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的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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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故垒萧萧芦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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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一手抱起男孩,又把女孩也抱了起来,“阿星,阿阑,小辈见到长辈要拜,可今日外公拜的不是小辈,而是……道。”

“道?”名唤阿阑的小女孩眨着圆溜溜的眼睛,说:“外公,什么是道?”

“道?”顾长风沉默一瞬,又笑着说:“就是阿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走得是什么样的路?”

“哦……”阿阑抓着总角,“那阿阑以后要吃遍天下所有好吃的。”

顾枕诗闻言皱眉,“你个没出息的,净想着吃!”

“外公外公……”阿阑抱着顾长风的脖子,奶奶地撒娇,“阿娘又凶我,她凶我!”

沈昭笑了笑,眼前之人是故人,却也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就在沈昭转身将走时,顾枕诗突然叫了她。

她回眸问:“顾阁主,你还有事?”

顾枕诗这次倒是平和,她走上前来,苦笑道:“你既然要走了,我也留不下你。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说。”

沈昭问:“什么话?”

顾枕诗默了一瞬,又看了眼身后的家人们,“其实,我早就不恨你了。我阿爹也是。”

沈昭便说:“你恨我……理所应当。”

顾枕诗摇了摇头,抿下的唇尽显无奈涣然,“那个时候我失去哥哥,的确恨你入骨。可后来这些年,我见惯了人心丑恶,是非仇怨,便也累了倦了,对你的恨也就消了。”

见沈昭没说话,顾枕诗又说:“我了解你这个人,我哥哥的死你肯定会记一辈子,也会难受一辈子。这些话我明明可以不说的,那样一来你会一直愧疚下去。可我见你太可怜了,世上没人比你更可怜了。孤身一人来这世上,活了三十载还是一个人……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沈昭薄唇舒展,“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

顾枕诗又说:“沈昭,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像砚哥哥一样对你好了,不管你和他如今怎样了,我奉劝你一句……人尚在时且珍惜,人若去了空悔恨。”

沈昭自嘲,她上辈子指定和顾枕诗是仇家,不然也不会她们每说一次话,顾枕诗都能在她心上扎下刺。

“顾星,苏阑,你两下来,外公的胡子都被你两薅光了!”

“不要不要,我们要外公抱!”

“给我下来!”

“夫人,注意形象!”

“都是你惯的!”

“……”

眼前是金陵城黄绿的山峦,身后那一家人的欢闹声渐行渐远……

直至城门口人散尽了,易亭眸却还在,盯着早已经消失不见的那个人的背影,目不转睛。

“走了,易宗主,人都走远了。”

易亭眸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城门口秋风瑟瑟,早已剩她和赵登风两个人了,她问:“赵宗主怎么也还没走。”

赵登风这十年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样油光满面,容光焕发,即使发间还是有些许白发。他有些怅惘,“哎,就当是送送故人。”

易亭眸道:“瞧我这记性,忘了沈昭是救过赵宗主的。”

赵登风望着山,凝神问:“易宗主,你感受到了吗?”

易亭眸抿唇一笑,“如今的她,神满气清,内和外收,早已到了那个境界。”

赵登风感慨,“其实刚刚第一眼见她,我便有此猜想了,直到顾阁主拜她,我便肯定了。”

易亭眸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慢慢往回走,“我们都比不上她。”

赵登风道:“不过,成仙正道一直是她追求的,如今实现了,却也是喜事一桩。”

易亭眸想了想又说:“那就祝她送花酿酒,春水煎茶,和光同尘,余生悠悠。”

“哈哈哈……”赵登风闻言便笑了,“易宗主啊,我也送你一句话。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啊!”

山间无人,青黄交错,多有大雁结队朝南飞去。

鎏镜道:“主人主人,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闻言,沈昭思量,却也没个结果,“鎏镜,你觉得我们能去哪了?”

