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奥本海默退出房间后,走在一条悠长的走廊中,走廊的四周雕刻着许许多多裸体的男女,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众神,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熠熠生辉,仿佛真人一般。
奥本海默就行走在其中,金色的头发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众神的雕像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诺德丽丝不知从哪里走出来,跟在奥本海默的后边。
“教主大人,接下来该如何做?”
奥本海默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具有穿透力的“哒哒”声。
“造神开始,我让你准备的人手和设备都已经准备完毕了吗?”
“是的教主大人,已经遵从你的指示,全部准备完毕。”
“很好,西方的太阳要升起了!”
奥本海默和诺德丽丝消失在了冗长的走廊尽头。
第二天,一道光束强烈的光芒照射进白羽的眼中,强行叫醒了白羽,白羽看到自己被缓缓降下,然后几十个穿着白色修道服的修道士围着自己,一只手捧着银制的十字架对着自己,另一只手在胸口的上下左右各点一下,最后摊开手掌,竖于面前,嘴里呢喃着什么,像念经的和尚。
白羽再一次挣扎着,却没能挣扎开分毫,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什么祭品一样被献祭。
在那些修道士呢喃了大约10分钟后,一道水柱从白羽头顶的正中心落下,冲刷白羽的身躯,如瀑布般,只是白羽无法看到那瀑布的源头。这种神秘的仪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待仪式停止时,所有的的修道士从墙壁张开的大门有序的离开。
白羽身下的的地面开始出现一个圆圈,然后地面下降,拖着白羽往下降去。
不一会,白羽的周围一片漆黑,宛如进入地洞,白羽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然而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无尽的黑暗,连一丝光明都没有。
“当!”
好像与什么东西对接上了,应该是到底了。
“咚咚咚……”
灯光亮起,照亮周围,白羽才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看着周围有些熟悉的器具,脑袋一阵思索。
“这些东西?难道这里是手术台吗?”
就在白羽思索的时间,那合金大门打开,几个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的人走了进来,再次围住了白羽,而中间穿着白大褂的正是诺德丽丝。
白羽眼睛骨碌转动,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有人举起了双手,手指与眼睛平齐,手心向内,他们的手上都戴着白色的橡胶手套。
“封嘴!”诺德丽丝指挥道。
然后一个人拿来了一块东西堵住了白羽的嘴,白羽再也说不出话。
“唔唔……”
“醒脑剂!”
另一个人拿着一管药剂,干脆利落的扎进了白羽的脖子,药水被推进白羽的体内,白羽瞳孔猛然骤缩,脑袋比平时还要清醒,能够感觉到他的皮肤也在呼吸一样。
“刀具,容器……”
诺德丽丝再一次吩咐,旁边的其他人就是她的助手。
诺德丽丝手深向白羽的腹部,手指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血痂,露出了白羽已经长出来的细腻的皮肤,诺德丽丝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她没想到短短一天的时间内,白羽就已经长出了新的皮肤,还如此细腻,比女人的皮肤还要细腻。
“这惊人的修复能力,你到底是什么生物,真的是人类吗?”
诺德丽丝那青色的眸子与白羽金色的眸子对上,只那一瞬间,诺德丽丝变收回了眼睛,一只手沾了一点消毒药水涂在白羽的腹部。
紧接着,她拿起了锋利的手术刀,对着白羽的腹部落下,白羽的腹部顿时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溢出,白羽能够感受得到腹部传来的剧痛,顿时脑袋疯狂抽动,汗水一颗颗的从皮肤冒出。
诺德丽丝拿来一个撑开器,将白羽的伤口撑开,纤细的手开始探入白羽的右腹,摸索着什么,然后诺德丽丝眼神一定,手上的动作停止,好像她找到了,然后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小剪刀,探入了白羽的身体里边。
“咔嚓!”
一声轻微的声音,预示着诺德丽丝完成了他任务,他手里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外形像黄豆,大小有她拳头那么大的东西,没错,那是白羽的腰子。
诺德丽丝将白羽的腰子轻轻的放进了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容器中。
从开始到结束,白羽就一直清醒的感受着被人一道一道的割自己肉的那种疼痛,双手紧握成拳,不断挣扎,汗水像不要钱一样流出,那种痛苦,宛如千刀万剐。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抽离了一部份,头顶闪耀的白光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眼睛,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身上无比清晰的剧痛,和耳边传来的脚步声。
突然,灯光熄灭,白羽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右腹处刚缝合还渗血的伤口,他就已经知道,他被嘎掉了腰子,他猜想着会不会是一个器官贩卖组织,想要吧自己的器官全部摘掉,然后再把自己的尸体抛弃荒野,或者丢到外边,可是转念一想昨天那个西装男和他说的话,有觉得没这么简单。
“嘶……”
腹部的剧痛再次让白羽倒吸一口冷气。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
没等白羽缓过来,绑着他的十字架再次被立了起来,一个玻璃罩从地下缓缓升起,将白羽笼罩在其中,然后一种浅绿色的液体慢慢从底部涌上来,淹没白羽的脚,然后是腰,胸口……直至将白羽全部淹没,白羽感受到了被淹没的那种窒息感。似乎是浅绿色液体的作用,白羽的身体传来一种无力感,然后眼睛缓缓闭上。
一分钟后,白羽完全失去意识,脑袋耷拉了下来。
在浅绿色的液体中,白羽就像是一个标本一样……
另一边……
诺德丽丝将刚从白羽身上摘下来的腰子呈在了奥本海默的面前,像个仆人一样恭敬。
“教主大人,器官的摘除真的不用麻药吗?我怕他撑不住。”
奥布海默接过容器,眼神闪烁。
“不用,他没有那么脆弱,以后还要从他的身体里取出比这个更美丽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