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私宅。
刚进客厅，江梨没来得及提出自己想跟他借钱的话，男人就从身后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脖子后面的皮肉，不重，却还是让江梨浑身禁不住颤了一下。
季律将她带到沙发上。
他俯身而上，眼底满是情欲的火苗。
客厅的灯没开，可外面灯火通明的大厦的灯照进房间，微亮的灯光条件下，季律就像一头饿狼，盯着江梨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江梨吓了一跳，咬着丰润的下嘴唇小声呢喃：“季……季医生，可不可以轻一点。”
她听说这种事情第一次都很疼。
黑夜中，一道轻笑声从男人嘴里发出。
江梨不敢多说话，却听到他说：“所以才给你留电话。”
白天给她看病的时候他就发现她是第一次，是干净的，否则，他也不会给她留电话。
看着小女孩像只小白兔一样单纯清澈，他倒还真有些不忍心下手。
不过，他不下手，迟早会被别人下手。
猛的，男人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唇上，一只手缓缓伸进衣服绕到背后，‘啪哒’一声，江梨感到一股解放的感觉。
全程，季律都没做到他说的轻一点。
除了江梨第一声的痛呼，季律的疯狂一直延续到江梨痛哭求饶到最后浑身抽搐晕死过去，才停下这疯狂的一切。
男人开了桌子上微光的小灯。
目光仔细打量着面前晕死过去的小姑娘。
果然……嫩！
浑身的骨头也软。
很合胃口！
不一会儿，江梨缓缓转醒。
没看到季律的身影，感受着身上被碾压似的痛席卷全身，她想哭，却也哭不出来。
“洗一下，上楼左手第一个房间，我等你。”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梨赶紧拉过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当看到男人一丝不挂挺着……的时候，身上的痛已经被她抛之脑后，脑海里只环绕着“我等你”三个字。
还来？
疯了吧？
“季……季医生，我……我痛。”江梨在脑海里飞速回忆自己在网上看到的“男人一般时间多久”的答案，网上明明说的最多15分钟，可，季律刚刚好像都一个小时了。
她实在痛。
“没事，明天去医院我给你上药，我是医生。”季律走到她面前弯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香烟，自顾自点了一根。
江梨欲哭无泪。
但还是乖乖裹着毛毯转身朝季律刚刚出来的卫生间走过去。
脑海里只浮现着：钱难挣，屎难吃！
第三章
洗完澡，江梨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季律的人。
二楼有一个房间亮着灯。
想起季律刚刚说的话，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不久前的一幕。
江梨心情沉重，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以这样的方式交代出去，她也曾幻想过初夜跟自己最爱的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最爱的人的抚摸下度过。
可季律带给她的，除了粗暴，别无其他。
“上来。”
不知道季律什么时候突然站在房间门口，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江梨被他的话拉回了神。
拉紧身上的浴巾低头朝楼上的方向走去，江梨心里在想，她该怎么跟季律开口要钱。
毕竟医院那边，拖不得！
“唔……”
“跟我在一起也能分心，嗯？”
一步一步，江梨走到楼上，走到男人面前。
似乎是不满江梨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分心，季律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将她瘦小的身躯抵在墙壁之前。
男人深邃的眼眸很黑，狭长的眼形令江梨感觉自己的魂神随时都会被吸进去。
“我……我疼。”回想起刚刚的粗暴，江梨希望他这一次可以温柔一些。
橘黄色的灯光下，季律认真审视面前声音软软身子娇小的小姑娘，小姑娘似乎不喜欢化妆，无论是第一次见面，还是今晚，她都不施粉黛。
寻常人不涂口红嘴唇泛着紫红。
这小家伙却不同，就算不涂口红，那粉唇依旧显得娇嫩的让人很有想咬一口的欲望。
季律的手指头轻轻按压在面前的粉唇上，轻轻扫过，眼底闪烁着笑，语气也温柔：“那我这次温柔一点，嗯？”
江梨：“……”
季律伸手将她从地上打横抱抱起，不顾江梨的惊呼，带着她走进房间。
江梨甚至都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就立马又欺身而上。
他并没有迫不及待，所有的一切都做的那样的漫不经心，偏偏他随意的一个动作总是能让江梨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男人的手穿过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起，看着小姑娘微微闭着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下一动：“江梨。”
“季……季医生，怎么了？”
男人的手伸进衣服，狭长的眼眸紧盯着她娇嫩的小脸，富有磁性的嗓音出口：“睁开眼，看着我。”
江梨：“……”
似是不满江梨的不配合。
大手在柔软处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江梨低吟一声，立马就感到羞耻，紧紧闭上了嘴。
“乖乖，睁开眼睛，看着我。”季律的声音更加温柔，温柔的让江梨沉醉、沦陷。
缓缓的，她按照季律的意思睁开眼，撞上他那双炯炯有神的星目的时候，又下意识匆忙仰起头故作不再看他。
男人的手缓缓往下，江梨的心跳越来越快。
房间里很快掀起一阵暧昧的气息。
一晚上，江梨感觉自己就是煎板上的一块牛排，被季律不停上下左右来回翻动。
翌日一早。
江梨睡醒的时候，季律已经不在枕边。
“季医生？”她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直到找遍整栋房子都没看到季律的声音，这才确定他应该去上班了。
想着，江梨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
只是，她想要的，还没跟季律说。
回到房间，江梨正想着自己该怎么跟季律说自己想借钱的事，忽的眼神就落在深灰色床头柜上的一张银行卡上。
银行卡上压了一张字条——【密码，然后起床吃个早餐来医院找我。】
是季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