鎏镜摸着耳垂,竟也把他问住了。

沈昭哂笑,“你看啊,不论几回寒暑,只要秋来了,大雁都会往南飞,叶也有落处。可是我了,天地辽远竟是没有任何归处。”

她叹气,落寞在无人的林中催叶落,竟有属于深秋的寒气侵袭衣衫,穿肤入骨,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冰凉。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原来这诗,是这意思。”

黄昏时的山林光彩迷幻,两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

鎏镜道:“主人,我常听你说,你小时候住在秦岭随云观。既然不知道去哪里,不妨回一趟家如何?”

沈昭顿足,“家?”她复又讥笑,“有亲人才有家,师父走了,那里也只不过是一处道观。”

忽而,鎏镜又雀跃道:“我我我……主人,你还有我!”

沈昭回头笑看,夕阳打在鎏镜身上,他笑得璀璨。

叶无声地落,斜阳糜烂在她眼角,“是啊,我只有你了!”

……

萎靡枯黑的百香山乌鸦凄鸣,寒风卷云乌而阴沉。爬山而上的枯树老藤浑身焦黑,像是被焚烧过的一样,还有余烟缓飘。

笛音缭绕,眼前肃杀凋败的景象死气沉沉,似藏匿着无数阴煞邪物,光是见着就叫人不寒而栗。

沈昭吹着寄沧海,千年前百香山的景象跃然眼中。山势低缓起伏,若是在其他季节也没什么值得一观的,可只要到了秋天,那必然是漫山遍野一片热烈,如满山的火,娇艳张扬,绝丽非常,给人的眼睛足够的冲击。

恍惚一刻后,眼前凄凉的景色毫不留情地捅进瞳孔,伤至神魂。

寄沧海还没有结束,她便也不想停。

一千年了,寄沧海在她这里终于有了神魂,像模像样的,说着天地悠悠,说着寒来暑往,的确有了旷远忧伤的精髓。

人们都说忘记一个人首先忘记的是声音,每每想至此,沈昭便有些许欢怿,这为数不多的情绪只是因为她没有忘记他。

岁月磨人,一千年了,苏砚的模样在她心里早已模糊一片了,和那些匆匆而去的故人一般。

可每次想到他的时候,他的声音相当真实,真实的不切实际……

“阿昭。”

却才她想他时,又听到他这般唤她。

寄沧海接近尾音,可她却不想结束。只有她知道,这一千年她学他,学他说话的语气,肖他的神态,就连笛子,如今她都熟能生巧地成高手了。

在曲毕那一刻,空虚感便泛滥开来,将她吞没。

负手而立,头顶是灰暗阴沉的寥廓天穹,下边枯黑死沉的山亦连绵无尽,如此她却像山顶一点,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千年寒冰般的眸子似乎融化了些许,她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鎏镜,当初我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孤舟客。”

“当年就是在这里,我被他骗进妖的心境,和他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

鎏镜却好奇地问:“有个问题我倒是一直想知道,话说苏砚和孤舟客同为一人,可我感觉主人对他们的感情却是不一样的。”

沈昭微不可察地勾唇,“在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不一样的。苏砚……更能让我够得着吧!可后来,我却发现不管是疏狂不羁的苏砚,亦或是神秘强大的孤舟客,他们的灵魂却都是孤独疏离的。”

“那主人更喜欢哪一个了?”鎏镜又好奇地问她。

沈昭没有回答,“鎏镜,那个时候的百香山山红百里,十分美丽。可如今了无生机,只道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倒是又让我感怀了起来。”

鎏镜站在沈昭后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是眸光闪躲不定。一千年了,他不断问自己,当初苏砚的那个决定对主人而言,真是好的吗?

沈昭又自顾自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她摇了摇头,如今山河易容,故人往事皆已成灰,这一切到底还有什么意思了?

