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齐人之福难以消受，陈牧可谓是深有体会。
韦小宝那种是假的，他这种现状才是最真实的。
身边的女孩确实都貌美如花，可越是漂亮的女孩越聪明，越懂得玩弄心机城府。
就像古代皇宫里的妃嫔，真是各种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何朝莲的段位明显高多了。
她没有过多跟白鹭纠缠，而是转过头来继续和陈牧谈笑风生，这可把白鹭气得不行。
“你放心，院线我帮你搞定，在香江这块，何氏还是很有份量的，况且我和你……”
何朝莲顿了顿，俏脸不由地闪过一道红晕。
“你信我就行。”
“我信你。”
陈牧点了点头。
或许刚开始两人的结识功利性要更强一些，但后来关系逐渐亲密，陈牧也慢慢放下成见。
不管何朝莲在外面如何，至少在他的面前，何朝莲值得信任。
陈牧与何朝莲站在一艘船上，两人的利益相互捆绑，何朝莲没有理由欺骗陈牧。
“但你也不要太过乐观。”
何朝莲提醒道，“香江院线这两年萎缩地比较厉害，相比十年前，荧幕数已不足八成了。”
“香江文娱消费虽然高，但市场体量毕竟摆在这里，恐怕无法为你提供大量的票房。”
一个数百万人口的城市，哪怕愿意为电影买单的民众非常多，上限也不会太高。
这点陈牧其实心知肚明。
他微微点点头，道：“我懂，所以我下周要去宝岛一趟。”
“宝岛么？”
何朝莲思考了一会。
“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你在宝岛有熟悉的院线么？”
“呃……”
“我懂了。”
何朝莲嗔怪道，“所以还是得我来帮你对不对？你呀，也不怕人家说你吃软饭。”
“吃软饭不是一种本事么？他们想吃还吃不到。”
“咯咯咯！”
何朝莲笑得花枝乱颤，瓜棚里的西瓜肆意晃动，陈牧只是瞥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白鹭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脸色越发郁闷了。
“别灰心。”
陈牧在白鹭耳边小声道。
“过几年总会熟的，瓜果成熟是份季节的，你还没有到时候，嗯，以后我经常帮你梳理梳理脉络，还能缩短成熟的周期……”
“大坏蛋！”
白鹭红着脸啐了他一句。
得到陈牧的安慰后，白鹭的心情好了不少。
何朝莲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刚才再聊什么悄悄话，不过大概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但她并不在乎。
何朝莲很清楚自己身份特殊，没法正大光明地和陈牧在一起，事实上只要陈牧心里有她、经常陪陪她，何朝莲就满足了。
她要的并不多。
她缺的也不多。
……
吃完饭后，陈牧没急着离开，何朝莲留他休息一晚，陈牧不忍心拒绝这个女人，便答应她了。
而且说实在的，他也和想念何朝莲的热情奔放。
但是在他品尝那种滋味之前，得安抚好白鹭这只小馋猫。
对方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愣是缠着他大战三百回合，整个人化身具有无穷吸引力的黑洞，似乎要把陈牧整个人都吞噬掉。
可惜陈牧也不是吃素的。
最终，可怜的白鹭再次败北，只能眼巴巴看着陈牧离开。
她本想拦，但一触碰到陈牧那炽热的眼神，白鹭就有些发颤，她可不想明天在被褥里躺一天。
所以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谁让马儿耐力不够、而骑士又像打了兴奋剂呢。
“真是个……怪物！”
白鹭瘫软在被褥里。
回忆起刚才的那一幕幕，她既痴迷又畏惧。
“也不知道隔壁的那个狐狸精能不能抗住……”
白鹭还是太单纯了。
或者说她的眼见还远远不够。
何朝莲不仅抗住了，甚至还反客为主把陈牧压制在下方，战马和骑士身份互换。
陈牧倒是乐意接受。
一个小时过后，何朝莲终于舍得放缓进攻步伐。
“你好像有心无力。”
何朝莲媚笑道，“怎么，那丫头这么强么？”
“和我比如何？”
“谁能比得过你呢？”
陈牧没好气道。
“咯咯咯，这话我爱听。”
说完再次投身战斗，誓要让陈牧彻底降服。
她成功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牧醒来时，发现何朝莲早已不在身旁。
她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告诉陈牧早饭已经做好了，她亲手做的，让陈牧起来后热一热再吃。
其实别墅里有保姆，但是何朝莲似乎热衷于为陈牧下厨，没有让保姆去做早餐。
陈牧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心中划过了一道暖流。
何朝莲在和他在一起后，性格也变了不少。
陈牧听保姆说，何朝莲从没有为其他人做过饭，哪怕是她的姐姐、爹地过来也没有。
由此可见她对陈牧的感情有多深厚了。
陈牧洗漱完后，白鹭也醒了。
不过，这妮子看陈牧的眼神有点奇怪，总是在躲闪。
陈牧不明所以，一把抓住了想溜回房间的白鹭，“你跑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你自己没有觉得而已。”
白鹭嘟着小嘴，“昨晚我被某人吵到一晚上没睡着。”
陈牧：“……”
“我就很好奇——”
她捏了捏陈牧胳膊，“难道你是铁打的吗？”
“是不是你不知道？”
陈牧反问。
“我怎么知道？”
“你都体验过多少回了，我身上还有你不了解的地方吗？”
“你……”
白鹭戳了戳陈牧的额头，风情万种地哼了一声。
“臭流氓……”
陈牧和白鹭没有继续在何朝莲的家里停留，既然交代完事情，那么陈牧也该离开了。
他得去英皇那一趟。
虽说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由何朝莲一起处理，如果她开口，英皇多半也会同意这件事。
可陈牧不想麻烦何朝莲。
她已经帮了很多了，自己能处理的还是亲自去好些。
除了《绣春刀》的上映，陈牧还有一些事要找英皇好好谈谈，这次顺带一起办好了，免得到时候再跑香江一趟。
而英皇那边对陈牧提出的邀约似乎也很感兴趣。
他们派出的代表陈牧认识。
杨兆伟，两人见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