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深吸一口气：“这次听我的，你俩谁先拍的就谁拿，不然一件拍卖品你们能拍到拍卖会结束。”
布鲁斯只好摊手：“好吧，都听你的。”
刚刚率先出价的托尼如愿以偿，挑衅地看了布鲁斯一眼。
拍卖继续，只不过布鲁斯和托尼之间的较量变成了竞速，但凡姜晚多看了拍卖品一眼，他们都会按下竞拍按钮，谁先出价，另一个人就不能抢。
至于其他拍卖者，不好意思，谁能比他们两个更有钱呢。
其他人：拍不过，根本拍不过。
最后一件拍卖品成交后，莱克斯·卢瑟走上台，他说了几句废话，随后准备宣布拍卖会完美结束时，一位侍者走到他旁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卢瑟看起来很意外，对台下说道：“啊哦，看来我们有个好消息了，刚刚一位神秘人向我们提供了一件新的拍卖品，会是什么呢？”
说这句话时，他的目光隐晦地落在第一排中间的三个人身上。
姜晚始终冷冷地看着他，片刻后，一丝冷笑从嘴角溢出。
她身边的两个人都听到了，托尼凑过来低声询问：“怎么了，他有问题？”
布鲁斯也想到了什么，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语气如常：“看来这个新的拍卖品很有意思。”
毯子被揭开，露出了它的真容——那是一块晶莹的绿色石头，不像是地球的产物。
别人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姜晚和布鲁斯清楚得很。
是氪石。
氪石是氪星爆炸后的碎片，对没有超能力的氪星人无效，但是会令有超能力的氪星人疼痛、虚弱，长时间接触会致死，例如克拉克。
原本在氪星生活的人一直受到红色太阳的照耀，红色太阳会限制他们的力量，氪石也会失去作用，他们和地球人没有区别。
而地球的太阳是黄色太阳，氪星人可以吸收黄太阳的光辉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但相应的，氪石能够干扰氪星人吸收黄色太阳辐射，所以即使在黄色阳光下，氪石也能够削弱氪星人。
在场的竞拍者似乎对这件物品不是很感兴趣，布鲁斯轻而易举地将它拍到手。
拍卖会结束，三人没有留下来参加晚宴。
“抱歉，托尼，”姜晚满是歉意的在托尼的车边停下，她原本答应好陪他的，“我得先和布鲁斯商量一下这件事。”
托尼虽然不知道那块石头有什么作用，但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不用和我道歉，”托尼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你现在可是比堂堂斯塔克都忙了，我哪敢打扰你啊。”
可他说出的话完全听不出他不在意。
姜晚赶紧开口：“我忙完一定去找你。”
托尼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盼她早点解决问题，他坐上车，驶远了。
布鲁斯帮姜晚打开车门，为她系上安全带。
他开车渐渐远离拍卖场地，确定车上没有监听器后，布鲁斯才开口。
“看来卢瑟还是没有放弃，”他指的是卢瑟一直想杀掉超人这件事，“没想到他还能找到氪石。”
“嗯，”姜晚面无表情，“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不是想杀掉超人吗，好啊，那她就送给他一份大礼。
两年前姜晚就跟布鲁斯说过，卢瑟想要借蝙蝠侠之手杀掉超人，原本她想的只是阻止卢瑟，但现在卢瑟一直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那姜晚就要好好教他做人了。
布鲁斯思索片刻：“这只是卢瑟特地放出的信号，他那里一定还有更多氪石。”
“嗯，他在等你去拿。”
布鲁斯踩了油门：“那就如他所愿。”
第二天，哥谭日报就刊登了卢瑟集团一处仓库被劫，墙体被破坏，现场一地残渣，看守人员全部昏迷，据目击者描述，他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就昏迷了。
但卢瑟集团并没有追究这件事，莱克斯·卢瑟表示，这个仓库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蝙蝠洞里，一夜没睡的布鲁斯完成了对氪石的各项分析，，他疲惫地捏着眉心，转身拿咖啡的时候看到了桌上的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早点休息”。
他露出温柔的笑，放下杯子，听话的走出蝙蝠洞补觉了。
-
“所以你们俩昨晚连夜去把莱克斯·卢瑟劫了？”
姜晚将最后一口松饼，点点头：“Yep，这几天就没什么要紧的事了。”
“不，”托尼挑眉，“陪我难道不是一件要紧的事吗？”
她无法反驳，谁让昨天答应他的事没做到呢，她说：“是挺要紧的，所以你今天想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螺旋桨轰鸣声从窗外响起，一架红色直升机落在外面的停机坪。
两人坐上直升机，窗外景色不停变化，慢慢定格在白茫茫的雪上。
姜晚看向托尼：“滑雪？”
托尼焦糖色的大眼睛眨了眨：“bingo，猜对了，奖励是由斯塔克亲自教你滑雪。”
滑雪场上立了许多彩旗，临近圣诞节，原本应该很多人的滑雪场，此时除了救护人员，一个人都看不到。
姜晚有种预感：“你不会把场地包了吧。”
托尼云淡风轻地说：“怎么可能，我把这里买下来了。”
姜晚：……不愧是你。
直升机降落吹起地面上层的雪，两人换好滑雪装备，由于姜晚还是第一次滑雪，于是两人来到初级滑雪道。
她踩着双板，两手拿着雪杖，有点不太适应。
托尼一直关注着她：“怎么了？”
“可能御剑习惯了，”她抬抬脚，脚上的重量让她有些不适，“不太适应这个。”
托尼哽住，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被凡尔赛，他说：“你可以先自己滑试一下。”
姜晚也是这么想的，她回想着从电视上看到的滑雪动作，用雪杖把自己往前推。
然后她顺着面前的雪道滑了下去，托尼戴上滑雪镜，慢悠悠地跟在她身边。
姜晚发现这和御剑飞行有些相似，但脚下是滑雪板是两个，还存在摩擦力。
速度越来越快，她下意识的念头一动想要停下，猛然想起来自己踩着的不是剑。
“等等，这东西怎么停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