寒风无情吼叫,一片阴黑里,朱红衣裙翻飞,成了那唯一的颜色。

……

天上无月无星,百香山极深之处越发地残败肃杀,沈昭和鎏镜倒也不急,慢慢地走着。

“主人,你说在百香山作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昭道:“管他是什么东西,一概杀了就是。”

鎏镜努嘴,“主人,你现在是越来越懒了,连想都懒得想。”

沈昭闷哼,“你倒是勤奋,不妨你说说。”

鎏镜便说:“若我猜的不错,百香山里的定然是千年大妖,而且还是很凶残的那种,比如狼族。”

“狼族?”沈昭挑眉,“不可能!”

鎏镜道:“你怎么这么确定?”

沈昭看了鎏镜一眼,“你父……狐王向我保证过,他若在,上古妖族绝不会踏出员峤仙岛。”

鎏镜却嗤之以鼻,指着他自己,道:“那我了?主人,我不也是上古妖族么?我还不是出现在这里?”

沈昭不禁被鎏镜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这不是一个性质。你是我带出来的,不算。”

“可是主人,你想想,举仙道万宗之力不可撼动的妖,怎会是俗物?”

闻言,沈昭倒是微微皱眉,“你说的也是哦。”

地上枯草在狂风下惶惶不可终日,放慢两人赶路的步伐,鎏镜道:“主人,虽说你和我的确不必怕那东西。可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我心慌,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听了鎏镜的话,沈昭便说:“无事的,有我了。”

沈昭头也不回地赶路,她了解鎏镜,分辨得清鎏镜的话真假与否。

只不过,即使是不好的兆头,那又如何?现在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了,这么些年她能留住的情绪或许也只有对苏砚的思念了,至于其他情愫早不知如何滋味。

远望那山,血光滔天,山体表面裂开无数缝隙,里面充斥着刺眼的红光,远远看去那山面目狰狞,像极了火山喷发时流火滚山的景象。

“还真给你说对了。”在不远处山头,沈昭负手而立,她凝神盯着前边的山,庞然大物宛若巨型火山,可周围冷冽的温度却说着事实,这根本就不是火山。

鎏镜道:“果真是狼族的气息。”

沈昭望着那山不语,不知怎的,这山散发出来的妖气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鎏镜道:“瞧这架势,仙道这群人断然不敌。看来主人的师父叫我们来,是他早就算到了。”

倏尔,自那山里发出一连串阴森的笑,在荒野上回荡。这声音叫鎏镜浑身发麻,他唧哝道:“什么东西?这是有多大仇恨啊,能叫这么凄厉。”

但见围在那山下的仙道纷纷又撤退,沈昭知道这些人不是对手,可却有几个不要命的竟然选择进山。

鎏镜还在观望时,沈昭已然消失了。

山下便清晰可见地上的狼纹法阵,周围红光妖异诡谲,衬的沈昭更加肤若冰雪。

沈昭看了眼顾轻舟,他便是要进山的人之一。

顾轻舟一惊,道:“是你?”

沈昭没有说话,匆匆看了眼前边的几个人,有圣心府的,有南华宗的。这些年这三宗倒是稳定发展,其服饰跟一千年前也是大差不差的。

“这里的东西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不想死的就退出去。”

顾轻舟道:“那你?”

沈昭却化寒气径掠至山顶,她踏空而立,只见山顶上的狼纹阵法已成鲜血般的红色。

“出来!我的耐心不多!”沈昭提剑而立。

话毕,那阵法之下又传出凄厉阴森的笑,响彻云霄。

鎏镜浑身燃着妖火,道:“主人,要不交给我?”

