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下次放假,主动来找我。”宋承修收紧臂力,把她抱得更紧。
得不到的回应,男人轻哼,“嗯?”
“我知道。”姜紫妍淡道。
“不许骗人。”
宋承修离开她,那炙热的双眸,快要把她融化了。
姜紫妍好似受到蛊惑似的,主动送上她的红唇,慢慢的在他的嘴角舔弄着。
那软糯的唇,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宋承修反客为主。大唇包裹着她,撬开她的唇,用力吸吮着,好让自己获得安全感。
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暴戾,她嘴里哼唧出声。
两人的躯体热极了,就像两股火融为一体,最后姜紫妍感觉不能呼吸了,宋承修才放开她。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的,男人那充满鼓欠色的眸,烫得她的心尖颤了颤。
“妍妍,你欠我的,下次我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男人的嗓音黯哑极了,好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姜紫妍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嘴里呼出香气。
这让宋承修看了心痒难耐,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只能忍住。
“还有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要有自己判别的能力。”宋承修缓缓的道,顿了一下他又开口,“还有小心你那个助理。”
姜紫妍点点头,最后宋承修还说什么叫她一定要回信息,有什么,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她,她都一一点头。
两个人磨磨唧唧的腻歪了一会,徐进才进来叫他。
这是姜紫妍第一刻,觉得两个人的心是连在一起,男人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都是在为她跳动的。
原来两情相悦的人,总是嫌弃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这一次宋承修也感觉到姜紫妍的变化,再也不是那个面冷心冷的女人。
宋承修掐了一下她的脸蛋,“我要走了,有什么想不通的,或者对我有什么质疑,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
张菊站在地下室,看着披头散发的潘华丹,她上去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的她,整个精神萎靡,头被巨大的得力偏向一边。
“呵呵呵……”披头散发的潘华丹发出狞笑,让整个地下室变得恐怖起来。
整个空荡的地下室回荡着她的笑声,让人觉得无比的瘆人。
“你笑什么笑。”张菊指着她,脸色僵硬。
“我笑你可悲。”说完这个她继续发现笑声,笑完她咳嗽起来,整个身体抖动着,好像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
“我可悲,你更可悲,潘华丹你跟我斗了一辈子,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上,任我搓圆捏扁。”
张菊怎么可能让她嘲笑呢,她才是那个主宰者。
“年轻时,你仗着你们张家有势力,从我身边抢走飞白。可惜啊,即使他人在你身边,想的都是我,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张菊问,“他跟你说什么?”
“哈哈哈~他跟我说,跟你在一起很恶心,他每一天对着你,那张大饼脸觉得好恶心呀。”
潘华丹还没有说完,张菊又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比刚刚那个力道还要大,张菊卵住了劲。
力是相对的,而张菊的手,也是火辣辣的痛。
潘华丹更加不用说了,直接嘴角流血。
“我恶心,你现在比我看起来更恶心。”张菊偏过头对一旁的保镖道,“把刀子拿来。”
不就是她的脸,比自己好看些吗?
现在她要毁了这张脸,看这个女人拿什么跟她比?
锃亮的刀在地下室,闪着幽光,让潘华丹不寒而栗,整个身体发抖着。
“你~你~干什么?”两天没有得吃饭的她,全身无力,现在又被打了两个耳光,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声如蚊呐。
“我干什么,你不是觉得脸蛋比我漂亮吗?我把这张脸给划花了,你说你那个飞白,还要不要你?”
张菊勾起唇,眼神狠戾,握着刀的手一点又一点的划着她的脸。
潘华丹哪里肯乖乖就范,不断扭着头。
“帮我按住她的头,不给她动。”张菊命令。
两个保镖上前攥住她的头,张菊的脸上泛着阴笑,“等你的飞白来救你呀,你这张脸就毁了。”
“张菊我告诉你不得好死的,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张菊也不啰嗦,一刀划下去。
“啊~~”整个地下室发出阴恻恻的惨叫,这个惨叫回荡在地下室里,让人背后发毛。
“张菊,我~我告诉~你,你的亲儿子,还~还在我手上。”潘华丹不断抽搐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她的脸上被划开的口子,已经缓缓的流出鲜血,这一刀划得太深,竟露出森森白骨,就连训练有素的保镖看了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
“你说是西水村的李朋。”张菊的眼神像看小丑,“他今天被我接回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
还没有等潘华丹呢喃完,张菊又上手划了一刀,另一边脸鲜血直流,两边脸已经染满了鲜血,她整个脸被血给布满,血腥味很浓,带着让人人有些兴奋的因子。
“怎么不会?你的儿子李丰与,我向警察递上了,他去年强JIAN杀人的证据,他还想坐几年牢,再靠一点关系出来,不可能了,他就等着把牢底给坐穿。”
张菊顿了一下继续道,“哦不,他犯下的不止这一件事情,可能死几回都不够。”
“啊~啊~”地上室满是潘华丹凄厉的叫声,那叫声穿破耳膜。
这让张菊特别不爽, 上前又是一刀,这一刀直接让潘华丹晕死过去。
李子言急冲冲的赶来地下室,就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虽然她做的坏事不少,但都不经过她的手。
看到如鬼一样的女人,脸上都是血,还有地下室那浓重的血腥味,让她觉得反胃。
“YUE”李子言干呕了一下。
张菊还没恢复常态,眸里全是冷光,这让李子言发怵。
“妈,李飞白找来了,我们上去看看她说些什么。”李子言柔声道,生怕自己的妈妈迁怒于她,连她都要下手。
她与李子言走出地下室,刺眼的阳光照到她身上,李子言发现自己母亲身上都沾惹了些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