
当天，君子籍就带着祭商前往思过崖。
进入山洞，洞口被一道结界给封住。
本来这个结界可以设定什么时候消失，例如里面的人需要闭关一定时间，或者修为达到一定高度。
不过现在这个结界，在真仙期的君子籍面前，显然视若无物。
站在洞口往下看是万丈深渊。
洞内的空间不大，有一个万年寒玉制成的床，能淬炼修炼者的根骨和蕴养灵脉。
除了这张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君子籍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匹云锦铺在玉床上，跟着在上面盘腿坐下，摆出打坐的姿势。
闭着一只眼睛，看着站在洞口的祭商，“我要开始修炼了，你要是待不住的话，可以出去玩。”
祭商：“哦。”
之后半个月，君子籍一直在思过崖闭关。
很遗憾的是，在这里闭关并没有对消除魔魇有太好的效果。
君子籍依旧数次陷入魔魇。
次数多了，君子籍都有些习惯了，同样习惯的还有另一件事。
祭商的触碰。
祭商每天都要探查他的身体。
这个探查方式是她的灵识会进入君子籍的灵脉以及灵海中。
这种方式对修炼者来说是很危险的。
对于修炼者来说，灵海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进入灵海的人有坏心，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一次被探查的时候，君子籍有些心惊胆战，并不是怕祭商对他做什么，而是这种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去，还是有些不安的。
后来就习惯了。
在连着好几天被例行检查之后，君子籍问祭商在做什么。
祭商说探查造成他生成魔魇的古怪之处。
君子籍也觉得这魔魇出现的莫名其妙，但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体中探查到什么。
祭商这么说了，他就任由祭商对他的灵海和灵脉动手动脚。
当连带着对他的身体也动手动脚是怎么回事？
例行检查之后，祭商将君子籍推到，压在冰床上，唇瓣压住少年柔软的唇，慢条斯理的，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像是野兽要把食物吞进肚子里一样。
君子籍有些习惯了，轻轻闭着眼睛，睫毛不由自主地轻颤，眼尾脸颊都泛着娇气的晕红。
山洞内的气氛变得炽热而暧昧。
滚烫的呼吸撒在彼此的肌肤上。
君子籍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漂亮的手不知何时揪着祭商胸口的衣服，把她雪白的衣袍抓住凌乱的褶皱。
等君子籍气喘吁吁，祭商松开他的唇，又在他裸露在外的其他肌肤上到处亲。
若按照以往，此时就该停止了。
君子籍感觉到她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缓缓睁开眼睛，眸光潋滟，湿漉漉的眸子格外惹人怜爱，声音微哑，“祭商……”
外面天已经快黑了，洞口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祭商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暮色仿佛映入她眼中，幽深无比，声音却很温柔，“嗯。”
君子籍不敢对上她的眼睛，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