沈昭冷冷的,“你去护住仙道的人,我的剑,那些人受不住。”

鎏镜踌躇不走,却才他的预感真实到直到现在他都发慌。

“你这狐狸,担心什么?我是仙,如今这世上没能人伤我。你莫要在自贻伊戚了,快些下去。”

鎏镜知道只要沈昭决定的事,那必然是拗不过的,只得作罢。

“再不出来,我掀了这座山!”沈昭厉声。

却见那狼纹阵法中的血光快速凝聚,越来越大,最后成一人形的血团。

阴森的笑声不绝于耳,沈昭不耐烦地喘了口粗气。

那雪团逐渐明晰,血光退散,显出一人的样貌。

那人恶狠狠地盯着沈昭,血红的双眼成了他身上最亮的地方。

“沈昭!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重出于世这一天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你!”

“我还以为你早死了了,正愁当年的耻辱无法血洗了!上天待我不薄,居然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沈昭凝神苦思,眼前的狼妖很明显认识她,而且还跟她有仇?

到底是谁了?

或许是喝了一千年的酒,酒麻痹了她的大脑,她的记性早就大不如前了。

沈昭问:“你是谁?”

闻言,那狼妖狂笑,瞬间血气散开,震得整个山都颤动。

“沈昭!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沈昭纳闷,“我该记得你吗?”

狼妖又狂怒,大声吼道:“我是姜灭生!沈昭,当年在员峤仙岛你差点杀了我,要不是我用狼族秘术‘无声无息’遁逃,我早就成你的剑下魂了!”

“姜灭生?员峤仙岛?”沈昭嘀咕着,猛然她好像想起来了,“难道是我遇到鎏镜的时候?”

“受死吧!”姜灭生手负长矛风驰电掣般刺了过来,却被沈昭一个躲闪轻松躲开了。

上边红光如影成踪,顾轻舟目不暇接,“这妖物好生快的速度。”

旁边圣心府的人说:“可是,那个人更快。”

顾轻舟凝瞩而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可要窥那狼妖的步伐就已经相当费劲了,比狼妖更快的那抹银霜他完全看不透。

姜灭生追的越来越近,简直跟催命阎王一样。躲来躲去沈昭甚感烦躁,便反手一剑和姜灭生对上。

顷刻间,山峦抖动,寒气侵袭,荒原被凝上血红的霜华,好似红色水晶一般,闪闪发光。就这一击,便改变了漫山遍野枯黑的样貌,变得冷寂诡异!

但见上边沈昭提剑而立,周身寒霜成鸾萦飞。她盯着落败的姜灭生,冷哼道:“你是自我了断了?还是我帮你?”

姜灭生挣扎着起身,那山巅的狼纹法阵中升起血红光芒,覆盖住姜灭生。

沈昭道:“我说过,我耐性不多!”

但见姜灭生很快便从那阵中恢复了足够的妖力,毫不畏惧地提矛攻来,“沈昭受死吧!”

“十方妖神,四海灵煞,助我扫荡八荒!”

但见浓厚的邪祟之气从周围的荒山里快速聚来,悉数凝于血矛之尖。

血腥味催人作呕,姜灭生已近在眼前,沈昭不耐烦地一笑,“好生中二的咒术。”

姜灭生一矛刺来,却被沈昭轻轻松松躲了过去。

顾轻舟道:“我们只怕连狼妖一击都接不住。”

圣心府的人说:“中州大地一千年前有两人成仙正道,一人便是我圣心府先祖苏归真,还有一人据说是位不知名的散修。”

顾轻舟道:“你的意思是说?”

圣心府那人一笑,“这一千年中州未出仙源,不会再有人成仙的。”

姜灭生屡屡失手,就跟铁拳打进了棉花里,却才积蓄起来的气已然泄了不少,“沈昭,你个贱人,一千年了还不敢正面和我打吗?”

不知何时,沈昭出现在姜灭生身后,她轻轻的,“姜灭生,这些年我修炼悟出精髓,在战斗中任何的花哨只会削减你的战意。我呢,要么不出手,若是出手……”她勾唇一笑,顷刻间寒风呼啸。

姜灭生呆立着,看着胸前被刺穿的伤口,他的血止不住泂泂外流。

他摔倒在阵法上,瞪着沈昭,眼里尽是不甘。

沈昭道:“怎么样?在这山里窝藏,苦修一千年,甚至吸光百香山的灵气,就是这水平啊?”

