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
大清早，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嗷嗷叫。
赵学成吃完早饭，骑着车来到了派出所。
等了没多久，钟灵骑着新买的自行车也到了。
发现赵学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钟灵顿时俏脸一红，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羞人场景。
赵学成咧嘴一笑：“老婆，昨晚睡得一定很香吧！”
“坏蛋，不理你了！”
赵学成哈哈一笑，牵着钟灵的手走进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很热情，没过一会，所有手续就全办好了。
钟灵骑着新车去了水利站，而赵学成也来到了厂里。
刚走进车间，赵学成便听到工友们正在议论傻柱和刘海中的事。
今天一大早，宣传科就发出了通告，午饭过后要召开全厂大会，公开宣布对傻柱和刘海中的处罚。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走到了赵学成跟前。
“小赵，你知道厂里会怎么处罚傻柱吗？”易中海问。
傻柱虽然不靠谱，但易中海还是想尽可能的帮帮他。
赵学成摇摇头：“如何处罚是领导们的事，我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还无权过问。”
赵学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傻柱的结局。
厂里既然搞出这么大动静，肯定是要拿傻柱和刘海中当典型。
至于处罚嘛......呵呵，十有八九会开除。
“你能帮......”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赵学成就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
午饭过后。
上万名工人齐聚大礼堂，那场面极其壮观。
李主任是这次大会的负责人，上来先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屁话，听得大伙昏昏欲睡。
“我们要时刻牢记杨厂长的教诲，下面把傻柱和刘海中带上来。”李主任说。
紧接着，众人就看到傻柱和刘海中被保卫科的人，押着走上了舞台。
“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他俩犯了什么事，但我还是要讲出来。”李主任大声喊道。
“刘海中，原一车间工人，现厕所清理工。”
“他是厂里的一名老同志，但却辜负了厂里对他的厚爱，他居然监守自盗，肆意偷窃公家宝贵的财物，其行为极其可耻。”
李主任介绍完刘海中的情况，故意停了下来，既然是全厂批评大会，那肯定要听听工人阶级的声音。
“坚决保护公家财产！”
“必须狠狠惩罚刘海中这个偷窃分子！”
“早就看出这老家伙不是好东西，我呸！”
“老不要脸的，厂里就该开了他！”
“送他去派出所，让他蹲大狱！”
......
工人们的情绪很高涨，口号喊得震天响。
刘海中这辈子头一次这么丢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大家请安静一下！”
李主任压了压手，继续说道。
“傻柱，前轧钢厂大厨，现厕所清理工。”
“他在后厨任职期间，多次盗窃厂里的财物，据调查，数额巨大。”
“在厕所任职期间，傻柱不知悔改，伙同刘海中盗取厂里的大粪，其行为严重损害了厂里的利益，令人痛心不已。”
话音刚落，李主任朝众人丢了个“你们自由发挥”的眼神。
“必须严惩傻柱！”
“傻柱这个畜生，喝工人同胞的血，他不得好死！”
“早看出这狗日的不是好人，活该有今天！”
......
一时间，大礼堂臭鸡蛋，白菜叶子满天飞，场面瞬间有些失控。
“好了，好了，请大家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哎幺，谁拿臭鸡蛋砸我？”
李主任也是倒了血霉，头上莫名其妙挨了一记臭鸡蛋。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李主任怨恨地瞪了傻柱和刘海中一眼，恨不得当场弄死这两个混蛋。
“大家安静一下，下面宣布对两人的处罚结果。”
李主任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严重违反纪律，厂里决定给予其开除处罚，今后永不录用。”
轧钢厂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厂，这份处罚基本已经宣告傻柱的工人身份到头了。
不仅轧钢厂不会再录用他，其他所有厂都会对他关上大门。
紧接着，李主任又宣布了厂里对刘海中的处罚。
刘海中是厂里的老人，这些年没犯过什么大错，而且他一口咬定是受了傻柱的蛊惑，才对厂里的大粪动起了歪心思。
厂里也是对他网开一面，继续担任厕所清洁工，但是工资直接降成了学徒工待遇，若是下次再犯，直接开除处理。
刘海中的处罚结果让人有些失望，但却在赵学成的意料之中。
刘海中毕竟在轧钢厂干了几十年，领导们也要照顾其他老同志的情绪，否则就显得太冷血无情了。
不过，傻柱的情况却不同。
傻柱多次偷窃公家财物，这些都有铁证，厂里也绝不允许这样的蛀虫存在。
全厂大会结束后，傻柱直接被保卫科的人轰出了厂外。
相比傻柱而言，刘海中还是很幸福的，最起码工作没丢，又能快乐的掏大粪了。
......
傍晚时分。
秦淮茹正在厨房里做晚饭。
这时，傻柱抱着一堆脏衣服走了过来。
“秦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帮我把衣服洗了吧！”傻柱说。
秦淮茹脸色一沉：“傻柱，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洗衣服？”
傻柱现在工作丢了，养活自己都困难，以后肯定不会再接济贾家。
秦淮茹也懒得再跟傻柱演戏，索性直接撕破了脸皮。
“秦姐，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秦淮茹冷笑道：“傻柱，你也不照照镜子，真以为我心疼你？”
“以前帮你洗衣服，那是指望你给孩子们改善改善伙食。”
“你个没用的废物，厨师工作丢了不说，现在居然连掏大粪的工作都丢了。”
“我最瞧不起你这种男人，赶紧给我滚，别再来烦我。”
秦淮茹越说越来劲，直接骂得傻柱狗血淋头。
“秦淮茹，你你......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傻柱痛心疾首。
“老娘就是这样的人，滚蛋！”
“好你个秦淮茹，算我傻柱瞎了眼，这辈子都甭想我再接济你们家一分钱。”
傻柱抱着脏衣服，怒冲冲的回了家。
“我呸！就你这狗怂样，自己没饿死就算烧高香了。”
秦淮茹一脸泼妇相，眼神中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