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一个人？”
望着照片上的诡异女人，楚紫月眼里充满了惊悚，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照片上的女人身材性感，皮肤白皙，不亚于当红的一线女明星。
然而脑袋上长满黑毛，龅牙前突，眼窝深陷，活脱脱一只大猩猩的脑袋。
这种极具反差的组合，比人头鱼身的美人鱼更恐怖，任谁看了都会毛骨悚然！
饶是见多识广的楚东流，此时也不由得汗毛直竖。
“姑且还算是人吧，她应该服用了某种药剂，副作用导致脸上长满了黑毛，至于长相……应该是做了外科手术。”
陈小凡点了点头，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这……”
楚紫月和楚东流面面相觑，从对方脸上都看出了惊骇。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简直出乎他们的意料。
楚紫月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先生，您怀疑这个怪……女人，是我们楚家的人？”
“只是猜测，有人在私人假面舞会上听到……”
陈小凡将那名昆仑执法队员，参加私人假面舞会，听到举办人称呼猿猴脑袋女人楚小姐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种事完全是捕风捉影，根本不能称之为证据。
换做其他家族的人，绝对无法忍受这一盆脏水，绝对会和陈小凡撕破脸皮。
然而楚紫月和楚东流听完，神色凝重，显然对陈小凡说的深信不疑。
楚紫月之所以相信，是因为她知道陈小凡是宗师，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楚东流考虑得更加深远，如果陈小凡仅仅是宗师，断无可能让秦内景如此对待。
对方必然还有隐藏的身份。
于是楚东流毫不犹豫道：“陈先生，我现在就让人帮您调查，首先从我们楚家内部开始！”
陈小凡笑道：“多谢楚老爷子。”
楚东流连连摆手道：“不敢当，陈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远不足报答……”
“当当当！”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楚应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爸，您忙完了吗？关于老三下毒的事，我给您汇报一下。”
“进来吧，正好我要交代你办一件事。”
楚东流话音落下，卧室房门被人推开，一脸疲惫的楚应鸿走了进来。
他对陈小凡在这里并没有太大意外，只是欲言又止道：“爸……”
知子莫若父，楚东流急忙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老三的审问结果出来了？是谁指使他给我下毒的？”
楚应鸿摇摇头苦笑道：“老三嘴很硬，死也不承认给您下毒，我还没动用家法，就被他给跑了……”
“跑了？这个败类，简直丢光了楚家的脸面！”
楚东流气的破口大骂，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就像悲痛中夹杂着一丝解脱。
陈小凡大概明白他矛盾的心情，亲生儿子为了权势要杀老子，发生在哪个父亲身上都难免痛心。
可毕竟楚立堂是亲生骨肉，不管怎么处置楚东流都会心痛。
现在楚立堂跑路了，倒是能让楚东流暂时不用面对大义灭亲的艰难抉择。
“老三的事先放一放，当务之急你先帮陈先生办一件事。”
楚东流将猿猴女人疑似楚家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应鸿听完一脸震惊道：“爸，这不可能！我们楚家，怎么会有这种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