姜灭生咬牙切齿,催动阵法欲要恢复修为。

“行了!你烦不烦!”话毕,沈昭甩袖,那被重新催动的阵法彻底龟裂开来。

“你……你到底?”此刻的姜灭生整个人悚惧万分。

沈昭不耐烦,提剑便要杀,忽而,姜灭生大喊:“苏砚!苏砚!”

沈昭猛地收剑,落到山顶,质问:“你叫谁?”

姜灭生得意一笑,“沈昭,你知道当初我怎么逃离员峤仙岛的吗?”

沈昭乜眼视之,没有说话。

“狼族的无声无息最厉害之处莫过于附魂!”

沈昭还是没说话,姜灭生笑着说:“所谓附魂就是我舍弃肉身,将灵魂附着在活物身上,那么任谁都无法感知到我的存在。”

“当初临死之际我施展了无声无息,将灵魂附在你身上,被你带离仙岛。”

“原本我是打算一直附在你身上的,可后来要杀你的人实在太多了,你对我来说便也是不个好选择了。”

“可苏砚他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他有多强大,我附在他身上,真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你……到底要说什么?”沈昭皱眉,若姜灭生所言不假,那么苏砚最后结局如何,他最可能知道!

“你很在意他吧?”姜灭生一笑,白齿之上鲜血淋淋,“你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沈昭闪动寒眸,死了?姜灭生说死了?

她不由得后退,就连剑也丢到了地上。这一刻慌乱在她心里掀风起浪,不会的……苏砚没死……不会的……

“当时你的身体被神魔剑气侵蚀,已无活路可走。而他为了救你,修炼化魂之术,就在那武陵源,那个石洞里,他躺着,一点一点放干自己的血,直到他的身体干瘪,只剩皮骨!”

“哈哈哈哈哈哈……”

见沈昭惊恐失措,趔趄退着,姜灭生反而更起劲了,“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吗?”

“为了救你啊!沈昭!”

“为了让你活,他生生从全身筋骨中抽离上古仙源,又用熔炼自己的魂魄给你炼生魂丹!”

“不会的,不会的……”沈昭又提剑指着姜灭生,“你说谎!我杀了你!”

“要杀你就杀吧!反正看到你难受我相当开心!”

“哈哈哈哈哈……”

“沈昭,你知道那个叫容与的给苏砚收尸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吗?”

“是一摊烂肉,软趴趴的真跟一滩烂泥一样,还腥臭腥臭的了!”

“哈哈哈哈……真是太惨了啊!”

“容与,武陵源……”沈昭神思不明,银光乍现,她再无踪迹。

姜灭生挣扎着起身,他庆幸他赌对了,那个叫苏砚的果真让沈昭失了神志。这样一来,他便可再次施展无声无息逃离了!

红色血芒一闪一闪,姜灭生嘴角挂着劫后余生的笑,可那血色的眸子还是充斥着不甘,充斥着怒火。

倏尔,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打断了无声无息!

“谁!”姜灭生挣扎着抬头,却见一白衣男子手握妖火款步而来。

那男子模样英媚非常,只刚刚那一眼,他便中了媚术。

鎏镜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姜灭生,“姜灭生,当初你来旁水村,不就是来找我的吗?”话毕,九条溢白流彩的尾巴伸了出来,“你杀了村长爷爷,杀了旁水村那么多族人,今日是时候一并了结了!”

姜灭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九尾天狐!原来当时那只烦人的白狐就是九尾天狐!”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鎏镜漠漠道:“如你这等嗜血冷漠之徒,怎会知情之贵处?”

“当年我力微,睁眼见你杀人而不阻,今我将你手刃,也好叫那些枉死之人……安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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