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
江沉看着信息出神，眉头紧皱。
没有等到江沉的江小团子，跑过来叫他。
“哥哥，哥哥？”
“哥哥.......”
“哥哥——要去吃饭喽......”
喊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得到回应的江小团子踮起脚，好奇仰头，想看看手机里有什么，能让哥哥发呆这么久不理她。
“哥哥！”
看不到内容的江黎黎小朋友，叉腰，用了吃奶的力气喊他。
超大声的小奶音终于让江沉回过神。
见江黎黎小朋友叉腰，有点气呼呼的模样，他轻轻地摸摸她的头，语气轻柔，“黎黎怎么了？”
见江沉终于搭理自己，江黎黎小朋友气呼呼地告状，“哥哥，你刚刚没有理我，我叫你叫了好多遍。”
“你就一直盯着手机。”
她皱巴着小脸，小奶音里满是委屈。
气呼呼的小团子，模样也可爱极了。
听着江小团子的控诉，江沉抱起她，赶忙认错，“对不起黎黎，哥哥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
“下次要是哥哥还不理你，你就拍一下哥哥。”
“好不好？”
被抱起来的时候，江黎黎小朋友就不气了。
她软乎乎地笑了一下，“好。”
“下次窝就这样拍一下哥哥，然后哥哥就知道我叫你了。”
她伸出小手，轻轻地在江沉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江沉抱着她走出去，“对。”
“黎黎是不是过来叫哥哥去吃饭的？”
“是哒！李伯伯做了好吃的面，要是哥哥再不去吃，面面就坨了，就不好吃了。”
她摇头晃脑的，摆摆手。
江沉加快脚步，“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吃，面就不会坨了。”
“它还会好吃的，对不对？”
“对！”江小团子挥舞小手，乐呵呵的。
——
R市，青山寺。
“老夫人，今日老爷子又过来了。”
“他还在外面等您，您看？”
闻言，诚心礼佛的老妇人轻叹一口气，“阿婷，跟李辉说，带他回去吧。”
“我说过了，让我自己冷静一段时日。”
阿婷忍不住出声劝道，“可是今天是大少爷——”
“别再说了。”
“让他们先回去，也不要让阿烨和小荷来找我。”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气氛冷下来。
“是。”阿婷轻轻合上门，走出去。
陈素安跪在佛像前，手继续捻着佛珠。
可一想到当年的事情，眼眶还是不自觉地含了泪。
当年的事情，不能怪江衍。
可人找不回来，她无法不怪自己和他。
她的孩子啊，不见的时候才五岁啊。
正是天真烂漫需要人照顾的年纪。
“老夫人怎么说？”
阿婷一出来，李辉就忍不住发问。
阿婷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今天是大少爷忌日，老夫人也不愿和老爷子一同去祭奠大少爷吗？”
阿婷深叹一口气，“李辉，你和我心里都清楚老夫人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青山寺呆一段时间，而不愿见老爷子他们。”
“那时她还抱有希望，希望大少爷真的没有遇害，还能回家，可现在已经确认了大少爷已经真的找不到了。”
“现在让老夫人去祭奠大少爷，就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她怎么会愿意去面对这伤心事呢？”
李辉满目愁绪，“这个我知道，可老夫人一直待在这青山寺不回家，也不是个办法。”
“算了，你有空多陪老夫人散散心。”
别的多说也无用。
阿婷点点头，“我会的。”
“你们先回去吧，照顾好老爷子。”
“好，我会的，你也好好照顾老夫人。”
李辉转过身要离开，阿婷又叫住她。
“对了，老夫人还说了，让二少爷和大小姐也别来找她。”
“你记得提。”
“母亲不让我和小荷来？”
突如其来的磁性低哑男声吓了李辉和阿婷一大跳。
“二少爷。”
“嗯。”
江烨看了眼紧闭的门，跨上前，迈上台阶。
阿婷忙跟上去，“二少爷，老夫人说她——”
她的话还未完，就见紧闭的门开了。
陈素安站在门口。