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
教室
王玉承穿着灰色袍子站在台子上，脚下似乎还垫了什么东西，这时候才能大致看清所有同学。
“总资产净利率是衡量指的是公司的净利润和资产总额之间的百分比……”
“实际上我们的实际情况就是重资产的比重比较高……”
“接下来来大概计算一下咱们天工院的净利润。”
几分钟后……
沉默。
王玉承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毛发和耳朵不自觉的耷拉着，一旁是刚刚收上来的粉析。
周围的大伙都在用眼神发电报，就没一个敢吱声。
【这……咋整啊？】
【我不到啊】
【大哥好像很低落……】
良久，王玉承才低声询问道：
“……事情真的严峻到这种地步了吗？”
大伙不知道该说啥，于是就冷场了。
王玉承微微坐正，打起精神比划到：
“没事，只要他们按照协议开展宣传工作，一切都会好起来……”
眼神电报的频率一下子就加速了。
“大哥，其他村的宣传……”
“其他村的宣传组可能没有足够的能力改变目前大部分人的消费习惯。”两个孩子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
“哪怕是在各个村设立了经销商并且组织了营销培训？”
“哪怕是在各个村设立了经销商并且组织了营销培训。”
…………
问题很简单：产能过剩。
这个时代可以说是啥工具都能用个大半辈子，机械工具厂虽然原料和市场都在同一区域拥有“两头在内”的优势，但市场明显饱和。
真炁动力机械同样在制造中，但让这附近的矿工熟练操纵设备需要时间。
贸易仍然在持续中，用食品换廉价皮毛明显是一个划算点买卖，但原始的狩猎自然是不太稳定的，净利率高但总量不足。
而支出方面实验耗材、文教用品、产品原料、运力是目前的主要支出。
用人成本几乎为零，土地价格本身就为零。
像企业就是这样，成本低、但是人员工作时间（农忙时难以投入生产）和市场上要做出妥协
所以……他们没钱了。
但建设的脚步不能停。
于是王玉承决定带队去扩大市场。
…………
“来了！”
好消息的到来总是令人为之一振。
一直保持着高度关注的小队在王玉承收集物资准备出门时就已经做好万全的预案，希望能够在实质上帮助他的行动。
但是行动过于仓促，在附近地区的只有代号为“快鼠”的干员，他将会实质上的负责这一次接触。
…………
王玉承跟着村里的队伍一同来到县城，身边的板车上是是各种毛皮、工艺品、钢锭、武器、工具一类的货物。
狼崽子在板车旁边蹦蹦跳跳，时不时的觊觎一下其他板车上的干粮。
虽然路面在设计时考虑了排水问题，但这个季节零星的雨水使得道路泥泞了不少，通过性大幅度下降。
“我们周围十几个村实际上都归这个县来管。”李听风缓缓说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行商就会携带一定量的粮食，找我们来换矿石和工具。”
“各个村子集体在这里通常都会有一定的产业，由村长协调集中采购一些东西，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委托给个人采购。”
“嗯？有这个意识很好啊。”王玉承精神起来了。
“刚开始也没有这回事，还涉及到一个有百年历史的传说。”一旁的同村人附和到。
接着，就是一个很有本地文化特色的故事……
这里自古以来靠山，产出的粮食少，只能靠运输。
而商人选择拼命提价来获取高额利润。
随后这片地区出现了一个天骄，把哄抬物价的都收拾了。
这物价一下子就下来了。
随后这片区域的人大彻大悟，以后每次议价的时候都是全村持械出动压价。
后来觉得太麻烦了，决定让几个人实质上代表这个村。
久而久之，集采制度就这么形成了。
“那，那位天骄呢？”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
上岸的鱼，就已经不再是鱼了。
就这么一路攀谈着，一行人进入县城内。
县级单位是这个世界上各个王朝名义上最基层的行政单位，负责城防、治安、文书和打杂、以及真正的行政长官四大部分组成，实际人员编织在百人及以上，部分大县城周围会有配属的地方军和民兵武装。
层高超过3丈（十米左右）的垂直墙体可以阻挡大部分没有对应功法的低阶超凡，配属的强弩和破甲弩箭能将大多数试图先登的勇士射成刺猬。
作为这个县统治象征的县令本身就是修行者，关键时刻甚至可以使用文书和县印召唤国威震慑宵小。
在王玉承眼中，这都不重要。
眼前的不是城池，不是困难，而是市场！
工业原料、周边地区的统一市场、充足的人力供应、以及可能存在的科研同道！
“咳咳，进去吧。”衙役摆摆手说道。
进来才发觉，麻烦大了。
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表明着疫情已经开始在这片区域蔓延，大街小巷弥漫着熏香的气息和祷告的声音，许多用面巾把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道士正在悬壶济世，周围的衙役将奇特的粉状物质抛洒在四周。
根据经济一道元初宗门之一的凯恩斯所倡导的消费决定理论，在支出不变时生存需求增加时势必会减少其他的消费偏好以达到最大效用。
再根据人心一道丈量人本之人亚伯拉罕·马斯洛所定义的需求层次理论，工艺品属于社交、尊重、自我实现这种高层次需求，在生理和生存等低层次需求出现威胁时，消费者势必会放弃更高层次的需求。
简单的来说就是——
嗯，这批货大抵是砸了。
回去就调整产线，看看能不能制造出附和现在市场需求的产品……
现在，需要找到邮差。
韩雨凝经过无数次实践之后沮丧的发现，依照现在她和她创建的课题组水平恐怕无法完成符文干涉性理论的研究工作。
于是打包了大量数据，准备找还在宗门中的师傅求援……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茶馆楼上一个看似是刚从山上下来，饱经风霜准备温一壶酒暖身的猎户对着手上的手环低声到：
“目标出现。”
“具体点，忘了我咋说的？”
“哦对，统共十五人，三辆车，西门主路往商区方向步行。”
“那就整呗。”
“不过这个真的有效……”
“试试呗。”
王玉承跟着队伍走着忽然旁边的巷子里传来一阵声音：
“回收，旧电脑，电冰箱，手机，空调……”
奇特而富有韵律的曲调使得使得周围的人们纷纷驻足，不知是哪种地方原始的民谣……
王玉承：“？？？”
什么b动静？
接着画风一转：
“批发，光刻机，水锻机，机床，轻兵器……”
王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