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政宇的秘书？
常莱的男朋友是安政宇的秘书？
那在豪业餐厅和李征见面的人是安政宇？
“苗苗，安政宇在豪业餐厅有没有股份？”
“有。”
白燕婷立刻浮现起了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
之前的案件，老金都没能把他钉住，果然不简单啊。难道李征给他补过课了？
那许维案里，李征到底参与了多少？
除了派人来接收器官，他还有没有做别的？
车内空调的冷风吹过，白燕婷觉得有些寒意。
“这个常莱和王兆雪是怎么混到一起去的？”
周赛男问道，“难道常莱也是李征放在内陆的？”
“都不能排除，”白燕婷靠在椅背上，思索道：“包括她的那个哥哥，都有可能是李征的人。”
孙苗苗叼着吸管问道：“这么多暹罗人？他在暹罗创业呢？”
说起暹罗，白燕婷又想起了那幅宗教色彩的画作。
她刚刚问了店员，常莱经常来点暹罗饮品，而且还说她们做的正宗，看来内心还是有些思乡的。
那她会不会也去看了那个画展？
那幅画后面，有没有她的签名？
“苗苗，你查过美术馆的监控吗？”
“啊？没有啊。”
孙苗苗不解，“查那个干吗？”
“你帮我查一下，都有谁在那幅画后面签过名，有没有常莱。”
“ok。”
白燕婷心里隐约有个猜测，趁着孙苗苗查监控的时候，她拿起手机给‘教授’发信息：【帮我拍一下常莱的签名。】
没一会儿，一张图片被传了过来。
是一张手写的备课教案。
“有去签过，但是看不清，太多字了，她写的比较往下，而且字比较小。”
比较往下？她当时去看的时候并没有‘常莱’这两个字。
签的什么？
人都有从众心理，当大家都在写名字的时候，她签的也会是名字。
打开相册里的签名照片，她一个个对比着‘教授’发过来的教案。
很快，她找到了个字迹很像的名字。
le。
她的暹罗名字？
不知道是哪个名字的缩写。
“苗苗，常莱的网名是什么？”
孙苗苗随口道：“柠檬小姐。”
是了！
是lemon。
虽然不太常见，但的确有人用水果做名字的。
那这个‘莱’的音，正对的就是‘le’的英文发音。
兄妹的名字取名方式应该不会差太多，会不会她的哥哥，也是用水果命名？
哈密瓜。
cantaloupe。
缩写是can。
“苗苗，那个‘哈密瓜’能查到实名认证身份吗？”
孙苗苗叼着吸管含糊道：“查了，不是他本人。身份证是个70多岁老头的。”
“电话号码呢？”
“70多岁老头的。”
“这老头是谁？”
孙苗苗无奈道：“叫许杰，以前在临海开商场的，现在退了，常年跟着子女定居国外。偶尔换签证的时候回国，半年前刚回来过，再回来得两年吧。”
“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
孙苗苗疑惑：“特殊？你是说特别有钱吗？”
白燕婷：……
算了。
回到田园，还是没看到金多明，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一连好几天见不到人。
“苗苗看着点福利院的对公账户。”
“要是有大笔款项汇入立刻追踪是谁打来的。”
安排完当下的计划，白燕婷躺在沙发里，顺手牵过薄被盖住，有些疲惫的嘱咐道：“我躺一会儿，有情况喊我。”
周赛男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一股浓浓的睡意瞬间袭来，白燕婷缓缓闭上眼睛，陷入了黑甜的睡梦之中。
孙苗苗蹑手蹑脚的把喝完的饮品袋子扔进垃圾箱，冲着周赛男指了指这边，一脸问号。
周赛男无声的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可能太累了吧。
……
“嘟嘟嘟嘟嘟………”
一阵急促的提示音响起，白燕婷瞬间被惊醒。
“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的瞬间，她一个翻身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举着枪对准了声音来源。
是孙苗苗的电脑。
“没事！银行汇款了！”
孙苗苗见宝贝电脑有‘生命危险’，一改往日贪生怕死的德行，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张开手臂挡在电脑和白燕婷之间，激动的喊了起来。
“放下枪！别打我电脑！”
白燕婷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警惕和凶狠上，听到呼喊，才后知后觉的慢慢放松下来。
“你怎么回事？”
孙苗苗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好久没见到她这样了。
“什么？”
见她有些迟钝，周赛男谨慎的靠近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容易应激？”
“没事，可能最近事比较多，又要准备去努西吧。”
白燕婷将枪收回了枪袋，有些抱歉道：“吓着你们了。”
“你刚刚说什么？是银行汇款了吗？”
孙苗苗悄悄后退两步，靠着桌边紧紧盯着白燕婷，直到确定她不会在发起攻击才敢转身。
“嗯，刚到账了。”
话音刚落，白燕婷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福利院的负责人。
“您好，我们这边已经收到银行汇款了。”
“好的，我们看到了，之后可能还会有人再去你们那边确认。”
放下电话，白燕婷看向孙苗苗。
“汇款方是谁？”
“钱是从那个马凯的账户里出来的。钱刚进账户就转走了。”
“哪个支行？调个监控。”
“谁打进去的？”
“现金存入。”
录像被调出来后，三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却没看到谁提着能装下30万现金的包进入银行。
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很平常的办理业务，连自动存取款机那里都是只取没有存的。
汇款的时间段里面所有出入的人都被查了两三遍，没有一个拎着现金进来的。
“打电话给银行的人，看看是谁办理了马凯账户的存款业务。”
孙苗苗对这种业务简直熟的不得了，直接用电脑披上了个银监会的电话打到了支行。
“您好，华国银行银河路支行。”
“你好，我们是临海市银监会，有个情况需要你们协助，请你们行长接听电话。”
对方一听，立刻道：“麻烦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